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域法杖,至尊的伊卡洛恩·神聖守護誓約之杖。
六維+10(未解封)
全自然系法術+5級(未解封)
八抗性+100%,MAX上限提升30%(未解封)
聖靈在此:對所有黑暗生物削減三檢定30(未解封)
神賜之座:所有標定為己方陣營的人員,戰死後將位列聖域英靈殿,而不是前往冥界,又或諸神神國。(未解封)
群體復活:所有位於聖域英靈殿之魂,只要其軀殼完整度高於35%,便可滿血滿狀態復活(未解封)
不朽軍團:以摧毀百裡方圓森林為代價之一,自森林中催生三千遠古戰爭守衛,守衛十二級,什長十四級,百夫長十八級。(未解封)
萬古長存:以70%生命,70%法力為代價,點化樹人守望者一名,賜‘神聖的’前綴,十五級大地德魯伊,冷卻時間:三十天。
這法杖一出,直接讓羅博一窺傳奇之上的聖域風采。
他覺得,那些弱等和微弱神力的神靈的神器,恐怕都沒這等牛嗶的屬性。
而通過這柄法杖,他也知曉了這個晶壁系的名字:伊卡洛恩。
如果將晶壁系看作一個巨人,那麽它的軀殼,就是主物質位面。
所以,伊卡洛恩也是自然之柱中核心第五柱的名字。
關於八抗性:超凡者的MAX不是100%,而是70%。
也就是說,一旦威能高到一定高度,就會有最多30%的傷害要拿命來扛。哪怕裝備將抗性堆過了70%,溢出的也無法發揮作用。
因為超凡者的天花板格局就是抗掉七成傷害。
而這法杖裝備後,允許超凡者嗶格提升一個檔次,宛如神靈,尋常的超凡法術,毫發無傷。
至於聖靈在此,則可以這麽理解,基本上,十八級以下(裸裝),強韌、反射、意志三檢定直接清零,一個眼神,就能將對方活活嚇死。
再加上神賜之座、群體復活、不朽軍團,羅博覺得,這分明就是一柄神戰之杖。
單一職業等級至少要超過25級的聖域德魯伊,持此杖,以等若聖靈、神子、半神的身份,參加諸如討伐地獄深淵的戰爭……
真的是讓人心弛神往。
而比較現實的是,大部分屬性有解封的最低等級要求,又或其他額外要求。而由於他差的太遠,故而連條件都無法顯示。
同樣,由於八個屬性隻解封了一個,因此它的外在,看起來就是略顯粗短些的生命法杖。
唯一的超凡顯性,是瘤狀的杖端有著新綠光霧繚繞。
當羅博準備施展萬古長存,一股奇特的感覺油然而生,他自然而然的跟著感覺行進,並最終來在一株古樹前。
這古樹並非這片原始林中最高大的,也不是最粗壯的,但他的看法不重要,這其實是天選,他不過是工具人。
於是,點化樹人守望者。
一次性就消耗掉七成生命和法力,哪怕羅博事先有所準備,仍舊天旋地轉,直接跪地,無力細喘,耳鳴眼前發黑,瀕死感極為嚴重。
半晌,他才哆哆嗦嗦完成一個治療法術,令自身狀態開始好轉。
等他狀態徹底恢復,明顯已經錯過了第一位樹人守望者的轉變過程。對方在靜靜等他。
“失禮了。”
“不,殿下,自然萬靈,都需要為您的偉大情操回以崇高的敬意。”守望者用低沉的嗓音說著木族語。
然後,很正式的向羅博行禮,並自我介紹:“塞納,我的名字。”
羅博很正式的向守望者回禮:“我持此權杖,以自然使徒的身份,賜爾‘神聖的’之名,從此以後,你就是塞納林園的護林人,希望你看護好它,自然在注視著你,也護佑你,我的兄弟。”
隨著羅博的這番話,隱約有金色的頭環落在塞納身上,繼而令其身上的超凡力綠中泛金,並且有金色的樹葉虛影開始在他周遭出現。
“銘謝自然恩賜,我必竭力守護此林。”
加冕儀式到此就算完成了。沒有親朋見證祝賀,但神聖天成。
從此,這片森林有了官方名字,塞納。
守望者的主要職責,就是護林+園丁,以神聖之力,將這裡從邪異侵染解救出來。
這其實是代羅博完成心願,因此羅博以私人身份,與塞納共享了他掌握的三個治療術,和一個攻擊術,豐富其護道能力。
之後,他便早早休息了。
今天他心神前所未有的大耗,各種反饋都告訴他,必須得盡快深眠,並且時間必然會很長。
這一晚,他連心中聖所都沒能去成。
不是不想,而是生物鍾失靈,他宛如死過去了一般,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才在藤蔓吊床中醒來。
然後暴飲暴食,吃了比平時兩頓飯都多些的乾糧,才解除了頭暈眼花的饑餓感。
一靜下來,衣衫襤祿、瘦骨嶙峋孩子們眼巴巴的看著他的那種感覺就又來了。
“不行了!不行了!再這麽大憂大悲,非崩潰不可。”羅博心中求饒,差不多是逃一般的離開了塞納。
等他一路疾行來在大路上,正巧遇到一夥旅人在路旁一株大樹下休憩。
看到他,一名年輕女性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德魯伊從森林中出來,是你這般表情的。說起來,迷霧山這邊,的確是多年未清理了呢。”說著,看了看即便下午,仍被濃重的霧氣籠罩的山林。
時間已經是十月下旬,清晨在荒野已經能偶見霜凍,不過塞納林這邊的霧氣重,仍舊是顯得有些異常。
羅博也懶得解釋什麽,衝那女性笑了笑,便拄著聖域法杖,緩慢的沿著道路前行。
孿河在這個地段水域寬廣,平靜的仿佛無非的湖面,這種景象倒是有助於羅博放松情緒。
同時,他也嘗試著縮小感知范圍。
還有,23的智力讓他開始理解卷福扮演的福爾摩斯、無案可破時的煩躁。思維過於活躍,非常的優勢,就要付非常代價。
而最可惡的是,在日常生活中,需要用到優勢的時候其實不多,所以感覺付代價才是主旋律,優勢反而像是捎帶給的安慰獎。
就這樣行了大約一個小時後,羅博被來自身後的車隊追上了。
拉車的正是著名的大牲口牛馬, 見到羅博,那牛馬貌似還想跟他聊點什麽。
結果自然是被羅博製止了。
他以心靈密語說:“莫抱怨夥計,我現在沒辦法當你的情緒垃圾桶。自求多福吧。”
由於是心靈感應,因此不用擔心對方聽不懂,或理解錯誤。
那牛馬哼哼了兩聲,不看他了。
倒是之前打趣他的那名女性,估計是個社牛患者,又自來熟的打趣他:
“你是我見過走的最慢的德魯伊,像個老爺爺。如果是去孿河城,我的車可以載你一程。”
羅博略一考慮,同意了。
他現在頗感心靈疲累,後天就要跟希德出任務,他覺得接下來的時間絕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怎麽簡約怎麽來,所以坐車挺好的。
“卡爾·艾爾,生命德魯伊,旅居孿河城。”
“哦,竟然是稀少的治療者,失敬。沙碧娜·沃頓,智慧女士的戒律牧師。”
羅博心中吐槽:“沙碧娜,意為出身高貴的人,用來做名字幾乎就是一句廢話。你爹替你取名時,可真不走心。”
“向您致敬。”羅博施禮。
這位社牛妹子可能是無聊,於是繼續製造話題:“向哪個身份致敬?智慧女士的牧師?”
“向戒律致敬,忍人之所不能忍,為人之所不能為。”
“哇哦!這一句也太棒了,我要記錄下來。對了,你不介意我利用它吧?”
“不介意,我也是偶爾聽來,在你面前炫耀而已。”
這時的羅博還不知道,這就是他後天行動的隊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