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麽你看到我就想跑。”路易斯似笑非笑地看著皮皮鬼,“還是說,你對我有什麽成見?”
皮皮鬼被路易斯盯得渾身不舒服,五顏六色的帽子都有些戴不住了。他乾笑著解釋道:“怎麽會呢,殿下……天無二日,殿下您在我心中就是那唯一的太陽。”
“馬屁不錯,但我賞罰分明。”路易斯伸手打了個響指,也不見有什麽奇怪的光彩,那皮皮鬼就像被定住一樣,懸在空中一動不動,靈體構成的身體也變成了晦暗的灰色。
“這……這是……”赫敏瞠目結舌:“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種狀態……等等……哦,對!是二年級的時候差點沒頭的尼克!對,是尼古拉斯爵士,他被蛇怪石化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天哪路易斯……”
說著,赫敏用不可置信地目光看向路易斯:“幽靈也會被石化嗎,還是說,你掌握了蛇怪的技能?”
“一點不值得一提的應用罷了。”路易斯看著天上飄著的皮皮鬼:“放心,這個咒語只會持續一天,當然,對幽靈也有效,等到新年級上黑魔法防禦術課程的時候,我會把這個咒語教給你們。”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羅恩眉飛色舞地說道:“天哪,我們早就想整治一下經常整蠱我們的皮皮鬼了,現在好了,我打不過弗雷德和喬治,我還打不過你?”
說著,他還咬牙切齒地盯著天上的皮皮鬼。
好家夥,雙子哥哥成洋人了是吧。
這時,差點沒頭的尼克……我是說尼古拉斯爵士也飄飄悠悠地飛了進來,他今天穿著平常穿的緊身上衣,但卻戴著特別大的衣領——估摸著一是可能增添一點兒喜慶的色彩,二呢則是為了保證他腦袋不會搖晃的太厲害。
他十分禮貌地摘下頭,像拎著禮帽一樣對著大家行了一個紳士禮:“你們好啊,麥格教授,還有幾位同學。”
說著,他懷裡拿著的腦袋看到了天上的皮皮鬼。
“哎喲,這不是皮皮鬼嗎?什麽時候這麽拉了?”他幸災樂禍地嘲諷道。
皮皮鬼依然是一副被石化的模樣,根本沒辦法做出任何反駁。
“我想起了曾經不太好的遭遇。”尼古拉斯爵士嘖嘖地咂著嘴,聲音很大,也很幸災樂禍,“當時我從龐弗雷夫人那裡出來的時候我就想過,為什麽被石化的不是天天像土撥鼠一樣滿地亂跑的皮皮鬼——瞧,我現在如願了,感謝你們,感謝你們完成的我的願望。”
“我的榮幸。”路易斯也很禮貌地微微欠身,很挺拔地笑了。
“好了,你們幾個。”麥格教授環視大家一眼,看了看落湯雞一樣的赫敏,拿出魔杖給她來了一發烘乾魔咒:“趕快回到禮堂吧,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
“是嗎?”三小隻一下就來了興趣:“是什麽事情這麽重要,要您來禮堂門口?”….“不該問的別問!”麥格教授嚴厲地瞪了他們一眼。
這仨玩意兒最能搞事了……麥格教授現在就是心累,特別特別地累,能不能用這仨玩意兒去和斯來特林換一個路易斯啊?凱瑟琳也行,麥格教授根本不挑,這種三換一的買賣,她小虧一點就虧一點好了。
——你或許會賺,但我永遠都不會虧。
路易斯沒跟著他們一起走,自顧自地回到座位上坐著。與大家通氣過後,都紛紛表示在家有認真練習過那首曲子。
“我是說,路易斯。”德拉科在他身旁欲言又止:“你為什麽會挑選那麽古怪的曲子?我有點不懂……”
“不懂?不懂就對了。”路易斯呵呵一笑:“這首曲子啊,這首曲子最適合漫步在巴黎街頭時候聽了,尤其是在香榭麗舍大街。”
“真的嗎?是什麽?”坐在路易斯對面的維塔莉好奇地湊了上來,她是唯一一個沒有收到消息的斯來特林,就連拉文克勞的維羅妮卡都有收到,她現在正瞅著維塔莉磨著牙笑。
“嗯……你回頭可以練一練麻瓜軍隊裡的走路方式,或許會在香榭麗舍大街散步的時候用到。”路易斯嗝嗝地笑著說道,伸手十分憐憫又慈愛地摸了摸她的黑色短發,維塔莉身後拉文克勞席位上坐著的懂梗的維羅妮卡咕唧一聲就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維塔莉回頭瞪了她一眼:“菠蘿披薩小姐!”
按照往常維羅妮卡的性子,肯定要和維塔莉吵上一架,但今天的維羅妮卡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了,她能想到一會兒會是什麽場景。
這下給維塔莉整的有點不會了,怎麽事兒這是?老冤家今天轉性子了?
又聊了一會兒,同學們紛紛來到禮堂,幾乎就快要坐滿了。今年的禮堂依舊是如往常一樣輝煌氣派,為了新學期的宴會又額外地裝飾了一番,成百上千隻拉住在桌子上方懸空地漂浮著,照得金碟子和高腳杯閃閃發亮。
在路易斯身後的是格蘭芬多學院,正背後是哈利他們幾個,路易斯正拿著筆記本記這學期的要點呢,就聽到了後面興奮到喘不過氣的聲音,呼哧呼哧的,好像剛剛衝刺完百米一樣。
是科林·克裡維,路易斯回頭看到了他,是哈利的小迷弟兼職私生飯。
“你好,科林。”哈利很小心地打著招呼,他生怕科林哪裡不對勁兒了撲上來給他一口。
這種事情雖然沒有發生過,但哈利敢對著梅林起誓,他能看到科林眼中的狂熱——聽說金妮還曾經和他組過波特粉絲會呢……
太可怕了家人們。
“嘿,哈利,您猜怎麽著?”科林操著一口老倫敦車把式腔:“哈利,我弟弟也入學了!我弟弟——丹尼斯·克裡維,他也十分崇拜你,在聽說我給他講的關於你的事跡之後——”….好家夥,這倒裝句,你到底是奔寧山脈東面的,還是老倫敦的?
“啊,太……太好了。”哈利棒讀著說道。
“他興奮的要命!”科林蹦了一下:“我真希望他被分在我們格蘭芬多,你呢哈利?你也希望的對不對?你替他禱告吧,哈利,好嗎?”
“我看你才是最興奮的那個……”羅恩在一旁低聲吐槽道,聲音太小再加上科林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哈利的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這句話。
赫敏噗嗤一笑,用胳膊肘輕輕地懟了羅恩一下,兩人對視一眼,又一起笑了起來。
“好的,沒問題——”哈利很敷衍地說道,他見科林還想說話,便立刻轉過頭對羅恩赫敏說道:“兄弟一般都分在一個學院,不是嗎?你看,韋斯來一家兒都是格蘭芬多來的……”
這句話說完,科林的眼睛都亮了。
“未必。”赫敏立刻澆了一盆冷水:“你看看你的教父小天狼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一家都是斯來特林,但他卻是一位格蘭芬多——遠的不看,就看我們這一屆,帕瓦蒂·佩蒂爾的雙胞胎妹妹就在拉文克勞,她們倆簡直一模一樣,卻被分在了不同的學院,足以成為你的假設的反證。”
科林垂頭喪氣地走了,坐在了一旁的空位處,他邊上的同學們小聲地安慰並鼓勵著他。
這邊的小插曲結束,路易斯把目光轉向教職工的席位上,正中坐著老頭兒鄧布利多,他今天打扮得頗有些夕陽紅的意思,飄逸的銀白色頭髮和胡須在燭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華貴的深綠色長袍上繡著許多星星和月亮,看來自從格林德沃脫離了封印,鄧布利多的衣品是越來越好了。
路易斯注意到,他老媽就坐在鄧布利多的身邊,邊上還分別坐著斯內普和小天狼星,也不知道除了斯內普外都跑那邊坐著幹什麽。再抬頭看去,禮堂的棚頂依舊是被施加了魔法,像外面一樣風雨大作,黑色和紫色的雲團在上面翻滾,隨著外面響起的雷聲,一道銀白色的閃電從雲團中掠過。
伴隨著這道閃電響起,禮堂的大門轟然打開,與預想中的不一樣,進入禮堂的並不是——應該說並不止是一年級新生,而是還有另外兩撥看起來眼生的人。
路易斯並不意外,鄧布利多早就和他通氣過,提到過一開學兩校的人就會過來。
一馬當先的是一位長得很高的女人,路易斯一眼丁真過去,一下子就肯定海格的春天要來了——這女人是真的高大,各種意義上的高大,甚至連海格都沒她高。
與這麽寬大的身材比例不同的是,她長相其實很漂亮,氣質也雍容華貴,一身華貴的裝扮無一不彰顯著她貴婦人的身份——尤其是她脖子上和手指上閃耀的巨大的昂貴蛋白石。.??m
鄧布利多校長走下主賓席,來到女人的面前。女人的臉松弛下來,綻放出一個優雅的微笑,伸出一隻手也朝著鄧布利多走來,路易斯注意到了,鄧布利多行吻手禮的時候根本不需要彎腰。….倒不是說鄧布利多矮,實在是這女人長得太高了。
“歡迎您來到霍格沃茨,親愛的馬克西姆夫人。”鄧布利多放開了馬克西姆夫人的手。
“鄧布利多先生,”馬克西姆夫人用渾厚低沉的嗓音說道:“我希望您一切都好。”
不意外,這麽高大的女人是一個低音炮完全不讓路易斯感到意外。
“我的學生。”馬克西姆夫人說著,用一隻手在身後揮揮。
差不多二十多個女學生站在馬克西姆夫人的身後,約莫十七八歲左右,站得整整齊齊的——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一所女校,至少來這裡的都是女孩子。
她們看起來很冷,一個個都有些微微顫抖,但為了學校的榮譽,還是表現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
那句話怎麽說來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
冷其實也不奇怪,她們這身衣服看起來就很纖薄,也沒人穿著鬥篷——畢竟法國那邊和蘇格蘭高地不一樣,氣溫沒那麽冷。再加上現在是陰雨天,這群女孩子怕是凍透了。
路易斯注意到,最前面的那個最漂亮的女孩子揚著雪白的脖頸站在那裡,孤傲得像一隻白天鵝,整個布斯巴頓的學校代表團,只有她沒有被凍得身子發抖。
估計是芙蓉吧?路易斯心裡滴咕著,並沒有太在意。
應該說,來到霍格沃茨的布斯巴頓學生顏值都很高,霍格沃茨的男同學們看著冷得發抖的漂亮女孩子們,心裡不禁憐惜之情油然而生。
有人想把自己的鬥篷脫了送過去,又怕唐突了佳人,所以卡著不上不下的有點兒難受。
“這裡太冷了,親愛的鄧布利多。”馬克西姆夫人打了一個巨大的噴嚏,她很快整理好儀容,對鄧布利多說道:“您也看到了,我沒料到霍格沃茨會這麽冷,所以大家穿著都比較少,不如讓我們先找個位置暖暖?”
“當然,女士。”鄧布利多說完,伸手一揮,一條長方形的桌子出現在格蘭芬多的另一邊,正好靠著吹暖風的位置。在馬克西姆夫人的示意下,領頭的漂亮女孩帶著同學們紛紛入座。
“那麽——我的馬?”馬克西姆夫人猶疑地問道。
“我們保護神奇動物的老師會很樂意照料它們的, 夫人。”鄧布利多回頭看了一眼嘿嘿憨笑的海格,卻發現艾瑪趁著海格傻笑的功夫拽了一下他的胡子,他立刻回頭說道:“放心吧,他是很專業的人。”
“我的駿馬需要——嗯,力氣很大的人才能照料好。”馬克西姆夫人猶豫著說道,似乎懷疑霍格沃茨保護神奇動物老師的能力,“它們的性子很烈,別怪我事先沒有說。”
大家透過打開的禮堂大門早就看到了那馬車前的駿馬——簡直超出想象得高大,就算是麻瓜裡最高大的夏爾馬,在它們面前也是相形見絀。
“您盡管放心,海格絕對是一位很優秀的人選。”鄧布利多微笑著保證道。
“很好。”馬克西姆夫人點點頭,微微鞠了一躬:“您能否叮囑那位海格一聲,我的馬隻喝純麥芽威士忌——”
“我會關照的。”鄧布利多說道,也微微欠身回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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