“重生之金融巨頭 ()”
未來整個世界的大格局,最理想的局面就是人類取得突破性的技術進展,從根本上改變現在的能源結構,諸如可控核聚變這樣的技術。
突破性的技術沒有誕生,那麽生產力大幅進步基本不可能,也就改變不了整個世界越來越內卷趨勢。
而像可控核聚變這樣的技術,永遠的五十年, 這太遙遠,也太不可預測了。
聚焦當下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新技術的研發當然要搞,但當下眼門前的事情更重要,總之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而對於擺在當下,擺在眼門前的事情就是越來越卷的世界。
淨零金融聯盟對應的是所謂的類似的“碳本位”的新遊戲規則, 就是世界內卷的側面反映,焊死車門的操作。
碳排放稅呼之欲出。
陸鳴也很清楚,碳交易掛牌就明年的事情,近在眼前啊。
而碳稅的背景是人類正面臨新一輪的能源革命,整個人類文明的發展與能源利用是息息相關的。
這一次能源革命毫無疑問是清潔能源引領世界的一個新階段,清潔能源即可再生能源,諸如風、光、水、地熱、乃至潮汐力等等來逐步替代傳統化石能源。
而驅動這次清潔能源革命的核心動力,其實就兩個。
一個是現在的國際銀行家、國際金融家們破天荒一般格外關注的氣候變化問題,也就是減少碳排放的問題,這將很快成為世界的熱點。
另一個就是成本問題,可再生的清潔能源一旦大規模應用,其成本將遠遠低於化石能源。
如果使用傳統化石能源,石油、煤炭等,價格是不可逾越的基礎成本, 但是使用可再生能源、風、光等成本幾乎為零,只有掀起投入沉沒成本比較高,期間的維護成本則低得多。
此外使用電力能效也是最高的, 例如汽車若是油車,每公裡油耗成本幾毛到一塊錢不等, 如果是新能源車,每公裡成本就是幾分錢到一毛錢不等。
這還是使用火力發電的情況下,如果未來是光伏發電、風力發電等大規模鋪開,這個成本還得大幅下降。
這一切的前景藍圖固然美好,可達到這個宏大工程的過程,成本和風險是不可忽視的,要搞清潔能源首先就是相配套的基礎設施,這個最底層的結構要在世界范圍內有效搭建起來,一百萬億美元都打不住,這一點鬼佬們到也說的中肯,畢竟是全新能源體系的底層構建。
殊不知,天盛資本旗下的天馳技術,目前在全國范圍內大肆鋪開的充電樁等基礎設施都是幾千億的往裡頭砸。
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有了這個所謂的“淨零金融聯盟”,以及馬克·卡尼在此前視訊會議喊出在未來三十年至本世紀中葉要整150萬億美元的資金承諾,全世界平均每年投資5萬億美元。
這筆資產負債擴張出來,那可都是滿滿的利潤。
陸鳴欣然接受國際資本的邀請參與“淨零金融聯盟”中來,這太簡單了,誰不進來玩兒誰傻,想進的人還沒機會呢。
國際金融家這個詞,陸鳴現在也是全球響當當的國際金融家、大鱷級別的人物。
碳稅這件事情,於國,於天盛資本那都是既得利益,當然有一萬個理由支持了,畢竟國家已經完成工業化了,天盛資本也完成布局了。
在即將到來的這場能源大革命的浪潮中,大中華區和歐美都想要成為引領者,而東方大國最有希望也最有潛力能拔得頭籌。
因為過去一二十年來國家的布局是底氣所在。
在清潔能源設備製造上,
現在不論是光伏發電設備,還是水利發電設備,亦或者是風力發電設備,國內的技術水平已經達到世界先進水平,市場份額佔有率更是世界第一,諸如風電、水電、光伏等設備,全球60%左右是大中華區的企業提供的。相關頭部企業還是成長型企業,天盛資本在過去的三年裡也都上車了,或直接從二級市場增持、或定向增發上車,硬上車的也有一大批。
再一個就是清潔能源的使用上,市場的使用端、用戶端,截止今年上半年預估全球70%以上的純電汽車由國內的企業製造,70%的份額啊,一下子飆升了差不多一半,因為天馳技術今年異軍突起,天馳的崛起貢獻了最大的權重。
設備儲能方面,國內的寧得時代、比雅迪、贛豐鋰業等等,儲能設備的產能也佔全世界70%以上的市場。
最後是從清潔能源的終端消費到供給端的生產,通常有比較長距離的電能輸送問題,要從遠距離幾千公裡乃至上萬公裡開外把電能輸送到大都會的消費者手裡。
輸電系統就是一個關鍵技術了,而超級特高壓技術是最核心的技術創新,國內四縱六橫的智能電網系統,整個國家東西部之間已經有電網輸送了。
不過可再生能源現在面臨的問題就是發電產出不穩定,與消費端需要穩定的電力供給形成了供需矛盾,如光伏到了晚上就不能工作,但晚上也需要用電啊。
對於這個矛盾的解決之道,就是多項不同的清潔能源因勢利導、因地製宜的在全局范圍內有機調整,比如水電、核電等,而更遠期的戰略就是在全球范圍內勾踐一個超級電力網絡系統,實現全球電力互聯互通。
這些年一路一帶開啟以來幹了很多大事。
一旦全球實現電力網絡互聯,地球各大時區,在地球幾大州的沙漠戈壁等無人區,把諸如光伏、風電站等安排的明明白白,各大時區相互交替循環供應,通過互聯互通的全球電網利用特高壓技術就能解決清潔能源的供需矛盾。
所謂的“碳本位”根本不在碳,而在電,也許應該說是電本位。
目前全球石油貿易每年高達幾萬億美元,未來的電力貿易同樣是幾萬億美元的量級,而這個事情離開大中華區,全世界沒人能玩得轉。
所以,淨零金融聯盟再怎麽不喜歡也得把天盛資本邀請入群來切走一大塊蛋糕,沒辦法呀。
這一次的能源革命大浪潮,擁有一張入場券意味著要實現工業化,只有實現工業化才有能力做出能源結構的調整。
但問題來了,那還沒有實現工業化的國家和地區,你這邊為了應對氣候變化做能源結構調整,他們還繼續使用化石能源,不也白調整。
於是碳排放稅應運而生。
所謂的碳稅就是發達國家和地區進口商品時,會根據所在國商品製造使用的能源情況額外征收的一筆稅。
如果使用清潔能源,那麽碳排放稅就是零;如果使用傳統化石能源,那麽就要額外征收碳排放稅,這個稅率不低。
沒有實現工業化的欠發達的國家和地區,他們能做的就是一點低端產業,主要就是依靠廉價勞動力和低利潤,國內以前三十年來就是依靠這個路子起來的最終實現工業化,才有了今天進一步轉型文明生態化的資本。
如果碳排放稅施行,還沒有實現工業化的國家也就沒有能力進行能源結構調整,那麽廉價勞動力的優勢沒有任何意義,一個碳稅企業沒利潤了,活不下去那麽低端產業就保不住,就更別說起來了。
換言之,現在還沒有完成工業化的國家,想要學兔子以前的路子行不通了,碳排放稅已經把這條路給徹底堵死。
因為這輛“車”的承載力有限,以當下人類的生產力水平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舒適生活,頂了天20億人口左右,而大中華區一家夥上車就是進14億。
從去年開始至今,貿yi戰打了這麽久,阿美幾乎把各種手段都招呼上了,發現還是擋不住,暗地裡也不得不開始接受現實。
這麽大塊頭擠進來雖然非常難受,也超載了,但舒適的日子還是能過的,因為這一次的能源革命可以降低成本,加上信息化技術的發展,5G、AI等技術還能挖掘一部分生產力,換言之還能增加一批人口過好日子,所以還是能承受的。
但真的不能再多了!
後面的人想要繼續上車,就意味著車上的人要被踢下去,車上的人那當然不願意了,所以肯定是直接把車門焊死,不讓後面的人上車。
內卷的世界,存量的博弈就是這麽殘酷。
生產力沒有得到進一步的發展,革命性的技術沒有得到突破之前,只能卷起了再說。
全世界都知道,工業化是一個國家和民族走向自強的唯一道路,可架不住這個存量世界越來越卷。
如果說碳稅大棒讓還沒有實現工業化的國家和地區斷了想要依靠廉價勞力和低利潤這條路,那麽全球最低稅率15%這一舉措則是讓其無法產業升級做高利潤的產品,也就是堵死了想要利用低稅率優勢來發展工業化這條路。
低利潤、低稅率兩條路同時堵死!
所謂的全球最低稅率15%原則, 即必須是在境外有業務的公司,在全球營業額超過7.5億歐元的企業利潤超過10%的,如果滿足該條件,該企業在某個國家或地區有業務,但這個地方的企業稅率只有10%,那麽,該企業的母國將會對其加征5%的稅額來彌補全球最低企業稅的差額。
現在全球的大型跨國巨頭集團都喜歡把總部搬到低稅率地區,什麽開漫群島、百慕大之類的,一旦這個最低稅率原則鋪開,那麽大量的跨國巨頭將從低稅率地區搬出並回歸自己的母國,這對於那些所謂的避稅天堂地區也會形成巨大衝擊。
總而言之,這兩招一旦祭出,基本上是徹底焊死車門的節奏,沒在車上的,真的就再也沒機會上車了。
這個最低稅率原則對於國內的一些承擔產業升級的企業影響也不大,諸如芯片行業所在的企業有很大力度的稅收優惠,但這些企業的業務都是在大中華區,海外營收可以忽略,這些企業的稅率雖然低於15%,但也不會受到實質性的影響。
大中華區龐大的市場規模是一大優勢,更是底氣,這些企業靠著國內市場就能成長起來,能把業內同行的外企在國內的市場份額搶了基本就是行業頂尖,不做到頂尖也搶不過市場份額來,所以不需要依賴全球市場,這是非常關鍵的。
值得一提的是,最低稅率原則對於天盛資本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因為公司注冊地可不是什麽離岸的島,注冊地就在寧州,而且繳納的稅率可是遠超15%全球最低稅率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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