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的只有這麽一句廢話了。
“需要我幫助的時候,就說。”
帶著柳蘇看電影,吃飯,逛超市……
她的心思是遊走八極,有的時候看看東西就會放空,神遊四方。
看來我得幫著柳蘇,可是她不讓我攪進去,我知道這是為我好。
柳蘇回去後,我開始小心的打聽關於賒店的事兒。
但是,沒有人知道更多的事情,也許知道的人,也不敢說。
任總似乎就知道什麽,一問就急了。
我進了任總的辦公室,看著任總。
“大生,快坐。”
任總給我泡上茶,他突然對我好,讓我不理解,幾個意思呢?我猜測著。
“有事吧?”
“還是賒店的事情。”
任總就陰了臉了。
“這事你別問我,我不知道。”
“任總,你是害怕什麽吧?”
“對,你說的沒錯,沒有其它的事情,出去。”
這貨又回了原來的嘴臉。
我回辦公室,坐在那兒發呆,看來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就得去古屋,也許在哪兒能得到什麽關於賒店的情況。
對於古屋我還是緊張的,害怕的。
我去了古屋,下班後我過去的。
過去的時候,天黑了。
門竟然是虛掩著的。
我沒有進去,而是坐在外面的台階上,點上煙,看來這是有人來了,還是有人出去了?
這裡面柳蘇說過,只有她和爺爺每個月會來上一次兩次的,過來看看,打掃一下。
一根煙抽完了,沒有什麽聲音,我是在聽聲音。
我進去,沒有動門,側身進去的。
裡面漆黑一片,上樓,往二樓走,我隻想從窗戶那兒往那邊看看。
我上樓,從窗戶那兒看,那個房間有燈亮著,應該是油燈,搖晃著,有人影子在活動著,是一個女人。
我看門的時候,嚇了我一跳,門竟然被關上了,說明有人。
我馬上就蹲下了,心在狂跳著,這裡如果有人,只有是柳惠,她這麽晚來幹什麽呢?
我不知道。
我聽著動靜,沒有動靜,這個人是在我上樓的時候進來的,然後把門關上,這個人應該是在裡面,這個人這麽做的目的呢?
如果是柳蘇,她會叫我的,不會這樣做的,那就是說,這個人不是柳蘇,這裡還有其它的人。
我的汗下來了。
蹲了有十分鍾,我慢慢的站起來,四處的看著,有死角,肯定是看不到的,這裡的房間也有三四十間,要找一個人不容易,而且通廊很多,互通的,如果這個人要躲著我,那是找不到的。
我看著對面的那個房間,油燈的光搖晃著,看著越發的詭異了。
我蹲下,移動著,往那個房間移動,我清楚,死人是不會動的,肯定是活人。
我到了那窗戶下面,油燈突然就滅了,我激靈一下,這個人知道我到窗戶下面了嗎?
我蹲了一會兒,猛的一下站起來,如果有人,她就沒有時間躲。
我蹲起來的瞬間,狂叫一聲,一個高兒跳出老遠,我差點沒被嚇瘋了。
我看到的是一件白色的裙子,掛在屋子的中間,如同吊著的一個人一樣。
我半天才緩過來。
我再過去,只有裙子,那裙子竟然是我給柳蘇買的,我傻了。
再看女兒床,三層床紗簾後面,沒有人了,
原來可是有的。 我感覺到不對,似乎這是給我設的圈套。
我馬上離開這兒,打開門,出去,上車,開車就跑。
開了十幾分鍾後,我才停下,手都在哆嗦著。
這事柳蘇知道嗎?
柳蘇說,沒有活人,這裡沒有活人。
我覺得肯定是有人,也許柳蘇不知道。
她原來和爺爺一年來一次兩次的,也許這裡已經有人偷偷的住在這兒。
我坐在車裡,鎮定下來,我一定要再進去,是活人,就沒有什麽好怕的。
可怕的是,這宅子有六百多年了,老宅子邪性,總是會發生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總是會發生一些離奇的事情,讓你說不清楚的事情。
半夜12點,我下車,走過去的,那門竟然還是開著的,這是給我留的門嗎?
我把門推開了,往裡走,直接上樓,然後到那個房間,我去弄那鎖頭,古老的鎖頭,打開的方法不難,我把鎖頭打開了。
突然聽到了空空的聲音。
“不要進去,不要進去,把鎖鎖上,不然你會後悔的……”
這聲音在整個宅子裡響起來,空空的,陰陰的,讓人生怕。
我站在那兒看著,這聲音是從什麽地方發出來的呢?
我找不到,似乎是從宅子的每一個地方發出來的。
“你是誰?”
我大聲喊著,沒有人回答我。
我把鎖頭摘下來,那聲音又出來了。
“你已經看到不應該看到的了,如果你邁進房間的那一刻,你就會後悔終生,如同你畫的畫兒一樣,你死了女朋友,你不想再讓這個女朋友死吧?”
我害怕了,這個人竟然什麽都知道,我把鎖頭鎖上了。
“我想和你談談。”
沒有聲音,死靜,那一刻靜的讓我的靈魂都感覺要離開了我自己。
我退出去了,我知道,在這兒我確實是處在極度的危險之中,我的一舉一動,似乎被某一個人看著,而我一無所知。
我離開了,回去。
第二天上班, 坐在辦公室睡著了,任總竟然拿了一件衣服給我蓋上,我醒了。
這要是以前,他能把我弄死,現在他這樣做,也不對,他是總編,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主任罷了。
我一下站起來了,看著任總。
“沒事,你睡吧。”
任總走了,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是有事兒,是不是和賒店有關系呢?
任總是知道賒店的,那他不知道柳蘇嗎?
這裡面我弄不明白。
柳蘇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不要再去古屋,然後就掛了。
我打回去,那邊就佔線,接不通了。
這柳蘇是不想我攪進去,看來裡面還是有很多的事情的。
我下午請了假,去茶樓和老趙喝酒。
老趙小聲說。
“那東西盡早的處理。”
“怎麽處理?還回去?”
“還是還不回去了,讓賒店的人盡早的來收帳,就沒有事情了。”
“這事我能左右嗎?”
“也是,什麽時候收帳,只有賒店的主人說得算。”
“你還知道賒店的什麽事情?”
老趙頭看著我半天。
“我勸你,不要走得太深了,沒有什麽好果子吃的,不要再多問賒店的事情,這事你就等著賒店主人來收帳就行了。”
老趙談賒店是緊張的,還擦了幾次的汗。
看來這賒店我是真的不能再惹了嗎?聽柳蘇的,三年之後就全部結束了。
可是三年,這三年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呢?我總是感覺,賒店沒有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