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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踐君行》第8章 郊外遇險
  自裴煙梨開始教授陸硯武藝開始,陸硯每日晚間雷打不動的去練武,小幾日下來,感覺自己頗有收獲,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距離入人品僅一線之隔,只是差些內力,若是接著按照裴煙梨所授的心法繼續練習,進入人品大概就是這個月的事了。

  不過裴煙梨最近對他的訓練實在太嚴厲了些,難道是因為他總是逗裴煙黛,所以這個哥哥就要為妹妹討回公道?

  陸硯如今已經能站在青磚上開口說話,不怕因說話而導致身體氣息流轉不暢,對裴煙梨說道:“明日我要帶煙黛去狩獵,裴兄可有興趣?”

  裴煙梨歪頭想了想,說道:“恐怕不成了,我明日要陪你姐姐去蹴鞠。你要保證煙黛的安全,她要是有閃失,我拿你是問。”

  陸硯趕快說道:“那是自然,我還叫了王家的那兩個小子,你應該知道的。”

  裴煙梨點點頭,道:“王君澤與王睨蒙二人皆是武學天才,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頭的。”

  陸硯一聽就樂了,笑道:“我們三人還有陸紙可是結拜兄弟,以後行走江湖我報他們倆的名字看來能橫著走吧。”

  這些日子相處,陸硯發現裴煙梨並不是那種他印象的高手,反而會開些玩笑,只聽裴煙梨說道:“那你恐怕是要被各路高手挑戰了,到時候被打的鼻青臉腫,我可不去救你。”

  “嗨,那還不是有煙黛嘛,她心疼我,她一求你,你準來幫我。”

  “你可知道為何煙黛對你不同,總是心疼你?”裴煙梨突然正色道。

  陸硯突然有些懵,他也不知道,於是搖搖頭。

  裴煙梨笑道:“大概是她上輩子欠你的。”

  陸硯聽了也是搖搖頭,說道:“我知道的。”

  “既然明日要出門,今天就到這裡吧,早些休息。”說著裴煙梨也就縱身一躍,不見蹤影。

  留下陸硯感歎道,高手啊。

  管家老唐把包裹掛在馬上,又拿著酒葫蘆掛在一旁,準備工作做的極是詳細。

  只聽外面的王睨蒙大喊道:“陸硯,你快點啊。”

  陸硯本來也想喊,但是看到裴煙黛在自己身旁,所以也就沒有喊出來,怕壞了自己的瀟灑形象。

  陸硯快速翻身上馬,對老唐囑咐道:“不要忘記給李耳送食盒,不要拿咱們陸府的專用食盒,用尋常些的,不要放在他家門口,讓手腳好點的人偷偷放到他屋子裡。”

  老唐雖然不知道為何還要給李耳送,但自家公子這樣囑咐,自然有他的道理,於是點頭答應。

  說著就與裴煙黛二人縱馬出府與王家二人匯合。

  這一路上有王睨蒙喋喋不休所以也就顯得不是那麽枯燥,加上四個人的馬術皆是上乘,所以到郊外也就用不了多久。

  “陸硯,你還練什麽武啊,有我們這兩個哥哥保護你,還怕什麽。”王睨蒙縱馬到陸硯旁邊開口打趣道。

  王睨蒙其實是結拜四人裡年紀最小的一個,但是卻總愛托大。

  陸硯一挑眉嘲諷道:“王睨蒙,是誰小時候被我打的咧咧哭。”

  王睨蒙一瞪眼,說道:“你等著,待會到了目的地,我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

  到了目的地後,王睨蒙氣憤的下馬要和陸硯比武,可陸硯卻一笑,帶著裴煙黛去打獵了。把王睨蒙留在那乾跺腳。

  王君澤則是好言好語的勸王睨蒙趕快上馬狩獵。

  “你們平常都是這樣?”裴煙黛想到剛剛的場景就有些忍俊不禁。

  “嗨,這也就是你在這,不然我一定下馬把他掛在樹上。”

  這郊外是很大的一塊森林,並不是劃定的獵場,而是他們幾個人玩耍時找到的。

  幾番下來竟然是裴煙黛一個女子比他們射殺的獵物都要多,也不是說幾人的騎射技術相差有多少。只是這裴煙黛的運氣太好了些,碰到的獵物太多了。

  連王君澤都讚歎道說裴煙黛簡直是福將。

  幾人宰了兩隻雞,拿火石打了火圍坐在一起,開始烤雞。

  陸硯從馬背拿下酒葫蘆分給了幾人,裡面裝的是上好的美酒。

  王君澤仰頭豪飲了幾口,想到剛接鑲琅時說要讓他找陸硯喝酒。率先開口說話:“我還說讓鑲琅去找你喝酒呢,可惜這前幾日他找我們說要宰了你。”

  陸硯哈哈笑道:“君澤,我打不過你,但是司馬鑲琅這小子,我一隻手削他五個。”說著還伸出一隻手晃了晃。

  王睨蒙正要習慣性的開口嗆他,就聽到樹林的一邊有兵器碰撞的聲音。於是舉手示意幾人禁聲。

  王睨蒙的聽力極強,若是在冥想的狀態下能聽到百丈外的輕微聲響。

  幾人也在努力聽著聲響,王睨蒙臉色一變,他聽到了兵器捅入身體的聲音。於是趕快示意幾人上馬,可這時已經為時已晚。

  樹林另一邊的人顯然不是等閑之輩,只見從那邊飛來了一柄飛刀直直衝向這四人所在的小圈子。

  陸硯趕快把裴煙黛護在身後,拔出了那把尋鶴劍,反手持劍擋住了那柄飛刀,好在那柄飛刀已經泄了大半的力,不然陸硯還真沒信心擋住。

  同時心中也是一驚,這等高手,今日他們幾人怕是凶多吉少。

  說時遲那時快,樹林那邊的人已經飛身而來,定睛一看是五名身著李氏罩衫的精瘦漢子。一人向陸硯這邊殺過,其余四個人與王氏兄弟開始纏鬥。

  那漢子右手持長刀向陸硯殺過,同時左手一甩,有兩柄飛刀迎之而出,撲向陸硯的面門。

  陸硯橫劍擋住了那柄長刀,但是兩枚飛刀卻沒法防范。他這段時間觀音步練的也小有成就,本可以輕松躲過,但他若是閃開,身後的裴煙黛恐怕就要丟了性命。

  萬般無奈下,陸硯準備死扛下這一招。

  於是隻好用左手奮力一扇,兩枚飛刀從他手臂上劃過,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那漢子見陸硯有疏忽,於是爆嗬一聲,又加了把力,向陸硯腿部砍去。

  陸硯提唇一笑,這機會不就來了,腳上一點地,接著直接踏上了刀背,再一踏,直接跳到了半空中,正手持劍,匯集全身氣力,將體內真氣匯集到手臂上,一劍直接向那漢子的頭部捅去。

  這招正是裴煙梨的過江龍,陸硯學了個八分型似,他有足夠的自信來一劍斃命。但那漢子竟是絲毫不動,任由陸硯出劍。

  “我倒要看看,你扛不扛得住這手過江龍!”

  陸硯就要刺到那漢子頭上時卻刺不動,那漢子周圍好像是有一層罩一樣,他根本難以出劍。

  漢子冷笑著,根本沒有出刀,而是一掌拍向陸硯的腹部,把陸硯連同著裴煙黛都拍到了一棵樹上。那樹上的落葉撒了滿地。

  漢子冷笑著說道:“殺了陸家的人,夠我當上堂主了。不過可惜我也不能給你留個全屍,你的頭要被我砍下證明身份,你的手臂中了飛刀,不能讓別人看出傷痕。”

  說著提刀向陸硯走去。

  陸硯左臂已經血流如注,身上中了一掌感覺氣息已經流通不暢,苦笑著對裴煙黛說道:“看來你哥真的不在,我還想著能再拖一段時間他就來了。”

  裴煙黛在陸硯耳邊以近乎哀求的語氣輕輕說著:“你不會死,你不會死的......”

  王氏兄弟與另外四個人纏鬥不休,二人想脫身來救陸硯與裴煙黛卻是分身乏術。

  只聽到王睨蒙大喊道:“陸硯,再撐一會,再撐一會。”

  那漢子已經靠近了二人,裴煙黛卻是把陸硯護住,甩手扔出兩顆彈丸樣的東西,把那漢子炸出了血,原來裴煙黛準備了一些火藥用來防身,可那火藥卻根本沒有傷到漢子的根本,只是讓他更加的憤怒。

  “小娘們,我他媽先殺你。”

  陸硯拚著最後一口氣把裴煙黛護在身後,閉眼準備赴死。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陸硯本來閉著眼透著縫隙還能感受到一點光,但是這冷風吹過後,眼前竟是漆黑一片。

  耳邊好像有著禽類的鳴叫,甚至可以說是哀嚎。

  再睜眼一看,卻看到漢子的胸膛已經被一柄刀貫穿,整個人站立著,死而不僵。刀刃滴著血,距離陸硯僅幾寸的距離。

  此時的天空,太陽已經被厚厚的雲層遮住,王氏兄弟身邊的四人竟是全部死絕,躺在地上。王君澤像是閻王一般,散發出陸硯從未感受到過的蓬勃陰氣。

  吞日刀法。

  王家絕學。

  王君澤是王家至今為止以最小的年紀掌握了吞日刀法的人。

  王睨蒙趕快封住了王君澤的竅穴以防走火入魔,裴煙黛扶著陸硯二人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喂陸硯吃了兩顆藥物。

  陸硯此時心有余悸的同時,也對武學有了新的認識,以往他認為萬人敵不過是說書人口中為了多賺些錢的誇張口吻,現在來看,極有可能是真的。

  陸硯正想開口說話,卻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但還是堅持對裴煙黛說道:“你看,你是福將。”還扯了嘴角,笑了笑。

  裴煙黛只是捂著嘴,盡量不哭出聲。她其實有辦法救他的,哪怕讓她豁出命去保護他,她也願意。

  “我都知道的,我都知道的。”陸硯輕輕拍著裴煙黛的手。

  “謝了。”這是對王氏兄弟說得。

  “大恩不言謝。”王睨蒙擺擺手。“我去看看剛剛被些人殺了的是誰。”

  讓王君澤打坐調理氣息後,說著就起身往樹林的深處走。

  樹林深處的風要比外面大許多,把王睨蒙的衣衫吹的鼓起,他遮著眼,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屍體,還未涼透,傷口還在往外淌血,王睨蒙用刀挑開屍體的粗麻布衣,看了看傷口。發現都是一刀斃命,絲毫沒有掙扎過的痕跡,心中只是迷霧重重。

  幾人回去的路上已經沒有絲毫來時的鮮衣怒馬,陸硯受傷重,沒法再單獨騎馬,所以和王睨蒙共騎一匹馬,路上顛簸,陸硯靠在王睨蒙身上,幾次撞上他的後背。

  繃著一口氣,嚷嚷道:“王睨蒙,你是多久沒換衣服了,一股鹹味。”

  王睨蒙瞪著眼,道:“小爺我今日剛換的狩獵裝,你胡說八道什麽,我家的小姐丫鬟都誇我身體自帶芳香。你再亂說話,我把你扔下去。”

  “你敢!”這話卻是裴煙黛說的。

  王睨蒙也隻好嬉笑道:“女俠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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