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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俞岱岩》第55章 武當山葫蘆娃還差2個齊活
  回過神的沈從恭敬地將一鉤一筆交給張真人,這鉤是爛銀虎頭鉤,筆是镔鐵判官筆。

  張真人結果一鉤一筆,面露異色:“沈義士這是何意?”

  “左手稱鉤右手筆,走街串巷坊間裡。”沈從輕咳一聲,緩了緩肺中鬱氣:“當年我家家主年幼時左手拿著稱鉤,右手持著毛筆,與張真人相遇之時便是如此形象。”

  張三豐心神震蕩,似是想起當年之事:“原是那個年輕人,確有其事,好啊,唉,造化弄人,這番因果我張老道便接了。”

  俞岱岩走過來看了看這虎頭鉤和判官筆,判官筆倒是沒什麽稀奇,就是材質不太一般,可不只是镔鐵那麽簡單,只看鐵筆上的花紋便能知道非凡物也。

  至於這個虎頭鉤,當真是出乎俞岱岩意料,聽沈從所說前身應當是個稱鉤,可這哪是稱鉤分明是一把精致的鉤鑲。

  鉤上銀光鋥亮,不鏽不染也是非凡材料,護手上一個金色的虎頭小盾摸樣精致。這鉤鑲別說是江湖中人用得少,就是在軍伍中也已經很少見到了。

  鉤鑲是一種漢代常見的鉤、盾結合的複合兵器,這年代當真是稀有了。這兵器兼具防、鉤、推三種功用,左手鉤鑲鉤住敵方武器尤其是長武器,右手就可任意施為了,一般配合環首刀使用,配上判官筆也還不錯,由殺變製,也是一種慈悲。

  張三豐把鉤筆遞還給沈從,先是看了看抽噎的張岵,一臉慈愛,順勢也看到了張汫,便隨和的問道:“小童子,你是何人啊?”

  張汫趕緊上前跪伏:“張真人有禮了,小子張汫多謝武當山上下諸位對我張家搭救之恩,結草銜環,無以為報。”

  “師父,這小子是清微師叔帶人救下張家幼子,紫岩先生的後人。”俞岱岩趕緊上前搭話,心中暗自思索如何向師父提出收徒的要求。

  “好啊,好啊,當真是良才璞玉。”張三豐把兩個小童拉過膝畔仔細打量:“張汫、張岵你二人到我座下做個徒弟可好?”

  俞岱岩傻了,他還在這費勁心思想怎麽求師父收徒呢,這下好了,這上杆子收徒的樣子多少有些掉價啊~師父!

  回想起當年他與師兄俞蓮舟拜師的時候,師父那副口吻是什麽?添雙筷子而已。

  合著老二和他這老三都是添頭?老四老五是良才璞玉,那他們兩就是榆木疙瘩和頑石?俞岱岩有些酸了,他決定要把這個悲傷的消息分享給俞蓮舟,反正老頭你下次吃雞腿絕對沒有佐料,清淡點對老年人身體好。

  張汫自是狂喜,也不在意當時把《武穆遺書》給俞岱岩是不是虧了,反正他這是拜師成功還白嫖了一套“朝天一棍”。

  他覺得且先不說師父怎樣,但就這個三師兄就又傻又楞寶貝多,師兄的不就是他的,以後缺什麽隻管和這師兄伸手,就連話術都想好:師兄,那是你說你會幫我,可什麽都沒幫上,你看要不要補償師弟一些?

  張岵也不哭了,跟著張汫一起跪在地上,張汫怎樣他就怎樣,一點也不含糊看來不是個傻的。

  他可是記得這個老爺爺剛才有多厲害,就和神仙一樣,拜師了以後也能做神仙,就是不知道阿姐到了哪裡,他想阿姐也做神仙,可惜爹爹媽媽,祖父祖母都不在了。

  張三豐看著這對徒兒如此乖巧,頓覺老懷深慰,想到這裡不由得橫了俞岱岩一眼,就這個大馬猴子不聽話,整天滿山亂錯,四處搗蛋、搞人心態本領比他這個老頭子都高。

  越看越是欣喜,張真人伸手入懷,摸來摸去發現自己孑然一身,什麽寶貝都沒帶,收了徒兒也沒個見面禮,真是好生尷尬,如何維持高人形象啊,於是又橫了俞岱岩一眼。

  俞岱岩氣的差點坐地上打滾,這誰還不是個寶寶了,他以前還是小徒弟呢,全武當山的大寶貝。

  “來,為師給你們見面禮,等到了山上,再帶你們拜真武祖師。”張三豐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了俞岱岩面前。

  你倒是給見面禮啊?俞岱岩心裡嘀咕,不情不願的從懷裡掏出了兩個水玉的符篆,這都是他以前在五龍宮的師兄那裡坑來的寶貝,戴著這玉符能靜心凝神,修起內氣來事半功倍。

  俞岱岩內心在滴血,他是屬松鼠的,向來都是從別人手裡劃拉東西,這往外掏,那可就是在肋骨上扥肉啊!

  行,臭師父你等著,武當山上的諸位得罪了,這怪不得他俞某人,都是師父的錯!

  俞岱岩決定把這兩個小家夥培養成和他一樣優秀的武當山人,這事沒得商量。

  看到俞岱岩掏出玉符,張岵倒是沒什麽,張汫更加堅定了他對三師兄的判斷了, 這條大粗腿薅幾根腿毛就夠他揮霍了。

  要是俞岱岩知道了他有這樣的想法,那他一定會語重心長的和這師弟好好聊聊,說說他是如何平窮的財產只剩下兜襠布了,就連兜襠布都沒個換洗的,你看看前面還破了個洞。

  張真人喜滋滋把玉符給兩個小徒弟帶上,還給兩個人取了新的名字,原來的名字輕易就不要在江湖上用了,容易糟了暗算,一個代表著《武穆遺書》,一個代表著富可敵國的張家秘藏和割鹿刀,江湖上無數人盯著呢。

  張汫年長,是老四,新名字喚作張松溪,他暗中給自打氣,一定要好好修煉,好好從三師兄這裡薅羊毛,以後就有聘禮去峨眉山娶曲姐姐了,想想都有些興奮,這個秘密沒有人知道,嘿嘿。

  俞岱岩或許有話說,張松溪之前都是睡在他邊上的,做夢傻笑磨牙喊曲姐姐導致俞岱岩這些天都是打坐代替睡覺的,修為都精進了許多。

  張岵年幼,是老五,從今以後就叫做張翠山,他從這一刻起就代替了俞岱岩在武當山的地位了,他是最新的小師弟,俞岱岩今後必須往後稍稍。

  “回山!”張三豐一手抱著張翠山,一手拉著張松溪,年紀大了也不怕閃著腰。

  俞岱岩撇了撇嘴,他在武當山兩年了,師父也沒又背又抱的,就偏心,悟道酒就是倒了喂給清微師叔也不給你喝,出家人喝什麽酒?!

  快步跟上,湊到高師兄身邊,俞岱岩一邊泛著酸味,一邊拉了拉高道明的衣袖:“師兄,割鹿刀是個什麽刀?和屠龍刀哪個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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