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以後,先前還在一旁吃瓜表示中立的人都心中發苦。
而喪彪他們也沒好到哪去。
這什麽意思?
雖然對方的話語就像是真的請他們這吃一頓一樣。
可這話怎麽聽怎麽都感覺像是斷頭飯的意思啊?
讓他們吃一頓好的之後好上路?
想到這喪彪再也顧不得什麽了,直接站了起來雙眼直視著水房賴一字一句的說道:“賴哥,你這話不合適吧?”
街市偉,崩牙駒,水房賴則是老神在在的看著喪彪,而其他人則是一臉緊張的看著這一觸即發的局勢到底會怎麽發展,甚至有的人都已經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
看這情況不會打起來吧?
水房賴卻一反常態的稱誇了喪彪幾句,“阿彪啊,你也不用著急,我們三個馬上就要老了,再過個幾年說不定奧島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嘍,我再問一遍,誰讚成,誰反對?讚成的坐著別動,反對的都起立!”
喪彪這一方的人開始聽水房賴的話那是滿頭霧水,這話什麽意思?
這麽誇喪彪幹嘛?
不過一夥人還是都紛紛站了起來,大概有六個吧,實力都要比基哥和佐治強。
而剩下的吃瓜群眾也跟著站起來了幾個。
過了好一會,再也沒有人站起來了,街市偉看了看,嗯,十一個人反對,比他們想的情況還要好,還以為二十幾人至少會超過一半的人反對,現在居然連一半都沒有。
“賴哥,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喪彪還是很疑惑水房賴之前誇他到底是什麽意思,要誇他也不是現在啊?
水房賴看大家都站好隊以後,面對著喪彪的問題繼續一臉笑容的誇讚著喪彪:“阿彪啊,我可不是說笑的,我們三個是真覺得你很威啊,不信你問他們兩個。”
崩牙駒接過話茬,也一臉讚同的說道:“是啊,去年你可真是讓我們這些老家夥大開眼界啊!連洪興的場子你都敢抽三成?我們連一成都不敢啊,大家來說說,阿彪是不是很威啊?”
喪彪聽了這話以臉色一片煞白。
而跟他一起站起來的人也好不到哪去,都滿臉扭曲的看著喪彪,一個個的趕緊坐下。
那速度,那動作,趕著投胎的都沒他們這麽快。
剛坐下的幾個人都在心裡罵開了花。
特麽的,被喪彪這個撲街給坑了,老子怎麽就忘記了這茬?
以前大家都把洪興和其他來奧島承包貴賓廳的社團一樣對待的。
可前幾天他們吃了個大瓜,見識了十三妹有多威之後,奧島再也沒人再敢把洪興當成其他社團那樣對待了。
原本以為喪彪這個坑貨實力很強,這次由喪彪牽頭大家一起抱團的話可以頂住那三個人的壓力為他們取得一定的話語權。
可現在看來,這喪彪特麽的完全就是個坑貨啊,跟他走的太近搞不好還會被連累!
這件事要是在這頓飯之後傳開了的話,都不需要十三妹本人甚至洪興的人知道後做出什麽表示,願意自帶乾糧斬死他隻為入洪興大佬們眼中的人能從葡京酒店排隊排到外港碼頭。
整個房間內只剩下喪彪一個人孤零零的站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去年的事連他自己都忘了,當時是靚坤帶了幾個人來奧島半威脅半商量的和他談了一會他才退讓的,當時他還很不服氣,雖然數也講完了,但他還是按照慣例放了幾句狠話。
可現在他卻坐蠟了,鬼知道十三妹原來是這麽威的,不然借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去抽洪興的水啊。
這件事現在就是他的催命符啊!
崩牙駒又提起了這件事之後,原本一開始就沒站起來的人都幸災樂禍的看著喪彪。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幾個差佬進來直接走到喪彪身邊:“劉大彪先生,我們懷疑去年的多起謀殺案和你有關,請你配合我們回警署調查。”
說完一對銀鐲子就戴在了他的手上,喪彪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去了一樣癱在椅子上。
幾個差佬也不客氣,直接把他給拖出了房間,期間沒有和房間裡的任何人講過一句話,隻當房間裡只有喪彪一個人存在。
喪彪被帶走以後,其他人心裡都一陣戚戚然,這時街市偉又開口了:“想好了嗎,沒人再站起來了吧?”
回應他的卻是一陣沉默,喪彪都這個下場了,誰還敢反對?
喪彪以後是別想出來了,說不定進去之後馬上就會被人給斬了,這時候再反對,真的嫌命長啊!
“好!我們來討論一下到底怎麽做,放心,不會有多少損失的,所有人的損失都會從喪彪的那份之中分出來補償給大家。”
眾人一聽眼睛馬上亮了起來,別管以後怎麽樣,他們現在就有帳收了。
一群人馬上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大力整頓下面人的,爭取短時間內解決奧島的治安問題。
街市偉三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好!大家以後一起發財!”
“一起發財!”
。。。
第二天,喪彪撲街的消息馬上傳遍了奧島,同時去年他和洪興之間的事也傳開了,大家都紛紛吐槽這個腦子不靈光的鐵憨憨是怎麽混起來的。
同時也對昨晚的“江湖大會”有所感慨,看來街市偉三人為了那張賭牌也真是拚了,居然想出配合政府大力整頓奧島治安這種騷操作。
這一個不好就會搞成奧島黑道其他所有人一起打他們三家,不過居然還真就被他們給做成了。
接下時間慢慢的進入了二月份,十三妹依舊在奧島處理著各種瑣事,但奧島的風向似乎都開始變了,治安開始好轉。
隨著時間的推移應該會變得越來越好的。
其實街市偉三人也是心裡打鼓才決定這麽做的。
雖然不管是新世界、葡奧政府還是北邊的意思,剩下的那張賭牌都是他們的。
但這三方可從來沒有親口聲明過這點,這都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畢竟還要一年多賭牌的競標才會開始,現在就公布歸屬的話場面上有點不太好看。
雖然大家都知道整場競標就是走個過場,但也得在外人面前把表面功夫給做足啊!
這一年多的時間要是又發生了什麽其他的變故怎麽辦?
所以現在就得趕緊開始做事,至少也要撐到明年賭牌到手以後再說其他的。
現在做的這些事,看起來沒多大用,但是他們清楚自身的一舉一動都被某些人看著在,只要把這件事做好了,就算有什麽變故他們也能底氣十足的去應對。
。。。
2月1日晚上十點,十三妹終於回到了港島。
加多利山別墅中。
十三妹一回來就衝進了臥室,張牙舞爪的撲向床上的陳意。
一旁的范寧幸災樂禍的看著陳意。
哼!
天天把我壓在下面,這會終於有人可以治治你了!
陳意滿臉絕望的接受了接下來的命運,這次他放棄了抵抗再也不掙扎了,心裡發出一聲怒吼。
你給我等著,再過半年以後我一定會是上面那個的!
不一會范寧也加入了戰鬥,陳意變得更加絕望了。
怎麽又忘了她們現在是兩個人啊!
看來半年時間還是太保守了,至少得要兩三年才能翻身啊。
想到這陳意又開始了他那無助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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