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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目擊證人》第46章 孰不可忍
至於電視上到底有沒有直播這都不是問題,因為她隨後就可以以晚飯時間到了想和徐樂聞一起去買菜為由來發現徐樂聞死亡的這個事實來解釋自己沒找到。

衝出家門呼叫,讓別人幫她拿手機再幫忙放回去是為了讓人認為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懼怕再次看到血腥場面的弱女子更別惶談她是真凶。

直接給徐柔麗打電話是為了進一步拉進她與徐柔麗之間的距離,最大限度地博取來自警方的同情。說徐樂聞沒死的話根本騙不了她,因為她當時本來就已經觸摸到了徐樂聞冰冷的屍體,確認徐樂聞不再有存活的可能。

仔細聆聽關於死亡時間判斷的依據,是為了從警方權威人士那裡和自己之前在書上看到的相印證,以進一步確認徐樂聞的死亡就是發生在她還在刑警隊的那段時間。至於剛才我們大費口舌討論了半天的換鞋問題,我認為蕭綠蓉進屋後根本就沒有換。

換鞋的目的是什麽?不就是為了保持室內地板的清潔嗎?可這對當時的蕭綠蓉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

因為在她進屋第一眼就確認了徐樂聞已經死亡的情況後,她就知道過不了多長時間屋裡就會湧進大量的人,包括熱心的鄰居和出現場的警察,地板乾不乾淨都已經不再重要了。”蕭正說完後看了看眼前那兩個正在仔細聆聽的人,扒了口飯。

“從我對蕭綠蓉的接觸過程中我感覺她是一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人,心裡想什麽都會表現在臉上。像她幹了這麽大一件事居然直接就給你發現破綻,她為什麽不稍加掩飾一下呢?只要她把她平時的一些正常行為說出來或做出來我想你也不會懷疑到她了吧?”徐柔麗疑惑地問。

“一個人在做一件平常的事和做一件犯法的事特別一件很可能會掉腦袋的事的時候心態完全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初犯。他的行為會自然而然地表現出一種過分掩飾。

比如你的行徐裡放了一袋麵粉去機場過安檢你會表現得很坦然,很從容。如果在你的行徐裡放了一袋那啥呢?幾乎所有的人都會表現出緊張的情緒,只是程度上或輕或重而已。如咽口水,冒虛汗,腿抖,甚至緊緊地抓住行徐,絲毫不敢松手。

這些表現在有經驗的緝毒人員眼裡簡直就相當於直接告訴他:我這兒有毒品,你千萬別來查我!蕭綠蓉也一樣,她不可能做得到平時表現的那種從容,而是因為過於想不被懷疑反而用更讓人懷疑的行為去掩飾。

當然還有些事她本來就不想去掩飾的,比如說對徐樂聞死亡時間的具體確認,她本來就很想知道我們警方確認的時間和她計劃的是否真的一致。

這一點她已經從程組那兒得到了充分的肯定。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她現在根本不怕我們懷疑她,因為徐樂聞被刺死的時候她有不在場的證據,而為她作證的人恰恰就是我們自己!”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是她做的,現場肯定就會留下痕跡。等小張的現場勘查報告出來就可以證明她是真凶!如果小張的報告不能證明的話必要的時候我再親自去重新勘查一下現場,一定能抓住她的尾巴。”

程賓實聽了蕭正的結論後對蕭綠蓉是凶手的這一點深信不疑,雖然他還是有些雲山霧罩的感覺。在他對刑偵工作的理解裡,只要凶手明確了下來,要找到相關的證據並不難,難的是在一堆證據裡如何分辨出誰才是凶手,而這一點恰恰是蕭正的強項。所以他認為他和蕭正簡直就是絕配!是強強聯手。

“我覺得事情並沒這麽簡單。蕭綠蓉肯定隱瞞了一個重要的環節,

當然她也不可能告訴我們這個環節。那就是她是如何控制水果刀在她離開後隔了一段時間才刺進徐樂聞心臟的。我想肯定是一個她自己弄的什麽定時裝置,而這個裝置現在已經被她徹底銷毀掉了。她完全有充足的時間來做這件事,她只需要說這段時間她是在電視上調台找專訪來掩蓋即可。而且她也不怕留下什麽痕跡,因為所有出現在現場包括在徐樂聞身上的痕跡或指紋她都可以說那是她在確認徐樂聞是否死亡時留下的。”蕭正憂心忡忡地說。

“怎麽這起案子又是這樣!”徐柔麗煩惱地撓撓頭。自己剛剛入行,本來還想躊躇滿志,意氣飛揚地大乾一場。

沒想到剛學會剃頭就碰到個絡腮胡子。不,應該是兩個絡腮胡子,而且還是胡子和眼睫毛連在一塊的那種:“裴宛筠的案子就聽華姐講有個疑似綁架案隱含其中說不清楚。

這回徐樂聞又有個什麽殺人裝置說不清楚,而且還都是只有案犯招供我們才知道。正哥,你推理的到底靠不靠譜啊?”

“就目前而言也只有這種說法才能把所有的疑點串起來,除了你說的這兩個關鍵點有待證實以外。”蕭正聳聳肩:“當然這很可能會是兩座大山,我們永遠也翻不過去。”

“那蕭綠蓉的殺人動機總能確定了吧?”徐柔麗問。

“當然可以確定。程組在徐樂聞死亡現場時就已經確定了。”蕭正說到這兒看了看程賓實:“財殺。”

程賓實狠狠地點了下頭,很謙虛地附合:“當我在看到徐樂聞屍體的時候。。。。。。不,更確切地說是我在聽到他死訊的時候。。。。。。甚至還要更早一點。。。。。。我就已經確定了徐樂聞會死於財殺。。。。。。徐樂聞是做生意的,攢了不少錢。。。。。。但是蕭綠蓉真的能繼承徐樂聞的財產嗎?或者她偷偷地為徐樂聞買了人生意外險?。。。。。。”

“蕭綠蓉還真能繼承徐樂聞的財產。”蕭正喝了口湯,神情有些暗淡:“今天早上我又跑了趟民政閣的婚姻登記處,他倆前天剛剛領了結婚證。複印件我都拿回來了,就在抽屜裡。”

“你私自去調查為什麽不跟我說?”程賓實聽到蕭正居然敢背著自己獨自去找物證,一點都沒有把他這個領導放在眼裡的意思,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當著外人的面就開始嚴肅地批評蕭正:“分析推理的事你不和我說倒也罷了,那都是虛的,本來就是你份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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