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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令月被對面少年“無禮”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就在心生慍怒,開口欲言之時,就聽得對面的少年,輕輕一笑,道:“殿下,可自便就是,只是下次還是不要什麽熱鬧都看了,這次是碰到秦某,若是碰到別人……”
姬令月深深吸了一口氣,鳳眸爬上了一抹陰鬱,暗道,這姓秦的,分明是在拿言語點她。
這邊廂,姬令月開口道:“那就多謝秦道友了。”
蘇照擺了擺手,表示無妨。
姬令月正要招呼冷虹離去,忽然就聽身後那少年,輕輕道了一句,“慢著。”
“秦道友還有事?”姬令月芳心微凜,回頭看著那氣度凝然的少年。
“沒什麽。”蘇照卻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冷虹,問道:“一直未請教這位姑娘,為何會精通挽柳刀法?”
冷虹迎著少年的沉靜目光打量,神色自若道:“這是我從師門那裡傳下的刀法,我向來少用,怎麽,有什麽不對嗎?”
蘇照面色微動,心頭尋思,看來這姬令月的護衛可能和他蘇國先祖有著一些關聯,只是這時也不適合多問。
蘇照道:“我有一位朋友,就會這挽柳刀法。”
好在這個時候,還沒有“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就你?”的梗。
冷虹明顯當了真,一雙瑩瑩晶澈的眸子,可見亮光,訝異道:“不知那位朋友現在何處?”
蘇照笑了笑,道:“那位朋友,現在蘇國。”
冷虹不疑有他,沉吟了下,道:“這門刀法原為我天虹門,外門弟子練刀、打熬氣血所用的十二種刀法之一,如果是蘇國,倒也說得通,蘇國先祖就曾在天虹門學藝,早年天虹門未沒落前,就在蘇國活動。”
“天虹門?”蘇照微微眯了眯眼睛,驚訝問道。
他以前就疑惑,各國之境,都有仙宗暗中坐鎮,為何獨他蘇國,身後竟無仙宗護持,這一點頗為讓他奇怪。
冷虹清冷如霜的玉容上,
略有幾分落寞,道:“天虹門,早已沒落了。”
她這個名字就是她父親所取,單取一個虹字,就是為了振興天虹門。
這邊廂,姬令月聽著二人的對話,鳳眸閃了閃,意味莫名。
蘇照又和冷虹詢問了一句天虹門的情況,見其似不願多說,也就不再問,看向一旁的姬令月,笑了笑道:“耽擱殿下行程,實在過意不去,下次請你喝茶。”
姬令月面色頓了下,道:“秦道友,要請也是我請你才是。”
蘇照笑了笑,也不以為意。
姬令月衝蘇照點了點頭,然後和冷虹使了個眼色,告辭離去。
目送姬令月遠去,蘇照暗暗搖了搖頭,心道,女帝還很是青澀啊,讓人提不起太大的興致。
嗯?我為什會有這麽奇怪的想法?
……
……
隨著離地琉焰宗歸陽境界的戰力被一網打盡,赤林宗在衛國一時聲勢無兩,經此一役,徹底奠定了赤林宗獨霸一方的地位。
且不提高拯的善後事宜,卻說蘇照離了赤林宗,準備先去衛宮見衛婧。
之前,以她為衛君牽線搭橋,然後引來了離地琉焰宗宗主的伏殺,這才引來了這層出不窮的事情,實際時間已過去了三天。
“也不知婧兒怎麽樣了?”蘇照禦空而行,正要前往衛宮,忽然面色微頓,看向前方的女冠,道:“魚魚,你怎麽在這裡?”
“你似乎不歡迎我?”李璐魚清眸幽幽,淡淡說道。
蘇照面色頓了下,道:“哪有,就是有些意外,我以為你走了呢。”
李璐魚清聲道:“你隨我來。”
說著,折身向著帝丘城內的客棧而去。
蘇照連忙緊隨其後。
客棧二樓——
二人相對而坐,隔著一方小幾,茶壺中的熱氣騰騰。
蘇照道:“那少陰宗的長老沒追到?”
他方才就看出魚魚臉色不虞,想來,是追殺少陰宗長老沒有功成,不過這樣也好,否則下次見到虞惜霜,也有些不好交代,他記得那少陰宗長老似是虞惜霜小姨來著。
想起那虞可惜霜,就不由想起那溫潤、濕熱的櫻桃小口,還有那靈活柔軟的三寸丁香,齧咬如蟻的貝齒……
“哼……”
就在這時,對面的女冠冷哼一聲,打斷了蘇照的胡思亂想。
蘇照咳了一聲,道:“魚魚,那個”
李璐魚道:“我聽說赤林宗被圍攻了?”
蘇照道:“已經解決了,斬殺了十余位歸陽,生擒了幾十位神照。”
李璐魚默然了下,似是解釋道,“我不方便幫你。”
蘇照愣了下,抬眸看向女冠,忽然笑了笑,道:“沒什麽,你家男人處理得了。”
“你……再敢胡言!”李璐魚抿了抿唇,冷叱道。
蘇照擺了擺手,說道:“行,行,真是的,連嘴上說說都不讓了。”
李璐魚板起臉,放下茶杯,道:“你如今也是一國之君,怎可如此言語輕佻,輕浮無端。”
蘇照笑了笑,眸光閃爍了下,道:“怎麽了,今天這是?”
說著,身形一閃,來到女冠身旁,摟住女冠的削肩,道:“你是不是怪我沒幫你打那少陰宗的長老。”
其實,他知道李璐魚心結在哪兒,但這時候,只能當不知道。
李璐魚打掉了正在捉怪的某人的手掌,嗔怒道:“我一人足矣,不需你幫,那三人我當手刃,非消此恨。”
蘇照似笑非笑,道:“那我走?”
李璐魚:“???”
蘇照清咳了一聲,道:“其實,我或許還要感謝他們三個。”
“嗯?”李璐魚看了一眼蘇照,繼而是恍然,最後是惱怒,清叱道:“你這昏君,早晚在女人身上栽大跟頭。”
蘇照忽然看著女冠的清眸,一雙侵略如火的目光,毫不掩飾那一抹滾燙的炙熱,直讓女冠心驚肉跳,不敢直視。
“魚魚,你這輩子是我的,天網恢恢,你這隻魚既然進了我的魚塘……額,魚網,那也去不得了。”
好在蘇照急智,也可能是這時代還沒有那種魚塘梗,這種土味情話,更是女冠何曾聽過。
一時間,既羞惱、又是好笑。
“唔……”
然在這時,兩片薄涼抵近,李璐魚呼吸不由急促幾分,睫毛輕顫,微微閉上雙眸,幾乎成了下意識的習慣。
反應過來,李璐魚一張清瑩如雪的臉頰,漸漸浮上紅霞,甚至蔓延至嬌小玲瓏的耳垂,晶瑩剔透的耳垂仿若塗上一層胭脂。
蘇照噙著兩片櫻唇,細細品嘗,攫取甘美,一雙溫厚的手掌,熟練至極地探入道袍,攀山越嶺,攻城略地。
許久,李璐魚面頰已然緋色密布,一雙幽幽清眸,更是柔如秋水,瑩潤欲滴,整了整稍顯凌亂的道袍, 抿了抿泛著水光的丹唇,清聲道:“我明天就要回宗了。”
“嗯?”蘇照正在回味著女冠的甘甜,聞聽此言,有些不舍問道:“不在衛國多待一會兒?”
“回去閉關,突破飛仙。”李璐魚沒好氣撇了少年一眼,暗道,留這裡做什麽,讓你這無道昏君,肆意輕薄嗎?
念及此處,女冠明眸微垂,心底幽幽一歎,方才,她還想問那衛湘歌是怎麽回事兒,這番一想,她又有什麽可問的呢?
這人雖是少年,可也是人間王侯,她一化外之人,得一二歡愉就罷了,何必效小兒女,爭風吃醋,徒惹人笑。
至於這段私情……緣來則去,緣去則散。
蘇照忽然想了一事,道:“魚魚,這桑葚,為火中靈物,是赤林宗給的,你嘗嘗。”
說著,將一個儲物手鐲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