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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入了女頻世界》第8章 偷盔甲的死全家,被偷盔甲的死啦死啦
  “女人心,海底針,變臉如翻書,哎……”

  “你在說什麽?”

  “沒說什麽……”李鈺趕緊肅然搖頭,“就是覺得有點氣悶。”

  方將軍面無表情,淡淡道:“面罩是透氣的,如果氣悶,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你在怪我?”

  “怎麽可能不怪……不是,怎麽可能怪您啊?”

  “呵!”方將軍冷笑一聲,懶得再和他瞎扯淡,在榻上翻了個身,入睡了。

  李鈺卻在看著對面的帳門口,渾身無力的搭靠在盔甲裡,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這麽……站著。

  也好在有這盔甲在,不然就這麽被罰站一夜,雖然不至於受不了,但最後肯定會落個身心俱疲。

  至於為什麽會被罰站,李鈺想說甩鳥這種技術活,果然不是女人能乾得了的。

  其實甩偏了倒也沒啥,但是甩到自己手上去了,這就……

  還有,為什麽是她自己的錯,最後反倒是我來受懲罰?

  可惡啊!

  算了,好男不跟惡女鬥,我忍!

  也是奇怪,這女人每次都能在自己稍微對她有點改觀的時候,馬上做出讓自己印象大壞的事情,然後直接推翻前面的想法,繼續堅固要想辦法逃離的想法。

  不過略微想一想,貌似自己對她來說,也是這個樣子?

  他猜不到對方的想法,不過她的情緒外露其實還是挺明顯的,所以都有跡可循。

  就像是這一次,說起來她也是在幫自己的忙,結果卻發生這種事情,畢竟是黃花大閨女,羞惱是肯定地。

  而偏偏那個時候李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還笑了出來,本來只是因為這個場面覺得好笑,但她自然以為是在笑她,於是……

  剛好她又可以鉗製自己的地方,那就是身上的這套盔甲。

  也不知道讓她設置了什麽,又變成了之前那樣一動不動的樣子,而且還是維持著一個扎馬步的詭異姿勢,就算現在有人進來看到,估計也會以為將軍是在練功。

  而李鈺在裡面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後是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別別扭扭的靠在那盔甲裡面。

  算了,就這樣湊合著過一夜吧。

  營門內外,某種意義上來說算得上是同病相憐的兩人,就這樣各自度過了艱難的一夜,直到天明。

  翌日晨,陽光明媚,李鈺卻在一大早就被方將軍叫醒了。

  “幹嘛,連覺都不讓人睡了嗎?”

  “呵,全軍將士都醒來,就將軍在睡懶覺,你讓他們怎麽想?”

  “啊這……”

  李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扮演她的身份,也就是說將軍竟是我自己。

  當然將軍睡懶覺也不是不可以,但作為一個以身作則的主將,與士卒們同吃同住、同起同睡應該算是最基本的要求了。

  “早知道就不當這個勞什子將軍了……”

  “你說什麽?”

  “沒什麽,我是敬佩方將軍如此自律,實乃我輩楷模。”

  看到方將軍嘴角微微勾著,李鈺突然覺得,這女人未必剛開始沒聽到自己的話,作為習武之人,她的聽覺可能遠比普通人要靈敏得多,但她故意裝作不知,怕不就是為了看自己每次認慫的樣子?

  這怕不是個變態吧?

  “好了,快上路吧。”

  李鈺當場無語,“能不能換個好聽點的話?”

  “那行,將士們都該等急了,你就快點去吧。

”  這特麽有啥不一樣?

  李鈺給她貼了個家教不行尤其是語死早的標簽後,慢慢動了起來。

  剛剛方將軍已經又在他胸口拍了拍,應該是解開了這盔甲的“束縛”,現在他又能自由動起來了。

  不過本來睡覺的時候沒覺得,現在醒來了,這稍微動一下就感覺渾身筋骨都好像要散架了一樣,這裡也酸那裡也疼,無一處不難受。

  這讓他不由得苦著臉道:“今天請個假行不行,我現在渾身酸疼,實在是走不了了。”

  成也盔甲,敗也盔甲,雖然他現在確實腳都在發顫了,但從外面看,這副盔甲穩得不行,誰也看不出來裡面的人在打顫。

  “你覺得呢?”方將軍隻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

  然後李鈺自己立刻就慫了,心裡卻更是不由得對方將軍再次暗罵不止,這婆娘真的是把自己當驢子一樣了吧?

  沒奈何,他只能強撐著身體,往外邁著步。

  要不怎麽說人的潛力,不逼自己一下都不知道有多大。

  明明身體酸疼得要死,但是邁開步子以後,他走得倒好像是比之前更加順暢了一樣。

  雖然達不到龍行虎步、虎虎生風的架勢,但也確實有了作為一個將軍的范兒了。

  現在是大白天,和昨天晚上可不一樣,所以這時候他更得小心點,不能暴露了,要不然他相信方將軍絕對會讓自己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將軍……”

  昨天被他遣散的門口守衛原來還沒走,而是在距離更遠一點的地方繼續守著,看到他出來立刻躬身行禮。

  這就是軍紀嚴明的軍隊裡面,士卒們會自覺的表現,不敢隨便放松警惕。

  而這時候出現在這裡的其實還不止他們,還有許多看起來身份就不是普通將士的軍官,也同時在對著李鈺行軍禮,然後等待他的號令。

  古代軍隊裡面當然也有軍銜之類地等級劃分,一般是在頭巾的顏色、盔甲的樣式還有肩帶、腰帶等來區分,就算是不太懂的,看到這麽多各種顏色頭巾和肩帶的大漢,也知道至少是普通軍官。

  看樣子他們都是在這裡等著他,李鈺想到了剛剛方將軍叫他起來的情形,這時不免就有些尷尬,還好剛剛他沒有跟方將軍鬧什麽,不然隔著帳篷聲音也會被外面聽見,還不知道要被誤會成什麽樣呢。

  而在這時,另一邊卻又有人過來回報道:“啟稟將軍,大營外有一未穿盔甲之人自稱是將軍的隨從嚴助,欲要求見將軍。”

  “嚴助?”李鈺心裡暗自嘀咕,他當然不知道這個名字,不過通過面罩看了眼旁邊的方將軍,卻見她微微皺眉,本來想說怎麽什麽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報到本將軍這裡來,這時也立刻改了主意。

  “嗯,帶他上來吧。”

  “方將軍、方將軍,我終於見到你了……”不多久,伴隨著怎怎呼呼的聲音,一個身材瘦削、腳步虛浮的青年在幾名士卒的看押下跑了過來。

  之前還在心裡把方將軍罵得要死的嚴七公子,結果一見面還是一副終於找到組織的樣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就差沒有直接往李鈺大腿上抱了。

  李鈺嫌棄地微微退後一步,小小的一步,傷害卻是那麽大,讓嚴助臉色微微一僵。

  “好了,像什麽話?”

  嚴助頓時委委屈屈的束手站在那裡,雖沒有再說話,但卻一直盯著李鈺。

  李鈺並沒有從方將軍那裡得知這位嚴助到底是什麽身份,不過現在看到他身上沒有盔甲,只有裡衣,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若是這樣的話,那這家夥也未免有些可憐。

  李鈺憐憫的瞧了他一眼,又說道:“把你昨日發生的事情,都細細道來吧。”

  “是……”接著他便開始講到了昨晚的事情,當然他還算是分的清輕重,沒有直說他是和方將軍出去洗澡的,隻說是和方將軍外出探查地形,結果迷了路,沒找到方將軍,自己還被人劫了。

  於是不僅是盔甲,連靴子都被人偷了,他又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也幸好是早上的時候碰到一個小校準備外出的時候碰到了他,剛巧記得他的名字,便讓門衛將他帶來先見將軍。

  “若讓小爺知道是誰偷的,小爺一定不會輕饒了他。偷盔甲的死全家!”說著說著,這小子到底還是沒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李鈺心裡暗笑,心想你這小子還真能罵,不知道罵的是你頂頭上司麽?

  他正想看看方將軍此時到底是什麽表情, 卻見她臉色古怪還正看著自己。

  然後李鈺也反應過來,頓時勃然大怒,因為這樣算起來,他其實也是被他罵進去了,雖然他並不是偷而是撿,但畢竟方將軍這個主人當時就在場。

  “你剛剛說什麽?”

  “啊?”嚴助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然後遲疑道:“偷盔甲的……死全家?”

  李鈺冷笑道:“身為一名將士,連自己身上的盔甲都保不住,還要如何指望你能夠保家衛國?這是你的失職,按照軍法,失職該當如何處置?”

  旁邊立刻有軍法官應上:“當罰二十軍棍!”

  嚴助聽得都傻眼了,這怎麽回事來著,自己不是受害者的嘛,怎麽反倒還要來受罰了?

  而且二十軍棍,一聽就是一個很可怕的處罰,怕不是自己那細皮嫩肉的屁股直接皮開肉綻了。

  “念在你是初犯,且在野外孤身一人、勢單力薄,也算是情有可原,便減免至十五、不,十軍棍好了。”

  看,我就是這麽心軟、善良的一個人。

  他其實對軍棍還是沒什麽概念,不知道一軍棍到底有多可怕,不然可能直接要求減到五軍棍了。

  當然了,軍中沒有這麽算的,處罰都是十軍棍起步,不然不足以起到懲戒作用。

  “你可有不服?”

  “不敢不服……”嚴七公子哭喪著臉,哪裡還敢反駁。

  李鈺頓時心情舒暢了許多,也不管方將軍用什麽眼神在看她,反正現在在人前,自己也該能夠勇這身份裝裝威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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