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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機場,東瀛最繁忙的機場,也是全世界最繁忙的機場之一,每天約有二百三十個航班進出港,世界各地無數人經由羽田機場來到東瀛,也有無數人通過羽田機場去往世界各地。
而這一天,羽田機場來了一趟特殊的航班。
飛機落下,從飛機上走下來的是七名姿色各異的美人,有活潑俏麗,有天真可愛,有成熟性感,也有知性端莊、英姿颯爽……風格大不相同,唯一想同的,就是這七人身上都散發可以挑動男人原始衝動的奇異魅力,在這七名美女下飛機後,幾乎沒有那個男性可以控制自己不轉頭,因為無論是喜好何種異性的男人,都可以從這七名美女中找到讓自己心動的點。
機場出口處,薑悅兒舉著一塊牌子,顯得非常不耐煩。
大冬天的站在寒風中等人,換了誰都會不耐煩。
嘖,早知道應該讓季子軒過來接人,這種為美人跑腿的差事,那***一定會樂意的。
薑悅兒覺得自己失策了。
好在她等的人終於來了,七名美女從機場出來之後立刻看到了舉著牌子的薑悅兒,其中身材最為高挑,體態也極為豐腴的美女見到薑悅兒之後拉著的行李箱也顧不上了,直接丟在原地,飛快跑向薑悅兒抱住了她:「悅兒,好久不見了,師姐想死你了!」
巨大的「安全氣囊」罩在薑悅兒臉上,讓薑悅兒眼前一黑,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窒息,而那高挑美人在抱住薑悅兒後就不撒手了,甚至暗暗用力,將薑悅兒箍得緊緊的。
薑悅兒也感覺到自家師姐在使壞,她可以用內力強行掙開,但是這樣會傷到師姐,當然,傷不傷到她實際上無所謂,但是這次是她有求於高挑美女她們,實在是不好動粗,於是她運其軟骨功,身形一下子軟化,然後「嗖」一下從高挑美女的懷裡抽身而出。
「李師姐還真是熱情啊……」
薑悅兒臉紅撲撲的,對著高挑美人皮笑肉不笑。
被薑悅兒逃走,高濤美人心了「嘖」了一聲,然後「咯咯」笑道:「誰讓我想悅兒你想得緊呢!」
是想我死想得緊吧?
薑悅兒在心裡撇撇嘴。
魔門什麽氛圍?陰癸派什麽氛圍?薑悅兒會不知道麽?相親相愛?不存在的,她和那七名美女雖然是師姐妹,但她們恐怕都巴不得自己死,這樣她們才有機會繼承掌門的位置。
當然,這根本就是癡心妄想,一群練了「姹女大法」的爛貨居然也敢覬覦陰癸派掌門之位,簡直是不自量力!
不過現在正是要用到她們的時候,薑悅兒也不敢擺架子甩臉子,只能好生好氣道:「李師姐,我們先去我住的地方吧,現在外面冷。」
「可以,稍等一下,你讓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說報銷來回機票麽?先把機票錢給我們報銷掉吧!」
高挑美人笑盈盈道。
「沒問題,都說了會報銷你們機票,親愛的師姐,你們難道還怕我會賴帳不成?」
薑悅兒笑著道。
有師父讚助的「泡仔」基金,她現在的口袋很深,區區七張機票而已,小意思。
「好的,那麻煩把錢直接轉我帳上。」
高挑美人從隨身的小包裡掏出一張票據遞給薑悅兒。
薑悅兒隨手結過票據,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然後心臟就慢了一拍。
「為什麽這麽貴!」
薑悅兒尖叫道。
她又不是沒做過來東京的飛機,從陰癸派現在的大本營羊城到東京了不起兩千中幣,七個人全部坐商務艙也兩萬出頭,就這三十萬中幣的票據是怎麽回事?
「我們包機來的,所以會貴那麽一點點。」
高挑美人的笑容異常甜美。
薑悅兒一陣窒息。
就因為她說報銷來回機票,所以這七個敗家婆娘就包機過來?天殺的賊婆娘!
這一刻,剛才被薑悅兒稱呼為「親愛的師姐」們的七位美女在薑悅兒心裡已經變成了「賊婆娘」。
也是,以陰癸派「企業文化」,能逮著機會狠宰對方又怎麽可能會和人客氣呢?
薑悅兒艱難地收起票據,然後用極大的毅力克制住將這七個賊婆娘撕碎的衝動,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道:「是悅兒請各位師姐來東京玩,當然不會怪罪各位師姐,只是三十萬……悅兒還是學生,就算賣了悅兒,悅兒也付不起啊!」
見到薑悅兒的絕美笑容,七名美女心神不由恍惚了一下,剛想說包機的事情只是玩笑,猛然反應過來不對勁,紛紛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該死,這賤婢居然對我們用魅術!
薑悅兒的師姐們大怒。
見師姐們都恢復了清醒,薑悅兒怏怏地停止施放魅術。
果然,陰癸派的魅術用在女人身上效果就會大大降低,也只有菈菈這樣天真單純的女孩會輕易中招。
一通師姐妹「相親相愛」的互動之後,薑悅兒帶著七位師姐來到了她居住的地方,一家由「暗武」暗地裡經營的五星級酒店。
「呦,悅兒師妹,發達了啊,居然住這麽高級的酒店!」
李師姐輕佻地道,同時聲音裡也藏著一絲說不出的嫉妒。
陰癸派從幾近滅門到死灰複燃也就四十年時間,前些年門內祖傳業務也遭到了毀滅性打擊,所以陰癸派的人手頭並不寬裕,剛剛對薑悅兒說是包機,實際上那張票據是她勾引機場工作人員偽造的,想要坑薑悅兒一把。
東京是個好地方啊,一條原味的***都能拿去賣錢,是很多陰癸派門人眼中「此地人傻錢多速來」的代表,「暗武」同魔門結盟,讓魔門派出弟子前往東京「進修」最為兩家結盟的誠意,薑悅兒作為陰癸派的代表來東京享福不知道遭了多少同門的嫉恨。
「師姐要是喜歡,我可以讓‘暗武"的人多開幾間房,他們對於盟友還是很大方的。」
雖然有求於人,但薑悅兒還是若有若無地刺激著自己的七位師姐,因為這樣已經可以說是刻入她骨子裡的本能了。
薑悅兒這七名師姐全是陰癸派掌門鳳綠珠的弟子,不過是鳳綠珠早年間教導出來的,年齡都在三十以上,有的甚至已經接近四十,只是因為駐顏有術所以看上去才會這麽青春靚麗。
早年時候鳳綠珠肩負著振興門派的使命,將大量精力用在了招攬門人發展門派上,雖然收七人為徒,但一方面分不出太多精力教導弟子,另一方面又因為人手短缺,不得不將這些弟子當手下用,經常將她們派出去做事,待在鳳綠珠身邊的時間少,不單缺了練武的時間,也少了很多接受鳳綠珠指導的機會,所以這七人的武功高不成低不就,最高那個也就接近出「神」,但卻連「神」的邊都沒摸到。
而鳳綠珠收薑悅兒為弟子的時候,陰癸派基業已成,她平時只需坐鎮總部統籌調度,不需要事事親力親為,有了大量空余的時間教導弟子,薑悅兒能已未及弱冠之齡出「神」,她自身天賦當然起著決定性的作用,但鳳綠珠的悉心調教同樣居功至偉。
只是小師妹天資縱橫,年紀輕輕就踏入「出神入化」之境,實力比肩門中長老,這對陰癸派來說當然是天大的喜事,但落在薑悅兒的七個師姐眼裡,那就是大大的諷刺。
小師妹都出「神」了,她們幾個做師姐的卻還在「爐火純青」之境晃蕩,這說出去多丟人啊!
而這還不是最讓她們不甘,最讓她們不甘的是,自
從有了薑悅兒之後,她們在那裡的地位便直線下降,尤其是當薑悅兒以飛快的速度將「天魔大法」連到十層以上被鳳綠珠視作陰癸派未來的掌門之後,那種嫉恨更是上升到了頂峰。
她們可以不在乎陰癸派掌門的位置,但是哪怕是一點,她們也希望留住鳳綠珠的目光。
師父師父,即時師亦是父,鳳綠珠對她們而言甚至比親生母親還要重要,是她們的太陽,當太陽不再照耀她們而獨寵薑悅兒的時候,薑悅兒和她們的矛盾已然不可調和。
七個師姐如此,對薑悅兒來說也是如此,薑悅兒自小被鳳綠珠從孤兒院收養,同樣將鳳綠珠當做最重要的人,只是鳳綠珠到底不能如同一個母親一樣照顧到薑悅兒的方方面面,除了教她武功之外,其他時候大多將薑悅兒交給七個師姐照顧,結果自然可想而知,薑悅兒的七個師姐不甘明著對薑悅兒動手,卻沒少在暗地裡欺負她,隻使得薑悅兒對於自己這七個師姐也是怨恨很久了。
以前武功不及七個師姐的時候,她就沒少使手段讓七個師姐受罰,武功有成之後,她更是明著借切磋的名義將七個師姐全部打傷過。
而作為她們的師父,鳳綠珠並沒有插手她這些弟子的爭鬥,反而在一定程度上默許了爭鬥的存在。
她們是魔門,魔門素來不講究什麽相親相愛,在殘酷的競爭中活下來的人才是魔門需要的人才,如果薑悅兒連這點磨難都經受不了,那她也就不配成為陰癸派的繼承人了。
薑悅兒和七個師姐夾槍帶棒地說了一陣,眼見話題越偏越遠,薑悅兒不得不將話題拉回來。
「好了,幾位師姐,我找你們來東京可不單是請你們玩,而是有個男人我必須拿下,所以需要借助幾位師姐的力量。」
薑悅兒對七個師姐道。
加入「中興社」已經兩三個月,但是和顏開的關系卻一點沒有拉近,薑悅兒有些急了,這才不得不請自己那些經驗豐富的師姐來幫忙,不然她才不想求到這些***頭上。
「呦,悅兒師妹,你動凡心了啊!這可不行,你作為‘天魔大法"的繼承人,怎麽可以對男人動心呢!這可不行!」
有師姐搖頭道,但眼中卻全是笑意。
「天魔大法」必須是處子之身方能修練到最高境界,她恨不得薑悅兒被人輪了呢,這樣薑悅兒一定會失去鳳綠珠的重視。
薑悅兒蹙眉,然後冷著臉道:「這是師父的命令!」
她本不想將師父搬出來的,這樣會顯得她非常沒用,但是眼看七位師姐是一個也不想幫她,她也只能放出殺招了。
師姐們愣了一下,然後齊聲道:「果真?」
陰癸派的人勾引男人那是基操中的基操,一點不值得大驚小怪,只是鳳綠珠平時最心疼薑悅兒,哪怕真有什麽男人需要勾引,也不會派薑悅兒去,難道是薑悅兒在「假傳聖旨」?
「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問師父!」
薑悅兒大聲道。
師姐中一帶著眼鏡,看上去非常知性,像是什麽職場女強人的美女推了推眼鏡,和其他幾位師姐妹小聲討論了幾句,然後越眾而出道:「既然是師父的命令,那我們自然不會不從。」
如果是鳳綠珠的命令,那一定大有深意,若是因為一時意氣壞了鳳綠珠的大計,她們百死莫贖。
見師姐們肯配合,薑悅兒終於松了口氣。
然後的,有師姐道:「有句話怎麽說來著,若她涉世未深,就帶她看盡人間繁華;若她心已滄桑,就帶她坐旋轉木馬。」
「柳師妹,你這個木馬它正經麽?」
師姐中有人打趣道,她上次還在這位柳師妹的房間裡翻出一條皮鞭還有手銬、口球之
類的東西,難保柳師妹說的木馬到底是不是那個木馬。
「滾,說正經的呢!」
柳師妹杏眼圓睜道。 www.uukanshu.net
「嗯嗯。」
薑悅兒認真記筆記,然後問道:「但是柳師姐,你這說的是男生追求女生吧?」
「道理是一樣的,換做是女追男,也可以是若他情竇初開,你就寬衣解帶,若他閱人無數,你就灶邊爐台,都是利用對方走進他的心裡,所以你要勾引的那個男生,他是情竇初開,還是閱人無數?他是哪一邊的,說說,說了師姐也好幫你謀劃謀劃!」
柳師姐道。
薑悅兒仔細想了想,然後搖頭道:「他哪邊也不是。」
明明年紀和自己一般,但是顏開的定力和閱歷卻讓薑悅兒望塵莫及,他應該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但卻仿佛已經閱人無數,所以薑悅兒說顏開哪邊都不是。
「謀劃?那還用什麽謀劃,以悅兒師妹的姿容身段,在他面前跳一段‘天魔舞",石頭人都該為你心動了!」
有一名師姐道。
「呃……」薑悅兒有些尷尬,「他跳舞比我好……」
「天魔妙舞」天下無雙,讓自己承認自己跳舞還沒有一個男人好,薑悅兒也有點不大樂意,
「哦,我們明白了!」薑悅兒的七位師姐都笑了,「悅兒你千裡迢迢把我們從中原叫過來,就是來消遣我們的對吧?」
「姐妹們,散了散了!」
「大過年的,來都來了,先去東京市區逛一逛吧!」
「悅兒師妹,你這樣戲弄師姐,師姐不在乎,但是師姐今天的開銷,可就全仰仗悅兒師妹了。」
一眾師姐各自散去,準備在東京這個購物天堂血拚一場。
男人跳舞能贏過「天魔妙舞」?這不是扯淡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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