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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清:我初戀是慈禧》第二十四章:名揚京師!認罪
  對崇恩的話,鹹豐皇帝仿佛沒有聽見一般。

  崇恩繼續道:“皇上,臣懇請召蘇曳入宮問政!”

  頓時,皇帝狠狠望過來一眼。

  那目光之中充滿了寒意,仿佛要擇人而噬一般。

  接著,皇帝揮了揮手,直接起身離開龍椅,離開了朝堂。

  至少這一刻,他不想去面對這麽糜爛而又可怕的局面。

  …………………………

  包圍蘇赫宅邸的所有士兵,全部無聲無息撤走了。

  京城是沒有秘密的。

  散朝還沒有超過兩個時辰,九江之戰大敗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

  經過短暫的寂靜之後,便是巨大的反應。

  清廷中高層全部安靜,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而中底層民眾的輿論確實沸騰了。

  如同巨石砸入湖面一般。

  奇怪的是,他們不是震驚九江之戰的失敗,也不是悲痛這麽一場關鍵戰役輸了。

  他們討論的焦點,就是蘇曳。

  靠,這蘇曳這麽牛逼嗎?

  滿朝文武,那麽多飽讀詩書的有識之士都說這一戰必勝。

  唯獨蘇曳說必敗,而且會怎麽敗都說對了。

  難不成,那個文曲星下凡不完全是扯淡,不完全是吹牛逼。

  蘇曳原本已經非常高的知名度,再次上升了一個台階。

  尤其是一些八旗中高層,他們知道得比較多。

  因為蘇曳實在是分析得太透徹,太清晰了,完全和戰場上發生的一模一樣。

  這就不是蒙對的了,而是真的有這個眼光啊。

  這個時代的人是非常迷信的,甚至白蓮教都有一大堆信徒。

  蘇曳死而複生,然後變得這麽聰明睿智?

  莫非,真有文曲星下凡?

  旗人真的出了一個驚豔大才?

  …………………………

  蘇曳家中,則是更加如同地震了一般。

  最最不敢置信的就是他的家人了。

  這個娃,他們從小養到大的,雖然有愛子情懷,總覺得自己孩子哪哪都好,但心中還是有數的。

  這可不是什麽射箭,力氣大。

  這是文韜武略啊,這麽高級的東西,我那兒子竟然都這麽牛逼?

  我怎不知道?

  我……怎有些不敢信啊。

  這次一家人跟著蘇曳賭到底,一是因為感情深厚,實在沒有辦法。

  二是對後果的嚴重性預估不足,沒有想到會起這麽大的聲勢。

  說真的,不管蘇赫,佟佳氏,還是蘇全真是一點都不覺得蘇曳能贏。

  滿朝文武那麽多牛逼人,難道比不過我兒子?肯定是他們對啊。

  至於白飛飛,一貫以來他都是一咬牙,一跺腳,一閉眼,啥事都敢做。

  她父親以庶子身份滅掉嫡子,奪取家業之後,她才變成千金小姐的。在這之前,她父親走私,殺人,放火,搶船,什麽事情沒有做過。

  而這一局贏了之後,白飛飛略有精神虛脫感,並且伴隨著一點不真實的感覺。

  這個小叔子,她最了解了。

  有點聰明機靈,但是好逸惡勞,沒有耐心,沒有韌性,沒有智慧,沒有意志。

  唯獨有的就是漂亮的臉蛋,還有討人喜歡的嘴皮子手段。

  死而複生之後,竟然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

  就仿佛讓人不認識了一般。

  ……………………………………

  沈廷恩宅邸中,

充滿了壓抑的寂靜。  敗了!

  竟然敗了。

  而且敗得如此之慘。

  關鍵的是這一戰,很多地方是他張玉釗謀劃的。

  實際上,當聽說石達開敗退湖口,曾國藩派人追擊的時候,張玉釗也是覺得不安的。

  而且這也不在原計劃中。

  按照戰前部署,水師主力最重要的目的是阻止石達開增援九江,掌握長江主動權,而不是殲滅石達開水師。

  但是曾國藩是主帥,誰能攔得住他?

  而且張玉釗也沒有了回頭路,必須堅持九江之戰必勝,甚至自己都不能懷疑。

  而現在大敗的消息傳來。

  如同黑暗潮水一般,席卷他的整個身心。

  那種冰冷,絕望。

  而且那天在惠親王府,他可是親口說的,如果九江之戰大敗,他就要向蘇曳當眾認罪,而且自絕仕途,不參加科舉,不踏入官場半步。

  現在這種情形,湘軍怎麽辦?

  他張玉釗怎麽辦?

  就這樣,他枯坐了半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天亮,他都沒有挪動,也沒有閉眼。

  胡子拉碴,眼圈通紅。

  沈寶兒嫋嫋走出,端來了一碗羹湯,放在張玉釗的面前。

  “寶兒,你可有後悔?”張玉釗鬼使神差問道。

  不過,問完之後,他就知道不該怎麽問。

  沈寶兒道:“張公子,你小瞧我了。但如果你從此一蹶不振,我才會真的失望。”

  “這樣的挫折就真當沒有過嗎?不論是曾大帥,還是我父親,比這更大的挫折都遇到過吧,九死一生的局面都不止一次了,為何這一次就受不了呢?是因為前幾波贏得太狠了,輸一把就受不得了?那這還贏出錯來了嗎?”

  “而且,我覺得局面沒有想象中那麽糟糕,對於皇帝來說,這確實一個天大的壞消息,但對於我們來說,也僅僅只是一個壞消息,傷害不了根基。”

  “朝廷還能怎麽著?罷免了曾大帥?罷免了我父親?”

  張玉釗腦子頓時清明了起來。

  是啊,事已至此,還能怎麽樣?

  我們湘軍是輸了?

  你皇帝能怎麽著?

  你有替換的人嗎?

  你還能把僧格林沁和勝保調到南邊戰場去?伱敢嗎?

  整個南方戰局,只能依靠我們湘軍?難道指望向榮他們不成?要能指望的話,也輪不到湘軍崛起了。

  江南大營都頂著太平軍的鼻尖上了,發逆站得高一點,甚至都能看到江南大營那些清軍廢物在賭牌九,誰輸誰贏都能看清楚,有什麽屁用?一場戰都不敢打。

  “在南邊,曾大帥、駱大人,胡大人正在挽回大局,而在京城就你和祖父二人,他們有他們的人事情,我們也有我們的事情要做。”

  “而且蘇曳贏了這一局,表面上看風光無限,但實際上呢?或許離死不遠了吧!”

  “傷風悲秋,那是文人的事情,張世兄你是文人嗎?”

  張玉釗當然是文人,而且還是聞名天下的文人。

  但是,他卻不把自己當成文人, 而是政治家。

  張玉釗站起,躬身道:“多謝賢妹指教。”

  然後,讓優雅快速地吃掉了這碗羹,接著去淨面潔齒,本想整理儀容並且換掉衣衫的,但稍稍猶豫後就作罷了。

  接著,他保持著這個落魄的樣子離開了沈廷恩家,朝著內城的蘇曳家走去。

  ………………………………

  等張玉釗走到蘇曳宅邸面前的時候,後面已經跟著一大群看熱鬧的人群。

  張玉釗朗聲道:“蘇曳閣下可在,張玉釗前來認罪。”

  片刻後,大門開啟。

  昂首玉立的蘇曳走了出來。

  兩大美男子面對面。

  所有人看出來了,張玉釗更有一種特殊的氣質,完全符合了所有人對讀書人的想象。

  而蘇曳更英俊,氣質也要複雜得多。看上去很安靜優雅,卻給人一種完全相反的感覺,仿佛表面冷卻,內裡湧動的岩漿一般,充滿了不確定性。

  “玉釗兄!”蘇曳拱手。

  張玉釗當著所有人的面前,一絲不苟地拜下。

  “蘇曳閣下,我輸了!”

  “我向你認輸!”

  “我向你請罪!”

  “我張玉釗從此時開始,不參加科舉考試,不踏入官場半步。”

  “請蘇曳閣下見證,請父老鄉親作證。”

  ………………………………

  注:第一更送上,下一章依舊晚上七點左右,恩公有票記得給我呀。

  新書榜19名了,距離前十越來越近了,兄弟們助我一臂之力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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