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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離開霍格沃茨歸家的時候,哈利因為一些事情的原因還需要在霍格沃茨呆一陣子,不過到時候他有斯內普陪著回去,卻也不擔心出行的問題。
在霍格沃茨八樓的校長室裡,臉上掛這些無奈的鄧布利多抿著嘴唇看著桌對面的斯內普。
“不能再考慮一下嗎,西弗勒斯?”
“霍格沃茨還需要你。”
“但是我不需要霍格沃茨。”斯內普冷冰冰的開口,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我不是說了嗎,我會替你找一個‘靠譜’的人來教我的課。”
斯內普在靠譜兩個字上咬得很重,霍格沃茨的教授要麽就是一坐穩十幾、幾十年,要麽就是屁股都坐不熱就跑路,就比如伏地魔主動重新做人跑路離開歐洲之前的黑魔法防禦術。
斯內普也不希望在自己離開之後,魔藥學的職位也掛上個什麽勞什子的詛咒,他和伏地魔不一樣,斯內普是個正經人。
“霍拉斯是嗎?”鄧布利多知道斯內普的打算,可他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個老朋友是什麽尿性,“他可是個固執的家夥。”
“放心,我很了解我的老師,我會說服他的。”斯內普依舊是不為所動的開口,“才九十歲就退休,他這麽年輕的人怎麽可能閑得下來對吧。”
這番資本家聽了都要燒香上供的發言如此理所當然的被斯內普說出口,一旁聽著的哈利還真有些怪怪的。
“九十歲好像也不太年輕了吧.”哈利在一旁小聲的吐槽了一句,在自家親爹一樣的教父面前,哈利還是很皮的。
“呵~”斯內普輕笑了一聲,“我比誰都了解我的老師,雖然他九十歲了,但二十歲的幫小夥子都沒有他那麽的精力充沛。”
斯內普頗有深意的開口,隨後還瞄了眼鄧布利多,直接對著他說到:“這個才是老家夥。”
“咳咳咳”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鄧布利多猛咳了兩聲,摸了摸鼻尖尷尬的小聲開口:“哈利啊~~”鄧布利多一邊說著一邊對斯內普使了個眼色,似乎在提醒他,‘孩子在場呢,別說騷話。’
“什麽事,鄧布利多教授?”
“我前陣子把四位創始人的遺物都收回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鄧布利多笑眯眯的說到,並指了指隔壁的房間。
“別都是和拉文克勞冠冕那樣的額.我好像忘了什麽東西?”陷入了沉思的哈利意識到自己有關冠冕的那段記憶被故意抹去了,但還不等他細想,一股子惡寒就把他嚇得一哆嗦,“忘了好,忘了好”擦了把冷汗的哈利忙不迭的開口,逃跑似得跑到了隔壁房間。
“我是說”斯內普斜眼撇著鄧布利多,“喝我一口魔藥就個把月緩不過勁來,我老師狂旋我一整瓶魔藥都隻吐半小時,誰是老東西不用說了對吧。”
“那是一口嗎?!”鄧布利多拍著桌子對斯內普吼道:“整整三大口!伱捏著我鼻子灌進去的!半瓶啊半瓶!”
老臉上寫滿了委屈的鄧布利多至今才相信,世界上居然真的存在比死了還叫人感覺可怕的東西,他之前可沒喝過斯內普的魔藥,畢竟他既不生病也不受傷,平日裡需要喝的小魔藥他自己就能熬,而且口味還是他特調的齁甜口,外面可見不到。
“你們魔藥師一個個都是藥罐子,我一個平平無奇的白胡子老巫師用什麽跟你們比抗藥性?用我鍛煉了一百多年的胃?!!!”
氣性上來的鄧布利多指著斯內普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這下倒是輪到斯內普鬱悶了,畢竟動起手來,他還真打不過面前這百多歲的老頭子,
鄧布利多讓他雙手雙腳外加一根魔杖都能乾翻他。見過攝神取念超頻版麽?就是那種一對眼,就把你腦子挖空強行讀取記憶的超暴力精神攻擊,在不計代價的情況下,用眼神殺人雖然還不至於,讓人精神錯亂變成口歪眼斜的白癡倒是能做到,而對攝神取念有極其深入研究的鄧布利多,他就是那個能做到這種事的老妖怪,斯內普自忖自己大腦防禦術練到家了,但也不敢硬接這種離譜玩意。
誰沒事穿個防彈衣真去堵搶眼,哪怕打不穿,那也得斷骨頭的。
隔著門都能聽到吵吵嚷嚷的哈利有些哭笑不得,自從把老魔杖這執念給破了,鄧布利多還真少了之前那份老態龍鍾的老邁,對於他這個水平的大巫師來說,一百多歲的他差不多還能有一百年好活,甚至實力在未來的五十年裡也不會有什麽明顯的降低,最多也就是因為精力不足不擅長通宵熬夜的持久戰。
心態有了變化的鄧布利多是肉眼可見的‘年輕’了許多歲,如果換成是之前的鄧布利多,決計是不會出現這破防吵嘴的一幕,老頭凸出的就是個看淡人生的穩,哪兒有什麽年輕的激情。
不過沒多久,鄧布利多的聲音就小了下去,沒得樂子聽的哈利把目光重新放在了一個古樸的木製書架上,之前他們弄到的拉文克勞的金冕就放在上面,雖然沒有玻璃隔斷,但是架子上一塵不染,在金冕的旁邊,還擺放著其他幾樣陌生卻熟悉的物件。
缺了復活石的岡特家族戒指,赫奇帕奇的金杯、斯萊特林的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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