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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還記得那天的下午,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感情在宋白州看來是多麽的不值一提,宋白州走後不久,周母就發現自己懷孕,當時她眼看著自己的肚子,其實周雲也很迷茫。
身邊的親戚朋友勸周雲打掉孩子,重新開始。
任誰都會這樣做,周雲猶豫了良久,最終還是在朋友的陪伴下掛了號,默默的守在醫院的長椅上等待著。
當時的孩子也不過是了兩個月左右,肚子都沒有顯現出來。
周母就這樣眼看著肚子,想著和宋白州的點點滴滴。
前面有已經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邊哭,哭的撕心裂肺。
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在那邊等待著的周母,默默的對肚子想,孩子啊,你不要怪媽媽,媽媽也不想這樣,可是...
想到這裡,周雲又忍不住想哭。
而這個時候,她卻是突然感覺到,肚子裡的孩子似乎在踢自己,似乎在說自己想出來。
“怎麽了?阿雲?”閨蜜問。
周雲道:“我,我感覺他在踢我,他和我說他想出來。”
閨蜜聽了這話不由笑了起來:“怎麽可能呀,孩子才兩個月呢,沒長成型,是你的心理作用。”
“十八號!”這個時候,護士過來叫人。
“阿雲,到你了。”
周雲猛地站了起來,說:“我不打了,我要把孩子生下來!我要把他撫養長大!”
說完,周雲轉身就跑,後面的閨蜜被嚇得花容失色,任由她怎麽叫,周雲卻始終頭也不回。
往事如煙,時隔多年。
這個寒冷的早春,周母靠在沙發上和兒子訴說起這件事,心情一時間有些複雜,說真的,這些年真的有些苦,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長大,其中的辛苦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但是十幾年以後,當周母再次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卻是忍不住有些釋然,有些想笑。
周煜文聽著母親的訴說,一時間有些沉默,他自出生和母親一起長大,其中的辛苦自然比誰都清楚,周煜文一直覺得是自己耽誤了母親。
在相依為命的二十年裡,其中不乏有優秀的男人過來追求母親,可是最終因為周煜文的原因而沒有成功。
母親一個人承擔的太多太多,周煜文問母親是否後悔把自己生下來?
周母聽了這話淡然一笑:“有什麽後悔的,我有時候就在想,如果再重新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選,煜文,你知道嗎?媽媽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有你這麽優秀的孩子,你現在也讓媽媽過上了好日子不是麽?”
“煜文?”周母見周煜文沒說話,不由好奇的問了一句。
“嗯,在呢。”其實周煜文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母親的話讓周煜文想起了上輩子的事情,母親說自己讓她享福了不假,只是上一輩子並不是這樣。
其實自己如果不是一個重生者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在大城市裡忙忙碌碌,賺個幾百萬也剛好只夠一套房。
卻從來沒有想過母親的生活是怎麽樣的,想到前世自己的思想,周煜文突然覺得很幼稚,大城市到底是有什麽樣的魅力,讓自己拚命的往裡面扎呢,明知道母親想要的不多,卻只是希望自己多陪陪她,可是上輩子自己似乎只顧得自己花天酒地了吧?
每天流連於會所和酒吧,揮金如土的成百上千,其實小城市的母親可能因為一毛兩毛的買菜錢而斤斤計較。
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是有點可笑。
“媽,對不起。”周煜文有感而發,突然說了一句。
周母楞了一下,隨即笑了:“傻孩子,有什麽對不起我的,你爸爸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是再怎麽也是你爸爸,你要想認就認,媽媽還能攔著你不成。”
周煜文搖頭:‘我不是說這個,我這輩子沒有爸爸,也不可能會有,我就守著您一個人過就挺好。’
“也不能這樣說,他欠你的,媽媽給不了你,但是他可以給你。”周母聽到這話其實已經很欣慰了,笑著說。
周煜文搖頭:“我現在過的就挺好,錢我可以自己賺,”
周母聽了這話不由笑了,想了想,嗯了一聲,再也沒說什麽,其實周煜文能這麽懂事還能有自己的事業,說真的,周母挺有成就,她想起幾年前,周煜文還是個小孩子,每天在那邊量身高。
似乎只是轉眼間的事情,明明是個小孩子,轉眼間就長成了大人。
周母說,周煜文做什麽決定,自己都會支持他。
周煜文點頭說,嗯,我知道的。
兩人就這麽聊到半夜,最後周母實在是困了,掛了電話。
周煜文還是待在沙發上沉思,兩世為人,周煜文從來沒有想過,會有讓自己掌握不了的事情,本來以為這一世只不過是遊戲人生,卻沒想到原本以為早已經死去的人竟然還活著。
周煜文就這麽雙手搭在沙發上,形成一個‘大’字的坐著,平視著窗外金陵城的夜景。
“老板。”柳月茹出現了周煜文面前,周煜文轉頭,看向站在旁邊的柳月茹,穿著一件標志的旗袍,開叉一直咧到大腿根,沒有穿高跟鞋,卻是套了一雙黑絲襪。
周煜文知道,這雙黑絲襪,可能是柳月茹專門為自己穿的,但是眼下周煜文真的沒心思,他說:“你先睡吧,我再待一會兒。”
柳月茹什麽話都沒有說,默默的走到了周煜文面前, 她沒有穿鞋,黑絲小腳踩在木質地板上沒有一點聲音,就這麽來到周煜文身邊,趴在了沙發下的地毯上,腦袋枕到了周煜文的腿上,說:“我可以陪陪老板麽?”
柳月茹溫順的像是一隻暹羅貓,身材的曲線曼妙而優雅,坐在地毯上,這一雙黑絲美腿的曲線就自然而然的顯現出來,旗袍緊貼著身子,領口處露出皮膚的雪白。
一雙大眼睛中充滿著對主人的渴求,周煜文不知道為何,內心一下子柔軟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柳月茹的腦袋,什麽話也沒說。
柳月茹卻是‘得寸進尺’起來,身子稍微往周煜文的腿上頃了頃,一雙纖纖細手卻是也不老實了起來,摸到了周煜文的皮帶。
凌晨的金陵城依然是燈火通明,萬家燈火依然是亮著燈的,周煜文的沙發正對著落地穿,腳邊躺著的是穿著旗袍的柳月茹。
柳月茹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周煜文的腿上。
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大’字,到最後卻是成了‘木’字,然後卻是成了‘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