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東撫著背,說:“要不別幹了。”
薑苗苗問:“你養我啊?”
陳耀東說:“行啊!”
薑苗苗道:“好啊!”
陳耀東來了勁:“真的?”
薑苗苗心情好了些:“假的。”
陳耀東斟酌著言詞,道:“你這個工作好是好,就是太不規律了,半夜來半夜去,一天兩天還沒關系,時間長了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別的不說首先生物鍾就亂了。”
薑苗苗道:“我覺得挺好啊,就是天天做重複的工作,有時候碰到挺難纏的客人,有點兒煩,其他的還可以吧,再換工作我也不知道能幹嘛。”
陳耀東道:“你跟我去景安唄,我養你!”
薑苗苗眨眨眼:“我考慮一下!”
陳耀東再沒勸,單手托起下巴就那個啥。
薑苗苗竟然沒反抗,眼睛瞪的大大的被動接受。
過了一會,才抽出雙手摟住脖子,笨拙地主動迎合起來。
陳耀東差點美出鼻涕泡,這姑娘今天似乎受了什麽委屈,心防有點脆弱,非但沒有再反對他親熱,反而還主動迎合,雖然美的不行,可心裡卻莫名有點疼。
吃了幾分鍾瓜。
沒有得寸進尺。
陳耀東主動抬起頭,道:“去換衣服吧,先去吃飯,別餓壞了。”
薑苗苗眨眨眼:“你不耍流氓了?”
陳耀東一隻手下移,到了丘陵地帶:“那咱們繼續?”
“壞蛋,就不能讓你得意。”
薑苗苗連忙推開他,拎著箱子進了臥室。
不過能看出來,心情好了許多。
過了一會,換好衣服出來,半袖超短褲,大長腿明晃晃的。
陳耀東皺著眉:“怎又穿成這樣。”
薑苗苗不解道:“怎了?”
陳耀東道:“太性感了,招蜂引蝶的。”
薑苗苗沒好氣:“你管的真寬呀!”
陳耀東理直氣壯道:“你現在是我的私有財產,我當然要管著點。”
薑苗苗氣的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回臥室換了條長褲。
陳耀東這才滿意了:“這樣多好,端莊又淑女,以後再別穿那種超短褲了。”
薑苗苗道:“你怎麽這麽大男子主義。”
陳耀東狡辯道:“這不是大男子主義,你這麽美就不能穿的太性感,本來到了街上回頭率就很高,要是穿的太性感,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眼睛要受罪。”
“歪理!”
薑苗苗白了他一眼,心裡卻莫名甜。
換鞋出門,牽著手下樓,更親密了。
吃過飯回來已經十點了,薑苗苗洗完澡出來,在客廳窗戶下鋪個涼席,上面再鋪上一條床單,地鋪就好了,笑的眉眼彎彎:“晚上乖乖睡覺,再別半夜起來抽煙啊!”
陳耀東揮揮手,老老實實睡地鋪。
臥室門關上了,但沒聽到鎖門聲。
陳耀東心裡就一跳。
不鎖門了?
要不要進去睡?
就此掙扎了大半夜,還爬起來抽了根煙。
最終理智戰勝精蟲,乖乖睡了一夜地鋪。
第二天是被開門聲驚醒的,陳老板脫了衣服褲子,就穿個褲叉躺的七仰八叉的,被子也掀到一邊,薑苗苗一開門看到,連忙跑去衛生間,還喊了聲:“喂,你把褲子穿上。”
陳耀東打著哈欠翻身起來,瞅了一眼支起的帳篷,咂了咂嘴,拿過褲子穿上。
站在窗戶邊瞅了瞅,天空陰沉沉的,看樣子又要下雨了。
點了根煙坐沙發上,快抽完的時候薑苗苗出來了。
剛洗完臉,沒來得及梳頭,素面朝天的,卻更多了分清水出芙蓉的脫俗之美。
陳耀東問:“咱們今天去哪,不會又要看一天書吧?”
薑苗苗過來一邊收拾地鋪一邊道:“休息啊,明天又要飛景安,一天天的到處飛,我都快累死了,反正我是不想出門了,你想逛就一個人去啊!”
陳耀東扭頭看了眼陰沉沉的天空,算了,只能宅一天了。
薑苗苗皺了皺鼻子:“說了別半夜起來抽煙,怎麽又半夜不睡覺抽煙啊?”
陳耀東道:“我睡不著啊!”
薑苗苗不問了,一問這家夥又要耍流氓。
陳耀東沒有‘宅’這種屬性,讓他在屋裡待上一天啥也不乾,那絕對是受罪,看書也沒那個耐心,也就偶爾有心情了翻兩下,燈紅酒綠才是他的最愛。
可天公不作美,薑苗苗也不出去,只能悶著。
明天要飛景安,就休息一天,陳耀東也不忍心再拉著她出去。
吃過早飯,薑苗苗靠在床頭看書。
陳耀東躺一邊,一手摟著腰,一手拿著手機刷刷刷。
淘寶推出了手機版,雖然有點慢,但至少不用開電腦了,麻煩。
陳耀東看到了手機,就想到了薑苗苗的手機,是個三星,不是蘋果,說:“苗苗,我給你買個手機吧,蘋果手機挺好的,比你那個三星好用。”
薑苗苗說:“不要。”
陳耀東問:“為啥,不想要我買的東西?”
薑苗苗道:“不是啦,我兩個號碼,蘋果手機只能裝一個卡。”
陳耀東哦了聲:“那你拿兩個手機不就得了。”
薑苗苗道:“多麻煩啊!”
好吧!
陳耀東不問了,又刷了一陣:“我給你買套架子鼓吧?”
薑苗苗納悶了:“你給我買架子鼓幹嘛?”
陳耀東道:“上次在外灘逛的時候,我看你看著那個擺攤打架子鼓的挺羨慕,我給你買上一套你有空了就學學,學會了也出去擺個灘,鍛煉自信心挺好的。”
薑苗苗道:“不買了,我不是羨慕打架子鼓,我是羨慕人家那麽閑。”
“……”
陳耀東這才知道想岔了。
這時手機響了,曹興平打來的。
“喂!”
“陳總,有個事匯報下。”
曹興平言簡意賅道:“劉鑫在準備起訴公司,我剛剛查了下相關的法規,發現法規對我們很不利,根據合同法,在法律上有買賣不破租賃的原則,合同法有相關的規定。”
陳耀東愣了下:“還有這規定?”
曹興平道:“確實有,我谘詢了下律師,如果打官司的話我們並不佔優。”
“……”
陳耀東挺草蛋,好好的心情就這麽被敗壞了。
一邊輕輕搓著肚皮,一邊暗暗琢磨這事。
考慮了下,道:“等我回去再說。”
曹興平說聲好,就掛了電話。
薑苗苗放下書,問:“怎麽了?”
陳耀東就給她說了下前因後果,道:“買的時候也沒查過相關法規,以為把房子買下我說了就算,姓馬的肯定知道,狗日的裝不知道,這次被坑了。”
薑苗苗問:“那怎麽辦,官司會輸嗎?”
“沒事!”
陳耀東笑起來,伸手刮了下俏挺的小鼻子,道:“法規是法規,現實是現實,我一個地主難道還鬥不過他一個佃戶?就算是不打官司,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他滾蛋。”
薑苗苗眨眨眼:“你這麽欺負人是不是不太好?”
陳耀東把她拉下來,平躺在床上,親了一下臉蛋,笑著說:“我的傻姑娘哎,自從有了人類開始,這世界就是個人吃人的世界,只是現在比較講究方式方法而已,善心要有,但生意場上沒善人,商場如戰場,可不是說著玩的。就前幾天,還有人給我捅刀子呢,你就不要為別人操心了,還是考慮一下你自己吧,什麽時候辭職我養你。”
薑苗苗抓住他的手:“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好吧!
陳耀東把手抽回來,繼續搓著肚皮。
這幾天進步非常快,已經能搓搓肚皮了。
距離開車不遠,還得有點耐心。
在床上膩歪了一陣,眼看過了十點,想想薑苗苗做的飯菜,陳耀東就挺頭大,不愛吃還得捏著鼻子吃,就一骨碌爬了起來:“今天我做飯吧,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藝。”
薑苗苗眨眨眼,笑的眉眼彎彎:“好啊!”
陳耀東就起來去了廚房,先看了看都有什麽,結果一大堆槽點。
沒有辣椒,沒有豆瓣漿,也沒有生薑大蒜大蔥之類的。
這特麽怎麽炒菜啊!
“苗苗,我去一趟超市。”
陳耀東喊了聲。
薑苗苗屋裡問:“你去超市幹嘛?”
陳耀東道:“我去買點東西給你做飯。”
薑苗苗道:“小區門口就有一個生活超市。”
“我知道!”
陳耀東穿上鞋,拿了鑰匙出了門。
到小區門口的超市轉了圈,大袋小袋買了一堆,結帳時才想起來,薑苗苗明天又開始到處飛,買這麽多估計得全放壞,又放回衛大半,隻拿了調料和幾樣菜。
回到屋裡開始忙活,沒一會薑苗苗也來了。
“你要做啥啊?”
薑苗苗看著擺了一堆的鍋碗瓢盆,頓時就給這個男銀的廚藝不報希望了,一看就是不經常做飯的,經常下廚的哪會把廚房弄的這麽亂,跟遭了災似的。
陳耀東道:“你去歇著,好了叫你就行。”
薑苗苗卻沒走,反而走過來從後面抱住他的腰,臉靠在肩膀上。
“……”
陳耀東身不動,腦袋扭過去瞅了下,明顯感覺到這姑娘似乎特別需要依靠,就扔下菜刀豆腐,轉過身抱住,一手托起下巴親了兩下:“怎了,感動了啊?”
薑苗苗露出個甜笑:“才沒有呢!”
陳耀東又有點骨頭輕了,這姑娘的笑容太甜了,跟傳說中古代的大家閨秀一樣,是那種笑不露齒,笑起來特別端莊,但配上她精致的五官和神情,笑容又很甜。
能甜到人心裡。
標準化的職業笑容還沒什麽。
可每次她露出這種甜笑,陳耀東都覺得骨頭輕。
“去吧,別打擾我乾活。”
親了兩口,陳耀東就把人推出門。
確實太打擾了。
薑苗苗站後面,他就沒辦法乾活。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弄了四個菜。
麻婆豆腐、酸辣土辣絲、蒜苔木耳肉、蒜泥青菜。
還有個青菜豆腐湯,一小鍋米飯。
薑苗苗眉眼彎彎的,把菜端到桌子上擺好,眼裡卻藏著憂愁。
全是辣的。
怎麽吃啊!
最後一個湯出鍋後,陳耀東端著盆子出來,往沙發上一坐,有點得瑟:“嘗嘗,看看我的手藝怎麽樣,好久沒下過廚了,手都有點生,蒜苔木耳肉好像鹽放多了。”
薑苗苗挨個嘗了嘗,說:“挺好的。”
“那就趕緊吃!”
陳耀東端了碗米飯,一邊吃一邊觀察。
薑苗苗隻吃炒青菜,剩下的三個菜基本不碰,偶爾嘗一下,知道怎麽回事,早就聽她說過了,冀北人很少吃辣,可陳耀東口味重,不辣不麻根本就沒法吃。
都吃不到一個鍋裡,那怎行啊!
總不能以後做兩鍋飯吧?
所以還是得慢慢習慣呐!
“吃這個!”
陳耀東殷勤地給夾了幾筷子菜,說道:“光吃青菜不行啊,一點營養沒有。”
薑苗苗苦著臉:“太辣!”
陳耀東道:“多吃辣好,吃辣出汗排毒。”
薑苗苗白了他一眼,可算是明白了,這個男銀就是故意的。
吃了幾塊豆腐,被辣的滿頭汗,舌頭也麻了。
收拾完刷完鍋,感覺嘴和舌頭還是木的。
下午,吃剩飯剩菜。
薑苗苗又炒了個菜,一如既往清淡無味。
晚上要睡覺時,陳耀東眼巴巴:“還讓我睡地鋪啊?”
薑苗苗笑的眉眼彎彎的:“乖啊,不準再半夜起來抽煙啊,明天要早起呢!”
陳耀東瞬間感覺人生無亮了。
啥時候才能睡床上去呢!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五點半就爬起來,折騰到六點才出門。
薑苗苗坐公司的車走了。
陳耀東只能苦逼的自己打車去機場。
航空公司接人的是七座商務,剛好滿座,就算薑苗苗想讓他坐也坐不下啊!
到了機場沒見到薑苗苗,也不知道去哪忙了。
到候機室,陳耀東給周志虎打電話:“起來了沒有?”
周志虎道:“靠,這都幾點了,天天被你個黑心資本家剝削,起的比雞還早,睡的比狗還晚,五點就得起來上菜,哪能睡上懶覺。”
陳耀東懶的聽他廢話,道:“去北大街那個憶江南茶府訂個好點的包廂,把高立明和袁秋也叫上,晚上一起吃飯,我帶女朋友去。”
周志虎驚訝了:“你什麽時候有女朋友了?”
“滾蛋,見了你就知道了。”
陳耀東道:“再去給我買上一雙女士拖鞋放房子裡,袁秋那有鑰匙。”
周志虎牙疼的不行:“我草,這也讓我乾?”
陳耀東道:“你不乾誰乾,我總不能讓袁秋挺著個大肚子去買。”
周志虎感覺沒人權,咬著牙問:“多大的。”
陳耀東道:“36碼,買粉色的,還有浴巾、搓澡巾……”
亂七八糟交待一堆。
周志虎嗯嗯了兩聲,直接掛了電話,鬱悶的不行。
在候機室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開始登機。一上飛機就看到薑苗苗正在客艙忙活,臉上是職業化的標準笑,依舊陽光自信,飛機上最美的小姐姐。
路過的男銀們都盯著看。
已經坐下的男銀也在回頭看。
陳耀東也不計較了,心裡還挺得意,看也白看。
這美女已經名花有主啦,你們這些辣雞也就只能偷偷看兩眼。
薑苗苗看到他,眨了眨眼睛,眉眼彎彎。
陳耀東沒跟她說話,也沒宣示主權,這裡不是地方,萬一有那心裡有病的混帳玩意生了嫉妒,找薑苗苗麻煩她還得忍著,所以陳耀東只是跟她對了個眼神就過去了。
把包扔到行李架上,然後站過道等。
他的座位靠著過道,裡面的兩位還沒來。
等了一會,裡面的兩位來了,兩位大媽。
等兩人進去後,陳耀東才坐下,系上安全帶。
薑苗苗忙不停,在過道裡來回檢查行李,提醒乘客系安全帶。
等了半天,也不見飛機起飛。
陳耀東旁邊坐中間的大媽不樂意了,大聲喊:“服務員、服務員。”
薑苗苗忙過來,笑容很職業:“女士您好,請問有什麽能為您服務的?”
大媽一臉怨氣:“你們這破飛機怎麽還不起飛?”
薑苗苗微笑道:“請您耐心等待一下,馬上就起飛了。”
“馬上馬上,這都等半個小時了。”
大媽滿腹怨氣,跟吃了槍藥一樣。
薑苗苗不能跟乘客置氣,只能賠著笑耐心勸慰。
陳耀東看的心裡一萬個不是滋味,真想扭頭吐這八婆一臉,怪不得薑苗苗說累,整天給人賠笑臉,哪有不累的。去他娘的微笑服務,看著就心疼!
“大姐你到哪?”
陳耀東扭頭問大媽,主動分散注意力。
大媽瞅他一眼,說:“中州。”
這趟飛景安的航班要到中州經停。
“中州好地方,還沒去過中州呢,自古以來就有得中原者得天下的說法,中原是我們華夏的文明發源之地,有機會一定得去看看,大姐一看就是個文化人!”
陳耀東來了勁,充分發揮特長,跟大媽侃起來。
大媽就跟他聊起來,再顧不上找薑苗苗的麻煩。
薑苗苗看看他,眉眼彎了一下,悄悄走了。
又等十幾分鍾,飛機終於起飛。
一路無話,到中州等了兩個多小時,飛機再次起飛。
人少了七成多,飛景安的只有不到五十人。
陳耀東跳座到最後,看著薑苗苗忙。
發完飲料,薑苗苗過來,先四下瞅了幾眼,見沒人注意,低下頭主動親了他一下。
陳耀東捏了下小手,壓低聲音:“快去休息一會,下了飛機我去賓館等你。”
薑苗苗露出個甜笑,眉眼彎彎,輕輕嗯了一聲,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
陳耀東扭頭望著窗外白雲悠悠,思緒也悠悠了起來。
沒得到的時候,就想宣示主權。
真得到了,反到想低調。
本來工作就累,自己一個舉動,或許就會給薑苗苗帶來麻煩。
陳耀東只能盡量克制某種欲望,不在飛機上跟薑苗苗多說話。
畢竟是人家的工作場合,得為薑苗苗考慮。
兩個半小時後,飛機降落在景安機場。
陳耀東背著包下了飛機,除了眼神的交流,沒跟薑苗苗說一句話,到停車場拿車,然後去了機場賓館,等了差不多半小時,才看到接人的賓館巴士。
薑苗苗下車後四下一瞅,沒看到霸道,心裡還納悶。
難道還沒過來?
不應該呀,自己耽誤了這麽久,怎麽可能還沒過來。
懷著疑問上樓,就接到了電話。
“喂!”
“收拾好了快點下來,我開了輛寶馬。”
“哦!”
薑苗苗哦了聲,沒有多問,掛了電話去換衣服。
換好衣服洗了一下,跟同事打了聲招呼才下樓。
到院子裡,就看到對面一輛銀灰色的寶馬裡有人招手。
過去一看,果然是陳耀東。
拉開副駕駛上了車,先問了聲:“你怎麽又換車了啊?”
陳耀東道:“這是我二堂哥的車,你見過,就上次咱在美食街吃涼皮時碰到那個,他們兩口子暑假自駕遊去了,把我的車開走,我開他的車。”
薑苗苗哦了聲,系上安全帶,問道:“咱們去哪?”
“先吃飯!”
陳耀東道:“是不是很累?”
薑苗苗道:“還好吧,今天不是太累!”
陳耀東一邊掛檔起步,一邊說道:“看著你給人賠笑臉,我這心裡不是滋味,上午那會要不是飛機上,我非吐那八婆一臉不可,人老不修德,一大把歲數都活在狗身上了。”
薑苗苗心裡甜甜的,眉眼彎彎地道:“還好啦,這種的還算是好的,給耐心解釋一下就好了,還有比這種更過分的,那些故意找岔的才不好應付。”
陳耀東道:“你辭職吧,別幹了,我養你。”
薑苗苗道:“等我什麽時候不想幹了就辭職讓你養我。”
陳耀東無力吐槽了,把手伸開:“手給我。”
薑苗苗把左手放他手裡。
十指交叉,握緊。
薑苗苗的小手秀窄修長,看著很瘦,但又不是那種乾巴巴雞爪,握著很嫩很軟;手指細而長,卻很晶瑩圓潤,指甲修的平齊,很有美感,不像那種染的五顏六色的白骨精,握在手裡像是握著一塊溫潤的軟玉一樣。
“你發小是幹什麽的啊?”
薑苗苗問。
陳耀東道:“兩個苦逼,一個乾裝修貼瓷磚的,去年就結婚了,媳婦在我店裡,挺著個大肚子賣菜呢,一個混社會的,前陣子被社會混了,吃了幾天白飯,他爹把棺材本都給賠進去了,最近跟著給我上菜的老杜拉菜上菜呢,一會你就見到了。”
薑苗苗哦了聲,問:“賣菜不好乾吧?”
陳耀東呵呵呵:“這年頭哪有好乾的事啊,你上個班都那麽累,創業就更難了,不過人總得有點追求,在最有激情的年齡乾點最想乾的事,這輩子才不會留下遺憾,如果哪天乾不下去了我就守著魔都的那個攤子賣玉器去,養活你還是沒問題的。”
薑苗苗眨了眨眼睛,莫名就有點擔心。
太有理想的男銀不是好男銀!
PS:悄悄問一下,有河北的妹子看我書沒?今天兩更,一萬多字,還有一更在下午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