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碎的小茶杯》一十一.還有這種神奇的操作嗎?
“砰!”
厚重的文件夾砸在牆壁上,局長憤怒的在辦公室踱步,袁洪安靜的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砰!”
重重的一拳砸在辦公桌上,局長怒氣衝衝的吼道:“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他們想要凌駕在法律之上嗎?!”
“報告!”
一個青年警察在門口大喊,手裡還拿著一個奇怪的信封。
“講!”
局長不耐煩的揮手。
“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封信,應該是寫給您的!”
“念!”
“是!”青年警察拆開信封,抽出信紙展開,“局長先生,您好……額……”
“念啊?怎麽不念了?”局長看向有些呆傻的警察,不停的催促道。
“是……您女兒最近怎麽樣?希望上次的行為沒有給她帶來心理陰影。”青年警察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生怕局長把怒火發泄到自己身上,見局長沒什麽反應後繼續念道,“交易地點您應該收到了,不知道您有沒有定位那部手機,那裡給您留了一個驚喜哦!”
“念完了嗎?”局長見青年警察沒了聲音,下意識的追問道。
“報告,念完了!”青年警察朝局長敬禮,隨後將信放到辦公桌上。
“手機的信號有人定位嗎?”局長看向袁洪,神態平和的問道。
“定位過,但是後來信號消失了,三隊正在往那邊趕。”袁洪神色自如的應答,絲毫不在意局長手裡變形的文件夾。
“老何會在那裡嗎?”
“很難確定。”
“那會有危險嗎?”
“顯而易見。”
“真是一幫窮凶極惡的歹徒啊!”
“總有一天會將他們繩之以法的。”
“一定會的!”局長鏗鏘有力的回復,犀利的目光注視著警徽,像是在宣告某種誓言。
……
“你問這麽多幹嘛?”胡萌突然警惕起來,像是一條被侵入領地的毒蛇。
“好奇唄。”黃愷一副閑聊的樣子,擺出非常悠閑的姿勢。
“這我不能透露,而且我對那人沒什麽印象。”胡萌的眼神飄忽不定,一看就不怎麽說謊。
“沒事,那女孩的具體情況能和我說一下嗎?”黃愷及時岔開話題,沒繼續追問下去,眼下最重要的是女孩兒,其他事情可以先放在一邊。
“她的事兒我怎麽知道呢?!”胡萌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無奈的攤開雙手。
“你們不是可以交流?”
“只是普通的交流,哪有上來就把隱私全暴露出來的。”
“那能把她換出來嗎?我有些事想和她了解一下?”
“她很怕生的,不然幹嘛要換我出來呢?”
“那你知道她說的那種存在感是怎麽回事嗎?”
“無非就是家長比較忙,沒時間陪她,讓她覺得自己可有可無唄。”
“她身上的傷那麽多,為什麽你不製止呢?”
“我怎麽製止啊?我也不能一直出現,反正她現在也死不了。”
“可她只是個孩子啊!你忍心看著她這樣嗎?”
“我也還是孩子,她父母都不心疼,我一個陌生人有什麽瞎操心的。”
“可是你在這個軀殼裡,難道不應該保護它嗎?”
“這個身體我本來也不滿意,壞掉了也和我沒什麽關系,再說了,這是女孩自己動手的,我怎麽去保護?”
“那你為什麽還要進這個身體呢?”
“你以為我想進嗎?”
“那你別進啊!”
“我不是被強迫的嗎!”
“那就換個身體啊!”
“哪有那麽容易啊!”
“之前不是很容易的嘛!”
“之前不是那個人幫忙的嘛!”
“可現在那個人不在啊!”
“那你去找他不就好了!”
“可我不知道他在哪兒啊!”
“那你當初怎麽去的呢?”
“當初是有人帶我去的啊!”
“那你讓他再帶你去不就好了嘛!”
“可是他已經死了啊!”
“死了?怎麽死的?”
“被人殺死的!”
“被誰殺死的?”
“我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他是被人殺死的呢?”
“有人告訴我的啊!”
“誰告訴你的?”
“就是那誰啊!”
“是誰?”
“就是那個誰啊”
“那個誰是誰?”
“不就是那個誰嘍!”
“你為什麽要換身體?”
“醫生說我的身體不行了,
要換一個。” “醫生怎麽會這麽說?”
“心理醫生就是這麽說的啊!”
“你生病了為什麽要去看心理醫生?”
“因為我的病普通醫生治不好啊!”
“那你怎麽相信他能治呢?”
“帶我過去的那個人說的啊!”
“所以那個人在帶你過去之後就死了嘛?”
“我不知道啊!”
“那女孩之前看過這個心理醫生嗎?”
“這我怎麽知道呢?”
“那你怎麽和女孩出現在同一個地方的?”
“我完全不知情啊!”
“所以是那個心理醫生把你送進來的嗎?”
“我不知道啊!”
“心理醫生就是那個誰!我說的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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