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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天氣算不上太好。
但總得來說還算可以,畢竟沒有下雨,只是天色有些暗沉罷了。
黃忠一如既往,悠閑晃蕩著來到前幾日來過的老地方。
一處榕樹底下。
樹齡約莫有個幾百年,躲在樹蔭底下倒也不怕日曬。
今日與前幾日不同的,今日他還特意帶來一壺好茶。
黃忠找到一個比人肩稍高一些的石塊,取出腰側的龍首刀,三兩下就把這石塊削成一張石桌,剩余的廢料給做成兩張石凳。
對著高懸在高空中的關羽笑道“關將軍,前幾日都是例行公事,不如今日下來小坐片刻,飲壺淡茶如何?”
關羽面色沉穩,也不作答。
不過還是給了黃忠一個面子,身形從半空中緩緩的走了下來。
然後把一旁的凳子撿起,自己也坐在石桌前。
“飲茶倒不必了,就是不知汝今日為何有此閑情雅致,還會帶些靈茶過來。”
黃忠微微笑了笑,但也沒具體說什麽事“今日是個吉日,所以才想到飲茶。”
“哦...”
兩人一時之間相對無言。
關羽的確是不知道,為什麽黃忠今日會特意叫他下來喝茶。
但黃忠自己心裡知曉,今天是何等日子。
他把眼睛看往北方。
關羽不明所以,皺著眉頭也看向北方。
那裡怎麽了?
此時的北方,兗州泰山郡外。
大將紀靈正臉色嚴肅的看著面前的中年人。
“汝乃何人,為何進犯吾兗州?”
中年人微微一笑“我乃何魚。”
簡簡單單四個字,卻給了紀靈莫大壓力!
溫侯呂布之後的第二個武道大宗師!也是如今唯一一個武道大宗師!
這個名頭無論誰聽到,心裡都會收起輕視,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
“不知何宗師為何不請自來?”
何魚搖搖頭“來都來了,哪有這麽多為什麽。倒是你想投降的時候盡早投降,那還好歹有一線生機,若是頑抗到底,那也只有死路一條!”
紀靈心思一沉。
何魚說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陳壘要奪兗州!
他家主子袁術能打的也就他一個!
其他的雖然說不上臭魚爛蝦,但在這種層級上的戰鬥也幫不上什麽忙。
至於能給他加buff,改變天氣狀態的文道宗師更是一個也沒有。
這種情況下。
紀靈作為兗州深受袁術信任的大獎,自己都沒有信心可以打敗陳壘。
他只是當即下令關閉城門,全力禦敵!
但這樣簡簡單單的這一條命令,卻遭到了令他難以想象的阻礙。
他不敢置信的盯著城門口。
裡面有不少身穿粗布麻衣的農者從四周湧出,不要命似的阻攔紀靈想要關城門的舉動。
何魚朝著紀靈笑了笑。
“不必太驚訝,兩周之前我們就派精兵潛伏進來,包括像是東郡、我們也多多少少潛伏了一些人進去,為的就是這一日!”
“或許你不知道,但這畢竟也算是我們廣陵的傳統藝能了!”
“傳統的東西總是難以舍棄,所以才會這樣,紀將軍不必心憂,不是什麽大事!”
紀靈剛下罵,何魚就一個閃身來到泰山郡的城門口。
當他再次出現,就已經是紀靈的背後,他不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我很抱歉,你回答慢了!所以你得付出代價!”何魚淡笑道。
隨後何魚的鏜尖往前微微一送,立馬沒入紀靈的心口。
紀靈不可思議的看著胸前刺穿的鏜。
這家夥...為什麽隻給一次機會啊...
這是紀靈心中最後的想法。
何魚只是簡單的把紀靈梟首,而紀靈本人在愣了一刻的情況下,也就‘很配合’的被何魚給梟首了。
“留下一些新兵、以及一些青州兵在泰山郡內,肅清不願意投降的殘黨,剩下的隨我一起繼續攻城。”
“諾!”
這些徐州兵士絲毫沒有停留,立馬就奔赴下一個地點。
就像是一個渣男,提起褲子之後又奔赴下一場山海。
而另外一邊則是賈詡與許懸一起率領的揚州、交州、徐州、益州、冀州數州精兵聯合在一起的聯合軍。
他們往東郡開始攻入。
剛好袁術也就在東郡的稟丘縣。
“袁州牧,趁早開城投降,吾等還能留你一個全屍!”
袁術本想打開城門,但聽到這話不禁呆愣了一會兒。
別人家開門投降就算是當階下囚,但好歹都是能活下來的。
可為什麽到他這裡。
開城門投降卻只能留一個全屍?
袁術立馬登上牆頭提條件“吾開城門來投,給吾一郡守之位,如何?”
他之前就聽到過,揚州州牧陳壘手底下精兵強將眾多,能在七日之內就把荊州攻破!
如今他兗州情況比荊州差多了。
他不投降難道留著等死嗎?
再說了,他在洛陽的時候和他廝混的就是一些狐朋狗友,現在根本不可能會有人幫他。
換一種說法,也就是現在袁術不覺得有人會來幫他,並且他的大獎紀靈也不在身邊,他現在毫無安全感可言。
對他來說,若是想活的話,投降或許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許懸搖頭,臉帶譏諷。
這家夥就算這樣,還是不忘榮華富貴,不忘享受!
“你投降,我保你生!”
談判嘛,肯定是一步一步慢慢來,哪有一開始就給出自己最高的心理價位的?
“吾要縣令!”
許懸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來“你投降,我保你這輩子衣食無憂!”
袁術心裡微微歎了口氣,但他還是朗聲說道“成交!吾投降,你保吾衣食無憂!”
許懸點頭“那開城門,不要耽誤時間。”
袁術當即下令把城門打開,把兵器丟棄在地上投降。
事實上,其實許懸也能很輕易的打開城門,就如同泰山郡一個樣,但他想少點傷亡。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曾聽到過陳壘對袁術的評價——貪圖享樂,有勇無斷!
在這種情況下,許懸覺得,袁術還是有一定幾率投降的。就像現在一樣。
只不過袁術後半輩子呆的地方,應該是一座荒無人煙的小島。而不是熱熱鬧鬧的郡城。
他會信守承諾,定期去給袁術送吃穿,再把袁術的侍妾給送過去,保證袁術衣食無憂!只不過他麾下沒有子民供他差遣,凡事都得親力親為罷了。
彼時城門大開。
袁術手扯白旗,徹底投降。
許懸、賈詡連武力都沒有展示,他就投降了。
這下事情好辦很多。
許懸帶著袁術在兗州城內四處轉,讓他去勸降他之前的部將。
這些部將裡不乏直接投降的。
但也有些人不願投降,性情至極,以身殉國。
不過這些以身殉國的畢竟還是少數,更多的人家裡還有妻兒子女,父母長輩需要奉養。他們也渴望著投降之後有個好歸宿。
一邊是在招降,另一邊則是在攻打。兩邊都在互相靠近。
當這許懸和湯若洞在豫州相遇之時,也就代表著豫州已經被徹徹底底的攻佔下。
“得了,豫州也被攻下,回去個人給陳爺報喜去吧。”
“我回去,你們手裡還有袁術,後續處理事情會方便很多。不像我,我就只能以殺止殺,殺到他們膽寒為止!”
“好!”
要回去的當然是何魚,他把手裡剩余的精兵留給許懸、再讓陳矯留在這兒幫忙。
他帶著新兵,以及一些戰鬥力不是那麽強的老兵,回青州方向。
至於傷員和死者,早在每一場戰鬥結束之後,都有專門的人安排送回廣陵或徐州,並不會一直跟著主力部隊。
“張副將,你帶著這些人慢慢回,我先去一步!”
手提流星錘的張副將肅然應道“何主事盡管回去,這裡有我老張自是無虞。”
何魚微微頷首,身姿一躍而上,騎在赤兔馬上一揚韁繩。
赤兔就如脫弦的利箭、又如一道閃電,一瞬之間就出現在眾人一裡開外,幾個眨眼就消失在視線裡。
“要是小爺我也有這樣一匹寶馬就好了,那樣指定威風八面!
“你這癟三還想有這寶馬?賞你一匹跛腳都得是祖墳上冒青煙才行!”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嘖,我才不想挑事被罰,我又不是像你這樣的蠢貨!”
張鯽掃了一眼兩人,冷冷說道“若是再多言一句,回去統統給我當除糞隊!挑上一個月的大糞!”
看著靜若寒暄的兩人,張鯽不屑的笑了笑。
還想有赤兔那樣的寶馬?簡直是躺在天上睡覺,白日做夢!
別的不說,赤兔一腳可以踹死他倆!
按照品級來分,赤兔就等同於他們武者裡的巔峰半步武道大宗師,除了一些從小養到大,或者特別尊貴的貴人,想騎上他簡直做夢!
就算強行騎上去,也會把你個顛個半死!
張鯽掃了一眼身後的隊伍,看見裡面心馳神往的人不在少數,不由翻了個白眼,道“行了,趕緊往回走吧,別在這兒耽擱時間了。”
“諾!”
他們皆是面色一肅,恢復了之前急行軍的狀態。
而另外一邊。
何魚大概跑了百來裡,在一個路邊的小亭子裡,看到了正在悠閑喝茶的陳壘。
他直接下馬,也沒有拴韁繩。
這裡也沒有能拴住赤兔的物件。
“陳爺,幸不辱命,豫州已皆盡被攻下!”
陳壘抿了一口靈茶,淡然說道“攻下就好,只不過這下就再也掩飾不了了,從冀州、青州兩州之地出兵。加上已經被我們攻下的兗州,現在大漢十三州在我們手中的已有八州!”
“剩余的五州或多或少都會起警惕心,甚至同氣連枝,一同抵禦我們也猶未可知。”
“只不過豫州基本已是我們囊中之物,荊、徐、楊、兗四州幾乎已經將他包裹住,只要我們先行切斷司隸的河南郡,奪走豫州潁川,那別人想給劉備送物資就是癡心妄想,難上加難!”
“把豫州安撫下來之後,就結合四州之力,一起攻打豫州,爭取一鼓作氣把豫州也拿下,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可以慢慢的招賢納能,慢慢的修養生息。待到時機合適,就可糾集兵力,一舉攻破其中一州或者兩州!”
“接下來的兩州就猶如甕中之鱉,,慢慢蠶食或者雷霆打擊都可矣。”
這些話說起來陳壘極其自信,眉頭中盡是篤定之意。
但也不怪他這樣。
畢竟現在他已經佔據天下四分之三,剩下的也沒有太大的競爭力。
最最關鍵的是。
人心總是複雜的,在一定基數下。總會有保皇黨還帶路黨兩派人。
在陳壘處於碾壓勢態,帶路黨會前所未有的多。畢竟前世他穿越過來的時候已經國富民安,雖說沒有達到路不拾遺,但好歹惡性事件再漸漸減少。因為吃不飽飯而餓死的人幾近沒有。
饒是這樣,還是絕不了帶路黨之心。更徨論這個民不聊生,饑寒交迫,陳壘佔據絕對優勢的時代。
何魚聽了這些話不禁微笑,道“看來陳爺心中是早有定數,連接下來該怎麽辦都早已想好。”
陳壘卻沒有多少笑意。
現在的情況就是攻天下易,守天下難。
萬一他孩子沒交好,成為秦二代,或者像晉朝那樣,被胡人所滅該怎麽辦?
問題總是源源不絕,像是永遠也解決不完一樣。
說到這裡,陳壘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走吧,既然兗州被打下來,回去準備一下,盡早打豫州。豫州打下來,再發布一封招賢令,那天下才可以說是真正的穩了。”
說完,陳壘就走到他的法拉利身旁,翻身上馬。
此時法拉利還在和赤兔暗戳戳的較勁,赤兔就猶如看傻子一般的看著法拉利。
這小夥子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
或許這就是赤兔心裡的想法。
與此同時的豫州沛國。
袁術為陳壘所滅的消息很快就傳回來。
最早的一則消息是陳壘攻打豫州, 傳到關羽耳朵裡讓關羽勃然色變。
“汝在耍吾?”
黃忠看他反應,便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不急不緩的給關羽添上茶,笑道“關將軍此言何意?我今日只不過請關將軍在此飲酒罷了,怎麽可能是在耍關將軍?關將軍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關羽縱然心中惱怒,但也不好發火,起身徑直離開。
見此黃忠伸了個懶腰,招呼在旁邊一直端茶倒水的侍者,自言自語道“小和,今日沛國好像天氣不錯,不如進城小駐片刻?”
關羽猛地停下腳步。黃忠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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