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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醫妃有空間》第6009章 何以面目全非
洛玄郢知道,他兒子口中的母妃指的是定王妃。

  許是定王妃那次誤以為琿兒中毒,曾竭力救過他,才會給了兒子以無所不能之感的吧?

  以定王妃連假死藥都能解的本事來看,定也能醫得了若瓊。

  可即便她真的在場,為若瓊醫治的可能性,怕還沒有她會坐著看熱鬧的可能性大。

  洛玄郢坐於水若瓊的床沿上,伸手邊幫兒子擦淚邊低聲安慰他道:

  “皓兒,你母妃的醫術是很高,但北齊的太醫也很厲害,別哭了,男子漢不可以輕易掉淚。”

  蕭瑾琿點了點頭,很是用了些力氣將淚意給憋了回去。都這麽久了,不知為何父王竟一直不來接他和瓊母妃。

  也許父王依舊尚不知曉他和瓊母妃都在這裡,可怎樣才能把他和娘親在的消息傳給父王呢?

  太久沒來接,娘親肯定怨父王了,她這陣子連他也不喜歡了。

  喜不喜歡他倒不要緊,只要娘親能快快好起來,他怎樣都行。

  看著兒子小眉頭緊鎖著,滿臉皆是擔憂,洛玄郢抬手揉了揉他的發頂,又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肩膀。

  這次,倒是再未多說什麽。

  在緊張而靜默的等待中,太醫終於被離王府的轎子給急急地直接抬到了紫蝶台院內。

  “拜見……”

  “快去給瓊王妃看看。”都什麽時候了,還講究這些繁文縟節做什麽?

  太醫拱了拱手立刻到了床前,於備好的椅子上落了坐,取出一應把脈所需,仔仔細細地為水若瓊診起脈來。

  太醫是左胳膊診完又換上了右胳膊,右胳膊診完又皺著眉頭換過來,更加仔細地診起了左胳膊。

  診來診去,饒他也算是經驗十分老到的老大夫了,愣是沒診出任何端倪來。

  太醫終於死心,對方是親王府女眷,此次沒有放下床帳,讓他瞧了面已是極限。他卻不能更進一步,像為男子檢查那般,以掀起眼皮等方式繼續。

  診完脈的老太醫站了起來,定了定神問向離王殿下洛玄郢道:

  “敢問殿下,瓊王妃剛剛是何症狀?”

  “症狀,你沒檢查出來?”

  看太醫剛剛眉頭皺了又松,松了又皺疑惑不已的樣兒,洛玄郢就猜出他可能並沒檢查出什麽有用的結果,內心裡已經把府醫和這位太醫罵了無數遍了。

  看看,北齊養著的,這都是些什麽大夫,跟他表哥比簡直差太遠了。

  聽離王殿下的語氣已經非常不耐煩,太醫哪敢實言相告。他拱手一禮,複定了定神接著道:

  “殿下,醫者講究望、聞、問、切,問診,也是很重要的一環,還請殿下務必相告。”

  “啟稟殿下,向侍衛在外間,說有要事稟報。”

  洛玄郢雖氣,但跟太醫相比,他更沒辦法解決。

  正待將水若瓊的症狀告知給這個庸醫,看他是否能創造出什麽奇跡來呢,紫蝶台的丫鬟報說向昀到了。

  難不成真找出了什麽?

  洛玄郢令九魚將王妃的症狀告知給老太醫,轉而看了兒子一眼,徑直走去了外間。

外間除了幾個丫鬟婆子,就隻向昀一個男子。他的旁邊,還站著一位手端錦盒的丫鬟。

  “殿下!”

  見洛玄郢出來,向昀和一眾丫鬟婆子盡皆向他行了一禮。

  洛玄郢走至主位坐下,看向那錦盒淡淡問道:“這隻錦盒,莫不就是你們搜出來的?”

  向昀垂首恭敬道:“稟殿下,這錦盒是陳嬤嬤帶著丫鬟,於嘉蘭院花園裡的桂樹根下刨出來的。”

  向昀那刻意加重了幾分語氣的那個“刨”字,引得洛玄郢看了他一眼。

  只是他一直低垂著腦袋,是以,並沒看到他家殿下那饒有興味的一眼。

  而洛玄郢也隻瞥了一眼,就將目光重新投在了那方紅豔豔的,看上去頗有些滲人的錦盒上了。

  想起剛剛那府醫說的什麽詛咒之類,洛玄郢直覺這盒中所收著的,定與此有關。

  洛玄郢向來不信鬼神,更不信這些個子虛烏有的厭勝之術。可水若瓊的態度,卻讓他不得不下令讓將盒子呈上來。

  那丫鬟福了福身,恭恭敬敬地將托盤端至洛玄郢跟前。向昀上前將盒子拿起,打開後呈給了洛玄郢。

  洛玄郢一看,隻道果然不出他所料,盒子裡還真藏有一個人偶。

  那人偶何辜,被扎的滿身都是長短不一的金針,看上去莫名有些搞笑。

  他剛將人偶拿起,室內就傳出了水若瓊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差點驚得洛玄郢手抖。

  還好,那尖叫隻傳出一聲,洛玄郢強自按捺住進內室看看的衝動,繼續將目光投在了人偶上。

  這人偶做的十分粗糙,連頭髮都沒幾根兒。他翻來覆去,將人偶看了又看,覺得實在乏善可陳。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人偶是女子造型,可其上的生辰八字居然是他的。

  這到底詛咒的是他還是若瓊?若按生辰八字,詛咒的就是他無疑,可為何疼的卻是若瓊?

  難不成做人偶的給搞混了?這也太不小心了。

  就說這些東西不可信。

  為了不拆穿這拙劣的栽贓把戲,洛玄郢將人偶上的生辰八字給取了下來,揉了個團,待再現時,已是一抹飛灰。

  將人偶隨手扔回盒子,洛玄郢讓向昀拿去燒掉。頓覺索然的他,帶著極複雜的心情,起身朝著內室走去。

  他是對不起若瓊,凌綰雲是隻掛了個他正妃的名義,可她入府以來,一向安分守己。

  若瓊想掌家就掌家,想甩手就甩手,凌綰雲從未多乾預過半個字,如此都不可以相安無事,非得整這一出來陷害她?

  這也就是遇到他這個根本不信一隻人偶能將人真給怎樣的了,要遇到個疑神疑鬼怕死惜命的,說不定還真能讓栽贓者得逞。

  曾幾何時,若瓊如無暇的美玉般,令人忍不住地想去好好珍惜。可當下,究竟怎麽了,若瓊居然也能變成如今這般面目幾乎全非的模樣?

  兒子已經找了回來,當下還又懷了身孕,這不是很好嗎?

  其他的,他都在努力的一一去實現,若瓊為何還要如此為難別人,更為難她自己呢?

  難道她不知,懷著孩子的女子,情緒不能大起大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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