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赫敏不擅長的兩門課程分別是飛行和佔卜。
大概和尹麗莎白是兩個反面,赫敏對於這種載具是真的不上手。
無法駕馭飛天掃帚的赫敏本以為這輩子就要與天空絕緣了,萬萬沒想到,海格的鷹頭馬身有翼獸把她救了。
很急很關鍵好吧。
自由翱翔在天空的赫敏,第一次體驗到了如此曠然豁達的感覺,那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的。
這和坐飛機的感覺完全不同。
人類與生自來就有著對天空的向往與渴望,但在鐵盒子裡和自由感受空氣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赫敏尖叫著,開心地笑著,上一次這麽高興還是上次。
一直到落地,赫敏的小臉兒都是紅撲撲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得出來你真高興,赫敏。」海格把她從鷹頭馬身有翼獸的身上薅下來放到地上,笑著和她說。
赫敏也報以開心的笑容:「那當然,我還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能上天空飛一圈兒呢——當然,坐飛機不算。」
那種亢奮的心情過了好久才平息,赫敏目光沉醉地看著面前的大家夥們,心裡還在盤算著什麽時候再上去飛一圈兒。
這堂課上的非常成功,除了克拉布還有高爾兩個人以外,幾乎所有人都得到了鷹頭馬身有翼獸的認可,紛紛上去騎了一圈兒。
這一下,連德拉科都不得不對海格改變了看法——至少這個大個子的課程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無聊,還……還挺,我才不承認有趣呢!
看著笑呵呵的哈利三人組,德拉科沒來由地傲嬌了起來。
結束了一天課程的路易斯回到辦公室,發現凱瑟琳的小臉兒比中午的時候更沉了。
「還生氣呢?」路易斯笑呵呵地問道。
誰料凱瑟琳撲了上來,一把將他抱在懷裡,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怎麽了這是?」路易斯有些驚訝地問道,這麽直球的凱瑟琳還真是第一次見。
維塔莉在一旁閑閑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你請假,盧平教授搞的那個博格特……嘖嘖,凱瑟琳可是被嚇昏過去了……」
「哈?」路易斯低頭看著依舊把腦袋埋在他胸前的凱瑟琳,不解地問道:「她到底看到了什麽?嚇昏過去?不能吧……」
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到底是什麽東西,能把凱瑟琳嚇昏過去?
「是你的屍體。」維塔莉幸災樂禍地說道:「我真沒想到她的博格特居然是那種東西……嘖嘖,戀愛腦的女人喲……」
話還沒說完,就被克莉絲塔薩堵住了嘴巴,用膠帶。
她只能徒勞地「嗚嗚嗚」掙扎著,發不出任何聲音。
「好了,博格特是假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嘛?」路易斯揉揉凱瑟琳的金發,笑呵呵地勸慰著,好半天,凱瑟琳才不舍地離開他的懷抱,冷然地掃了一眼維塔莉,只是那有些略微紅腫的眼睛實在是沒有什麽威懾力,反倒還破壞了那種嚴肅的感覺。….
艾莫莉絲送來了葉子雁的信件,大意是說賽裡斯那邊有點事情暫時走不開,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路易斯也不甚在意,隨手寫了一個「知道了」後,托艾莫莉絲往那邊送。
艾莫莉絲要是知道主人只為了送三個字就讓它跑一趟,怕不是一頓老鼠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說起貓頭鷹,最近赫敏的艾米和克魯克山總打架,那薑黃色大餅臉的貓咪脾氣比較酸,見不得自家小主人在外面有別的貓……頭鷹。
原來克魯克山還喜歡盯著羅恩的斑斑欺負,現在可倒好,現在的克魯克山已經沒時間管斑斑了,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捉弄艾米,直到把艾米從籠子裡趕出去。
它只知道自己贏了,卻不知道艾米其實只是來送信,本來是住貓頭鷹棚屋的。
路易斯一連請了半個月的假,所以他的課程暫時由盧平來代理,自從第一節課過去之後,哈利的心情就變得不那麽美麗了,等到他從盧平教授的辦公室中出來之後,那種糟糕的心情更差了。
這種驢臉一直拉到周末,在這個大家都去霍格莫德的周末,進化到了帶帶大師兄的程度。
「麥格教授,我,我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不讓我去霍格莫德村?」哈利面紅耳赤地衝麥格教授大聲質問:「明明我也有監護人的簽名,您看,連我的姨夫都同意我去霍格莫德村了!」
「很抱歉,孩子,你是魔法部的重點保護對象,並且小天狼星布來克逍遙法外,我不能讓你冒險。」麥格教授憐惜地看著哈利,她又何嘗想把哈利憋在霍格沃茨?
這個惡人她是真的不想做。
氣瘋了的哈利只能跑到有求必應屋發泄,直到精疲力盡。
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盧平。
「介意和我談談嗎?哈利?」
且不說哈利和盧平到底說了什麽,隻說霍格莫德。
身為教授的路易斯自然是可以進三隻掃帚酒吧的,和凱瑟琳一起。
九月份的蘇格蘭到底還是霜寒露重了些,迎著大清早的涼氣,兩人進入了酒吧之中。
老板娘羅斯默塔女士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女士,不像電影中那樣,更像西西裡美麗傳說中的莫妮卡·貝魯奇,那成熟的風韻,比之索蘭莉安也隻遜色半分。
當然,索蘭莉安也在酒吧裡坐著。
看到路易斯和凱瑟琳走進來,索蘭莉安走過去,摸摸凱瑟琳的頭,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又摸摸路易斯的臉,同樣用紅唇在路易斯的唇角吻了一口。
這女人太會了。
「這是你的女兒?長這麽大了……」羅斯默塔女士讚歎道:「應該說,她可比你年輕的時候漂亮多了。」
「泰晤士河後浪推前浪,我女兒比我漂亮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索蘭莉安勾魂奪魄地衝著路易斯勾了一眼,在轉頭看向羅斯默塔女士的時候卻一瞬間換上一副正經的臉色:「這位小男士,就是艾瑪的兒子。」….
「和她長得真像。」羅斯默塔女士輕笑著調好了兩杯果汁:「萬人迷女士的兒子也是萬人迷,可對你的女兒卻這麽專一,看來你女兒也有兩下子。」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女兒。」索蘭莉安的神情得意極了。
兩個小輩只是和羅斯默塔女士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後就坐到了一旁的單間裡,他們倆是真的不想和索蘭莉安這頭老狐狸對話。
應該說,不想被這平頭蜜罐啃的骨頭都不剩。
趨利避害是斯來特林的本能。
可他們倆卻忘了,麻煩是會自動找上門的。
等到客人逐漸填滿酒吧時,單間的門被索蘭莉安打開,她帶著一陣香風,坐到了凱瑟琳的身邊。
「所以,我的乖女兒是徹底被你拐走了?」索蘭莉安的神色不善地看著路易斯,又轉頭對著凱瑟琳質問道:「一整個暑假,都沒說回家陪陪我這個空巢老人,我真的是白養你了!」
「生塊約克郡布丁都好過生你。」路易斯接話道。
「對!生你都不如生塊約克郡布丁!」索蘭莉安一邊說,一邊用眼角掃著路易斯。
路易斯就感覺一隻小腳搭在了他的腿上。
「哼,每次回家都要被你捉弄,我才不回去呢,我現在有小鹿先生了!」凱瑟琳哼道,表示對她不太老的母親的示威。
「那我可太傷心了。」索蘭莉安作出一副悲傷的
神情:「要是你艾瑪阿姨在天有靈,看到你現在這麽對我,一定會笑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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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咎由自取,莉安。」路易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插了一嘴。
母女兩人鬥嘴了一上午,最終以索蘭莉安的勝利告終。
凱瑟琳氣鼓鼓地拽著路易斯離開了三隻掃帚酒吧,她發誓下一次再來霍格莫德的時候,看到索蘭莉安應該扭頭就走。
也好過這樣被收拾。
路易斯已經習慣於這兩母女一見面就拌嘴的日子了,他現在甚至懷疑,將來他們兩個的卡珊德拉會不會也和凱瑟琳這樣。
小樹嘛,小樹不修不直溜,到時候好好教育一下就是了。
回到霍格沃茨的時候,哈利整個人都自閉了,十分頹喪地坐在大禮堂,一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麽的樣子。
見到小夥伴們回來之後,哈利就開始拽著他們大吐苦水,暗搓搓夾槍帶棒地開始說霍格沃茨管得嚴,又轉移到魔法部身上,這一下可就沒什麽好氣了,最後又轉移到了可憐的小天狼星布來克身上,含媽量極高。
「為什麽!為什麽他要背叛我的父母!」哈利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抱著頭瘋狂地叫喊著。
大家也沒有什麽確切的答桉來安慰他,只能陪著他度過這扎心的時光。….
好在哈利沒心沒肺,很快就走了出來,年輕人嘛,難過也只是一時的,發泄出來就好得快。
當他們往回走的時候,卻發現格蘭芬多休息室前的走廊和樓梯都擠滿了人,圍著胖夫人的肖像畫,也不進去。
「他們為什麽要在這裡圍著不進去呢?」羅恩疑惑地問道。
哈利越過人頭向前看去,那張肖像畫好像是關閉著的。
「請讓我過去。」這是珀西的聲音,他從人群中神氣地走出來:「幹嘛都堵在這裡啊?你們大家總不見得都像納威一樣忘記口令吧——對不起,我是學生會主席,請讓一下——」
人群靜了下來,是從最前面開始安靜下來的,所以這就像一陣寒流在走廊裡散布開來一樣,他們聽到珀西說話的聲音,聲音突然尖利起來。
「快——快去八樓校長辦公室請鄧布利多教授!」
這話的語氣,有點快去西天請如來佛祖內味兒的意思了。
路易斯也在人群中,以他的身高優勢都有點看不清。他左右看看,問羅恩道:「你的眼神怎麽樣?」
「啊?赫敏眼神是最好的,我其實一般。」羅恩下意識地謙虛道。
「你想讓我抱她?我沒意見。」路易斯聳聳肩。
羅恩漲紅了臉,他才不想讓路易斯這個風流的家夥抱赫敏呢。他連忙說道:「好吧,那我眼神是最好使的,你要做什麽?」
「當然是把你舉起來看看前面怎回事啊!」路易斯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被舉起來的羅恩視野很好,很容易就看到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大聲喊道:「我滴個血媽地獄啊,胖夫人的肖像畫上居然有好幾道抓痕……天啊,哈利……」
路易斯把他放下來,看到羅恩驚恐地搖晃著哈利:「那抓痕……好像是一條大狗,天哪,你還記得你的茶葉不?」
「我當然記得……可這……」哈利愣了,任他再如何欺騙自己,也不能否認,茶葉的大黑狗正在應驗,這條大狗衝著格蘭芬多休息室來,明顯是衝著他來的……八九不離十啊!
過了一會兒,鄧布利多到了,他神色嚴肅地看著同學們,同學們下意識地讓出道路。大家這才看清楚胖夫人的肖像畫到底發生
了什麽——帆布碎片在地上到處都是,大塊的畫布則被完全從畫框上撕掉了,鄧布利多對被損壞的畫迅速看了一眼後,對麥格教授說道:「麥格教授,請馬上到費爾奇那裡去,告訴他在城堡裡的每幅畫上尋找那位胖夫人。」
「你走運了。」一個嘶啞的聲音在他們上方說道,大家抬頭看去,是皮皮鬼,又唱又跳的欠揍極了。
畢竟這家夥唯恐天下不亂, 現在看到這種景象,沒去放幾個費力拔煙火已經是他最克制的表現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皮皮鬼?」鄧布利多教授面無表情地問道。
皮皮鬼立刻站好穩住,連笑容都消退了下去,又換上一副稍顯諂媚的笑容,油腔滑調地說道:「哦,我親愛的教授頭子先生,我當然是知道胖夫人的位置咯,她真的被嚇壞了,現在正好藏在五樓的那張風景畫裡,就在樹木中間躲著,我的教授頭子先生。」
「可憐的東西。」他補了一句,但看起來完全沒有覺得可憐的同情意味。
「她說了是誰乾的了嗎?」鄧布利多安靜地問道。
皮皮鬼神氣極了,嘿嘿笑道:「她當然說了,她不讓他進去,他非常惱火,你懂的——他脾氣可真壞,不是嗎?那個小天狼星布來克……」.
林家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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