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好作為新生代最出名導演,比閆明出道早三年,也是北電畢業,只是他不是導演系,而是畢業於攝影專業。
在2001年,還是學生的時候導演了一部短片《星期四,星期三》,獲得了BJ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導演,同年,擔任音樂短片《放手》的導演。
2003年,寧好自己出資,一人擔任編劇、導演、攝影,回到家鄉執導了由李強主演的劇情電影《香火》,該片獲得東京Filmex國際電影節、香港國際電影節亞洲DV競賽單元“亞洲數碼競賽”金獎,同時被香港藝術中心授予最佳電影獎,也是聖賽瓦斯蒂安、溫哥華、慕尼黑、馬尼拉、悉尼、加州、台灣南方影展等其他七大國際電影節的評委會入選影片。
寧好可謂是拿獎拿到手軟。
同年6月,畢業於BJ電影學院攝影學院攝影專業;此外,還執導了音樂短片《Colorful Days》。
2005年,執導的兒童電影《綠草地》上映,該片由胡日察·畢力格、達瓦、格力班聯合主演,影片入圍第8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亞洲新人獎-最受歡迎影片獎,他憑借該片入圍第6屆西班牙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獎。
2006年,執導音樂短片《Happy Wake Up》;同年,寧好在劉德化“亞洲新星導”計劃的扶植下,執導了喜劇電影《瘋狂的石頭》,該片獲得第43屆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原著劇本獎,他憑借該片入圍第43屆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導演獎。
從此,寧好在電影界名聲遠揚,成為了新生代電影導演第一人。
今年,他執導的喜劇電影《瘋狂的賽車》上映,影片以1000萬投資成本取得過億的票房成績,讓他成為繼國師、陳凱隔、大炮之後第四位邁入億元俱樂部的內地導演。
如果沒有閆明的出現,寧好肯定是國內最火的導演。
可是閆明的穿越,一部《怪獸:水猴子》,豪取了百倍利潤,讓他名氣一下子超越了寧好。
一部《司藤》,更是讓閆明如日中天,被媒體捧成新生代第一導演,取締了寧好的地位。
寧好雖然沒有嫉妒閆明,但他卻是不服氣,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家夥,拍了一部沒有任何內涵的電影,就超越自己?憑什麽?
就憑那超高的票房嘛?
這一點,寧好更是不服了。
票房高就是新生代第一導演?有獎項呢?
憑此一點,是壓不服寧好,所以,他想來看看閆明第二部電影到底怎麽樣。
只是寧好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熟人,而且還是參加過他電影首映禮的影評人。
寧好和波子兩人聊了一會兒,很快電影就開始了。
巧合的是,兩人位置居然是連著的。
電影開始。
“李曉冉演技……”
十分鍾不到,寧好看著熒幕裡李曉冉的表演,雙眼變得晶亮,心道:自己正準備下一部電影,以李曉冉演技當自己下部電影女主,簡直處處有余。
每個導演,都希望能找好的演員合作,寧好就更加如此了,畢竟他可是非常欣賞有演技的演員,他還想拿自己的電影去外國爭奪獎項。
如果沒有好演員配合,就算有好的劇本,那也沒有用。
李曉冉演技非常符合他的心意,寧好心中已經絕對,自己把劇本弄出來,就去找李曉冉合作。
繼續看著電影。
寧好越來越被劇情吸引,
《恐怖遊輪》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種國產恐怖片,而是偏向於好萊塢模式的恐怖片。 沒有任何一個嚇人的畫面,沒有任何鬼怪,但是能讓人一直提著一顆心,盡管有的時候有許多疑惑,可劇情還是讓人保持著注意力。
劇情精彩不說,電影的構思,光影,都非常的完美。
寧好很震驚。
導演敘事能力詭異不說,說故事能力也特別強大,一個劇本拍成電影,也要看導演能力好壞。
如果是一部爛劇本,但導演能力好,卻是可以把劇本變成好電影。
可要是導演能力爛,就算劇本在好,可出來的效果,絕對是一部爛電影。
常言道,劇本是一劇之本。
也就是說,電影製作是從劇本開始的。
業內常常在抱怨缺少好劇本,好萊塢和中國皆然。
這或許是事實,好劇本永遠是稀缺的。
不過這種說法常常令人忽視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好劇本常有,好電影不常有,因為即使有了好劇本,也常常拍出爛電影來。
人們在批評電影糟糕的同時,一不小心就連劇本也否定了。
這樣的例子很多。
前世有一部接連在台北電影節和金馬獎上獲得最佳編劇獎的台灣電影, 《行動代號:孫中山》,就是這樣的例子。
這部喜劇片講的是兩個台北最窮的高中生都想偷走學校儲藏室裡的孫中山雕像拿去換錢。
如果單是看一遍這部電影,我相信很多人不會喜歡它,因為它所追求的喜劇效果完全沒有很好地表達出來,觀眾反而會因為刻意的台詞、演員稚嫩的表演方式發笑,這肯定不是導演想要的結果。
不過這部影片卻有一個非常別開生面的劇本,影片中人物一心想做的事在我們看來完全沒有意義,他們嘴裡說的台詞又極其無聊,編劇顯然是有意識地要通過這種無聊和沒有意義來反諷一個非常嚴肅的社會問題——台北光鮮外表下的貧富分化。
但在從劇本到影片的轉化過程中,執行出了差錯,尤其是選角帶來的表演方式問題,讓這部影片並沒有它的初衷那麽好。
由此可見,導演能力不行,就算給他神級劇本也沒用。
同樣的情況不止是《行動代號:孫中山》,還有《黃金時代》。
這是一部導演完全臣服在編劇腳下的影片,即使我們不讀紙面上的那個原劇本,僅從成片反推,也能感覺到它所包含的極大雄心,可是我們在銀幕上看到的最終影片卻讓人覺得十分惋惜,好像是徐安華並沒有找到最合適的方式把劇本的意圖表達出來,最突出的例子就是對「間離」效果和文學化對白的追求。
因此,劇本作為電影製作的起點,影片作為終點,它們之間一定存在一條巨大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