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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就得氣運加身》第548章 不滅淨土
  “痛死龜爺爺了!”玄恆痛得眼睛通紅,它已經忘記了有多少歲月沒有感受到這種痛楚了。

  那鋪天蓋地的黑色雷芒所落下之處,雖是沒有破開它龜甲的防禦,可這準仙器的攻擊顯然並不需要擊破它的龜殼,依然能對它照成傷害。

  它那張碩大的面龐痛得都扭曲了。

  但這劇烈的疼痛也讓這隻被困在玄武爐中的老龜,發狠了。

  孔艽在場地邊緣感慨的聲音剛剛落下。

  咣!視野中就感覺光華一閃。

  只見玄恆那銀白色龜上,刹時銀芒大盛。

  玄恆整個身軀好似覆蓋上了一層銀色的鎧甲。

  從鎧甲上迸射的銀色光輝,居然短暫的壓製住了長槍上迸射出來的雷芒。

  借此機會,玄恆咬著長槍的嘴巴猛地發力。

  “吼!”伴隨著玄恆那一聲爆吼。

  聲波震蕩在落霞谷內,引得周圍被雷芒穿透得千瘡百孔的山脈瞬時崩塌。

  孔艽不得不禦空而起,避開了那聲波的襲擾。

  另一邊,劇烈的顫抖感,以玄恆與那長槍為中心擴散開來。

  哐當!祭壇頓時在兩者的爭鋒下崩潰。

  緊接著是地動山搖,落霞谷在銀白色光輝與黑色雷霆的爭鋒中被夷為平地。

  “嗯!”孔艽站在遠處,眼睛死死的盯著玄恆嘴裡銜著的長槍。

  在玄恆如此發力下,那件準仙器僅僅只是從那男子胸口位置,往外挪動了一寸,便再無絲毫動靜。

  這一幕看的孔艽眉頭緊鎖:“還是不行嗎?”

  “過來幫忙。”玄恆暴躁的嗓音炸裂在天地間,這老龜眼下雙目通紅,已經是和長槍較上了勁兒。

  “就差一點,這破矛沒有修士靈力供給,它無法吸收天地靈氣。”

  “它鎮壓著那男的,無法全力施為。”

  “哪怕它是準仙器,也不可能一心二用發揮出全部實力,你我聯手,肯定能把它拔出來。”

  “好!”孔艽應了一聲,他等的就是玄恆這句話。

  一個‘好’字出口,他雙手當即在胸前猛地一拍,結出一道印法。

  咣!其眉心之上,月輪印浮現流溢出月華光輝。

  而後它徑直從孔艽眉心脫離了出來,化作一輪明月,將孔艽全身覆蓋在內。

  仙法:古月吟!

  以孔艽如今掌生修為施展古月吟,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從遠處看來,那一輪月輪印就像是從地平線上升起的皓月。

  真的如明月臨塵,璀璨的月華,將這一方天穹大地印上一層皎潔的光輝。

  接近大成境界的古月吟加持下,孔艽如今的實力掌生後期大能都要動容。

  咻!古月吟加持的刹那。

  孔艽攜明月而出,落在了玄恆的頭頂之前的虛空。

  在他肅穆的表情下,覆蓋在月華光輝下的雙手探出,伸向了那雷芒長槍。

  在這個過程中,黑色雷霆不可避免的與他的雙手碰撞在一起。

  雷霆雷光陣陣,聲勢浩大,可落在孔艽手上那一層光輝之上時,卻是冰消雪融了大半。

  只有少部分落到了孔艽的肉體上,也都在他霽月神魂力量下,被輕松抵擋,孔艽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痛楚。

  當然,這不代表孔艽比玄恆還要強大,連這長槍的雷霆力量都奈何不了他。

  究其原因還是玄恆受到了長槍的重點照顧,落在孔艽身上的威能,不過三成。

  任它準仙器名頭再嚇人,再強大,眼下也不過是一個無主之物。

  如何在鎮壓那男子的同時,還能能的擋得住孔艽和玄恆的強強聯手。

  與此同時,孔艽的手掌也終於觸碰到了長槍。

  瞬息間,孔艽身後皓月光芒大盛。

  “起!”孔艽與玄恆同時發力。

  古月吟皓月光輝與玄恆的銀亮色淨水聖力合並在一處,將長槍的雷霆威能徹底壓製。

  轟隆隆!終於在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霆不甘怒吼中,那長槍終於一松,生生被從那男子的胸口上拽下。

  “拔下來了!”孔艽隻感覺雙手上一輕,臉上頓時漫上喜意。

  但很快,孔艽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感覺,一股極度危險的殺氣鎖定了自己和玄恆。

  殺機的來源,自然那是他手中那杆準仙器級別的長槍。

  “要遭!”孔艽心頭猛地一跳,想也不沒想的就松開了手中拿著的長槍。

  還不忘大吼一聲,提醒玄恆:“龜爺松口!”

  玄恆多雞賊,哪裡還需要孔艽提醒,幾乎是他松手的刹那。

  這老王八也緊接著松開了嘴巴。

  而後托著孔艽一晃,身形急退,遠離了長槍。

  長槍可不會因為孔艽和玄恆退走就放過他們。

  孔艽能感覺到,那股讓他心臟都要跳出來的若有若無的殺機,始終鎖定在自己和玄恆身上。

  下一刹那。

  孔艽眼前一陣恍惚。

  那杆通體布滿了黑色雷霆的長槍消失在他視野中。

  轟隆隆!
  天地震鳴。

  西煌福地天穹之上,已然烏雲密布。

  孔艽仰頭凝望天穹,那一擊還未落下,孔艽的皮膚上就已經升起生痛之感。

  顯然,那長槍已經放棄鎮壓男子,準備將孔艽和玄恆轟殺。

  雷光閃爍中,一道比之前抵擋孔艽和玄恆力量,強過數倍的雷光光束被長槍引下,從那濃厚的雲層中降落。

  雷霆光柱粗如山巒,眼看著他與玄恆的身形當即被雷霆海洋。

  “這一擊我擋不下來!”孔艽深知自己有幾斤幾兩,仗著霽月神魂和古月吟,勉強能在掌生境界橫行霸道。

  真要對上準仙器長槍,根本不夠看。

  眼下他也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玄恆身上。

  “龜爺,擋得住嗎!”孔艽頭也不回的衝著身下玄恆爆吼一一聲。

  玄恆同樣抬頭,看著那一束雷芒,它的回答自信無比:“擋得住!”

  話音落下,玄恆那銀亮色龜甲光芒再次暴漲數倍。

  轟!銀白色光輝將西煌福地黑暗中的雲彩都衝解了,將天地都化為白晝。

  同一時間,孔艽看到一層銀亮色屏障升起。

  將自己和玄恆的身軀護在了其中。

  “龜爺我最自信的就是防禦!”玄恆咧嘴一笑,而後輕輕喃語出自己神通的名字。

  “不滅淨土!”

  哐當!雷霆落下,轟擊在了不滅淨土的屏障上。

  劇烈的能量波動震得落霞谷大地都龜裂,無數泥土被反震之力拋上了天穹。

  孔艽雙耳被這驚天動地的轟鳴震得生痛。

  但他如若味覺,一雙眼睛緊張看著結界之外的湧動的雷霆,手掌都抓緊了。

  好在是過程驚心動魄,那號稱不滅淨土的神通,雖然劇烈搖晃,最終還是擋下了長槍一擊。

  饒是如此,等到雷霆散去。

  玄恆好似也消磨掉到了所有的力量,它的身體和結界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黯淡。

  在化作玄武爐之前,玄恆那疲憊的嗓音回響在孔艽耳畔。

  “龜爺我到極限了,小子,自求多福吧。”

  “哼,多謝龜爺了。”孔艽望著已經重新化作玄武爐的玄恆,重重一點頭。

  看得出來,玄恆為了擋下那長槍一擊,已經是竭盡全力。

  也僅僅只能擋下一擊。

  這已經很了不起了,準仙器畢竟是造玄境界的法寶。

  玄恆能做到這一步,足以自傲。

  孔艽連忙收起玄武爐,他甚至都沒有去看那男子是否從登雲雀身上站起來了沒有,便撒丫子跑路。

  眼下長槍既然已經拔出來了,這件事已經與他無關了。

  盡快離開這是否之地,才是保住小命的關鍵。

  “奶奶個腿,我自養輪境界起始,就從霜月壇一路跑過來。沒想道今日到了掌生,還得跑!”

  孔艽暗罵一聲。

  嘴上罵罵咧咧,身體可一刻沒閑著。

  在古月吟加持下,他的速度已經不屬於掌生境界任何一個大能。

  僅僅是光輝一閃,已經是數百裡之外。

  然而,長槍的速度更快。

  轟隆隆!孔艽只聽得身後雷霆之聲越來越近。

  一股他根本不可能抵擋的氣機,已經將他身後鎖定。

  玄恆已經不在了,孔艽萬萬不可能抵擋住那準仙器的攻勢。

  也許在下一個呼吸間,他就會被那長槍穿透。

  “跑步不了了!”

  “拚了!”孔艽也是發狠了,掏出昭虛大弓,殘日箭搭在弓弦上,轉身正欲借助著箭矢擋下那長槍一擊的刹那。

  陡乎間。

  他的余光中,看到了一道赤金色的光芒從落霞谷方向閃爍了一下。

  而後下一刹那。

  那一杆死追著自己的不放的長槍便被一股孔艽眼睛都無法看清的能量光束掃中。

  哐當!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精鐵碰撞之聲。

  長槍被那一束赤金色光束打在了本體上。

  雷霆包裹著的本體,被硬生生打得飛出了天外,直至沒入孔艽看不到的遠方。

  緊接著在那長槍被擊飛的位置,孔艽看到了那胸口位置插著一柄利劍,身穿赤金色華服的男子。

  正是那個被孔艽和玄恆從長槍下解救出來的那個男子。
    他的眼睛帶著木訥,在虛空中立著身子,木然的凝望著孔艽。

  孔艽隻感覺他那目光掃過的位置,身體不受控制的泛起雞皮疙瘩。

  連古月吟的光輝,都無法消磨掉那種驚悚感。

  “咕嚕!”孔艽喉結微微滾動,額間滲出一絲冷汗。

  換做有智慧的生物,自己出手相救,對方也絕無理由向自己出手的。

  可眼前這位並不是活人,孔艽不敢肯定,他會不會對自己出手。

  想著方才他打飛那長槍的一擊,孔艽感覺自己怕是連動彈都無法動彈一下,就會被那赤金色光束轟殺。

  好在是那男子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一雙閃爍著赤金色光輝的呆滯眸子,望向了西煌福地山門處。

  下一刹那。

  他的身形消失在了虛空上,他的去向不言而喻。

  “呼!好險!”望著男子離開的方向,孔艽重重吐出一口氣息,臉上掛著心有余悸。

  而後他緩緩伸手,從腰間將那枚代表了西煌福地弟子的腰牌拿在手中。

  “還好我未雨綢繆。我就預感這福地弟子腰牌能保我一命。”

  正在孔艽如此感歎間。

  咻!
  一束黑色雷霆光芒又在孔艽眼前閃過。

  從那被赤色華服男子一擊打飛到天外的長槍,再次回歸。

  “要遭!”不等孔艽反應。

  咻!那長槍看也不看孔艽一眼,頭也不回的朝著男子離去的飛向追去。

  它一如之前鎮壓那赤色華服男子的想法一樣,還想繼續將它困住。

  “嘿嘿,那星空袍怪物已經被玉庭門困住了。”對此孔艽不屑一笑,暗道:“憑你一個無主的準仙器,又怎麽能鎮得住這位爺。”

  方才它被男子一擊打飛就是最好的證明。

  話雖如此,孔艽也沒有耽擱太久。

  隨手將昭虛大弓和殘日箭收起,也朝著赤色華服男子和那長槍所去的西煌福地山門方向追去。

  “廢了這麽大勁兒,把這兩個大恐怖放了出來。”

  “我怎麽可能錯過這場好戲。”

  喃喃的嗓音從孔艽嘴裡吐出,他的眼睛帶著些許殘忍笑容。

  “我倒要看看,玉庭門這幫孫子,還有什麽手段來抵擋這無解的結局。”

  一炷香後。

  西煌福地山門。

  轟隆隆!
  孔艽還未抵達戰場,遠遠的就聽見了天地靈氣的震蕩之聲。

  而後他目光中看到,一道赤金色的光柱從西煌福地的正中央迸射而起。

  赤金色光柱如是劃破黑暗的晨曦,將西煌福地上空那星空袍怪人施展的星空帷幕都撕成了粉碎。

  孔艽虛魄視野全力開啟。

  勉強能看清那金色光華彌漫的區域中央的畫面。

  卻見玉庭門一方,那掌生巔峰的老翁,持著一個碧玉色法印,正和那赤金色華服男子酣戰在一處。

  男子隨手一擊,便是地動山搖,天穹震蕩。

  打得西煌福地山門都崩塌崩碎。

  造玄之威,隨手便可將掌生大能抹除的程度。

  要不是這西煌福地山門,被特殊的陣法加固過,孔艽毫不懷疑,那男子一擊就能這片區域抹除。

  面對如此強勢的男子,只有掌生巔峰的老翁是如何能抵擋住的?

  答案自然在他手中持著的那一席法印上。

  法印表面有波濤籙文雕刻在其上,男子每每揮出一擊。

  那老翁便全力將神魂之力灌注於那法印上。

  法印上銘刻的波濤好似活過來一般,打出不亞於男子威力的藍色光華。

  嘩啦!每一道光華迸射,都好似一條天河落下,令得西煌福地都下起了傾盆大雨。

  玉庭門一眾修士,不得不躲在那定海平波結界上,借助著那準仙器威能,苦苦支撐,才沒有被殃及魚池。

  不然,單是這造玄境界的碰撞余波,就能將他們抹除千百次了。

  “又是一件準仙器!”看到這裡,孔艽罵罵咧咧出聲。

  顯然,那老翁手裡的那件法器,必然又是一件準仙器無疑。

  也只有準仙器才能抵擋住那赤金色華服男子的共伐。

  當然,單是那老翁借助一件準仙器,也都還不足以抵抗男子的攻伐。

  主要是現場還有那長槍在,它似有智慧,在跟過來後。

  在老翁和男子交戰期間,攜帶無盡雷芒不斷在暗中偷襲。

  令得那男子不得不耗費大量精力,來應付那潑天雷霆的襲擾,這讓讓老翁勉強撐住了。

  饒是如此,老翁也是被準仙器與男子威能的碰撞,口鼻震出滲出了血跡,都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

  “前輩端得是神武!”

  “我都不敢想象,他老人家生前到底有多強。”

  “又是什麽樣的存在,能將他釘死在西煌福地寶庫的?”

  孔艽看得驚歎不已。

  不過這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孔艽臉色又很快恢復了肅然。

  他費了這麽大勁兒,把那男子放出來,就是想借助玉庭門的手,來對付那準仙器長槍和星空袍怪物的。

  這兩個東西,才是西煌福地霍亂的根源。

  也是孔艽那悟道碑上機緣線索的關鍵。

  可眼下這局面,那長槍與老翁聯手,對付起來華服男子。

  “這不是搞反了嗎?”孔艽輕喃一聲。

  不過場中對局,遠遠不是他能插手的。

  不只是他,玉庭門一方七個掌生大能也只能乾瞪眼,暗暗叫苦。

  他們為這次西煌福地機緣,謀劃了數年。

  他們掌門不惜向六壬老祖求下兩件準仙器,對於福地裡的寶物,勢在必得。

  誰曾想半路殺出個星空袍怪物,差點把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如此也就罷了,他們幾個掌生合力,借助那準仙器玉碗,勉強也能鎮壓了。

  正在他們收撿著西煌福地散落一地的珍寶的時候。

  半路又殺出個胸口插著利劍的怪人。

  又是直逼造玄的實力。

  以及一柄準仙器法寶長槍。

  “這裡是是什麽機緣!明明就是修羅場。”玉庭門中一名瞎了一隻眼睛的掌生大能破口大罵。

  “我就說了,西煌福地裡這麽多寶物,蕪東修士怎麽可能放任不管,不過來取的。”

  “眼下證明我的推論是正確的。”

  “咱們來這裡就是羊入虎口,這裡就是一片煉獄。”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反正東西也收了大半了。”

  失去了一條手臂的女性掌生大能,急聲提議道:“咱們離開了便是,不趟這灘渾水了。”

  “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你看掌門有脫身的機會嗎?這裡哪兒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玉庭門一方掌生爭執不休。

  那老翁也是暗暗叫苦,他現在承受的壓力無疑是所有人中最大的。

  他只是借助準仙器勉力抵擋,哪裡又是真正造玄的對手。

  要不是那長槍為他分攤了壓力,他早就死了。

  “天殺的西煌福地,一個先雲界福地,怎麽會有這麽多造玄。”

  “不行,虛得找機會脫身,可別折在這先雲界了。”

  老翁已經決定瞅準機會就走,絕不猶豫。

  這時候,孔艽已經悄咪咪的摸到了戰場的邊緣。

  一個剛好能看清楚戰場局勢,又不會受到太大波及的位置。

  他眼睛牢牢鎖定了在了那憑借著手中準仙器法印,與男子不斷交手的老翁身體上。

  在他的手中,昭虛大弓已經被他悄摸著拿了出來。

  手指也按向了自己的眉心,隨時可以將殘日箭從體內取出。

  “那老家夥不過是掌生巔峰,借助法器之利勉力抵擋而已。”

  “我這一支殘日箭,不說殺他,起碼能給他打個半死。”

  孔艽舔了舔因為緊張而有些乾燥的嘴唇,等待著最佳出手時機。

  一旦老翁被重傷,場上局面必然會瞬間被打破,華服男子必能將他轟殺致死,然後在對付長槍。

  先把長槍鎮壓了。

  再騰出手解決那星空袍怪物,逐一擊破。

  “這次的西煌福地機緣,小爺要定了!造玄來了,都擋不住我!”孔艽信誓旦旦的想道。

  說話間,孔艽的眼睛又是一抬。

  看向了之前自己放置玄鑒珠的星空位置。

  在場中如此陣勢的余波之下,玄鑒珠早就不見了蹤跡。

  “怕是碎了。”

  孔艽非常清楚這戰鬥的陣勢,別說注靈重器了,掌生大能都得被余波轟殺致死。

  一枚玄鑒珠的損壞與否,孔艽倒不在乎,他所擔心的是。

  “也不知道師尊他們看到那老翁後來拿出那法印的手段沒有。”

  “他們玉庭門的底子,也被我摸得差不多了。”

  “等雙方交手的時候,也好有個準備才是。”

  當然,這都是皇甫英的事了。

  孔艽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他眼下隻用關心那西煌福地的機緣。(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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