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韓安娘將臉頰貼在陳墨的胸口,臉色紅的發燙,最主要的是,她感受到一股此生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襲遍全身,讓她沒一點力氣,軟綿綿的。
她緊緊的抿著薄唇,強行控制著不歌唱出來。
可是身體的本能,豈是那麽容易被壓製的,隨著雙腿被推至抵在雙肩,不久後,她仿佛看到了天庭,只可惜未曾看到仙子,便很快跌落了下來。
可能是上天也不想她留下遺憾,她再次踏入了天庭,見到了仙子,是那般的美。
不過她這種擅闖天庭的行為,很快被天兵天將發現,將她強行打落了凡間,不僅如此,還給了她痛徹心扉的教訓,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直到陳墨點燃了油燈,漆黑的房間被昏黃的燈光所充斥,韓安娘方才停止了嗚咽,忽然的光亮讓她不由的眯眼,意識一點點的從幻境中脫離而出。
緊接著,她察覺到陳墨那灼灼目光,抬手便遮住他的雙眼:“二...二郎,別看。”
她的語調本就軟糯,此刻更加綿軟,且帶著一絲哭過後的沙啞。
“啪!”
陳墨把韓安娘的手拿開,繼而輕輕拍了一把,陳墨挑眉道:“不是讓你喚我叔叔麽。”
“二...二郎莫要作踐奴家。”
韓安娘語氣嗔怪,本能的想把陳墨推開,可渾身上下哪裡還有半點力氣,無奈作罷。
陳墨俯身在韓安娘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深情的看著她:“嫂嫂,你真美!”
此刻的韓安娘,頭髮早已凌亂不堪的散落在床頭,白潔的額頭上幾縷青絲被汗水固定,如同畫在白色宣紙黑松。
一雙秋眸微眯,眼角處還掛著些許晶瑩的汗珠,使韓安娘整張臉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高挺的瓊鼻下,櫻唇微張。雪白的鵝頸下橫呈著韓安娘精致有型的鎖骨,其上有幾道紅印子。
“叔叔莫...莫恥笑奴家,奴家只是鄉野村婦,哪美了。”韓安娘心中如小鹿亂撞,根本就不敢直視陳墨的眼睛。
“嫂嫂肯叫我叔叔了。”陳墨調侃了一聲。
“...叔叔啊。”韓安娘羞的把腦袋往旁邊的被褥裡鑽。
“嫂嫂,你這是美而不自知...”
陳墨笑了笑,旋即便要下床去把晚飯做了。
他清楚自己的實力,知曉自家嫂嫂今晚是忙活不了。
“嘶...”
陳墨剛跳下床,就牽扯到了後背的傷勢,讓他吸了口涼氣。
“叔叔,你的傷...”
韓安娘的腦袋從被窩裡鑽出來。
“可能是傷口崩開了一些,沒事。嫂嫂,你躺著,我去做飯。”
陳墨處理了下炕上的血跡,穿上衣服,端著木盆出去了。
不過很快他便折返回了屋內,手上提著茶壺。
“嫂嫂應該是渴了,先喝口水。”
陳墨把茶壺放在床頭,便又出去了。
感受到陳墨那細微的關心,韓安娘心裡一陣酥麻。
聽著外面的動靜,韓安娘想到了什麽,道:“叔叔,飯奴家已經做好了,現在估計涼了,你熱下就好了。”
剛給灶生起火的陳墨在廚房裡回應了一聲。
陳墨在灶口架上鍋,鍋裡放上一杓清水,然後在再清水裡放了個木架子,把涼了的放在木架子上,最後給鍋蓋上蓋子。
等鍋裡的水燒開,飯也就熱好了。
隨後他拿來一塊五斤多的熊肉還有凝結成塊的熊血,
切成小塊。 等飯熱好了,把鍋裡的木架拿出來,把水舀乾,放入一小塊豬油。
等豬油化開了,放入買的糖霜,簡單的燒了個糖色,再倒上一杓清水,接著放入買的香料,鹽。
等香味起來後,放入切成塊的熊肉、熊血。
沒過多久,便是香氣四溢。
不過這大冬天的,風雪呼嘯,香氣也飄不了多遠。
陳墨嘗了一口熊肉,頓時雙眼眯了起來。
香。
和之前吃的寡淡無味的飯菜相比。
眼前的這才算是真正的菜。
這才叫生活呀。
熄滅灶火,陳墨端著飯菜,來到房間。
韓安娘正拿著陳墨送給她的簪子,手指輕輕磨挲著,看到陳墨進來,頓時害羞把簪子藏了起來,輕聲道:“叔叔,怎這般香?”
說著,她還使勁聞了聞,撐著身子坐起來。
“我在城裡買了香料和糖霜,這樣做出來的菜就更香一些。”
陳墨假裝沒有看到韓安娘的小動作,把飯菜放在炕上,繼而扶著她靠著牆坐,給她後背墊上枕頭,別讓她涼著。
韓安娘都看在眼裡,心都是暖的,心中嘀咕著:“叔叔是會心疼人的...”
陳墨知道韓安娘身子還沒恢復過來,給她盛好飯,夾上菜,道:“嫂嫂,你嘗嘗。”
“嗯。”
韓安娘嘗了一口, 眨了眨眼,咬著筷子道:“沒想到叔叔還有一手好廚藝。”
“嫂嫂誇張了,佔了香料的福,你來做的話,絕對比我做的好吃的多。”
陳墨夾起一塊熊血,吃進了嘴裡。
【進補獸血次數+1,養血術經驗+1。】
...
吃完飯後,陳墨瞥了眼功法一欄。
養血術(小成77.2/500)。
韓安娘飯量很小,那一些熊肉、熊血,大多都是被他吃的。
可能是成為武者的原因,他的飯量也比之前更大了,消化的也快。
換做之前,陳墨都是要活動一下,在屋裡來回走動,促進消化什麽的。
可這次,陳墨洗完碗筷,回到屋內,吹滅油燈,便一把摟住韓安娘,兩人又膩歪在一起。
若不是考慮到韓安娘可能承受不住,陳墨還想要再推一次磨。
不過其他的便宜,他還是要佔的。
……
次日,天還未亮。
陳墨便感覺懷裡的嬌軀在蠕動,見狀,他摟緊了韓安娘一些,迷迷糊糊道:“嫂嫂你怎麽了?”
韓安娘掙扎著,紅著臉道:“奴家要回自己房間了,否則要是被人撞見了,奴家就沒臉見人了。奴家倒是不在乎,可叔叔你是讀書人,可別壞了你的名聲。”
聞言,陳墨困意消散了一些,睜開雙眼,不僅沒有松開韓安娘,反而更加摟緊了一些,笑道:“嫂嫂,別傻了,自從老大和娘走後,你我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村裡的那群婆姨,背地裡或許早就嘀咕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