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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朝紀元》第4章 國色天香
范府,花廳之中——

范瓊又道:“不知犬子於仙道修行一途,可有成就?”

楊郇這次默然了許久,打量著范泰,蒼老眼眸中隱有神芒流轉,忽而一笑,道:“仙道渺渺,個人緣法不同,委實難言。”

在他看來,這范泰於仙道之上,並無多少天資,恐怕一生成就有限。

只是這種話,如何當著人家父親的面,直接說出口。

但讓他虛言相欺,又非是他本心所願,索性含糊其辭。

范瓊心思通透,如何聽不出楊郇的弦外之音,心頭歎了一口氣,鄭重道:“楊監正,老夫就這一子,原本拜入昊陽宗學道,但因為一件事情,昊陽宗置犬子道業於不顧,以致如今再無人傳授犬子仙法神通,楊監正為天下有數的大能,可否提點一下犬子?”

范瓊說完,起身,向著楊郇深深施了一禮,一揖到地。

楊郇默然片刻,面有難色道:“范太宰,令公子原有師承,而且還是李道友的宗門,貧道也不好越俎代庖。”

鄭國不久之後,將敕封左右二國師,他楊郇就是被鄭君推出來,抗衡昊陽宗的一方,怎可在此時,因一個范泰,徒生過節。

范瓊面色一急,道:“並非是拜入楊監正門下,只是讓楊監正得閑之時,指點犬子一二。”

說著,嚴厲目光投向范泰,道:“還不過來行禮參拜。”

范泰應了一聲,連忙起身,就要衝楊郇跪下行禮。

“范公子不可如此。”楊郇面色倏變,連忙說著,揮手之間,范泰卻覺膝難彎曲,儼然跪不下去。

楊郇沉吟道:“范太宰,我雖和令公子無師徒之緣,但令公子,以後如有什麽仙道之上的困惑,可以到司天監來尋貧道。”

范瓊雖然失望,但面上也掛著笑意,道:“還請楊監正多費心才是。”

而後,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楊郇點了點頭,瞥了一眼范泰,眸光閃爍,暗道,“此人命格詭異,外有貴氣籠罩,然內中氣運,卻呈烏敗之色,這種命格,與之沾染過多,吉氣都要為其汙染……當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不提楊郇為范泰之命格暗暗稱奇。

卻說客棧之內——

夜色已深,萬籟俱寂,一輪明月高懸於中天,灑下萬道柔和月光。

廂房之內,高腳幾案之上的燭台,燈火亮著,幃幔四垂的床榻之上,蘇照看著雪白被單上的紅梅點點,目光閃爍,陷入了深思。

“這不應該啊。”蘇照疑惑地看著一旁的陳桃,真的有些懷疑,眼前之人是不是陳桃了,別是什麽人假扮的吧?

可目光低垂之間,看著那一團雪白入雲,滿月捧出,嗯,這絕對假不了。

陳桃此刻雲鬢散亂,秀發汗津津地貼在臉頰上,眉頭微擰,隱隱藏著一絲痛楚,嫵媚妖嬈的眉眼之間,除卻婦人風韻流溢,還帶著羞惱,嗔怒道:“我體質特殊,為玄陰之體,自修仙法以來,陰氣匯聚,天人化生,萬物滋長……”

蘇照嘴角抽了抽,笑道:“是這麽個道理,倒是我孤陋寡聞了。”

說來說去,後世甚至有通過手術……

真的不是什麽稀奇事。

陳桃晶瑩玉容滾燙似火,膩哼一聲,就有些不想理蘇照,她剛才痛得死去活來,這人一點都不知憐香惜玉。

她本來就幾十年都沒……

至於她前夫范瓊,碰她的次數,更是一隻手都能數清,她為此也苦惱過,直到兩個孩子相繼出生,那種心思就漸漸淡了。

而金陽道人則一心大道,自傳她仙法以來,對她相敬如賓,舉案齊眉,

金陽道人原本等著她修為有成,借助陰陽和合之法突破飛仙之境,但不想……念及此處,陳桃心底幽幽一歎,她這一生,最為對不起的,恐怕就是金陽了。

“或許,我就是個壞女人吧。”想起剛才的抵死糾纏,那種如墜雲端的感覺,陳桃隻覺既是羞愧,又是嬌軀發燙,體內情欲湧動,暗暗啐了一口。

蘇照自是敏銳感受到身下伊人的變化,輕笑一聲,身隨心動。

翌日

客棧二樓,一大清早兒,蘇照和陳桃用著早膳,幾碟小菜,包子米粥,倒也簡素。

到了二人的境界,五谷之食已非必要,更多的是滿足口舌之欲,或者體驗凡俗生活而已。

此刻,陳桃裙袖挽起,拿著竹筷,給蘇照夾著小菜,一舉一動,都有著成熟婦人的優雅氣質。

陳桃丹唇輕啟,道:“你一會兒要出門?”

一夜過去,麗人容色煥發,光彩照人,一襲大紅裙裝,金釵雲鬢,梨腮勝雪,卻是愈發雍容華美。

晶瑩如雪的臉頰肌膚,白裡透紅,明豔動人。

“等會兒,我去見一位故人,你是隨我一起,還是在客棧等我?”蘇照問道。

陳桃顰了顰修眉,柔聲道:“去見什麽人?”

蘇照道:“天聽司的密諜。”

因為二人已有夫妻之實,許多事情,蘇照也就沒有再打算瞞陳桃,解釋道:“我之前讓天聽司在新鄭布下探事,打探消息,也不知發展得如何了,一會兒去看看發展情況。”

“那我就不去了,今天身子不太舒服。”陳桃拿筷子夾起包子,放至紅唇邊,輕輕咬了一口,心不在焉的慵懶神情,小女人十足。

蘇照關心道:“還疼著呢?”

“你說呢?牛犢一樣,折騰了人一夜。”陳桃眉梢眼角,難掩一股風情流瀉,嗔怒道。

何止是疼,此刻小腹還有些脹脹的,飯都些吃不下。

蘇照無奈道:“我也不想啊,奈何卿為國色,迷人過甚啊。”

聞言,陳桃芳心心花怒放,但玉容不顯,故意輕哼一聲,道:“蘇侯見慣人間絕色,也不知我這蒲柳之姿,比起那芳姿婧麗的麗妃,又如何?”

蘇照一時默然,歎道:“你們女人,攀比真是一日不停。”

這讓他怎麽說,說不如衛婧?那陳桃還不慪氣死?

說衛婧不如陳桃?那他成什麽了。

“好了,不難為你了。”陳桃挑了挑秀眉,悠悠道:“你卻不知你那芳姿婧麗之四字,讓多少人孤枕難眠,忿忿不平。”

蘇照道:“只是評價而已,看來,你當日,也有不平了?”

陳桃輕聲道:“我也是女人。”

蘇照笑道:“還是漂亮的女人。”

陳桃白了一眼蘇照,柔聲道:“那你說說,你對我什麽評語?”

“國色天香,豔媚入骨。”蘇照笑道。

陳桃心頭又喜又羞,道:“說得我是紅顏禍水一樣。”

蘇照笑而不語。

陳桃道:“那其他人呢?”

“你問別人做什麽?”蘇照皺眉道。

陳桃扯了扯蘇照的胳膊,放在自己的雪白入雲上,略有幾分小女孩兒撒嬌的媚態:“我就想知道。”

蘇照差點兒沒繃住,壓了壓心頭火氣,想了想,眼前浮現一個個女人的身影,默然許久,徐徐道:“瀟兒小家碧玉、惹人憐愛,徐貞端莊妍麗、溫婉可人,安安又純又欲、古靈精怪,湘歌英秀嬌憨,天真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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