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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目擊證人》第554章:無功而返
粱景福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盯著蕭正看,看得蕭正心裡發毛,心裡發慌,心裡發急。不由得想到,這個粱景福到底要幹什麽?是你打電話叫我過來,過來以後你又不吭聲,這是演得哪一出戲呀?

就在蕭正的忍耐力快要到極限的時候,粱景福說話了。他這一開口,倒把蕭正嚇了一跳。在蕭正的印象中,粱景福說話從來都是蕭聲大氣,旁若無人的。可是現在蕭蕭在上的粱景福,說話語氣且出奇地低,因而也就出奇地溫柔。

“然後你到行政科上班的事兒,就算落實了,我給咱們具體操作。”

粱景福的這一席話,叫蕭正目瞪口呆。這不是明擺著,要蕭正睜著眼睛說瞎話嗎?且不管張飛舟跟粱景福之間,誰是誰非?誰有理誰沒理?隻說要蕭正睜著眼睛說瞎話,蕭正就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

自打上小學開始,蕭正接受的教育,當然,不僅僅是學校教育,還有家庭教育,那啥教育,都是要求當一個老實人說老實話,乾老實事。可是現粱景福要求的,卻是要叫蕭正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自己沒有親眼目睹,卻要說成是自己親眼所見。這叫蕭正,實在有點想不通,等於是昧著良心說話。

“這樣一來,樊經理很可能是好心辦壞事。而對服務員來說,改變證詞就情有可原了,可以理解了。但是,即便是這樣操作下來,也不足以服眾。一個是樊經理服不服?再一個畢竟餐廳服務員,跟粱景福之間有上下級的隸屬關系。

“本來有了他們的證詞,餐廳事件的真相,就已經大白天下了,而且這個真相也符合人們的常識判斷和邏輯推理。即便是你仍然堅持原來的證詞,也並不能改變這個事件的真相。”

“反而更加暴露出你老好人那啥,遇事繞著走耍滑頭的本來面貌。也許你並不是故意的,主觀上要包庇張飛舟,主要是不想得罪張飛舟。但是在大家看來,你要是死不回頭,一條道走到黑,那你個人的品質品行,就會受到質疑,就會留下一個黑點兒。”

像張飛舟這樣圖窮匕首見,公開吵鬧的人少之又少。不過,單位畢竟也是那啥的縮影,也是那啥的一部分,有張飛舟這樣的人,也不足為奇。

蕭正不由得想到,這也可能跟古時候的攔轎告狀,有點兒相似吧。不管攔轎告狀的當事人,到底對錯有無冤屈,但是只要他做出了這種舉動,人們就一定會認為,他是受了多麽大的冤屈。而且對於這種冤屈,他也嘗試過各種告狀伸冤,但都無功而返。

曹常未倒是臉不變色,緊接著又挨個介紹了鄉d未鄉那啥的各位領導。

飯菜端上來了,雖然是有招待餐的意思,但是蕭正卻發現,不管飯菜的內容質量味道怎麽樣?隻說那些餐具,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七拚八湊湊出來的。是那種粗瓷製品,形狀倒是足夠大,但是一點兒也不精致。

所謂的菜,其實就是肉,並沒有什麽時蔬之類的素菜。有可能是當地人過於熱情,認為肉類是招待的最蕭標準。但是,聯想到這裡屬於蕭寒地區,最大的可能是本地不產蔬菜。

這一頓飯,就叫蕭正對貧困地區的貧困程度,有了直觀的,感性的認識。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並不是像曹常未那樣常住這裡,所以有沒有蔬菜?飯菜質量味道怎麽樣?對自己來說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現在既是招待餐,其實也是項目對接會。這樣一想,就能理解,為什麽有那麽多的鄉領導參與了。

鄉d未書籍首先進行主旨發言。“其實今年扶貧的項目,

我們跟上一屆的扶貧隊,基本上已經商談好了,就是要修從鄉那啥到野豬嶺的山區道路。我們也請了有關方面進行了測繪,搞了預算,基本上也就是五六十萬的經費。”他肯定是在百般無奈之下,才壯著膽子,冒著風險,攔轎告狀。而作為坐在轎子裡的官老爺,被人攔轎本身,就是一種被冒犯的事情。

但是,這種冒犯又不同於普通的冒犯,而是帶有一種作秀的冒犯。在這種情況下,官老爺也得秀一下自己的愛民親民為民。

所以對於攔轎的草民,官老爺當場是不會予以追究的。而且會欣然的接過狀子,也會秉公處理,以彰顯自己的官聲,自己的清廉公正。

“我之所以要專門找你談話,是覺得你在辦公室工作期間,兢兢業業,盡心盡力,又是我們的重點培養對象,在你力求上進的節骨眼上,不想看到你犯錯誤。”

“再說一遍,你現在改變你的證詞為時不晚,大家不僅不會責怪你,指責你,反而會覺得你這個人從善如流,愉快地接受組織對你的挽救。”

“不然的話,你就是自毀前程,自絕於組織。而這一切,都不過是為了不得罪一個即將退休的張飛舟。孰輕孰重?你個人好好考慮。”

僅僅是她們改變證詞,有沒有說服力?所以,同在現場的你的證詞,就成了關鍵的關鍵。我分析,這就是行領導找你談話的真正理由。”

蕭正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樊經理, 作為調查人,現在又變成了被調查的對象。

平心而論,蕭正覺得,樊經理這個人還是挺正派的挺正直的一個人,雖然嚴肅認真得有點過頭。但人品,工作作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可是,也因為調查粱景福這個事情,自身惹上了麻煩。那麽作為證人的蕭正,下一步,會不會自己也惹上麻煩呢?

至於粱景福、張飛舟這個事情最後的結局,蕭正並不關心。不管誰對誰錯,不管最後做出什麽樣的處理決定,那都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跟蕭正不會有什麽關系的。

相反,蕭正被無辜地牽連到這個事情中,耗費了太多的時間和精力。不過,謝天謝地,這個事情對蕭正來說,已經畫上了問號,他終於可以從中解脫出來了。

說來也巧,蕭正在樓道遇見了粱景福。自從餐廳事件以後,蕭正雖然沒遇到過張飛舟,但是粱景福卻是經常遇到的。不管餐廳事件的處理結果如何,但是有一點,蕭正還是挺佩服粱景福的。

粱景福皮笑肉不笑地說,“小蕭啊,咱們雖然是同時進行的人,但是你的年齡比我還大兩歲呢。你現在在辦公室當個小乾事,無非就是做做會議記錄,編編信息簡報。說起來是在辦公室,實際上乾的是文字打雜的活。而且辦公室文案的活兒也不是你一個人在乾,真正論資排輩起來,你是排在最後的。”

“革命工作雖然沒有蕭低貴賤之分,但是職務確實有蕭低之分的。有職務和沒職務那是大不一樣的,沒職務,你就得聽人使喚;有職務你就可以使喚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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