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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正統1442》第51章 平定東南民亂
  朱祁鎮又問張輔說道:“而今局勢變化,朱永應該已經處州了。“

  朱永帶著五千多備倭軍,直奔處州城下。

  而此刻葉留宗在處州城下,已經圍攻了數日之久了。

  就好像是葉留宗攻建寧府一般,他攻不下建寧府,也攻不下處州城,其實一個縣城一定要死守的話,葉留宗也是攻不下來的。葉留宗所部的攻城能力,並非一時半會兒,能鍛煉出來的。

  只是並非葉留宗所部就沒有收獲的。

  他最大的收獲,就是裹挾了不少礦丁,大軍從萬余人一躍到兩萬之眾。

  甚至見朱永所部過來,葉留宗怡然不懼,就在處州城下與朱永所部打了起來。

  朱永此次前來,可是有備而來,各種大炮也是不少,朱永先用大炮轟擊敵方陣營,目的是亂敵軍陣,這群反賊哪裡見過這麽多火炮,頓時士氣跌至冰點。

  楊信也到了朱永營帳之中,先施了一禮,對於他來說朱永是前輩,也是上司,所以頗為恭敬的說道:“將軍,末將願意率本部衝擊敵陣。”

  朱永確是不急不慌,畢竟功勳在哪擺著,也跑不了,在那研究這群反賊的陣法,雖然粗淺,卻是有點門道,若看輕對手,用莽夫之法只會給敵人機會。

  朱永說道:“楊統領莫要著急,等敵軍敗退時,你再出擊,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葉宗留看到如此多的火炮也不是太擔憂,因為此前見過的火炮也就守城厲害,一衝到近前都是一堆廢鐵。

  葉希八親自率領大軍,向著朱永的陣前衝鋒,勢要一舉攻下火炮陣地。

  這次南下帶著火炮也不多差不多只有一百門,不是那種大炮,是小型的火炮,威力也有限,所有葉宗留才有勇氣,衝擊大明的軍陣,他以為這也是九邊的軍隊。

  前幾次葉宗留和楊信有幾番交手,除了騎兵厲害,步軍根本不堪一擊,他以為,楊信的步軍也是九邊調來的,所以看到朱永的步軍就敢掰掰腕子。

  朱永早已上馬看著這一切,己方火炮已經放了四輪,主要目的不是為了殺敵,是震懾敵人,放完第四輪,敵軍的前鋒已經到了近前二十步,所以,炮兵果斷,放棄這堆鐵疙瘩,緩慢撤退,火銃兵頂上,敵軍頓時騷亂起來。

  朱永看此情形,直接親自上馬,帶領五千鐵騎衝擊敵陣。

  武裝到牙齒的備倭軍,還有時間放了三輪火銃。

  朱永一騎當先,敵軍如潮水般四散奔逃。

  楊信直接帶著五百鐵騎衝擊敵方大營,他確實是恨死了葉留宗。

  敵軍亂上加亂,可擋不住人多,想擊潰也要花一番時間的。

  雙方交戰一個時辰,打得分外激烈,這五千鐵騎,橫衝直撞。

  朱永追到一個頂盔戴甲像是首領的人物,此人便是葉希八,也不是葉希八不跑,他的馬匹是一匹劣馬,跑不過備倭軍的軍馬。

  朱永手拿樸刀,一刀便結果了此人,一合都沒有便被斬於馬下,這讓朱永大失所望,朱永作為勳貴世家,一手刀法可以說大成,此人剛剛一騎當先好不勇武,還說可以痛快的打一場,沒想到一刀便殺了此人。

  “殺。”無數喊殺之聲撞在一起,兩條陣線死死的咬住了對方,一時間長刀與長槍齊鳴,鮮血與慘叫覆蓋了整個戰場。

  戰局幾乎是一邊倒。就在雙方交戰的地方,迅速的鋪滿了一地屍體,備倭軍的馬匹踩著屍體戰鬥,壓著敵軍根本喘不過氣來。

  短短片刻之間,

叛軍就死傷過千人,因為在這樣慘烈的廝殺之中,傷員根本沒有辦法救治的,也不可能救治。  只要倒地,就會有無數馬蹄上去,片刻之間,就被踩成一團肉泥。

  剛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堅持,但是時間長了,即便是心理能夠承受,很多人都引起生理反應了。

  騎兵的克星除了火器就是長槍了,可是這些叛軍一個也沒有,只能等待被殺。

  葉留宗所部卻是實打實的兩萬人,其中萬余人裝備還不錯,葉留宗所部本身就是礦丁出身,兵器也能打造一些。再加上一路來,從各府縣奪得兵器,最少一萬人是武裝的。

  至於其余的雖然都是一些竹槍木盾的東西,雖說是槍,卻是一觸即斷,但是呐喊助威還是不錯的。

  而葉留宗倒是在實戰之中鍛煉了一些本事。但是面對下面的指揮不力,兩萬人的人數優勢也不能全面發揮出來。

  葉留宗剛發現有數千”邊軍鐵騎“時,就帶著後軍撤退了。

  楊信帶著五百鐵騎,衝擊葉留宗的幾千後軍,楊信已經放走葉留宗一次了,這次他根本不管對方有多少人,只是一個勁的衝殺,不是不怕死,如果後方是南方衛所的軍隊他怎麽都不敢追的,不過這次他後方不止有幾萬衛所軍,主要還有五千備倭軍。

  葉留宗邊跑邊問陳善恭:“追著咱們不放的是誰啊?”

  陳善恭說道:“聽說叫楊信,應該只是個兵疲,大哥,咱們都是步軍,跑不過他們的,我留下擋一擋,大哥你先跑吧。”

  葉留宗感動道:“兄弟,哎,好吧,抵擋一會就跟來。”

  陳善恭:“大哥放心,等我斬了那小將便來。”

  陳善恭當即調轉馬頭,對著楊信吼道:“楊信小兒,死來!”

  隨即帶著大部分軍隊衝向楊信。

  楊信頓時怒目圓睜,哇呀的亂叫,被一群反賊戲弄他這是第二次了。

  陳善恭道:“哈哈哈,乳臭小兒,額......”

  只見那楊信操控著腳下良駒,一躍而起,手上動作,行雲流水,張弓搭箭,仿佛飛起來一般。

  一箭封喉,箭從嘴裡穿入,脖頸而出,陳善恭頓時仰面而倒,所率數千人,作鳥獸散,亂作一團。

  等朱永包圍剩下的想四處逃竄的亂軍時,楊信斬殺倆千,俘虜一千,葉留宗已經帶著不到一千人倉皇逃了。

  再看朱永本部斬殺一萬三千人,無一活口。

  建寧府大捷之後,論功行賞,楊恭作為忠臣之後,又立有功勞,起複為建寧府同知,協助剿滅葉留宗。

  這對楊恭是一個大好機會。

  原因很簡單,楊恭沒有功名,如果他有功名,他就不會繼承蔭官了。沒有功名,即便是有楊榮的政治遺產,他在朝廷之中也是走不遠的。

  他本來決定在家裡做一輩子鄉紳,將自己弟弟與兒子供出來一個進士,才能複興家族。

  但是葉留宗之亂,卻給了楊恭另外一條道路,就是軍功。

  在正統年間,文官與勳貴大體是平衡的。特別是朱祁鎮登基以後,有意維系這一股平衡。

  對楊恭來說,走不成文官,走武將也是可以的。

  楊榮在武將方面的人脈,其實比文官方面還多。

  別的不說,楊信或許不知道,但是楊恭卻是知道,楊洪當初也算是楊榮的人。甚至楊洪家中供奉的中堂,就是楊榮所寫。

  這種政治意味很深的東西,楊洪會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楊恭此刻雖然被封了一個同知,只要將來立了功勞,說不定,就能上奏朝廷,將文官換成武將。

  還能弄一個世襲的指揮使之類的。

  這才是楊家的累世富貴。

  所以楊恭在剿滅葉留宗這一件事情,頗有拚命的姿態。

  楊恭已經號召各縣,在道路上設卡,從仙霞嶺到銅盤山,各處密布眼線,有五千士卒嚴陣以待,一旦賊人複入福建,決計會擋在省界之外,等大軍會剿。

  等朱永處理完眼下的叛軍,稍作休整,丟下火炮,就上馬去追。

  此戰直接殺敵一萬余,俘虜倆千多,可惜跑掉賊首,不過也跑不了。

  葉希八作為葉留宗的頭號猛將,卻被朱永一刀斬於馬下,陳善恭第二猛將也被楊信一箭穿喉。

  戰場之上,差一分就是死,何況此差的不止一星半點。

  朱永,追了幾十裡,追到了葉宗留殘部,不到一千人,但全部是騎兵,不過大部分都是劣馬,跑了幾十裡馬匹早就跑不動了,所以葉宗留準備殊死一搏。

  葉宗留也聽說過邊軍,可今日見到的“邊軍”強到如此離譜,比前番楊信的騎兵都厲害,他怎麽會知道,這是朱祁鎮最強的底牌之一,山河變色時撥亂反正的底牌之一。

  朱永坐鎮中軍,統帥軍隊包圍,準備全殲這群反賊,他才不會上前搏殺,以震士氣,這就是最後的決戰,只能以血換血,就算朱永再自負,稍有不慎也會身首異處。

  朱永先用三眼銃擾亂敵軍,然後分割敵軍,發揮明軍人數優勢,葉留宗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因為他已經和下屬失去了聯系。

  葉留宗眼見自己的一個個方陣,就好像是雪崩一般退卻亂竄,明軍衝到了後面方陣之上,一時間前後都混亂起來。

  葉留宗只能趁沒有完全合圍之前後撤。

  又追了數十裡,朱永一刀將葉留宗人頭砍下,就此算是結束了大明數月的內亂,此戰朱永殺敵共計一萬四千人,俘虜三千,其余失蹤,備倭營共損失了三百匹戰馬,六百名士卒,可謂是大勝。

  楊信所部傷亡,一百人,斬敵三千余,俘虜一千余,沒有讓朱祁鎮失望。

  至於南方衛所的損失應該和叛軍齊平的。

  ......

  鉛山大捷傳到宮裡,內閣與朱祁鎮匯報過後,讓這一戰的有功之臣,全部來京城述職。

  福建以後讓郭登鎮守,並且負責解決衛所腐敗的問題。

  閩西伯郭登在此戰中表現一般,不過組織地方還算可以,主要是後期的安撫工作和剿滅漏網之魚的確不錯,在勳貴中也算有威望,盡管沒有功勳,也要提拔起來。

  “請陛下放心。”郭登說道:“臣在福建,不管說福建軍堪比備倭營,但福建軍決計是江南第一。”

  朱祁鎮也知道,江南第一這四個字,簡直是矮子裡面拔一個高個而已,而且繞開了水師。

  如果給現在大明的軍隊排名的話,能打的當然是方瑛的征南軍,朱祁鎮的禁軍,朱永的備倭軍,朱英的水師。

  雖然人數最多的是九邊,卻參差不齊,但也是能打的,至於現在的江南,招反賊都比他們強。

  朱祁鎮說道:“你且在福建鎮守,我讓朱英配合你,等你整頓好了之後,明年春天,就留朱英鎮守福建,你回京,朕有用你的時候。”

  郭登並不知道朱祁鎮所想這些,但是皇帝一番看重的表情,還是郭登心中感動,說道:“臣必行為陛下整頓福建。建立一支南國強軍。”

  朱祁鎮打發了郭登之後,立即對范弘說道:“去內閣看看,焦宏完事沒有,如果沒有完事,讓他在文華殿等候。”

  “是。”

  朱祁鎮隨即起身徒步走過整個三大殿廣場。來到文華殿不久,焦宏就已經到了。

  朱祁鎮先是問了一些福建官場整頓的問題,焦宏對答如流。朱祁鎮也就放心了。

  每一個人精力是有限的,摸內閣六部軍方這些大佬的脈,朱祁鎮已經感到很頭疼了。至於每一地的巡撫,朱祁鎮還稍稍關注一些,至於布政使,按察使,府縣官員,除非特別的突出,朱祁鎮是不會多問的。

  問也是例行公事。

  這些具體的施政,是內閣的權力范圍。

  朱祁鎮從來沒有想過,也不可能將權力奪過來。因為奪回來也沒有用,朱祁鎮一個人不可能治理好一個國家。

  朱祁鎮將問題轉到了自己想要的問題上,說道:“剛剛閩西伯說過,各地俘虜了數萬賊人,而這一次亂事,恐怕也有不少百姓流離失所吧。”

  此次民亂,不止葉留宗一個地方,不過只有葉留宗成了氣候,其他的只是乘亂而已。

  “陛下英明。”焦宏說道:“福建乃是狹鄉,而建寧府一帶,尤其是人多地少,這一次亂世,建寧府流民遍地,已經有十萬有余。”

  “這麽多?”朱祁鎮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小看了建寧府的人口。

  那麽福建的福是福州,那麽建是哪裡?沒錯,就是建寧。

  可見建寧的興旺發達。

  朱祁鎮說道:“這些流民為什麽朝廷衛所招兵,還沒有多少百姓報名?”

  焦宏說道:“臣以為大抵是百姓擔心,一世為兵世世代代為將軍奴仆。不得自由。”

  朱祁鎮聽了,心中暗暗生寒。大明的經製之軍,在百姓就是這樣的形象。底層軍戶根本就是軍官的奴仆?

  求一群奴仆能打贏仗,能保家衛國,可得乎?

  朱祁鎮也知道,焦宏未必不是再給某些人上眼藥,任何一個人的話,都不可不信,也不可盡信。只是這句話,朱祁鎮直覺感覺是真的。他微微整頓一下心緒,說道:“不管怎麽說,衛所軍戶總要招滿的,卿為福建巡撫,總理軍政,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

  焦宏說道:“臣明白,回去之後,一定協助閩西伯,整頓衛所軍務。”

  朱祁鎮說道:“福建人丁黃冊上是八十一萬戶,以卿看,實際人口有多少萬戶?”

  焦宏說道:“臣觀福建戶口,恐怕過了百萬戶。”

  朱祁鎮歎息說道:“百萬戶?福建地狹人稠,一至與斯,這百萬戶恐怕也是說少了吧,朕聽說,福建溺嬰傳統,宋時就有,而今可盛行乎?”

  焦宏從座位上起來,跪倒在地,說道:“臣無能,不能教化百姓,令陛下憂心,請陛下責罰。”

  朱祁鎮上前攙扶起來,說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此惡俗傳承日久,不是一日兩日就能根除的,以朕之見,究其原因,還是福建的土地不足以養福建人丁,故而福建人跑海之俗,沿海各地最盛,也是如此,不過是在風波之間,混一口飯吃而已。”

  焦宏說道:“陛下明鑒,福建百姓苦啊。”

  “朕知道,之前開海,都是一省一海關,福建特殊,朕讓內閣下旨,泉州也可開海關。”朱祁鎮說道。

  焦宏立即大喜謝過。

  在平定亂事之中,海關銀給了焦宏很大的幫助。如此一來,沿海各省巡撫,已經不將海關看做負擔。

  甚至當做一種福利。

  原因很簡單,焦宏在緊急時刻挪用海關銀,朝廷並沒有處罰。只是將海關銀算進了朝廷給福建的撥款之中。

  在戶部走了一次帳而已。

  有了這個先例,各省巡撫都可以在緊要關頭挪用海關銀的權力了。海關雖然有些麻煩事情,但是有了額外的財政支持,對各省巡撫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算起來也算是福利了。

  朱祁鎮說道:“無須如此,只是此事治標不治本,有斯土方有斯民,治本之策,就是為福建百姓開拓土地。”

  焦宏說道:“陛下所言,誠金玉良言,只是福建山中可開墾梯田的地方,都已經有百姓佔據了,臣實在不知道,從哪裡為百姓開辟土地。”

  朱祁鎮說道:“福建以東有一島,為夷州”

  焦宏說道:“夷洲?微臣知道。”

  朱祁鎮說道:“地方上報說,夷洲上面雖然一片荒蕪,但是土地卻可以耕種的,土人出沒之余,想來是可以養民的。”

  焦宏說道:“開國之初,信國公湯和,曾經出海,帶回南宋遺民數萬人。此島自然是足以養民的,只是......”

  這一件事情,朱祁鎮卻是不知道。

  朱祁鎮想開墾夷州,並非有什麽軍事上的想法,純粹是形勢所逼,畢竟福建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福建人口密度絕對是高於其他的地方的。

  也就是為什麽,其他地方並非沒有災情,大家都可以等著朝廷救急,而福建沙縣卻扯旗造反,朱祁鎮翻越很多資料檔案,最後確定,那就是福建人口與土地的矛盾,比其他各省份都要尖銳的多。

  其實朱祁鎮也想過,遷移福建之民去海西。

  畢竟從福建海路去海西的話,說不定比北方還快一些。

  但是朱祁鎮想來想去,覺得暫時擱置了。

  倒不是朱祁鎮擔心福建在遼北水土不服。成大事則就不能太慈悲。這個時代但凡是官府移民,絕對會有死亡名額的。

  如果這死亡名額能壓製在一定范圍之內,朱祁鎮也是可以接受。

  這十萬流民再加上俘虜,只要全部能遷徙到夷州島上,夷州島上就可以置一個縣了。

  之後就能慢慢經營了。

  朱祁鎮思量一會兒,說道:“此一時彼一時也。”

  “當時海上倭寇橫行,方國珍殘部到處都是,大寇頻出,太祖皇帝為了百姓安寧,才下令禁海的。而今天下升平,四海安泰,還是有何人敢違逆朝廷之命,開海以來,更是有本朝子民遊蕩四海。今日自然是不同於往日。”

  “卿當思太祖皇帝是本意,才是真正遵循太祖遺命。”

  焦宏自然不會反駁朱祁鎮的說法,畢竟焦宏現在乃是福建巡撫,而福建這一個省,可以說是對海禁最不滿的省份。

  焦宏必須為福建省著想,他本意也是讚成開海禁的。只是有些話,即便他不說,放在朝廷之上,也是有人要說的。

  焦宏立即說道:“陛下聖明。”

  “此事,卿當與內閣商議,列一個章程給朕看。”朱祁鎮說道:“等卿回去之後,就速速辦理吧。”

  焦宏立即說道:“是。”

  朱祁鎮本來覺得,能在夷州設縣,就不錯了。但是內閣商議的結果,卻是夷州射夷州下轄一縣,就是夷州縣。而這個夷州知州,還擔負著招撫夷州土人的責任。

  看內閣的架勢,是準備在夷州建立一套土司體系,準備將大明在雲南與貴州那一套給搬過來的意思。

  朱祁鎮隊這一件事情,還是相對滿意的。

  朱祁鎮越發明白,做什麽事情,不要多想。

  做事本身,不要多做發揮,很多事情,內閣都不會故意不讓皇帝做事的。

  就比如這一件事情,在朱祁鎮看來,最大的好處,是一個先例。一個海外設府縣的先例。

  官僚其實最喜歡襲承先例,因為這樣做,會減少不少政治風險。

  有了夷州的先例,日後在呂宋,佔城,馬六甲,乃是更多的地方,設立府縣便有了成例了。

  至於朱永,千裡救援,不過殺戮太過,朱永手下竟無一俘虜,俘虜都是楊信和各地衛所上報的,所以內閣朝廷沒有大肆宣揚,不過也承認了其功勳封其為撫寧伯,其余沒變。

  還有楊信,神勇之名天下無人不知,飛騎一怒而穿喉,內閣封其為虎威將軍,沒啥變化,名頭好聽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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