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盒子裡是一支翡翠鐲子,冰種滿綠。
陳耀東仔細看了看,也看不出真假。
不過幾百萬的東西,想來老韓也不至於拿個假貨糊弄他。
短短半個月時間幹了一個多億,渠道商可沒少賺。
敢拿假貨糊弄自己,分分鍾換一家渠道商。
以他的出貨量,有的是渠道商搶著跟他合作。
“謝謝韓總了。”
陳耀東挺滿意,東西不算多貴,但真貨確實不太好弄到。
老韓笑眯眯的:“一點小事,不用客氣”
飯吃了一個多小時,陳耀東也跟老韓好好請教了一些行業內幕。
酒歡人散。
各回各家。
兩人喝了一瓶紅酒,對陳耀東來說才剛潤了下口。
進了電梯,薑苗苗就主動投懷送抱。
“親愛的,以後不要給我買這麽貴的東西了。”
薑苗苗主動獻上瓜,道:“雖然我沉得挺幸福也挺開心,但還是覺的感情不應該摻雜這些太過貴重的物質,不然就會變味,只要你真的對我好就可以了。”
陳耀東抱著她,道:“多少錢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的心意,不然我也不會費勁巴拉的托人去找真貨了,至於對你好嘛,你說說我應該怎麽對你更好?”
“不準見了漂亮女人就動歪心思!”
這是充分吸取了自身教訓。
陳耀東連連點著頭:“肯定不會,有你就夠了。”
心想,要是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則不在此列。
“不準養小三!”
陳耀東連連點著頭:“絕對不會。”
心想,保密功夫一定要做好。
“要定期匯報思想工作。”
……
三天后,陳耀東和薑苗苗飛景安。
寒冬馬上到了,魔都已經開始降溫了。
某秋航空開了一條魔都飛景安的航線,時間比較短,在河西省城經停一小時,然後飛到景安,全程才五個小時,比東航的那趟航班快多了,薑苗苗就訂了春秋航空的票。
關鍵機票還很便宜。
上了飛機,頓時有種特別廉價的感覺。
再看空姐,就更覺影響乘機體驗。
瞅個機會,悄悄對薑苗苗說:“這航空公司的空姐真醜。”
薑苗苗白了他一眼:“你是坐飛機還是來看空姐的?”
陳耀東道:“欣賞美好事物是人的本能需求,女人看到醜男人會影響心情,看到帥哥會覺得心情不錯,男人也是一樣啊,別狡辯,這是人的心理本能。”
薑苗苗瞪了他一眼:“歪理。”
陳耀東握住她的手:“還是你們東航的空姐質量高。”
薑苗苗不想理他了,沒皮沒臉的。
一路顛簸,上午十點起飛,下午三點到了景安。
說實話挺累的。
兩個三小時沒問題,超過三小時,坐飛機就成了受罪。
啥時候有錢了買個私人飛機坐坐。
下了飛機,還問薑苗苗:“媳婦買個飛機多少錢?”
薑苗苗問:“幹嘛?”
陳耀東道:“坐飛機太累了,咱以後有錢了也買個私人飛機坐坐。”
薑苗苗道:“幾個億吧!”
“……”
陳耀東乖乖閉上嘴,不問了。
用錢的地方太多了,還是以後再說。
以後再說。
兩人帶的東西不少,等了半天拿到行禮,兩個大箱子,還有兩個背包。
薑苗苗帶了不少冬天的衣服,還有回家買的。
更有昨天逛街給陳爸陳媽買的衣服。
出了機場,先回了趟家。
馬上十一月了,景安已經開始冷了,比魔都要低個四五度,早晚溫差更大,路上的行人已經穿上了厚夾克,超短裙和大長腿什麽的再也看不到了。
薑苗苗穿的挺寬松,還戴了頂帽子。
不近距離細看,是看不出來她的美貌的。
不過陳耀東挺滿意,晚上自己看就行了,不需要別的人看。
即將開始貓冬,農民徹底閑了下來。
陳爸陳媽無所事事,除了喂幾頭牛就是東家西家串門。
薑苗苗把給兩人買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陳媽樂的跟小時候吃到了糖似的。
陳耀東問陳爸:“地明年還種不種了?”
陳建斌道:“種,不種我和你媽也沒事乾,再說已經包了,不好退。”
陳耀東道:“我不花你們的錢了,你和我媽也別太細,能雇人乾就雇人乾,不然把你和我媽累死,也省不下幾個錢,牛也別養了,趕緊賣掉吧!”
陳建斌道:“再兩個月就下牛娃子了,現在賣不劃算。”
陳耀東道:“賣掉吧,養著沒啥意思,還把你和我媽拴住連出個門都麻煩,把牛賣了我給你們五百萬你們存著養老,回頭趁冬天沒事出去旅遊去。”
“這個……”
陳建斌挺遲疑,總覺得兒子的事業是無根之木,萬一地不種了,牛不養了,哪天兒子賠了又得回到解放前,說白了還是兒子事業不穩,沒法讓他放心。
陳耀東道:“五百萬存銀行,一年也有二十多萬利息,夠你和我媽養老了,我不動你們這錢,你和我媽再把那一百畝地種上,一年收入個十來萬也夠花了。”
陳建斌道:“還有老二呢!”
陳耀東道:“你和我媽一年花不上幾個錢,五百萬的利息加上種地的收入,存上幾年也夠給老二買房子了,再說不還有我嗎?把牛賣了咱們把房子也好好蓋一下。”
陳建斌抓著頭:“樓房都買下了,還折騰這平房幹啥!”
陳耀東道:“樓房是樓房,平房也得住人,現在生活越來越好,又不差那幾個錢,把房子蓋好點,住的也方便舒服。”
陳建斌沒說話,他是不想折騰房子的。
可當著準兒媳的面,卻不好說啥。
平房條件確實差了一點。
陳耀東又補了一刀:“明年指不定苗苗爸媽也會過來。”
陳媽第一次在重大事項上發表了意見:“那就賣了吧!”
陳建斌舍不得,但也知道不賣不行了。
自從兒子畢業,這一年多家裡的變化實在太快。
快的讓人目不暇接。
三頭母牛養了好幾年了,都是下的牛崽子自己養大的,每年都能下一個崽子,還真的有點舍不得賣掉,可家裡現在確實不差一萬塊錢,再養下去實在意義不大。
“叔叔,這是我爸給你帶的茶葉。”
試完衣服,薑苗苗又翻出一盒茶葉給陳爸。
“哎哎,真是有心了。”
陳建斌樂的嘴咧到耳根,都不知道說啥了。
越發覺得這姑娘家庭真不錯,兒子要娶了這姑娘日子準沒錯。
坐了一陣,陳耀東和薑苗苗又去了趟高立明家。
袁秋生兒子了,陳耀東去魔都時她還在上班,回來兒子都生下了。
聽說前天才出的院。
看了下高立明兒子,怎一個醜字了得。
皺巴巴的,陳耀東第一次知道,原來初生的嬰兒這麽醜。
喝了杯茶,塞了一個紅包走人。
到了外面,離的遠了,薑苗苗才說:“怎麽小孩子臉那麽皺啊?”
陳耀東道:“不知道,估計高立明基因有問題吧?”
薑苗苗給他逗樂了:“瞎說!”
陳耀東也沒見過初生嬰兒,哪知道這個。
回家一問陳媽,陳媽才給兩個科譜:“剛生下來的娃娃都這樣,慢慢就長開了,快的滿月後臉盤長開就不皺了,慢的兩開個月也長開了。”
兩人這才恍然,都沒當過爹媽,也沒關注過這個。
經驗這種東西,還是要跟老人學的。
吃過晚飯,薑苗苗找個機會說:“親愛的,我想上廁所。”
陳耀東就帶她去後院子。
後院子有點亂,養牲口的地方也乾淨不了。
靠西南牆角不家條狗窩,一條大黃狗爬在地上,沒精打彩的。
養牲口的都得養狗,在農村是標配。
大黃狗看到陳耀東,先搖了下尾巴。
等看到薑苗苗,立刻站起來汪汪叫了兩聲。
“呀!”
薑苗苗嚇的一哆嗦,立刻躲到陳耀東身後。
農村的狗可不是寵物狗,光是那個氣勢就挺嚇人。
“滾!”
陳耀東瞪著眼睛罵了聲,大黃狗才恢溜溜的鑽進狗窩。
薑苗苗松口氣:“太嚇人了。”
“沒事!”
陳耀東道:“你多來幾次,它就認得你了。”
後院子味道不太好,薑苗苗忍著不適去了茅廁。
農村別的都能忍受,唯有這個上廁所讓她沒法習慣。
茅廁髒和臭不說了,那條特別凶的大黃狗讓她一想上廁所就發怵,每次都得陳耀東陪著才趕來後院子,一個人是萬萬不敢來的。
這也是陳媽第一次在重大事項上發表意見,同意把牛賣了蓋新房子的主要原因。
從後院子出來,隔壁又開始劈裡啪啦。
薑苗苗第一次聽到,很驚訝:“發生什麽事了?”
“沒事!”
陳耀東就給她說了說隔壁的情況。
薑苗苗眨眨眼,悄悄說:“這樣日子還怎過啊?”
陳耀東道:“對於農民來說,能活著就不錯了。”
薑苗苗無語了,感覺三觀受到了衝擊。
陳耀東道:“農村各種稀罕事多著呢,以後你慢慢發現。”
薑苗苗挺擔心:“你以後不會打我吧?”
陳耀東連忙道:“怎麽會,我疼你還來不及了。”
薑苗苗這才放了心。
等陳媽收拾完,兩人開車回市裡。
天已經黑透了。
陳爸陳媽送到門口,看著霸道在村頭轉彎,才回屋商量賣牛的事。
……
次日一早。
“穿厚點,景安早上冷。”
“再厚就得穿羽絨服啦!”
“穿個保暖的。”
“我不冷!”
薑苗苗要去駕校練車,陳耀東怕她凍感冒,一個勁讓多穿點。
西北天冷的早,馬上進入寒冬,晝夜溫差已經達到了十幾度,早上七點半,氣溫只有七八度,好多怕冷的老人已經穿上了棉衣,不穿厚點還真有可能凍感冒。
把薑苗苗送到駕校,陳耀東就近去了公司。
簽了一堆文件單子,聽了幾句匯報,然後才和裴松年商量大事情。
老頭跑了幾趟,跟市裡掰扯了幾輪,市城答應給三塊地。
陳耀東雖然在魔都撈錢,但情況基本掌握,有啥進展老頭都會給他打電話。
老話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說的可真沒錯。
老頭活的明白,小事能拿主意,大事從來不越權,該匯報就匯報。
陳耀東覺得二十萬年薪給的太值了,能省不少心。
“有規劃圖沒?”
陳耀東問了問情況,道:“我先看看地在哪。”
老頭說道:“規劃圖上看不出啥來,我陪你去看看吧!”
“那就去看看!”
陳耀東也不囉嗦,起身出門。
老頭跟出來,到辦公室喊了一聲:“小張,出去一趟。”
陳耀東道:“我開車。”
老頭笑道:“哪塊地我記得不太清,小張知道,歲數大了記性不太好。”
陳耀東無話可說,把車鑰匙給了小張。
說是小張,其實比他還要大三歲。
三塊地在城邊上,加起來有四百多畝,位置不太好,雖然三塊地連在一起,但新城發展不起來也白搭,蓋樓賣不掉,只能賣地皮,就這位置估計不值幾個錢。
唯一好的一點是三通一平都做了,馬路也修過來了。
陳耀東站在路邊一邊打量一邊問:“這地方的地一畝多少錢?”
裴松年道:“這邊的地現在價格還不高,一畝四十萬吧!”
陳耀東道:“賣地皮也就一個多億,差的太遠了,能不能多要點?”
裴松年道:“我也只能要到這麽多,你是當家的,你不出面人家也給不了太多,我覺得你得親自出面跟市裡談一次,領導們應該會再考慮一下的。”
陳耀東笑著說:“那你約個時間,咱們一塊過去給領導匯報一下工作。”
“行,我回去就給你約!”
裴松年很痛快,這對他來說不算個事。
市裡那些秘書們都是他的老下屬。
打個電話的事。
老頭辦事靠譜,先給區長打電話,然後區裡往上匯報,最後再協調碰頭,把事情辦的四平八穩兩頭誰都不得罪,這功力不是沉浮數十載,小年輕還真沒有這分火候。
打完電話沒十分鍾,區長又打來電話,請老秘書長和陳老板屈尊去區裡見個面。
雖然是客氣話,但也可見老頭的面子。
換了別人,哪用得上‘請’字。
陳耀東和老頭去了一趟,在區長辦公室喝茶時討論企業發展時,抽空給薑苗苗發了一個短信,中午趕不過去了,然後又給小張發個短信,給了薑苗苗電話,讓去駕校接人。
車管所實在偏的太厲害,那地方根本打不到出租車。
公交車也沒有,要麽車接車送,要麽騎電摩。
小張接到短信不敢怠慢,給陳老板回完短信,就去了駕校。
這種事趕早不趕晚,寧可去多等一會,也不能遲到。
到了駕校,把車停在練車場地的旁邊,瞅了好一陣,沒看到薑苗苗,琢磨了下,也不好下車去找,萬一讓別人誤會,傳出什麽不好的謠言,陳老板估計得烹了自己。
陳老板發了女朋友電話,就給發了條短信。
薑苗苗很快就回復:好的,麻煩你了。
小張盯著看了幾眼,又看了幾眼。
心裡感慨。
這年頭有錢就是好,找的女朋友也是極品裡的極品。
好白菜都被野豬給拱了。
隨即又想到前陣子一條傳言,準老板娘父母都是大學教授,辭了工作帶著五十萬來陪陳老板創業,據說當初談戀愛的時候陳老板還沒這麽富有。
人家未必就是圖陳老板的錢。
心裡只能歎息。
自己怎麽沒這麽好的命。
哪天要有個這麽漂亮的妹子帶五十萬來陪自己打拚,這輩子就值了。
可惜……
只能夢裡想想。
薑苗苗發完短信後,四下瞅了瞅,很快就看到了停在不遠處的黑色凱美瑞。
心裡就琢磨要不要先買個電摩騎幾天。
這地方打不上出租,也沒公交車,天天讓男朋友接送不現實,就好像今天,總會有走不開的時候,老讓司機接也不好,自己都覺得別扭。
不過夏天好辦,冬天騎電摩太冷。
回頭商量一下。
等了十幾分鍾,終於快要輪到了。
有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以前沒見過,估計新來的,一直圍著薑苗苗沒話找話,眼看快要輪到薑苗苗,這把練完估計要走了,就問了聲:“美女中午怎回去?”
薑苗苗道:“有人接。”
青年哦了一聲:“要不一起回?”
“不用!”
薑苗苗還是很有教養的,拒絕人也拒絕的很有禮貌,沒有掉頭吐他一臉花露水,應付了一句,眼看輪到了自己,就忙過去上車,女教練也跟了過去上了副駕。
青年咂了咂嘴,真特麽極品。
美的讓人合不攏腿,哪來的這麽漂亮的妞。
旁邊有熟悉的這時沒忍住提醒了句:“人家男人開的霸道,你要想做入幕之賓,電摩估計不太行,至少得買一台寶馬來,不然我看懸。”
青年罵了一聲:“草,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有女同志感慨了聲:“男人啊,大都是用下半身考慮問題的動物。”
青年瞥了一眼,嘴上沒說話,心裡卻在想:“草,長這B樣也好意思出來嚇人。”
車裡。
“怎麽樣,找到感覺沒?”
教練一邊指導,一邊問著薑苗苗。
這是有後台的,領導專門交待了,要重點關照。
人家男朋友還給送了一套化妝品,怎能不關照。
“有點不太熟!”
本來就是新丁,又隔了一個月沒練車,薑苗苗早忘光了。
早上過來練了幾次,也沒有找到感覺。
女教練道:“練車要持續,中間最好不要停,我看你九月份已經差不多了,好好練一下就能考了,停了一個月,基本上就得從頭再來,你每天都來,好好練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薑苗苗連連點著頭:“我盡量!”
嘴上說著盡量,壓根就沒走心。
她可沒有陳老板當初那麽迫切想要拿駕照的心思。
本來就不喜歡開車,都是被陳某人逼著來學駕照。
有時間了就來練練,考上兩年也無所謂。
練完下車,跟幾個比較熟的女人打了聲招呼,就直接走了。
小張一直在瞅著呢,見她過來,就放下車窗招呼:“你好!”
薑苗苗露了個標準微笑:“麻煩你了。”
“沒事!”
小張連忙客氣,等薑苗苗上了後座,才打火起車。
也不問要去哪,直接往公司開,陳老板交待過了,把人送他辦公室。
可等出了駕校,薑苗苗忽然說:“張師傅,麻煩你把我送到景秀禦園。”
小張愣了一下,連忙道:“陳總給我說的把你送到辦公室。”
薑苗苗道:“不去了,他忙他的。”
小張不好多說,隻得答應。
陳耀東從區政府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早接到了薑苗苗和小張的短信,出來就打電話:“說了辦公室等我一起吃午飯,怎麽回家了?”
薑苗苗說:“我不想去你辦公室,你忙完了沒?”
陳耀東道:“剛從區裡出來,中午還得加會班,你吃了沒?”
薑苗苗道:“那你忙吧,我在小區門口隨便吃一點。”
陳耀東說聲好,說了幾句掛電話,和裴松年先去吃飯。
老頭形單隻影,閨女嫁到了外地,老伴給閨女帶外孫去了,老頭不想吃女婿,一個人在家過,天天早起徒步兩公裡,沒事的時候練練書法,偶爾出國旅個遊,日子過的愜意。
兩人隨便吃了一頓,就趕回公司加班。
剛剛跟區長聊了一個多小時,讓拿個詳細的規劃出來。
市裡的規劃就只是規劃,好多東西都是工作人員想象出來的。
企業投資,肯定得有一套詳細的方案。
之前陳耀東講了些思路, 辦公室東拚西湊複製粘貼搞了一個。
陳耀東也看過,全是拚湊的,那玩意肯定不行。
大老板要加班,辦公室下不了班,就只能陪著。
陳耀東讓把之前的規劃打了兩份,和裴松年人手一份仔細看,一邊看一邊討論,曹興平和辦公室的另一位謝金才一人拿個本子在旁邊寫寫畫畫,同樣人手一份。
“冷庫應該建多少,不能坐在辦公室憑空想象,要實地調研,找專業公司去做。”
“保鮮庫怎麽辦,建多大,都需要哪些功能,同樣不能憑空想象,要研究,得去問一下店裡,不同的菜品保鮮是不是需要不同的保鮮庫,這些東西你們誰懂?”
“市裡的規劃提出了要建活禽屠宰交易市場,建在哪,怎麽建,得有東西。”
“各個交易區具體怎麽來分布,要拿出圖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