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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臻》第19章 角小雨
  生活就像一場戲,裡面有很多角色,不同的角色有不同人生。

  七歲那年,你如同母親的那個人死了。

  哭泣,無助,不知所措。

  你家裡幾乎沒剩下什麽人了,父親常年不在家,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事,連那位撫養你的母親去世你的父親都沒有回來。

  而你卻要背起生活的重擔,為了能吃到一碗粥,走過一家又一戶。

  受盡了白眼,受盡了欺負,受盡了折磨,受盡了苦楚。漸漸的你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生無可戀了。

  突然那個自稱你父親的人回來了,隨後將你帶走。

  後來你才知道,原來你是一個貴族,一個超級大家族裡面唯一的繼承人。

  你從一個懵懂的少年,變成了炙手可熱的貴族少爺,這一切是那麽的不真實。

  你不在為每天吃什麽發愁,你開始歡喜,開始興奮,開始了新的人生篇章。

  開始你覺得日子過得好慢,什麽時候才能長大,什麽時候才能回到那個讓你魂牽夢繞的家,家裡面有一位溫柔的女人。但是,你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你的母親,因為她只是一位傭人,而且她已經死了。

  你的母親是大家閨秀,無可奈何的嫁給了你的父親,有了你。

  所以你母親根本就不愛你的父親,所以讓身邊的傭人把你帶走。

  後來那個撫養你的傭人死了,你又被接回了家裡。

  你母親最終也沒逃過嫁給你的父親,最初的幾年她掙扎,無奈,坐困愁城,整天冷眼旁觀。

  誰知道除了你,其余的家族竟然沒有生出男孩,最後偌大的家業也都要易主。這時候,你母親把你供出來,家族才知道還有一個男孩能夠繼承家業。

  所以你的身價水漲船高起來。

  但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你的家族不允許你的存在,讓你的那些個姐姐們輪番欺負你。

  開始你忍了,不敢將有人拿你蛋糕的事情告訴父親和那個自稱是你母親的女人。

  你小心翼翼的捧著這份來之不易的生活,心裡想的卻是回到以前的那個小院,哪怕再去看看母親的墳。

  直到有一天,你大堂姐聯合三個姐姐要把你整死,因為你動了她們的蛋糕,原本屬於她們現在被你搶走的蛋糕。

  你八姐下套,讓你出現在她的浴室,如此好誣告你作奸犯科。

  可是有一點她們忘了,你的母親是個離人,離人用毒天下也沒幾人是對手。那個你曾經的母親,就是一個離人。她沒有什麽可教你,所以將所有用毒的手段一股腦塞給了你。

  你原本善良,不想用母親的手段。原本你以為母親是個壞人,不然怎麽會那麽多害人的手段?但是,你不知道的事,離人就是毒藥的簡稱,她雖是離人但從來沒有害過人,她心地善良才被你母親選中從小撫養你。她就連殺隻雞都會嚇得半死,為了你可是煞費苦心的求人殺雞。

  你自小身體不好,家裡養了一群雞仔。每次你生病時,離人母親都會抓一隻給你殺了煲湯,但是她自己不敢殺就央求隔壁老秦給殺雞,完了一隻雞會莫名其妙的少了一些,但是你的離人母親卻不敢聲張。默默地把雞給你燉了,做成一鍋湯全都給你吃了,她自己從來不敢吃一口。

  她說她見不得血,見了血就嚇得半死。

  要說誰對你最好,就是那個離人,從小撫養你長大的離人,你在心裡就只有這樣一個離人母親。

  所以,

你堂姐她們的手段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在你眼裡那就是扯淡。  你把淫煞誘情的春藥換成了至人死亡的烈性劇毒春藥。當場就讓你小堂姐,有了十幾個姐夫,其中竟然還包括她的爺爺和爸爸。最後你小堂姐還毒發身亡,和她發生不可描述的那些人也身中劇毒,相繼離開淒慘的死去。

  你冷眼旁觀了這場鬧劇,最終你小堂姐一家被家族放逐。

  再一次,你被針對,所有矛頭都指向你,這一次手段卑鄙至極。竟然用你離人母親的手書造假,害得你白高興一場,以為能見到夢中的母親了,你幸衝衝的跑進了她們的陷阱。

  結果,你發狠將他們一一毒死,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再放毒將她們三個母女盡數蹂躪至死,挫骨揚灰。

  這件事,鬧得很大,家族裡面都在傳你,殺人手段實在陰狠,不是當家主的料。

  老家主問你該怎麽辦,讓你當場回答。

  殺,凡是反對你的都該殺掉。

  所有反對你的人都是心驚肉跳,但是老族長卻很看好你,也因此你進了家族高層的視線。

  既然有人敢反對那麽就讓他們看看你的手段。

  你把那些反對你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毒死,就連他們的家人哪怕一隻狗一隻雞都沒放過。

  因為你知道,就算對他們悲天憫人,他們也不會念你得好,既然已經反對就是死對頭,那麽為什麽要給自己留下隱患,殺掉那些反對你的人才是對他們最好的救贖。

  從那以後,你在家族裡面沒有反對的聲音。或者他們再也不敢當面對你的時候提出反對意見。

  你的母親有個弟弟,經常到你家裡要錢要物,還敢在你的面前耀武揚威,只因為他是你的舅舅。

  你的母親對這個弟弟聽之任之,但是你很不忿他的所作所為。

  又一次,到了你出門采購回來,當著你的面就要將你要給離人母親祭拜的東西據為己有時,你發怒了,直接讓他知道什麽叫自作孽,你用消骨噬魂散將舅舅直接毒死,讓他變成了一個標本。

  你的母親第一次罵了你,並且說你是離人母親教出的怪物,你離人母親就是一個該死的不祥之人。

  那一日,你坐在離人母親墳前對她哭訴,而離人母親靜靜地聽著,那一日你仿佛又聽到了她的教誨,做人要能分辨是非,要做一個好人,不能因為別人的唆使就迷失自己。

  那一刻,你悟了。

  你母親的家族對於你殺了他們的兒子很生氣,要對你問責。

  這時又有人反對你當家族長了。

  那麽沒有什麽好說的,直接乾。

  因為離人母親曾經說過,沒有人幫你的時候,你要自己幫助自己。

  你用毒將你母親一家老小殺了個精光,還把你的表妹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一家老小的所有人全都被你殺光。

  你母親知道後終於出手打了你,發誓跟你斷絕母子關系。並且還偷偷的把你離人母親的墳扒開,要把她挫骨揚灰以消心頭之恨。

  你知道了以後,火急火燎的趕到離人母親的墳,已經被扒開的墳,裡面有一具屍骨。

  你知道那就是離人母親,但是讓你想不到的是,你的離人母親並不是自然死亡,她的胸前肋骨被人用重手法全部擊碎,因此才重傷斃命。

  那一刻,你真的憤怒了。

  直到最後時刻,你的離人母親都不知道,殺死她的,就是那個一直讓她誓死效忠的小姐。就在她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還在教導你要好好做人,將來能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她把一輩子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她不願意你受到哪怕一丁點委屈。

  你看著那個母親在你離人母親的墳前,痛罵她人品卑略,講述她這些年的痛恨,痛恨她奪走兒子的養育,痛恨她教出一個人間怪物,痛恨她教出一個用毒的惡棍。

  還承認是因為這些才將她打死的時候,你終於知道你面前這個母親簡直就不是人,是個忘恩負義的畜生,狗屁不如的垃圾。

  這一刻,你為離人母親感到不值,你開始痛恨這個母親,痛恨她的人品,痛恨她竟然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親手毀掉,痛恨再也看不到離人母親那溫柔的臉,養育的柔情,似水一樣的面容。

  那一刻,你隻想殺人,用殺人來解除你心中的恨意。

  親生母親能殺嗎?能。

  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心慈手軟,當著你離人母親的面,你將生身母親親自拋心挖肺,放血割頭。

  用她的身體祭拜你的離人母親。

  凡是動過你離人母親墳墓的人,你一個都沒放過。

  那些再次跳出來反對你的人,也被你一一殺死。

  天下第一邪公子,由此而來。

  從那以後,家族裡面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反對,就連你的父親見了你都是一副小心翼翼。

  你在家族中的地位與日俱增,再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你的位置。

  天下第一邪公子,角小雨。

  “尼瑪!真夠狠的,叫你天下第一邪,不如叫你天下第一狠人,你丫也太狠了。連自己母親都殺了,真是……我滴乖乖,這一次竟然給我來了這麽一個狠人。”

  趙崢泡在碩大的一個浴池裡面,坐在浴缸裡面竟然睡著了。

  晚上,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知道這是身體要覺醒了。

  沒想到,這一夢竟然如此的真實。身體的主人竟然有著這樣一段感人肺腑的歷史。

  醒來之時,趙崢發現他竟然在睡夢裡流淚了,是同情角小雨的身世嗎?是悲痛他的離人母親一生的不幸遭遇嗎?

  怔怔的坐在水裡,連身體都泡白了。仿佛比第一次蘇醒時,身體還要膨脹。

  “白玉京,你們他娘的憑什麽管我人間界的事?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來我人間作案?藍宇天你給老子等著,我他娘的不把你打出屎來。”

  “角壽喬你個大傻逼,老子都告訴你了,五轉之下不要渡劫,你他娘的真是個廢物,四轉就想渡劫,該死的。”

  趙崢這時候真的有些憤怒了,角壽喬渡劫失敗,身死道消。南越國開始出現紛爭之象。

  “尼瑪,老子也是離人啊!”趙崢喃喃自語,這一刻他仿佛想到很久遠之前的一些事,他原本的身體裡流淌著的就是離人之血,他的母親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離人。

  他沒見過父親,母親還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死掉了,隻交了他一些生存之道和毒法。

  那是很久遠很久遠的事了,若不是再次遇到一個離人的後代,這個族群幾乎被人遺忘了。

  離人是遠古的一群人,或者說是人族中最隱秘的族群。她們數量太稀少了,反正數千年來趙崢走遍天下也沒發現還有誰是離人。

  這具身體叫做角小雨,人間第一邪公子。

  因為他太嫉惡如仇,敢反對他的就直接弄死,然後挫骨揚灰,沒有任何人敢當面跟他叫板。

  就算他不是敵手,也會找他的爺爺一位合體期的老混蛋,眼裡就只有角小雨一個人,只要他開口求救,就會不遺余力的為他保駕護航。

  就算遇到合體期老怪物,角小雨也會找到老祖宗大乘期的角壽喬出手收拾。

  南越國境內沒有一個人敢招惹這個人渣,下流胚子,混蛋二世祖。

  但是,趙崢突然知道了,角小雨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壞人。他殺的都是一些人間巨惡,真正的人渣。

  角小雨從小就嫉惡如仇,他還是個很關心百姓的人,但是他用的手段直接,太直接。不服就乾,乾不過就殺,殺不了就找人殺。

  以至於很多人都只聽過他的過錯,看不到他的好。只有那些受到了真實好處的百姓,才會理解這個第一邪公子角小雨,其實是個好人。

  如果說他是好人沒人相信,如果說他是壞人,但是卻有那麽多百姓給他立了生祭排位來看,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生魔。

  從來沒有天生的壞人,哪怕他再可怕,他也有不為惡的那麽一點良知。也有些人,為了行善而為惡,這樣的人惡名大於好名,這樣的人不好名利,隻為實事,好惡又有什麽關系!

  趙崢點了點頭,“想不到你這樣的人也有人祭拜,也有人惦記。那麽,咱們倆換個身份,以後你沒有做完的事我給你完成,就讓這第一邪公子之名,響徹寰宇,震動乾坤。”

  起身穿衣,洗漱,用餐。

  卻發現劉大力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坐在弄堂裡,吃著一屜饅頭,跟小山一樣的饅頭山。

  “你早上就吃這個?”趙崢很詫異的看著兩個黑眼圈的劉大力問道。“小妮子呢?”

  劉大力懶得說話,低頭狂吃,有幾盤紅燒肉和幾碟鹹菜。

  趙崢則很沒形的坐下來,隨手將昨天的酒壇子打開,給自己倒酒。這酒壇子還真能裝,一直喝了一宿到現在居然還有。

  “裡面還有酒?”聞著酒香,劉大力好奇的問。

  “空間法寶,裡面還有很多,夠咱們一直喝,估計能喝到西海。”趙崢倒了一碗喝掉又倒了一碗才說道。

  “早說啊!”說完也不管趙崢有多麽的不舍,拿起來直接往嘴裡倒。

  “哎呀我去,沒有你這樣喝的,給老子放下。”趙崢雖然這樣說,但卻沒有阻止。

  “咕嘟咕嘟,”一直喝了半天,果然裡面的酒居然還有,“痛快!”劉大力隻覺得渾身上下都開始冒出靈氣,一股精純的能量直接補足了他的精氣。

  趙崢拿起饅頭啃了一口,“這玩意不怎好吃!”突然想到昨天劉大力手裡拿的包子來,“你昨天說有個白小姐,她是做包子的嗎?這玩意沒包子好吃,不如我們去吃包子怎麽樣?”

  他這樣一說,劉大力頓時就愣住了,連忙低頭尋找紅毛饒一亮,但是此時那還有他的蹤影。

  “別找了,那家夥被流放了。”趙崢嘿嘿一笑的說道。

  “糟糕啦!這回白小姐該生氣了。”劉大力聞言不由得急切起來,直接站起來四下裡尋找,而且有些局促不安起來。

  “白小姐有宇文娟好嗎?”趙崢不著邊際的問了一聲,但是隨即皺起了眉頭,突然某一刻他覺得劉大力身上殘留了一些氣味跟以前的一個朋友身上的氣場有些像“你那位白小姐關系很好嗎?”

  劉大力看了看趙崢,從他壞笑的臉龐上看出一絲狡黠的嘲笑,不由有些大急起來,大聲說道:“我是把她當姐姐來著,你可不要想歪了哇!”

  看著他臉上局促的紅潤,就知道你把她當老婆才對,否則你也不會這樣的神色。但畢竟劉大力認作兄弟,有些話不能挑明了說,只是越來越好奇了起來。

  “既然如此,咱們去看看那位白小姐,也好給她解釋一下紅毛的事。”趙崢回頭正看到宇文娟梳妝打扮了從樓上下來,一雙耳朵支棱起來的樣子很是搞笑。故意放大了聲音說道:“沒準白小姐一聽就能原諒你呐!”

  “白小姐?什麽白小姐?”宇文娟一臉疑惑的看著趙崢和劉大力,這一大早起來就聽到小姐,這真是不讓省心的兩人,或是趙崢把劉大力帶壞了。雖然小姑娘還是心裡有些不能接受劉大力的地方,但不可否認,心裡已經有了昨天晚上的影子,心裡就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就是他的女人的本能。

  雖然昨天一晚上都是分開睡的,但是兩人也有一些交流。雖然沒到深入淺出的地步,但是至少今早起來已經不那麽的抵觸了。

  宇文娟還發現,從昨天晚上交流一下以後,自己竟然有點喜歡上了大塊頭,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看了他的全部貨以後心境上發生了質變,或是有些期待也未可知!

  或許這個築基期的小姑娘覺得有個六境的道侶是件很幸福很幸運的事,也未可知!

  而聽著趙崢當著宇文娟的面大談白小姐,並且還讓小姑娘有些吃醋的表情搞得有些窘迫,不由得對趙崢有些意見起來。

  當然,兩人的表情和心態趙崢很快就捕捉到了,“嘿嘿,這倆人一晚上就有感覺了啊?”心裡有些得意的想到。

  “沒……沒什麽小姐。”劉大力臉一下子漲紅了起來,居然當著趙崢的面,向宇文娟保證起來。

  “我聽著是說白小姐什麽的,到底有沒有?”宇文娟瞪了劉大力一眼,隨即問道。

  趙崢呵呵一笑,覺得奸計得逞的一臉壞笑說道:“嗯,今天的饅頭太難吃,不如白小姐的包子好吃吧?”

  “白小姐是做包子的嗎?”宇文娟臉上突然有些俏皮的歪頭問劉大力。因為她看到趙崢臉上那一抹得意,也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對劉大力或許不好,兩人還沒確定關系,如果這樣把關系搞僵了,以後就沒有以後了啊!

  “啊……”劉大力有一時間的大腦空白,但是隨即說道:“對,白小姐的包子很好吃,這些年來經常接濟我,也在她那裡蹭了無數次的飯,所以有人敲詐她我就得管,不然我心裡不安。”反正早晚都要坦白,又沒做什麽虧心事,怕個毛!如果連這點都容不下,那我就死不要你的拒絕算球。

  趙崢聞言啞然一笑,這小子還真光棍,這樣一來就不好囁嚅他了,所以看著宇文娟看她怎麽說。此時,趙崢竟然和劉大力想的不謀而合。

  但是,事情可不像兩人懷疑的那樣發展。

  宇文娟聽了劉大力的話,臉上竟然出現一抹悲傷,“你這些年可是受苦了。”眼角閃過的一絲心痛被兩人清晰的看到,隨後又道:“你說有人欺負了白姐姐,人抓到了嗎?”

  劉大力聞言,仿佛松了一口氣,看了趙崢一眼,指著趙崢說道:“讓他給弄死了。”

  “啊?昨天晚上的那個紅毛嗎?”宇文娟看著劉大力問道。她還真沒有膽量問趙崢,因為在她的眼裡,趙崢就是一頭徹頭徹尾的惡魔,雖然已經很劉大力確定了發展方向,但是此時卻不敢跟趙崢使心眼子,那可是個真正的老妖怪,一眼就能識破你那點計量。

  趙崢聳了聳肩,“沒弄死,但也跟死了沒區別了。”

  “噢!那我們還是去看看白姐姐,跟她說明白比較好吧!”宇文娟很平靜的說道:“我也想看看她,向她感謝一下,這麽多年給大力的支持和幫助。”

  “大力?”趙崢和劉大力對宇文娟的這一轉變,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這也太快了吧!”

  宇文娟雖然這樣說,但是臉上還是不爭氣的瞄了劉大力一眼,很不爭氣的紅了臉頰。但是卻說明她真的是站在劉大力的角度上再考慮問題。

  “好,我們就去見見白小姐。我很喜歡吃他的包子嘞!”劉大力很是興奮的說了出來,也長出了口氣。

  “你很害怕我吃醋嗎?”

  這妮子是啥都敢說,嚇了劉大力一跳,但是這男人很直的點了點頭說道:“媳婦兒,我怕你吃醋。”

  “呸!誰是你媳婦?”宇文娟白了他一眼,說道。但是臉上頓時就紅了,紅的跟個猴屁股一樣。

  “哈哈哈,笑死我了。”趙崢沒心沒肺的笑了,剛要起身,不想門口突然一陣熱鬧傳來。

  “放我進去吧!爺爺。”聲音清脆明亮,帶著幾分撒嬌的意思。

  趙崢剛剛還笑話人家,這時卻突然笑不出來了“這丫頭怎麽跑來了?”

  門口的灰發老者還堵在門口,沒有宇文花都的命令誰也別想進去,更別想出來。除非裡面那位發話,否則就是天塌了也不能打擾到他。

  “讓她們進來吧!”趙崢擺了擺手說道。

  “是。”灰發老者沒有任何的猶豫,這位爺乃是老爺特別吩咐的,自己就是給人家守門的護衛。也不知道裡面那位到底什麽來頭,自己一個合體老怪物竟然被派到這裡給人家守門,也是沒誰了。

  雖然已經是合體境界的灰發老者,沒有任何的猶豫,因為家裡面的這位太上可是五轉合體,馬上就能進入大乘期的老祖了。若不是他強行壓住修為,此時的天脈家族早已經是超級家族了。

  他不知道的是,沒有趙崢的話,宇文花都可是不敢輕易進階大乘期,如果違抗了他的命令,後果怎麽樣宇文花都自己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以後什麽時候能進階大乘期,可是進階以後呢?下面該如何修煉呢?不知道,這個得趙崢給定原則。不光他是這樣,很多人都是這個情況,所以他也只能等待了。

  “趙前輩!我又見到你了。”

  門口一閃,六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嫋嫋婷婷的走了進來。

  彎彎眯著眼睛笑的那叫一個燦爛,臉上露出兩個酒窩,天真爛漫的樣子很讓人討喜。

  “你們這一大清早的跑過來幹嘛?”趙崢馬上恢復了一副冰冷的面孔,因為在人群裡一個坐輪椅,另一個精致的如同白雪一樣的女孩讓趙崢有些凝重。

  看到桌子上那麽一大堆的饅頭,和劉大力那巨大的塊頭,幾個女孩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大塊頭是誰啊?這麽能吃嗎?這得有五百個饅頭了吧?”林濯眨巴著眼睛悄悄地看著趙崢問道。

  彎彎卻突然說道:“我知道他是誰,他叫劉大力,西城龍頭巷的人,出了名的好人一個。”說著看著劉大力問道:“我說的對不對啊,去年你還幫我拉過馬車的,你還記得我嗎?我叫彎彎。”

  劉大力平時沒少幫人乾活,用體力賺一些靈石,好維持生計。此時見到一幫子女孩子,臉上倒是平靜,看了看彎彎笑了笑說道:“我記得你,你是林家六小姐嘛!也是最好的小姑娘了,去年你給了我三十多塊蛋糕做報酬呢!還給了我三塊靈石呢!”

  宇文娟這時看過去,深深地記住了這個林家六小姐,這個姑娘以後要好好跟人家相處好。不為別的,隻為那一餐之恩,看到劉大力就知道他有多麽的高興。

  “這是俺媳婦。”劉大力看著彎彎說道。

  “啊!她……她不是星辰島上面讓奶豬打趴下的那個女孩嘛?怎麽成了你媳婦了?”林琪這時突然說道,眼睛裡全是疑惑。

  “啊?我媳婦還讓我哥打過?”劉大力看著趙崢,眼睛裡出現了一絲疑惑。

  趙崢呵呵一笑,“都不是外人了,前兩天都還在一起快樂的玩耍呢!”說著眼睛不由得望向林琪,瞪了她一眼,意思是“會不會說話啊!”

  林琪見狀吐了吐舌頭,連忙把頭轉向一邊去了。

  宇文娟當然認識六女中的四個人,“你們好,現在我們是朋友了。”說著偷偷的看了一眼劉大力後者表情平淡,只是看趙崢時有些瞪眼睛,隨後拉了拉劉大力的衣袖小聲的解釋了幾句。

  “啊?他還真打過你啊!”劉大力聽完宇文娟的解釋反而更加對趙崢有意見,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了轉。

  “怎麽,還想打回來?”趙崢哼了一聲,“就怕你們倆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說著哼哼出聲,但是眼珠子也轉了幾下。

  “下不為例,再讓我知道你欺負俺媳婦,我跟你沒完。”劉大力瞪了趙崢一眼大聲的說道,眼睛裡全是憤怒,但是眼底都是期待。

  “哈哈,你這叫恩將仇報噢!媳婦娶過堂媒人丟出牆?”趙崢一臉的不忿說道。

  劉大力被他這樣一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看著宇文娟說道:“媳婦, 看在他給咱倆撮合的份上,放過他吧?”

  這一句話把宇文娟直接就逗笑了,看著劉大力很嚴肅地說道:“我這一點頭你連求婚都省了是吧?你們倆真夠壞的,就你們倆眼珠子一轉,不得把人算計死。”

  劉大力和趙崢對視一眼,隨即同時發出哈哈大笑起來。兩人均想,這宇文娟好敏銳的觀察力,這都能看得出來?

  “好吧!”正在這時宇文娟看著劉大力眼神堅定的說道:“讓你得逞了,我同意了。”

  “媳婦你同意了。”劉大力笑著的臉上一怔,隨即一把將她抱起來,用力的擁進懷裡,有些激動的道:“我有媳婦了。”

  這一下直接讓宇文娟嚇了一跳,整個人都紅了起來。“你……你把我放下。”

  “哈哈哈”

  “不知羞,咯咯……”

  “大塊頭啥時候吃你的喜酒?”

  眾人紛紛上來道賀,彎彎還掏出幾塊靈石遞給劉大力,叫他結婚時一定要找她當伴娘。其余幾個認識他們倆的也都上前一邊打趣,一邊套近乎,給了幾個精致的小首飾,算是就這麽定下了親事。

  “趙前輩!”

  眾人鬧了半天,整得宇文娟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笑鬧多時,才逐漸停下來。

  這時,林雪突然叫道:“你能幫幫我大姐嗎?”

  趙崢回頭看到這個雪一樣的女孩,臉上頓時多出一縷寒冰,眯著眼睛說道:“給她治療倒不是不可以,只是這求情的卻不能是你。因為你不配!”

  此言一出,全場頓時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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