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方牧便收到了錦衣衛標配裝備,不得不說打點過就是快,一般人都要等上幾天呢。
一把繡春刀,一套飛魚服,一塊證明身份的腰牌,前面刻著“北鎮撫司”後面刻著方牧的名字,還有一本“無常薄”
方牧拔出繡春刀,在幽暗的燈光下發出滲人的白光!
這還是方牧第一次使用冷兵器,雖然明朝有火槍,但是大多都不便於攜帶,一般只有大規模打仗的時候才會用,所以現在的主流武器還是刀劍這類冷兵器!
這個錦衣衛所配的繡春刀,不但吸收了唐刀,單刀等前代名刀寶劍的優點,還部分借鑒了日本刀,蒙古刀的長處,算是一件集大成之作了!
而且,它主要是輕巧,且狹長略彎,便於攜帶和中距離攻擊,既能單手刺斬,也能雙手握住劈砍,因此被配給錦衣衛使用。
第二天,葛殿親自帶他來到一處錦衣衛辦公的地方!
方牧看到一人,一名大長臉的男子,身著飛魚服,渾身散發著成熟男性的魅力,同時一身凌冽的氣質,和自己有的一拚!
此人正是繡春刀的主角沈煉!
葛殿對沈煉道:“沈煉,這是我老家來侄子,以後就在你手下了,”
沈煉拱手道:“好的大人!”
葛殿交代完便離開了!
沈煉對方牧道:“在我手底下沒有那麽多規矩,唯一的規矩就是管住自己的嘴!”
方牧知道,以前沈煉還是百戶的時候,自己手下的一個小旗因為喝醉酒亂說話,導致丟了性命!
所以沈煉特別不喜大嘴巴的人,在錦衣衛當差可不是過家家,嘴無遮攔的話,很容易丟了自己的小命!
“好的大人。”
這時,來了一名錦衣衛進來,看到方牧欲言又止,又看向沈煉。
沈煉點頭示意,這錦衣衛才說:“總旗大人,上頭有令,叫總旗大人前去抓拿魏閹余黨許顯純!”
方牧一聽,魏閹余黨,明朝的太監權力極其大,特別是魏忠賢,權傾朝野!當時他說的話比皇帝說的還有用!
但是現在是崇禎,本來廢除太監,將魏忠賢的余黨盡數抓絕,加上崇禎勤政,明朝本來有機會東山再起。
可是由於有魏忠賢這樣的人在先,加上將權力握得太緊,而此時的皇太極正直強盛,內憂外患,導致明朝滅亡。
這錦衣衛說完交給沈煉一張文書。
沈煉看完後,眉頭一皺道:“知道了!”
抓拿魏閹余黨可不是什麽好差事,那可是一不小心就要掉腦袋的,可惜他現在這個職位沒有選擇的權力!
沈煉隨後對方牧道:“你也跟著我去吧,正好讓你熟悉熟悉錦衣衛是怎麽辦事的!”
…………
夜深。
兩名提著燈籠的兵馬司走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
一人道:“馬爺,這天氣真邪乎冷,你說這時候要是能夠吃碗熱乎乎的面,那該都舒服呀!”
那名被叫馬爺的嗤笑一聲道:“你小子還想吃麵,你要知道現在這個時辰,街上只剩下兩種人,一是我們這種到了血霉的,抽到尋城的簽,還有一種人就是……”
這馬爺發現的一旁的小胡同裡有人,頓時抽出刀戒備厲聲道:“是誰,出來!”
黑暗中走出一人,馬爺將燈籠抬起想要看清,可是抬到一半的時候,露出一隻如魚似莽的四爪印花紋路。
馬爺頓時慌了聲,往後一退,一輛趔趄跌倒在地,
嘴裡驚恐的念著:“是錦衣衛!” 另一人不明白道:“怎麽了馬爺!”
馬爺慌亂道:“走,趕緊走!”
這另一種人就是錦衣衛,他們如同黑白無常索命一般,只要他們出現,準沒好事!
而且錦衣衛在這些人眼中可是臭名昭著,惹了錦衣衛若是你沒什麽背景,隨便給你安排個罪名,把你抓入“昭獄”就會讓你生不如死,也難怪這二人看到方牧等人慌不擇路!
錦衣衛令人聞風喪膽的原因之一就是“昭獄”在這裡什麽歷史有有名的酷刑都能見得道,他們會嚴刑逼供你!
只要沒死,酷刑就不會斷,當然也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經過一番嚴刑,你的意志就是鐵打的那也受不了!
所以,有些人寧願自殺也不願意去昭獄生不如死!
方牧和沈煉,一名錦衣衛回來道:“大人,人已經清理,各處也布置妥當!”
…………
陳府內。
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和另一名男子交代這什麽,這時一對身著褻衣母女進來, 隨後見呵斥道:“你二人在做什麽,怎麽能在嘉明前這般打扮!”
母女二人一臉驚恐,後面走出方牧和沈煉。
沈煉掏出腰牌道:“陳大人,在下北鎮撫司沈煉!”
這陳大人一聽是錦衣衛,臉上有些驚慌,隨即又勃然大怒道:“沈大人,縱然是錦衣衛,深夜闖我宅邸,拿也是大罪,他日我上朝面聖,必定參上一本!”
沈煉面無表情淡淡道:“我為何再此,大人心理清楚!”
另一人沈煉這樣說頓時慌了,抬起一旁的花瓶向沈煉扔來,沈煉不躲不避,一拳將花瓶擊碎!
這人又重案牘上拿出一把劍,沈煉見此立刻上前,一腳踢在劍端,讓他剛想拔出劍又收了回去!
這人面目猙獰,還想繼續反抗,卻被沈煉放倒在案牘上,沈煉反手抽出繡春刀,往這人的背部狠狠一刺!
“啊!”
鋒利的刀此人刺透肩膀冷聲道:“陳大人,令弟就剩一條胳膊了,你知道在下要的是什麽!”
沈煉說著還將刀在傷口內轉動!這人又是一頓哀嚎!
陳大人絕望道:“你帶我走就是了,我清楚你們的手段,無非就是嚴刑逼供!”
沈煉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看向一旁的少女。
沈煉將劍抵住這少女的喉嚨冷哼一聲,道:“哼,陳大人,若是你不說的話,你的女兒怕是要進入教坊司了,相信教坊司是什麽地方,陳大人應該清楚吧!”
陳大人見沈煉拿自己的女兒威脅,不得已道:“放開我女兒,她才十四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