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霍格沃茨做卷王】 【】
迅哥兒那句話說得好,賽裡斯人總是折中的。
但他其實說的有些偏頗,實際上不止賽裡斯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喜歡折中的。
或許說,人類的本質就是折中,複讀機和鴿子。
當然,還少不了偉大的真香定律。
就像在談判桌上,你率先提出你的心理底線是不可能被接受的,但是如果你上來就獅子大開口,提一個對方不可能接受的條件,再慢慢地往下降低要求的時候,對方就會產生明顯的落差感,興許你得到的比你心裡預期的還要高。
在你買東西的時候,同樣也是這個道理,比如一件二百元的東西,你想一百二就拿到手,上來直接砍到五十塊錢,然後慢慢和他還價就好了。
再比如今天這個例子,如果路易斯上來就提自己的要求的話,凱瑟琳是一丁不會同意的。但是他先提了一個凱瑟琳絕對不會接受的要求,再利用維塔莉這個競爭者進行旁敲側擊,心神失守下的凱瑟琳是一定會被狡詐的路易斯鑽空子的。
這就是套路,路易斯的千層套路。
老千層餅了,好孩子可千萬不要學習。
另外,路易斯也不覺得這是pua,舉個栗子,比如你熊小,路易斯說你的熊太小了,這是陳述;路易斯說你熊小,應該做手術隆一下子,這是建議;路易斯說你的熊太小了,別人不喜歡,就他喜歡,這才是pua。
但如果路易斯說他就喜歡熊小的,那這妥妥地是詐騙。
所以路易斯忠告各位還是不要學個詞兒就可哪兒卵用,會顯得逮個屁嚼不爛的。
凱瑟琳明顯急了,她脫口而出道:“不行!不準去找維塔莉!”
“那你又不幫我,又不肯讓我去找維塔莉,這讓我很為難啊……”路易斯小渣男攤攤手,一副很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凱瑟琳急的半晌沒說出話來,她在心中天人交戰著,好半晌才咬著嘴唇說道:“就這一次!不許得寸進尺!”
“好好好,好好好!”路易斯嘴上答應的很痛快,但他在心裡暗自滴咕著,以後想怎麽樣那可由不得你……
……
凱瑟琳的訓練如約進行,至於路易斯的小條件,那要等到聖誕節回家之後再說。
畢竟路易斯也考慮到這種事情在學校裡的話影響不太好。
這種事嘛,還是回家再說吧……
萬一被麥格教授抓到的話,可就不是一句“影響極其惡劣”就能夠簡單飄過去的事兒了。
送走凱瑟琳之後,路易斯掏出日記繼續開始調教……不對,是調戲湯姆·裡德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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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伏地魔。
至於為什麽叫全名,是因為他不想把湯姆和湯姆搞混。
對,就是貓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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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霍格沃茨做卷王】 【】
“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路易斯在日記本上寫道。
“你能不能不要什麽東西都要往日記本上寫?”日記本如是回復道。
路易斯在日記本上畫了一隻豬頭,並附上文字:“因為我覺得你像個豬頭,對了,你不信那個吧?”
“我隻信我自己。
”日記本回復。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路易斯畫了幾個圈圈,又畫上一副米字旗:“人民有信仰,國家就會有力量,我們的民族才會有希望。”
路易斯的心靈雞湯並沒有什麽效果,日記本明顯一副嗤之以鼻的態度,連字跡都凌亂了起來:“可是這和我是一個日記本又有什麽關系呢?”
“哦,對,我忘了你只是一個日記本了。”路易斯咂咂嘴:“我聽說學校裡那個啞炮費爾奇最近上廁所好像缺紙,要不你委屈一下自己?”
日記本沉默片刻,字跡十分工整地學著路易斯的衡水體:“抱歉。”
他又補充道:“先生,請您和我講一講人民的信仰。”
路易斯拿過導師的著作,開始為年輕的湯姆灌輸心靈雞湯。
他明顯是有點聽進去了,不然也不會在路易斯抄寫文章的時候和他熱烈地討論著關於階級的問題。
“你聽說過伏地魔嗎?”路易斯突然之間來了這麽一句。
“聽說過,不熟。”日記本如此回答。
“如果你是伏地魔,你會怎樣做?”路易斯在日記本上寫道。
“如果我是伏地魔?”日記本心裡滴咕著,能不能把如果去掉,我特麽就是伏地魔,伏地魔就是我……
但他可不敢這麽說,面前的這位不知道姓名的年輕人明顯是個油鹽不進的,一向有力的蠱惑對他絲毫不起作用,他真怕哪裡說錯話惹得這小子不快,把他送給費爾奇當廁紙。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日記本一下子陷入了迷茫,因為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實際上也不知道自己的最終目的是什麽。
“我個人認為,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一個人的生命應該是這樣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才能夠說:‘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經歷,都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巫師間的平等而鬥爭’!”路易斯刷刷地寫著,筆速飛快。
“如果我是伏地魔的話,那麽我一定會為推翻純血的陳舊理念與魔法部的腐朽統治奮鬥終生。”路易斯的心靈雞湯簡直信手拈來:“想想看吧,鄧布利多曾經和我說過,伏地魔是一名混血巫師……那麽,他的天然立場應該是反對純血理念的,可他為什麽在掀起黑暗浪潮的時候開始追尋所謂純血的理念呢,我只能說,他背叛了自己的出身。”
“他是一位‘精神純血’,原諒我這麽說,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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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跟他前世那些精神地主和精神資本家一樣。
日記本想反駁,可他卻發現自己沒什麽話說。
與後日的伏地魔不同,現在的湯姆·裡德爾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小青年,並沒有什麽太過深沉的心機和縝密的思維,應該說,十六歲是三觀最容易重塑的年紀。
不信可以回首一下自己的往事,看看是不是這個樣子。很多人三觀的第一次重塑,基本上都來自於高中時代。
“我當然也很不理解,原諒我這麽說,湯姆,追求實力固然是好事,但是……你想過沒有,一顆心要是長歪了,那麽……他的實力越強,對於這個社會的危害也就越大。”
“伏地魔就是典型的例子,他不懂得什麽叫做……不對,他不懂得什麽是愛,在有限的記載中,我從未聽說過他對任何事物有過關愛,他愚蠢地追尋著自己無法真正掌控的力量……”
寫到這裡,他突然發現日記本不讓他寫了,筆尖觸及日記本的紙張時只能帶起一片片因濕。
“讓我來告訴你……讓我來告訴你,曾經都發生過什麽……”日記本字跡潦草:“讓我帶你去親眼看一看,你所尊敬的巫師,是怎麽毀掉一個人的!”
日記本像被風吹一樣飛速翻動,與此同時,整個日記本也非常不科學地開始綻放起光芒,路易斯伸手觸碰正在飛速翻動的日記本,一下子就被吸了進去。
……
那是一個色彩暗澹的世界,路易斯站在一棟房子裡面,看著它的樓梯出神。
他正琢磨是哪裡的時候,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對話。
“我得承認,接到你的來信我有些困惑,鄧布利多先生。”說話的是一位女士:“這麽多年了,從來沒有什麽親戚來看望過湯姆。”
路易斯連忙湊過去衝著樓梯下面看,看到了還是一個半大老頭,梳著飄逸中分奶**的鄧布利多,正在和一位約莫四十多歲的女士聊著什麽。
“鄧布利多?”他出聲叫道,但是鄧布利多明顯聽不到他在說什麽,還是在和那位女士……也就是孤兒院的院長科爾夫人聊著天。
路易斯一下子便想起電影中哈利回到五十年前的情節,這應該是屬於日記本中留存的記憶。
“其他孩子身上發生過一些事故,可怕的事故。”科爾夫人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好的記憶,她哆嗦了一下,走到一間房門前敲響:“湯姆,有人來看你了。”
鄧布利多推開房門,徑直走進去,很自來熟地打招呼道:“最近過的怎麽樣?湯姆?”
路易斯連忙跟進去,不出所料,在他進去的一瞬間,科爾夫人把房門緩緩關上。
小湯姆明顯是一個問題少年,他就站在窗前直勾勾地盯著窗外,直到科爾夫人走後才轉過身子,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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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把一張硬邦邦的木頭椅子拉到湯姆的身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路易斯總覺得鄧布利多下一句就是讓湯姆伸出舌頭看看舌苔……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鄧布利多教授。”鄧布利多很和善地自我介紹道。
“教授?”湯姆重複了一句,露出警覺的神情:“是不是就像‘醫生’一樣?你來這裡做什麽?是不是那個女人叫你過來給我檢查的?”
他伸手指向剛剛的房門,一臉戒備。
“不,不是。”鄧布利多保持著一貫謎語人的態度,神情溫和地笑著。
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活脫脫一個怪老頭兒。
“我不相信你。”湯姆戒備地說道,“她想讓你來給我看病是不是!說實話!”
最後三個字說得尤為響亮,氣勢嚇人。路易斯聽得出來,從語氣來說這就像是一句命令,看來他以前曾經多次下過這種命令。
這孩子給他的第一感覺,有點像上輩子的班霸,那種孤僻類型的班霸。
湯姆突然睜大了眼睛,狠狠地盯著鄧布利多,臉上露出有些吃力的神情。而鄧布利多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和藹地微笑著,過了幾秒鍾,湯姆的目光松弛下來,但他看起來似乎更加警覺了。
“你到底是誰?”
“我已經告訴你了,我是鄧布利多教授,我在一所名為霍格沃茨的學校裡工作,我來這裡,是為了邀請你到我的學校——也將是你的新學校去念書,如果你願意的話。”
聽到這裡,路易斯看到湯姆幾乎是原地從床上彈起來,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特別惱怒,他揮舞著手臂叫道:“你騙不了我!你是從瘋人院來的吧!教授?哼,沒錯——告訴你吧,我不會去的,明白嗎?那個該死的老太婆才應該去瘋人院,我根本就沒把小艾米·本森和丹尼斯·畢肖普怎麽樣,你可以自己去問他們!他們會告訴你的!”
說到這裡,他又補充了一句:“你休想讓我去那個叫霍格沃茨的瘋人院!”
“我不是瘋人院來的。”鄧布利多很有耐心地說道:“你可以做一些事,對不對,湯姆?我知道的,你可以做一些別的孩子做不到的事情。”
湯姆一下子瞪大雙眼,他從來沒有和別人分享過這些秘密,他遲疑片刻,還是說道:“我不用碰,就可以讓東西動起來……我不用教,就可以讓動物聽我的話,如果有誰對我不好,我能讓他們立刻遭殃……我能傷害他們, 只要我想。”
說到這句話時,路易斯注意到了他那面無表情的臉。
“你到底是誰?”湯姆問道。
“我和你一樣,湯姆。”鄧布利多面帶深意地看著他:“與眾不同。”
“證明給我看。”
鄧布利多什麽動作都沒有做,就見原本擺放在牆角的那個破舊的衣櫃忽然間燃起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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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他憤怒地叫道:“你怎麽能這樣——那是我全部的——哦不!”
路易斯很理解他現在的表現,換做是他,可能剁吧了鄧布利多的心都有了。
燃著火焰的衣櫃搖搖晃晃地在顫動,鄧布利多悠然地說道:“你的衣櫃裡似乎有什麽東西想要鑽出來,湯姆。”
果然,衣櫃也隨著鄧布利多的話語傳來卡噠卡噠的聲音,湯姆第一次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情。
“把門打開。”鄧布利多說道,湯姆遲疑了一下,然後走過去猛地打開了衣櫃的門。
掛衣杆上掛著幾件破舊的衣服,上面最高一層的擱板上有一隻小箱子,正在不停地晃動,好像裡面裝著幾隻石樂志的老鼠。
“把他拿出來。”鄧布利多的聲音冷峻。
“教授,可是……”湯姆驚懼地問道:“可是這衣櫃正在著火……”
“我說,把它拿出來。”鄧布利多的語氣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