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嬸,甭管她,你瞧,她的嘴,都還能那麽欠,她根本就不需要治療!”
林軒斜睨了一眼羅萍,故意提高了嗓音,理直氣壯地說道。
“誰稀罕你給老娘療傷了!”
羅萍炸毛了,幾乎真是一個勁地直接在地上滿地打滾,撒起潑來。
秦詩詩表示無語。
她隻好冷然說道:“好,媽,這是你自找的,你別怪我。”
待林軒給唐嬸療傷,先是讓唐嬸服下了聖元丹,然後再以銀針,扎刺唐嬸的穴道,從而舒筋活血,能夠很快治愈傷勢。
特別對於唐嬸這樣的肉體凡胎,能夠服下聖元丹這樣的修仙者,為了提升所煉製的丹藥,那絕對是對療傷有著奇效。
僅僅是那樣一枚藥丸,進入體內,很快在林軒以銀針扎刺穴位,再用修仙者的力量,從掌心輕吐出元力,灌輸進入唐嬸的體內,已然讓唐嬸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脫胎換骨的感覺。
她亦是對林軒的醫術表示驚歎。
“阿軒,你這醫術造詣,是越來越精進了,唐嬸特別的欣慰。”
治療了一會兒,林軒釋然一笑,“唐嬸,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好一些?”
唐嬸點頭,略微感知了一下,驚訝到無以複加,慨歎道:“咦?阿軒,我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受傷的跡象,好像痊愈了耶!”
林軒暗自長舒了一口氣,不過,他心知肚明,以他現在元丹大圓滿境界的修為,融合了醫術,治療一般的傷勢,那絕對是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
本身,聖元丹那都是神丹妙藥,加之,林軒一手驚絕的禦氣九針的針灸之術,再以修仙者的修為,灌輸進入了唐嬸這樣普通凡人之體,治愈傷勢,恢復機體,不過是小菜一碟。
等林軒治愈了唐嬸之後,秦詩詩走過來,對林軒說道:“林軒,我們走!”
說完,她直接挽著林軒的手臂,打算離開雲霧山山腰別墅。
這下,正滿地打滾撒潑的羅萍驚呆了,停止了吵鬧,鼓圓的眼珠子,叫嚷一聲:“秦詩詩,你……你要去哪兒?”
秦詩詩既是一半氣話,也是真話,“這個家,我待不下去了,我要和林軒複合,以後,他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這……這……秦詩詩,你有想過後果嗎?你難道還不知道,林軒他現在的處境多麽危險嗎?”
羅萍掙扎著打算坐直身子,但是,畢竟也是傷勢不輕,掙扎了幾下,都沒能坐起來。
“不管多麽危險,我都無怨無悔。”秦詩詩斬釘截鐵地說道,“既然你這麽喜歡住在雲霧山山腰別墅,那麽,這裡,從此以後,你就住在這裡,與我無關。”
羅萍心下尋思,盡管當初林軒和秦詩詩離婚,留下了三個億,對於往後交高昂的物業管理費,那是沒有多大問題。
但是,這可不是長久之計。
說到底,無論如何,也是要把秦詩詩留在身邊,自己的這個女兒,那才是自己的生活得以保障的物質基礎,那才是自己的長期飯票呢。
甚至於,那才是自己的搖錢樹。
要是就這樣讓秦詩詩和林軒離開,這對羅萍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聽著秦詩詩的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
權衡之下,哪怕是現在讓林軒和秦詩詩複婚,讓林軒回到雲霧山山腰別墅,那也絕對不能讓秦詩詩離開自己的身邊。
至於接下來的日子,再想辦法。
要是林軒能撐得過去,和紀菀兒這一戰,說不定林軒從此飛黃騰達。
畢竟林軒那都是帝都林家的大少爺,林氏國際銀行,家裡開銀行的主,和家裡有金礦的主,沒什麽兩樣。
況且,那個帝都林家二老爺林淵以及那個林鈺,是比較可恨。
但是,最後出現的林家家主,對林軒似乎比較賞識。
對於這樣的細節,羅萍這種勢利小人,那絕對是眼尖得很,看得比誰都仔細。
如果林家家主本身賞識林軒,或者器重林軒,而一旦林立肯出錢,幫助林軒,那麽,林軒要崛起,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嗎?
盡管短短的五秒鍾,羅萍腦袋裡那些關於勢利眼的思維,已經是高速運轉,思前慮後,想了幾百步。
這樣一番比較之後,她更是心中篤定,絕對不能讓秦詩詩離開雲霧山山腰別墅。
說實在,現在的林軒,只要一說是帝都林家的大少爺,指不定有多少人要跪舔他呢。
羅萍這樣的自私自利的小人,對這樣的人情世故,那絕對是一流。
“哎喲,好痛啊,啊,我要死了……哎喲……”
突然,羅萍換了一個畫風,直接躺在地上,一個勁地哭喊起來。
“我真是個苦命的人啊,都說養兒防老積谷防饑,我真是個可憐的老女人啊……”
“哎喲、哎喲……女兒都不要我了,都嫌棄我這個老太婆了……”
她一邊哭喊,一邊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悲慟欲絕,如喪考妣。
“女兒都不要我了……我不活了、乾脆死了算了……哎喲……”
即便是一旁的洛楓、江濤等人,看著這一幕,都能看得出來,是羅萍演的。
演得實在太假了。
可是,這對於秦詩詩來說,那就不一樣。
哪怕她明知羅萍是故意裝的,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媽媽。
她輕微一歎,眸子看向林軒。
林軒手搭在她的手上,安慰道:“放心吧,我知道怎麽做。”
“林軒,謝謝你,真的,要不是你一直包容我,我真不知……”
秦詩詩說著,竟是有幾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心中一陣酸楚,有些想落淚。
自從林軒入贅以來,林軒所承受的一切委屈,秦詩詩何嘗不知呢。
本來很多時候,根本不是林軒的錯,但是,他就像是背鍋俠,就像是出氣筒,所有人都針對他,甚至於所有人都唾棄他,恨不得爬到他頭上拉屎撒尿……
“傻瓜,說什麽胡話呢,你是什麽心情,我還能不知道麽?”林軒微笑著,寬慰著秦詩詩,而後,他轉身走向羅萍。
他自然清楚,不管秦詩詩把話說得多麽的決絕,終究還是放不下羅萍。
誠然,也是無法改變羅萍是她母親的事實。
他走到羅萍的身旁,嘴角浮現了幾許獰笑,“行啦,別演了,這種浮誇而毫無演技的伎倆,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看在詩詩的面子上,我替你療傷……”__100( 最強上門女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