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武俠故事】 【】
“阿嚏!”
第二天早上,“聯合食戟”首回戰開始之前,霞之丘詩羽在進入“聯合食戟”的特設會場時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怎麽了學姐,感冒了?”
顏開問霞之丘詩羽道。
“沒事,有點著涼而已。”
霞之丘詩羽一臉無所謂地道。
昨天晚上出去散步,結果鬧了個烏龍的事情打死她都不要說。
“詩羽,你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還是吃點藥回宿舍休息吧。”
薙切繪裡奈勸霞之丘詩羽道。
霞之丘詩羽能千裡迢迢跟著來為自己加油,薙切繪裡奈已經很感動了,若是霞之丘詩羽因此生病什麽的,她會內疚的。
“那怎麽行!”霞之丘詩羽用力搖頭,“這裡可是敵人的大本營,一會觀眾席上全是敵人的支持者,這對你們太不公平了,我一定要站在你們這裡為你們加油!”
雖然可能會有點恐怖,想想有人混在阪神隊的球迷隊伍裡為巨人隊大聲加油……
霞之丘詩羽瞥了一眼身旁的顏開,心裡才算放松了點。
反正有學弟在,應該是不用擔心肢體衝突上會輸掉了。
“詩羽……”
薙切繪裡奈看著霞之丘詩羽感動地道。
薙切愛麗絲擠開薙切繪裡奈走到霞之丘詩羽身邊,摟著霞之丘詩羽的肩膀道:“詩羽學姐,不用擔心,我們不會是孤軍奮戰的!”
“啊?”
霞之丘詩羽發出疑惑的聲音。
“嘻嘻,一會再說!”
薙切愛麗絲神秘地笑道。
薙切繪裡奈也好奇薙切愛麗絲到底又搞了什麽花樣,但“聯合食戟”快要開始了,她也只能暫時放下心中的好奇,和田所惠她們一起快步走向選手通道。
“那學弟,我們也去觀眾席吧!”
霞之丘詩羽對顏開道。
“好。”顏開點頭道。
就在顏開和霞之丘詩羽從正門向著觀眾席而去的時候,薙切繪裡奈也領著其他人通過選手通道抵達“聯合食戟”的會場。
當薙切繪裡奈推開通道大門踏入會場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滿場學生都為“美食中樞機關”喝彩加油的心理準備,結果也確實如她所料,觀眾席上的學生都在呐喊新“十傑”和薙切薊的名字,可就在那嘈雜的呼聲之中,還是有一道喊著她名字的聲音傳來。
“繪裡奈大人,加油啊!您一定會勝利的!”
是許久不見的水戶鬱魅在向著薙切繪裡奈大喊加油道。
“小惠,不要緊張,你可以的!”
吉野悠姬等一眾被做退學處理的“極星寮”學生也在會場中為田所惠加油。
“大家……”
田所惠的眼眶頓時濕潤了,卻是喜悅和激動的淚水。
“幸平你也順便加油哦!”
“你們這群家夥,為什麽到我這邊就是順便了!”
幸平創真笑罵道。
“一色前輩現在‘食戟’呢,這麽多人看著你注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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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哪有後輩教育前輩的……”
一色慧也笑了,眯著的眼角似乎多出了點晶瑩之物。
“幸平,你可是贏了我的人,不能輸啊!”
葉山亮向幸平創真喊道。
“哥哥,讓他們知道阿爾迪尼的厲害吧!”
塔克米的弟弟伊薩米·阿爾迪尼大聲道。
“大小姐,你也象征性地加油下吧……”
黒木場涼則依舊是一副被榨乾的模樣,頂著厚重的黑眼圈有氣無力地對薙切愛麗絲道。
“過分,為什麽只有我這邊是這個樣子,明明是我把你們帶過來的,好好為我加油啊!”
薙切愛麗絲氣得不停揮拳頭。
“愛麗絲,這些都是……”
薙切繪裡奈看向薙切愛麗絲。
“沒錯,都是我組織的!他們被退學之後啊,真是喪得不行,我廢了老大勁兒說動他們來這裡為我們加油的!”
薙切愛麗絲一臉驕傲地道。
“真是,總做多余的事情。”
薙切繪裡奈借著撥弄劉海的動作輕輕擦了下眼角。
觀眾席上,霞之丘詩羽也看到了趕過來為薙切繪裡奈她們加油的同伴,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
“原來,這就是愛麗絲小姐說的‘我們不會是孤軍奮戰’的意思啊!”
但是很快的,霞之丘詩羽的臉上就現出了憤怒。
因為她看到,那些趕來為薙切繪裡奈她們加油的人都被關進了一個如同監獄一般的巨大牢籠裡。
“這就是‘反叛者’的待遇,難得薙切薊大人大發慈悲允許你們觀戰,你們就給我乖乖進去吧!”
“聯合食戟”的支持人川島麗一臉惡毒地道,就算她有著一張可愛的臉蛋,也完全讓人喜歡不起來。
而那些來為薙切繪裡奈她們加油的反抗者學生,就算心中不甘,但為了留在會場為薙切繪裡奈她們加油,也只能乖乖鑽入鐵籠裡。
“太過分了!他們太過分了!學弟,你看他們這樣對待……咦?學弟呢?”
霞之丘詩羽氣憤地和顏開道,卻突然發現剛剛還在自己身邊的顏開已經不見人影了。
“哢嚓一聲!”
不知什麽時候來到牢籠前的顏開對準塞滿人的牢籠拍了一張照片。
“你幹什麽?”
川島麗愣愣地看向突然冒出來的顏開道。
“取證。”
顏開很平靜地回答。
“取什麽證啊?”
“你們非法監禁未成年人的證據。”
顏開又從多個角度拍攝了好多張照片,吉野悠姬那傻妹見顏開給她拍照,還比劃起了剪刀手,被顏開製止,並讓她們都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
這年頭啊,沒點演技真的不好混啊。
“什麽非法監禁?他們是自願進去的!”
川島麗尖聲道,這麽大的罪名,她可不認。
“是你們脅迫的!”顏開冷冷地看向川島麗,“你怎麽就覺得,脅迫不屬於暴力了?就是合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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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
川島麗語塞,但她又很快變得凶悍起來:“你是什麽人?你好像不是遠月的學生吧!”
川島麗發現顏開沒有穿遠月的校服。
“一個路過的守法良民。”
顏開滿不在乎地道。
“你不是遠月的學生,這裡是遠月的地方,請你出去!”
川島麗指著門外道。
“但我是薙切老先生請來保護繪裡奈小姐的人,所以我有權力站在這裡,他們也一樣,我想,薙切老先生也不會介意他們呆在這個會場觀看比賽的。”顏開指著被關著的一眾反抗者道。
“但是現在薙切薊大人才是遠月的總帥,在遠月,他的意志才是絕對的,不受他歡迎的人都該滾出去!”
川島麗一臉狂熱地道。
“不,你似乎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情。”顏開微微搖頭,“薙切老先生雖然從總帥的位置上退下來了,但是無論前總帥繪裡奈小姐還是現總帥中村,他們都只有遠月學園的管理權而已,學校的股權一直在薙切老先生手上沒有變動,遠月學園的最大且唯一的股東始終是薙切老先生。用這個會場舉辦‘聯合食戟’,這是中村在行使他的管理權,薙切老先生無權過問,但是我們受薙切老先生的邀請來到這裡觀戰,你,同樣無權過問!”
“總帥”說到底只是一個職位,代表著的是管理學校運營的職權,相當於校長,“十傑評議會”差不多可以說是其他學校的理事會,只是這個理事會由不是股東選舉認命的,而是由學生的實力決定的,但薙切家始終是學校最大且唯一的股東,這一點是絕對不會變的。
也就是說薙切仙左衛門雖然沒有了遠月學園的管理權,但還是有那麽些權力在的,更不要說他學校裡滿是他的內鬼。
“啊,這……”
顏開的話說到了川島麗的盲區,她有些愣住了。
說白了,她也只是小學文憑而已,顏開說的內容觸及到她的知識盲區了。
不得不說,遠月學園的課程很專業,烹飪課程自不必說,營養學、公共衛生學、栽培概論、經營學……等等繁複的課程都是為了將學生培養成職業料理人或餐飲相關工作者設立的,但這其中完全沒有培養法律相關知識的課程,也就是說,遠月學園的學生有一個算一個,全是法盲!
話說不單單是遠月,東瀛人的法律意識普遍比較淡薄,畢竟是一個只有“羞恥感”而沒有“罪惡感”的民族,法律學了也沒多大用,這麽一想,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仔細思考了一番顏開的話,川島麗也不知道顏開說的到底對不對,但是現七席睿山枝津也的前車之鑒歷歷在目,她可不想步睿山枝津也的後塵,更不想知道看守所的豬扒飯到底是什麽味道,於是只能強笑道:“我開玩笑的,我實際上根本沒打算關他們,我這就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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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東瀛人,氣勢上是絕對不能輸的,一旦氣勢泄了,他們就會覺得對方好欺負然後立刻撲上去為所欲為,剛才吉野悠姬這些反抗者一方的學生就是自己先萎了,然後只能任由川島麗擺布羞辱。
“用不著。”
顏開淡淡地道,然後以手做刀,對著牢籠隔空一揮,鐵鑄的巨大牢籠頓時碎成無數片,向著四面八方濺射而去,其中一根短鐵棍擦著川島麗頭頂的頭髮飛過,嚇得川島麗臉色煞白。
“啊,不好意思,下手重了點,請見諒。”
顏開毫無誠意地對川島麗道。
“沒,沒事!”
顏開這一手徹底嚇住了川島麗,她一溜小跑跑開,盡可能遠離顏開身邊。
幸平創真手掌平放在額前,做眺望狀,看到顏開放出了被關進牢籠裡的夥伴,忍不住笑道:“顏桑不愧是顏桑,果然好厲害啊!”
“大家……”
田所惠看到同伴重獲自由,也是高興不已。
“嘛,他也就這點用處!”
薙切繪裡奈哼哼道。
“這,這什麽人啊這……”
久我照紀是第一次見識到顏開的手段,他目瞪口呆地道。
“這應該是武術吧?”
女木島冬輔沉著臉道。
“是的,顏桑是個非常厲害的武術高手。”
一色慧道,顏開此前基本每個月都會來一趟“極星寮”,不為別的,就是來教導田所惠武功的。
將觀察後輩成長當做自己興趣愛好的一色慧可以說是整個“極星寮”中清楚田所惠成長的人,這個成長,並不單單是料理技術上的成長,還有武術上的,比如田輕輕松松揮動幾十斤重的鐵棍擀出薄如蟬翼餃子皮。
能在短短半年左右的時間裡將田所惠教導成現在這個樣子,顏桑武功高強難道是很奇怪的事情麽?
“顏桑,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脫出牢籠的吉野悠姬興奮得哇哇大叫。
顏開看著高興城這樣的吉野悠姬微微歎氣:“多讀點書吧,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直接懟過去就好,要不是看剛才那個女學生好像還沒滿十六周歲的樣子,不然就剛才那件事,我能告到她傾家蕩產。”
相比於武力,在現代社會,法律才是對抗惡意最大最有力的武器,武力只能作為威懾使用,不到最後關鍵是不可以使用的。
當然,如果對面先不講規矩,那顏開也不介意讓對面知道什麽叫江湖習氣。
“嗯嗯嗯,我們知道了!”
吉野悠姬拚命點頭道。
連著兩次知道了法律的用處,吉野悠姬發誓,回去後一定好好看看法律相關的書籍。
嗯,回去就看。
顏開劈毀牢籠放出了反抗者們,學生紛紛出言譴責顏開,各種說顏開“野蠻”,“滾出去”之類的話脫口而出,有些已經算得上是漫罵了,但卻又非常克制地站在他們原本的位置,絕不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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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設會場的觀眾席只是一個級級台階, 觀眾席和比賽場地場地沒有護欄分隔,站在最前排的學生只要走兩步,很輕易就可以衝到顏開面前,但他們就不。
表忠心歸表忠心,沒必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人只有在面對弱勢群體時才會將口頭的譴責轉化成肢體暴力,但顏開顯然不是什麽弱勢群體,恰恰相反,這是一個可以徒手劈開鐵鑄的牢籠的怪物,傻子才會真和顏開起衝突。
聽著遠月學生不間斷地製造噪音,顏開微微蹙眉。
他是非常不在乎其他人目光和言語的人,但這一次,這群遠月學園的漫罵卻讓顏開覺得非常刺耳呢!
剛才被關的人好歹是你們之前的同學,你們還是同級,一起在同一個課堂上過課,他們被關進牢籠你們不僅不為他們鳴不平,反而拍手叫好,現在我放他們出來,你們又將矛頭對向我?
顏開心中不快,於是摘下了眼鏡,目光毫無保留地向著周圍掃視了一圈,沸騰的觀眾席立刻變得鴉雀無聲,像是會場的屋頂被突然掀開,離島上的冰冷海風灌入了會場,將他們全部凍成了冰雕。
所有人都縮了縮脖子,不敢和顏開對視,更加不敢出言譴責顏開。
顏開成功以單單一個眼神就壓製住了遠月的全部一年級學生。
呵,真是一個有骨氣的都沒有,也是,有骨氣的不是被退學了就是在比賽場上,觀眾席上那些,不過是群已經跪下的狗而已。
顏開戴回眼鏡後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