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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有屬性點》第一百七十一章
盧植走之後,大權分落到宗員手中。

宗員幾度想要出兵,給盧植正名,但都被韓春給攔住了。

韓春陰陽怪氣,誰要是出兵,誰就是謀逆!

在這樣的情況下,宗員不可能硬頂著詔令出兵,隻好每天煩躁的在營帳裡來回踱步,茶碗都摔了好幾個!

今天是盧植押去洛陽的第八天。

盧樂水正悶悶不平的呆在陳壘的營帳中。

“放心好了,盧大人一定會沒事的!”陳壘給盧樂水端了一杯濃茶,低聲安慰道。

盧植這段時間盡職盡責,只是說做的沒有那麽完美罷了,劉宏就算再昏庸,也不可能誅殺盧植!

盧樂水把濃茶放到一邊,皺著眉頭說道“我只是有點想不通...如果是為了錢糧,軍需的確不能動,但我盧氏還是有幾分薄財的,把府庫裡的東西全拿出來,應該能滿足他胃口才對的。”

陳壘搖頭“應該不是為了財,韓常侍做這些,更像是掩人耳目。”

盧樂水疑問“掩人耳目?”

“嗯。”

陳壘想到了那天,回到營帳裡湯若洞和他說的話,說看到了韓春從山道上狼狽的跑下來,甚至還摔了一跤。

何魚曾經說過,韓春武道品級一定不低,從平時走路的姿勢,以及不經意中手腕顯露出來的經脈,明顯可以的看出來一個高品武者,並且八品以上的那一種!

這樣的人,走山路怎麽會摔跤?

除非方寸大亂,心神失守,才有一絲可能,可他那天要看見什麽,才會變成那個樣子?

更詭異的事情是,韓春跑到牛皮鼓前的時候,就已經衣衫整齊乾淨,除了一絲慌亂,其它的表情都很正常。

並且韓春第一眼看見湯若洞的時候,明晃晃的露出了殺意!

直到發現是湯若洞,他的殺意才有所消散。

陳壘猜測,韓春絕對是發現了什麽,一定是很重要的那一種,很擔心黃巾發現的那一種。

如果那天換一個人,韓春極大可能會直接下手!

因為湯若洞是和唐周一同去舉報黃巾造反的人,覺得湯若洞不可能是黃巾,所以才‘放過’了湯若洞。

盧樂水煩躁的搖了搖頭“什麽掩人耳目?”

陳壘認真的看了一眼盧樂水,突然笑著搖頭“不,我說錯了,更可能是盧大人不願意讓族人受苦吧,畢竟還有這麽多族老。”

“我們可以吃苦,磨練心智,但是他們老了,他們不行。”

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盧樂水懷疑的看了一眼陳壘,總覺得他有什麽話沒有說,但還是猶豫著點了點頭。

在他看來,韓春就是明牌的壞,如果陳壘要幫他辯解,他也是不會信的。

陳壘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然後望向黃巾營帳的方向。

他從來不會自大的覺得自己掌握了一切。

天下這麽大,比他聰明,比他優秀的比比皆是,別的不說,他現在還是一個武道五品,此生能不能成為一個高品武者還是一個未知數。

他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想過,成為一個狂拽酷霸吊炸天的男人,秒天秒地秒空氣,但是他的‘外掛’不是幫他成為這樣的人,而是幫別人成為這樣的人,這個就很搞了。

沒辦法,隻好換一個方向繼續走,萬幸這個方向已經初有成效了。

他只要能做好自己就行了。

另外一邊。

盧植終於被推著來到洛陽。

洛陽的百姓們立於道路兩側,對他品頭論足。

“欸,這人誰啊?”

“不知道,從來沒見過,

想來是犯了什麽重罪,所以才會被拉到洛陽吧?”“大概吧。”

有人看著囚車頂部上好的皮毛,發出驚呼“這囚車看著怎麽這麽不對勁啊?”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看著上面油光發亮的皮毛,泛著貪婪的眼神,說道“是有點不對勁來著...”

如果這是鄉間小路上,可能都會些有刁民直接動手來搶了,但這裡是洛陽,在這裡搶了東西,絕對逃不脫,他們這才定下心思。

而此事的中心人物。盧植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前方,雙手負於身後。

“蠢才!”

其他人可能會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像盧植這種氣節的人,就這麽直挺挺的立著,給別人看。

反正又沒做什麽錯事,你們要看就看好了!

四個內侍看著周邊的場景,皺著眉頭,想要把他們驅散,但是人數太多了,隻好咬牙說道“盧大人,您站穩了!”、

我們可是要加速了!

見盧植點頭,四個人埋頭推著囚車,快速前往未央宮。

“讓開,讓開,都給灑家讓開!”

中間也沒有不識趣的二代跳出來羞辱盧植,囚車順利的來到了未央宮前。

內侍們大口大口的喘氣。

“辛苦你們了。”

盧植向他們點了點頭,輕松的打開囚車,自縛雙手,等待著侍衛們把他帶到殿前。

這也是規矩,總不可能讓他一個囚犯大搖大擺的來到殿裡,大搖大擺的和劉宏說“老子犯錯了,老子過來認錯的!”

劉宏怕不是要把他的皮給扒了?

在大殿前,盧植‘臉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宮門。

“盧大人,您在這裡稍等片刻,奴才上去通稟一聲。”

自從黃巾事起,朝會從原來的隨心所欲,變成了現在的一天一次,所以現在正好是朝會的時間。

盧植淡然點頭“你去吧。”

一個長得比較好的內侍深呼吸一口氣,登上了台階,走到了宮殿內。

雙膝下跪“陛下,奴才已經把盧大人帶回來了。”

“哦?他所犯何事?”劉宏略帶‘興致’的問道。

但劉宏眼睛深處, 藏著一股濃濃的不敢置信。

情況得惡化成什麽樣子,韓春才會選擇把盧植遣送回京啊?

內侍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磕頭說道“韓常侍說盧大人按兵不動、怠慢軍心、延誤軍情。”

“當真?”

“韓常侍說以其性命作保!”

劉宏大怒“朕昨日還在想,區區黃巾怎麽久攻不下,原來是因為這件事,讓他跪在殿前跪一天,明日擇機審他!”

楊賜走出來,想為盧植說話。

但是劉宏此時顯然氣性極大“楊太傅不必多說,朕心意已決!”

楊賜歎一口氣,略帶憂愁的看著殿外。

“你去通稟吧。”

劉宏像趕蒼蠅一般的,把人趕走。

這個消息傳到了盧植的耳中,但是盧植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

“罪臣盧植,謝主隆恩!”

然後直接跪了下來。

在明晃晃的日光下,盧植回憶起了那日韓春對他說的話。

“現如今何人是忠,何人是奸還尚未可知,盧大人一定要多加小心。”

“灑家呆在這裡,才能掌握住情況,不讓情況繼續惡化,盧大人你在這裡,不繼續攻打,逆賊會起義,繼續攻打,逆賊會受利,所以灑家思來想去,只有盧大人你最合適。”

“另有一事,盧大人切莫和別人提起。”

“這天下中,除了黃巾,還有一股勢力盤踞著,伺機而動,此時知道這事的人還不多,所以盧大人不可張揚。”

“所以,盧大人一定要謹慎行事,萬萬不可引起他們注意。”

“若是讓他們知道,告知黃巾,那我大漢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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