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怎麽又一個人跑了?羊斌還直接被抓了,那這個委托是不是不用做了?”張小晴百無聊賴地說著。
突然委托人都沒了,他們一群人都不知道該幹嘛,傻傻地留在了對魔武裝社羊斌的辦公室裡。
“現在的輿論似乎不是很好。”天子月看著手機屏幕。
剛才源靈軍團把羊斌帶走的事情已經傳開了,現在學校論壇上議論紛紛。已經有一些分析帝開始聯系到裡克死亡的事情了。
“總感覺又進入什麽漩渦裡了啊。”流光瀝沉聲道。
“對的會長,我家裡出了點事,要回去幾天,我已經跟學校請假了,接下來的時間可能不能來協會這邊工作了。”
門外傳來了一個女生打電話的聲音。
“等等,你的包裡裝著什麽。”另一個女生的聲音響起。
“當啷!”
此時,門外傳來一些聲響。流光瀝轉頭一看,發現是那個叫薛愛的女生摔倒在了地上。她的旁邊散了一地的破碎零件。
“終於露出馬腳了啊,我就知道一直以來協會丟失的核心部件是你偷的。”一個略帶憤怒的聲音響起。
“不,副會長您聽我…”
“不用說了了,去警局解釋吧。”
“怎麽回事?”流光瀝走出門外。
門外傳來了兩個女生爭執的聲音,流光瀝不禁皺眉,走了出去。爭執的兩個女生,除了闖禍精薛愛以外,另一個是那位刻薄副會長王戩。
“盜竊?”流光瀝看著掉在地上的包包以及從包包裡掉出來的金屬零件。
這些金屬零件都是機甲合金,哪怕不管功能性,拿出去當廢舊材料賣都值很多錢。
不是吧…
流光瀝看著這個薛愛,滿臉黑線。不僅是個闖禍精,還盜竊啊!
“跟我走吧,去警局!”王戩一把抓住薛愛的右手,準備把她拉起來。
然而薛愛卻一拳向王戩打了過去!王戩雖然反應了過來,但已經來不及躲了。王戩右手一握,戒指閃耀了一下,身上升起一陣透明的光圈後,身體硬是被打中了一拳,王戩臉色一白。
王戩只是個普通人,薛愛卻是源靈者。剛才薛愛那一拳相當的犀利,如果不是王戩用防禦類武裝扛了一下恐怕剛才就被一拳打倒了。
“你還敢反抗?”王戩發出了不可置信的聲音,緊接著身上閃過一陣電芒,一套簡潔的小型戰鬥裝甲瞬間覆蓋在了王戩身上。
王戩握拳,機械臂帶著沉重的威勢向薛愛砸去。
現在緊張的輪到薛愛了,她只是個三階源靈者而已,而王戩可是認證五階的機甲師!
“滋~”薛愛手上同樣閃過一陣電芒,一個佩戴著護盾的機械手附著在了薛愛的手上,薛愛將護盾擋在了身前。
“轟!”巨大的力道直接轟擊在了盾牌上,薛愛毫無抵抗之力地被打飛了出去,直接撞破了遠處一個會議室的玻璃門摔了進入。
“我靠,真的打起來了?”張亮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說道。
“什麽情況?”其他人也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沐輕音問道。
“好像是薛愛盜竊東西。”流光瀝攤了攤手。
盜竊?
“都給我住手!”沐輕音看著兩個還在鬥毆的人,瞬間皺起了眉頭喊道。
這兩人明顯是打上頭了,壓根沒有聽,王戩直接衝向了辦公室。
“哢擦。”薛愛手上的一個暗紅色手環突然變型,一個槍口彈了出來對準王戩。
“你敢動槍?!”薛愛的舉動激怒了王戩。
比起近戰類對魔武裝,槍械類對魔武裝殺傷力會強很多,與此同時帶來的不可控性也更大。如果她們兩個只是用近戰武裝鬥毆的話還能說是矛盾,用槍的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們兩個適可而止!”作為法警的沐輕音自然不會再看戲。除了要追捕異能罪犯以外,處理源靈者之間地糾紛也是法警日常工作的一環。
然而雙方並沒有理會,薛愛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此時,王戩什麽事都沒有做,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噠…”
扳機扣動,符文子彈沒有像想象中一樣出膛,反倒是一陣電流從薛愛裝備的腕環以及機械護臂中流出,迅速席卷了薛愛全身。
薛愛慘叫了一聲,癱倒在了地上。
“散靈力場?好東西啊!”張亮驚呼道。
放眼望去,王戩雖然沒有動,但隱隱可以看到她裝甲正在向外散發一些奇怪的東西,周圍的空氣都微微有些扭曲。
散靈力場,瞬間隔絕目標周圍的源靈力,並且將目標本身的源靈力封鎖,無法調用。
這種技術不是用來對付源靈者的,而是用來對付對魔武裝的。被散靈力場覆蓋,對魔武裝就會像是處於信號屏蔽器下的手機一樣完全失去信號,無法動用。
“你們兩個,跟我回局裡!”沐輕音拿出證件冷著臉走過去將兩人扣住, 在兩人驚訝的眼神中把她們押了出去。
“既然倉座把事情交給了我,就不勞你費心了,你現在可以滾回地穴軍營了。”羅德絲毫沒有留情面,直接下達逐客令。
“行吧,不過走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一下。”康當站了起來,走到了羅德面前,俯下身將臉湊在了羅德面前。
“前幾天抓到一個異魔組織的小嘍囉,聽說好像是羅上校前段時間除魔行動的漏網之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康當臉上露出了笑意。
羅德的手微微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看來是呢,以後做事,要把事情辦好一點,不要留下什麽手尾才好啊,哈哈哈。”康當拍了拍羅德的肩膀,發出了爽朗的笑聲後離開了這裡。
羅德看著康當的身影,臉色難看了起來。
“他已經知道了。”剛才康當的舉動,明確地告知了羅德這一點。
“暗刃不會已經被他處理掉了吧。”林羽向羅德問道。
“不會,他不會給自己留把柄,但肯定會給自己留後路。暗刃是他的後路,在這件事結束之前不可能被除掉。但人恐怕已經被他藏起來了,至於那位殺掉裡克的真凶就不一定了。”羅德臉色陰沉。
反對派敢動手,並不意味著他們不害怕背負乾掉外交人員的罪名。恰恰相反,殺死裡克的罪名絕對不能被扣在他們自己身上,至少明面上不可以。
暗刃的命肯定得留著,萬一東窗事發可以拉出去頂缸。但那個真凶,恐怕凶多吉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