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爸,你這是幹嘛呢,疼疼疼……”
許伍德來到許大茂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是拽著這家夥的耳朵,給許大茂疼的直嗷嚎。
眾人見狀,也是下意識的看過來。
“小兔崽子,我怎麽交代你的?”
許伍德拽著許大茂,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完蛋孩子,又鬧出這麽大動靜!
院子裡的街坊鄰居們都圍過來了,他又哪裡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呢。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上來就要教訓混小子!
“爸,我……”
許大茂捂著疼痛的耳朵,還有些不解。
自己又沒闖禍,還是把傻柱那孫子給逮到了,怎麽老爹反而教訓自己起來了?
許伍德瞧著還不知悔改的許大茂,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
這混小子,把自己之前交代的事兒完全給忘到腦後了。
那柱子是你能隨便招惹的麽?
就前幾次和柱子對上,許大茂又有哪次是佔了便宜的?
哪次不是碰的一鼻子灰?
別說許大茂這小崽子了,就算是賈張氏、劉海忠親自下場,最後也是落得灰頭土臉的結果。
以許伍德的城府,自然知道何家這個小子,不簡單。
至少,絕對不能把他當十五歲的小娃娃隨便拿捏。
更不要說這段時間柱子在鴻賓樓、院子裡,日子過的那叫一個風風火火。
對於這樣的家夥,許伍德都告誡過許大茂好幾次了,沒事兒少招惹人家。
自己孩子幾斤幾兩他還不清楚麽。
今兒一出來就聽著許大茂在這嚼何雨柱的舌根,許伍德自然是來氣。
這種事是能隨便說的麽?
先不說其他的,光是這鬧出來的動靜,就算許大茂說的沒錯,就這一下,他直接就得罪了兩家人。
柱子得把他給記恨上吧?
那賈家也絕對不會給許大茂什麽好臉色的。
別看伱許大茂幫著把這事兒給逮出來了,但人家賈家的名聲也是爛完了。
還沒過門的媳婦跟同院的人混在一起,以後他們賈家的臉面往哪擱?
更不要說,這是不是這個事還另一說呢!
因此,許伍德上來就先給許大茂教訓一頓。
“以後少在外面給我亂說瞎話!”
許伍德收拾完許大茂之後,微微抬了抬聲音道。
這下,院子裡的人都聽的清楚。
許伍德上來表明態度,他自己怎麽收拾許大茂都可以,這樣也總比到時候外人來嚼舌根強。
易中海劉海忠以及閻埠貴及家人看著這一幕,眼神都是閃了閃,倒也沒有說些什麽。
作為院子裡的明眼人,他們也是能看出來許伍德的用意。
不得不佩服,這老狐狸的手段倒是高明。
這樣今兒這事不管發生到什麽地步,倒也不至於把許大茂牽連的有多深。
而此時,圍觀的街坊鄰居們卻是根本無暇考慮這些,反而目光都是興致衝衝的瞧著何雨柱和秦淮茹二人。
許大茂這小子雖然平時乾事不著調,不過今兒吆喝一聲,倒是給大夥帶來熱鬧看了。
柱子和秦淮茹一塊回來的,這事兒總要說道說道了吧?
賈張氏此時的臉色也並不好看。
“淮茹,這是怎麽回事、讓你今天從救助站那邊過來,我們一家子商量商量事,你怎麽和這個柱子一塊回來了?”
聽著賈張氏的話,原本被這陣仗搞的有些懵的秦淮茹終於是反應過來。
“賈大娘,不是這樣的,我……”
她一開口,便是著急的解釋。
就算是農村來的,也知道剛剛大夥兒談論的這事兒,真要是被傳開了,她以後名聲可就壞完了!
“我確實是從救助站那邊過來的,柱子他……柱子他…”
秦淮茹的語氣磕磕巴巴的,看的一旁賈東旭都要急死了!
就算是老實人,那也是有火氣的!
別看他平時性格不錯,對誰都老實,這可是涉及到自己的尊嚴問題!
尤其是他還對秦淮茹這姑娘喜歡的要緊。
真要是和柱子有什麽說不清的關系……!!!
“這完全是許大茂那混蛋在那瞎扯,我和秦姐就是今天正好順路就一塊回來了,和他說的那些有什麽關系?”
何雨柱語氣倒是不緊不慢道。
一旁秦淮茹也是點頭。
‘對對對,柱子他也在救助站這邊做飯,今天下班趕巧了,我們就順路一塊回來的,賈大娘,您這也知道我路還有些不熟呢,路上柱子還能幫我指一下路,這事兒我們救助站那邊的嬸子都能作證。’
何雨柱和秦淮茹接連開口,賈張氏和賈東旭聽了之後,面色倒是緩和了不少。
至少不是許大茂嘴裡說的亂搞男女關系了。
“柱子,你擱這忽悠誰呢?誰不知道你是在鴻賓樓上班的?這順路還能順道昌平救助站?這裡邊的路差了可得有大幾十分鍾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劉海忠倒是主動開口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還帶著一抹冷哼。
這報應不就來了麽。
上回柱子和他們家結的怨,今兒這回就要給這小子報回去!
秦淮茹被賈家搞到城裡來上班了,就在昌平救助站那邊,這事兒院裡面消息靈通的人都是知道的。
而劉海忠這麽一說,賈張氏等人臉色也再度沉了下來。
是啊,這話說的好聽,一個在鴻賓樓,一個在昌平救助站,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怎麽就順起路來了?
易中海此時眼神微閃,不由也是看向柱子。
他心裡,倒是不希望柱子出事的。
畢竟柱子如今有能耐有手藝, www.uukanshu.net 算是自己養老的儲備人選,出事了,他討不著什麽好。
“我們鴻賓樓響應上面號召,派廚子去救助站幫忙,輪到我去了,怎麽著,有什麽問題麽?”
何雨柱聽著劉海忠這挑事的話,也是冷哼一聲。
還有這事兒?
劉海忠聽到這話,臉色不由一滯。
再一看何雨柱那表情,嘴裡煽風點火的話一下子也是被憋死了。
“救助站幫忙?原來是這樣,柱子,你這也算是巧了啊,正好和淮茹同志碰到一起了。”
易中海見柱子的確是有正當理由,不是許大茂說的那樣,當即也是主動開口,事情也在此時被定了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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