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
玄幽王府。
姚順與司六六再次匯合。
今日姚順修煉過頭,中午才準備出發去書院。
司東火看兩人還要去書院,出言阻攔。
“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沒弄明白,今日還要去書院嗎?若有危險怎麽辦?”
姚順笑著拍了拍司東火的肩膀說:“就是昨日的事情沒有弄清楚,今天才要去問個清楚啊。”
“那要是井然在對你們出手呢?”
“不會的,放心吧,別忘了皇家的禁忌,不能對小輩出手,昨日她出手必然定會被警告,他不敢了。”
司東火還是不放心,“可是······”
“你一個大男人的,可是什麽啊?”
司六六在旁邊還補了一刀,“就是!”
司東火說不過,只能無奈的點頭。
姚順笑著開玩笑說:“放心吧,昨日我在聚情大陣境內修煉了一夜,感覺良好,說不定能和五境過上兩招呢。”
這可把司動火逗笑了。
“扯淡!”
在司動火不甘的眼神中,姚順和司六六出門了。
姚順心中還有諸多不解,想要找薑君問問,找院長井然問問。
所以這一路走的有些快,司六六偶爾小跑跟上。
來到書院,還是和昨天一樣,司六六去找那位女先生,姚順直接進入薑君的房間。
“薑先生。”
“坐吧。”
姚順落座,“先生,我······”
薑君抬手阻止姚順繼續說下去。
“你昨日問的問題,已經預支到下個月月中了。”
姚順尷尬的撓了撓頭,有這麽多問題嗎?
“那我今日就不問了吧,院長在嗎?我想找他聊聊。”
薑君笑了,這姚順還挺守規矩的嗎。
“昨日玄幽王來警告院長後,他就離開皇都了,想來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姚順嘴裡念叨著:“玄幽王?那不就是我家老太太嗎?”
薑君笑著點了點頭。
“老太太這麽威武霸氣嗎?我本以為皇帝會警告院長呢。”
“你家老太太從來都是這麽直爽霸氣,不然也不會有玄幽王這個稱號了,至於皇帝的警告,昨日應該也到了,不然他不會離開皇都。”
“算是懲罰?”
“算是吧!哈哈哈,不知不覺又讓你問了幾個問題。”
姚順恭敬的說:“是先生故意告知的,好意我記下了。”
“沒什麽,這些都不是什麽隱秘的事情,告訴你沒什麽。”
“還要謝謝先生昨日出手相救。”
薑君笑的更開心了,“昨日我只是適時出現給院長個台階下,你心裡應該也清楚,他不敢對你和司六六怎麽樣。”
“那也要感謝先生,畢竟是您開的口。”
薑君揮了揮手,“好了,你問了我這麽多問題,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自然是可以的。”
“你想要爭皇位嗎?”
開門見山一針見血,這個問題不止薑君和書院想知道,整個皇家都想知道,畢竟一蹶不振的三脈突然帶回來一個私生子,誰都不知道具體內情。
姚順乾脆的笑著點了點頭。
“這麽乾脆?”
“這有什麽不能承認的嗎?就算我不說,一脈二脈也會這麽認為,一樣會針對我,我還不如直接說出來,讓自己輕松一些。”
薑君覺得姚順有些氣魄,“那你可知道,如果今日你對我說的這番話傳出去,一脈二脈會當作你是在宣戰。”
姚順一攤手說:“我既然說了,就不怕傳出去。”
“哈哈哈,我不會說出去,如果消息傳出去,那就是你自己說的。”
薑君的話讓姚順有些奇怪,這薑先生到底是哪一夥的?
他是書院的教書先生,怎麽看都應該是書院的人啊。
薑君似乎看出了姚順心中所想,說道:“你一定在想我是哪一夥的,是書院的人,還是一脈的人,又或者是二脈的人,我也可以坦誠的告訴你,我背後沒有人,雖在書院教書,卻不會寄人籬下,我的背後只有我自己。”
姚順思量著,薑君果然奇怪,也是,能夠有魄力同時修煉八種情緒的人,能不奇怪嗎?
“那薑先生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呢?”
“我想收你為徒,你覺得如何?”
姚順愣住了,薑君對情緒修煉的理解無人能及,拜入他門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也許還能給自己一些有用的消息。
並且經過這幾天的問題,姚順覺得薑君的修煉方式很有趣,也許真的是正確的修煉之路。
還有昨日所說的情緒融合,姚順也想找個機會試一試,看看威力如何,如果能成的話,也可以作為底牌使用。
可這個世界對於師承非常嚴格,之前在滄水時拜入第二域門下,雖然和小二從不以師徒相稱,對外卻是不折不扣的師徒。
“我很想拜入先生門下,只是在滄水時我拜入過母親門下,算是母親的徒弟,我今夜回去商議一下,看看之前的拜師能不能作數,畢竟是拜師大事,明日再給您答覆如何?”
“做事嚴謹,像我,當然可以。”
姚順拱手行禮,“多謝先生理解,我能問問為什麽選擇我嗎?”
薑君回答的乾脆且荒唐,“我感覺是你就是你,沒有什麽理由。”
“那,好吧。”
薑君反問道:“我見你的性子不像是爭權之人,你為何要爭呢?我知道你深陷皇家泥潭,如果你現在放棄爭權,我保你無憂。”
“多謝先生好意,我是為了我母親。”
與他人談及小二時要叫母親,到現在姚順都適應不了。
薑君想起那個女人,不由得點了點頭,是啊!她不可能放棄爭權的。
“我明白了,你怎麽選擇是你的事,我隻關心你想不想跟我學習。”
姚順沒有什麽猶豫,“當然了,我很希望跟著先生學習。”
多少年了?
薑君在這條不被人認可的路上走了多少年了?
終於有人能夠理解,並且想要與他一起走了。
一時間顯得有些激動。
“那我現在給你講講?”
姚順反倒是拒絕了,“我還沒有拜您為師,有些不妥,等明日一定給您明確答覆。”
“好!那就先這樣。”
姚順拱了拱手退出房間,在院子中等著司六六,沒過一會司六六九出來了。
“哥!我們走吧。”
兩人一起往回走,如以往一樣在一條近路的巷子裡,姚順停下腳步。
“怎麽了哥?”
“不對勁!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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