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元看出楊逸還未感到恐懼,冷哼道:“小子,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給我上電!”
趙天元一聲令下,兩個手下立即打開了電椅的開關。
“怎麽樣?還嘴硬麽?”
趙天元看著接近兩百伏的電壓,嘴角泛起輕蔑的弧度。
他這個電椅是專門給嘴硬的人定製的,最高電壓高達千伏,能把人電的精神錯亂。
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扛過電刑這一關。
“沒感覺啊?顯眼包,你這玩意到底行不行?”
楊逸跟個沒事人似的坐在電椅上。
趙天元頓時笑不出來了,狠聲道:“電壓給我提到五百!”
手下會意,將電壓提到五百後,肉眼可見整個電椅都在電荷閃爍。
劈啪的電荷聲,張小亮在一旁看著都感覺脊背發寒。
家用電才二百二,被電一下都能電昏。
現在電壓都提到了五百,還是持續電擊,楊逸不得電糊了啊?
“還是沒感覺啊,顯眼包,你這個椅子不是壞了吧?”
楊逸依舊泰然自若,他這個身體不怕毒不怕電,莫說是五百伏的電壓了,就是上萬伏的高壓電也傷不到他分毫。
“壞了?”
趙天元皺眉,也覺得不太對勁兒。
按理說,這個強度的電擊,楊逸應該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才對。
難道真是電椅短路了?
趙天元給了手下一個眼神,手下會意的伸手觸摸了一下電椅。
“啊!”
手剛摸到電椅,這名手下就大叫出聲。
他渾身顫抖,口吐白沫,頭髮都根根豎起,如超級賽亞人一般。
幸好同伴反應迅速,及時關閉了電源。
“你小子敢耍我!給我把電壓提到最高,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感覺!”
趙天元被氣到了。
但他也隱隱察覺到了楊逸的與眾不同。
“顯眼包,都說了沒感覺你還要繼續浪費電,伱這裡電費不花錢啊?”
楊逸任由趙天元如何電擊,也巍然不動,談笑風生。
“可惡!你竟然是不怕電的木頭人!”
趙天元氣憤的緊握著椅子扶手。
他聽過一些傳聞,傳聞世上有一種人是特殊的絕緣體,不怕電。
如今看來,楊逸應該就是這種特殊的絕緣體。
“隊長,那現在怎麽辦?”
手下有些犯難。
“哼,不怕電,但不代表不怕別的。”
“去,去把咱們特製的毒藥給我拿上來!”
趙天元腦海靈光乍現,吩咐手下搬來了一箱沒用商標的自製農藥。
楊逸和張小亮看到農藥,全都眼前一亮。
這農藥不就是張大亮手裡的那種麽?
也就是說這種農藥是趙天元他們產的!
趙天元看到楊逸眼神變得神采奕奕,以為楊逸怕了,笑道:“楊逸,你之前說金蟾蠱被你吃了麽,對麽?”
“對啊,就是被我吃了,要金蟾蠱沒有,要金蟾屎我能給你拉一泡。”
楊逸如實的回答道。
“好,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堅持金蟾蠱被你吃了,那就說明你不怕毒,這些毒藥我就都給你灌進去。”
“要是你害怕了,就老老實實把金蟾蠱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趙天元給了楊逸兩條路。
“顯眼包,別磨磨嘰嘰的了,
我渴死了,快把毒藥給我灌進去,給我解解渴!” 楊逸舔著嘴唇,他正愁找不到這種農藥的發源地呢。
如今到了原產地,那他還不喝個痛快!
趙天元沒想到這時候楊逸還在嘴硬,面部肌肉微微抖動間,大手一揮:“來啊,給我灌死他!”
手下早就等不及了,得到趙天元的指令,打開一瓶自製農藥強行給楊逸灌了下去。
“小白臉子,你這麽灌太費勁了,我狠人哥喝的不痛快,你們乾脆直接找一根水管,把生產農藥的大罐子接到狠人哥嘴裡了。”
張小亮此刻異常放松,還在一旁提起了建議。
“小亮子說得對,去給我接根水管!”
楊逸喝完一瓶農藥感覺不過癮,這好東西必須一滴不剩喝他個精光!
趙天元見楊逸喝了一瓶農藥什麽反應都沒有,再也坐不住了。
“你當我是傻子啊!我這一瓶農藥的成本就高達上千,你想喝我就非得給你喝麽?”
“不要灌了,這家夥不怕毒藥!”
趙天元能做到如今這個位置,洞察力也很強。
他看出了楊逸是真的不怕毒,之前說的把金蟾蠱吃了,也是真的。
孰不知,此刻趙天元頭頂的氣運條已經減少了一些。
“隊長,不怕毒不怕電,那他怕什麽啊?”
手下有些懵,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楊逸這種難搞的犯人。
“動動腦子!”
“咱們抓他來的目的是為了金蟾蠱,既然他把金蟾蠱吃了,那就剖開他肚子找找不就得了!”
趙天元恨鐵不成鋼的吼道。
“好的,那是咱們解剖還是讓泰哥解剖?”
手下詢問。
“讓阿泰辦吧,喝了我這麽貴的農藥,還浪費了我的電,怎麽也要噶他腰子賣了回回本。”
“還有這個山炮, 也拉去一起噶了!”
趙天元失去了耐心,示意手下將楊逸和張小亮拉去做手術。
“我不行啊!我天生腎虛,我腰子不值錢的,你們別噶我的!”
張小亮慌得一批。
噶腰子還了得?
“破腰子在他們這裡也能當好的賣,別說你腎虛,就是愛滋病也照噶不誤!”
趙天元露出一抹獰笑。
他就喜歡獵物露出恐懼的樣子,這樣才能激發他身為獵人的興奮感。
“狠人哥,這個小白臉子太不是人了,連我也不放過,我可怎整啊?”
張小亮驚恐的求助楊逸。
“慌啥?顯眼包都是他這樣的,沒什麽本事喜歡人前顯聖,而我,就是他們的克星。”
楊逸微微一笑,任由趙天元的手下帶他去往手術室。
來到手術室。
撲鼻而來的就是刺鼻的血腥味。
凌亂的屋子裡,遍布血跡,有幾個剛被嘎完腰子的受害者像是死狗一般被人當垃圾拖了出去。
一個存放腰子的保溫櫃裡,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鮮活腰子,都是剛噶完的。
“泰哥,我們隊長讓你把這家夥親自解剖了,找找肚子裡有沒有一隻金蟾。”
手下對著換上白大褂的趙泰說道。
“小事,回去告訴我哥,這小子肚子裡就是有一隻蛔蟲,我也能翻出來,別說什麽金蟾了。”
趙泰信誓旦旦的冷笑著,身為這個園區的老板,他解剖手法早就練得出神入化。
經他手噶下來的腰子沒有一萬也有上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