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空白的帖子裡不停的湧出一個又一個金色小篆鑽進女子體內。女子突然睜開了雙眼,朝著遠處大步狂奔而走,而那幅帖子帶著一圈金色的小篆環繞在她的周圍浮在空中。
女子持劍在胸沉聲說聲“去!”一邊劍出如龍承著細劍朝著遠處山石劈了過去,一時間聲響如雷,照耀天地的驚天劍氣朝著周圍肆虐而開。而那金色的小篆文也一時間在空中奕奕生輝越來越亮,都快看不清那是文字了,仿佛如小太陽一般刺眼。
就在女子揮出這一劍的瞬間,她眼前的山根巨石轟然碎裂而開,一道長長的劍痕深深的刻在了百丈青石間,足有十丈余!
一劍開山!
旁邊巨石上的溫浩被這副動靜,直接給搖晃在了地方,一時間也搖頭晃腦的站不住跟腳,連忙躲在了石頭後面,看著眼前這一幕。
而女子在揮出這一劍後,仿佛被什麽東西抽空了一般,女子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身行,微微顫抖著,身旁的氣旋也逐漸的收斂了起來,而那副白色的劍貼,也從空中死死掉下了地。
突然氣旋中間的女子好像是突然發生了什麽事,臉色驚變轉白,長吐一口鮮血昏倒在地。
先前被這幅動靜吸引過來的臧子葉連忙從一旁上前去查看落地女子的情況。
她小心扶了女子起身,輕輕的摟了摟她,頭上草結挽住的青絲垂了下來,遮住了女子那張妖嬈的臉,用手輕輕把那雙桃眸撐開看了看。確實沒事後,背在身後朝著竹屋走去。
躲在巨石後面的溫浩皺著眉頭低聲喃喃道“究竟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麽,竟然能讓你都如此恐懼”
小竹屋內。
女子安靜躺在床上額頭上放著一個凝神的小藥包,而頭頂上插著幾支細細的銀針,女藥師正在一旁給她施針。
溫浩悄聲問道“四妹,她現在情況怎樣了?”
藏子葉在用完銀針後細聲回答他“無礙,只是脫力昏厥了而已。但是她失憶之前應該是受了什麽刺激,剛才在那股真氣下,好像想起了什麽。不過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惹她,你也看到了不是全盛時期的她那一劍都有多恐怖。小心玩火自焚。”
溫浩有些尷尬不停在一旁嘿嘿的傻笑。
床上的女子現在正在陷入很奇異的夢裡。
她夢見了一個蒙著面人,十分淒慘,手心血肉模糊的滴著血與承影牢牢的粘在了一起,手臂皮膚上滲出一顆顆小血珠。而在她的身後有一匹匹鐵騎馬蹄全部披著鐵甲,正在對著那個蒙面人追趕。。
床上的女子意識逐漸模糊,渾渾噩噩的一些畫面場景片段如走馬觀花一般在她面前閃過,有敬仰,恐懼,厭惡,仇恨......
一時間女子的頭仿佛要炸開一般,疼痛感瞬間把女子帶醒。
女子醒後,背上渾身是汗,而頭上的藥包也滑落了下來滾在了地上。
錚錚錚
體內肚子裡傳來一點點的動靜,氣府穴竅中好像有無數的小劍在其中發響引出了一絲絲的劍吟。裡面有兩股較大的真氣在不斷的交鋒,一時間女子痛苦的叫了一聲。
聽到房內傳來動靜,溫浩連忙衝進了房間,飛奔著過去一把抱住了見的胳膊,滿臉淚水的搖晃著一邊抽泣的哭“姐呀!你好端端的練個劍,怎麽就暈過去了呢,嗚嗚嗚你這要是有個好歹,你讓弟弟我怎辦呀!這都是弟弟,害了你呀!”
溫浩哭的越來越小聲,因為他逐漸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見體內居然有兩股真氣在不斷的交鋒著,一柔一剛其中一股一開始顯得非常的狂躁,不斷衝擊著另外一股。雖然一開始水石相激互相不容,但隨後逐漸平穩安寧了下來。兩股真氣融在一起。 見一時睡意深沉,躺在了床上,深深的睡下。那張先前扭曲的臉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溫浩也不敢打擾,急忙站起了身朝著屋外走去,在外面的竹道上走來走去。也沉默不語,說實話他大概也模模糊糊的知道,眼前這是什麽情況。但該如何處置,他還是不敢下結論。
他正在反覆的走著,突然心神一凝,轉頭望去發現藏子葉穿著一身青衣服,手裡捧著上次的端藥的那個盆子。一臉興致怏怏地盯著他。
臧子葉有些打趣的說道“三哥,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麽在乎擔心一個女人呀,難道她就是江南道的那個嫂子?”
溫浩平時最受不了的就是臧子葉這種陰陽怪氣的話語,尤其是當她用這種語氣。隨後溫浩咬了咬牙, 居高臨下的靠近了藏子葉兩人只在咫尺
一時間藏子葉被這番舉動嚇了一跳,朝後走了兩步扭頭說道“你幹嘛呀!”
溫浩笑了笑越過竹欄杆走了,期間還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呵呵道“調皮”
看似有些輕描淡寫的小舉動,卻讓她呲牙咧嘴了一番,隨後輕輕推門而入。
藏子葉坐在一旁把了把女子的手腕,脈象沉穩,氣如細斯,是個好兆頭。她輕輕松了口氣,畢竟像眼前這種情況,她也是第一次見,但就論脈象來說,很快就會清醒了。
隨後她皺了皺眉,看著見這渾身上下像在水裡泡過一樣,衣服全都是濕透的,這對病人來說可不大好。
藏子葉運氣從袖子裡彈出一個東西飛出了窗外,只見一聲“哎呦”溫浩腦袋被砸了個正著。
“就知道你在偷聽!趕緊去我房間裡拿一套新的衣服,快去快回!還有,你以後要是再敢偷聽,你以後就不要來花谷了!”臧子葉板著臉陰沉的對著窗外說著
只聽見外面傳來一聲聲音溫浩一遛煙的跑出了竹屋,朝著旁邊的房屋走去。不久後便取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放在了門外。
見整個人睡了一天,晚上起來的時候,清洗了一番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整個人神清氣爽,梳了一個小發式盤在的頭上,幾縷青絲散在臉外面,如此清秀的裝束配上妖豔的臉蛋,顯得有一絲格外的風情。
她獨自盤坐在竹屋廊上,月光灑在了她的白袍上,見輕輕咳了一聲嘴裡吐出了一小寸白芒虹光
口吐劍芒
小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