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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78章:最霸道的武技,配最陰的你!
“話雖如此,主公之才德又豈是丁建陽、董仲穎能比!?”張韓在旁不冷不淡的拍了拍馬屁,這拍馬屁的功夫,可是在絕影身上練了不知多久。

這一下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呂布更是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詫異的看向張韓。

曹操更是“嗯”了一聲,疑惑轉身來看向張韓,臉上笑容根本就止不住,卻還是強忍住笑罵道:“胡說八道,不許胡說,住嘴住嘴。”

張韓嘴一咧,向後站了幾步到眾人之列。

此時曹操背手走到呂布面前,目露複雜之色,又將目光看向遠方,思索良久,才喟然歎道:“唉,拖下去,擇日絞死吧。”

呂布聽聞此話,頓時垂首。

而劉備不知為何,心中卻松了口氣,沒有得呂布為將。

曹操此刻這番身影,居於堂上目光冷冽嚴肅,笑看眼前風景,敵軍將領、文臣武將皆在垂首,待其擇賢。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光景,這時候看曹操的背影,雖依舊不高大,卻足夠令人羨豔。

好個仁義威德俱在的神武之君,我有一日,也當如此!

劉備嘴角微微上揚,他羨慕但不嫉妒,此景卻當是此生向往。

“好了,陳公台,你是求死,還是求活?”曹操目露笑意,目光沉凝看向了陳宮。

同時,示意宿衛去給他松綁。

“哈哈哈,求死,”陳宮不假思索,當即回話,此時綁縛的繩索一松,他活動了幾下手腕,對曹操疊手而拜:“不過,上路之前還請孟德兄送我一程。”

“好,好……”曹操負手而立,不斷點頭。

他讓人安置劉備兄弟,前去準備慶功酒宴,在城外路上隻叫了張韓陪同,三人走在車輪滾動不行的小道上,一路都無話說。

走得快到行刑地時,還是曹操率先開口,道:“能不能不走?”

不走你養我啊……張韓心裡一句經典台詞頓時湧出,差點沒忍住想接。

可是,接了又只有他一個人懂,嘖,忽然又有些寂寥。

“我已不想再留了,”陳宮回頭看向曹操,神色頗為懇切,“曹孟德,當初我力主舉薦你任兗州刺史,乃是因為伱兵馬強悍,足智多謀,可以解決兗州之難,並無私交相慕。”

“你不必覺得對我有所虧欠,你我相交不深,沒有欣賞之情,真要說情誼,中牟縣放行,那是我大義所在,當年我至雒陽相投奔,你見都不見我,只是怠慢之舉,呵呵,送我歸天,便算是兩清了。”

“唉,呀……”曹操乃是歎息著說出這句話,仿佛一口氣吐出了心中瘀堵,“罷,也就兩清了。”

“就憑你曹孟德今日敢獨身來送行,無懼我臨死一撲,便算你膽氣過人,坦然君子。”陳宮再次由衷的說道。

此時,曹操和張韓同時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

打張遼時陳宮不在,昨夜他又從南門突圍而走,方才張韓又說呂布是典韋擒的,然後他又被陳宮自動忽略了。

說到這,陳宮接著拱手道:“我有七十老母,尚在人世,請曹公看在仁義上,代為照顧。”

“嗯,你的妻小如何?”曹操關切的問道。

臥槽,你想幹什麽,你怕不是個曹賊……哦對不起,真是曹賊。張韓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

“妻小,在郯城,若城破之日他們還活著,還請孟德代為照顧。”陳宮拱手而拜,“時至今日,我也想不明白,你曹孟德是為何能識破我與張邈之計的。”

曹操看了看張韓,並沒有作聲。

陳宮順著目光看過去,頓時就懂了。

此時,張韓正色道:“祭酒也幹了。”

“英雄出少年,”陳宮讚許的看著張韓,同時眼中又有惋惜。

此時此刻,陳公台已經不會再因什麽事發怒了,真正的心如止水。

他忽然想起了當初張邈的那一問:張伯常,他是個怎麽樣的人?

陳宮也想知道,不過已經沒有機會了。

噗!

片刻後,陳宮死於城外山野,屍體收斂下葬,以大禮待其後人,徐州如今掌權、駐兵的勢力,自會在數日之內土崩瓦解。

走出來時,張韓問道:“呂布真要殺了嗎??”

“嗯?”曹操笑道:“死與不死,又何必問,布告廣發,且說夏丘城破,呂布身死便是。”

“哦,”張韓不再多問。

“去準備慶功宴,今夜許你暢飲。”

“酒色使我憔悴,在下已經戒酒了。”

曹操:“……”

……

當天夜裡,慶功暢飲,連同將士、先生一席飲酒。

張韓高呼讓人將他灌醉,然後把戲志才喝得施展問情劍法,最終散席之後,他仍舊未醉。

一是酒力不大,二是自己體魄雄壯,橫練達峰,已對醉意抵抗極強,不會輕易被麻醉失去意識。

一直喝到了後半夜,將士依舊還在高歌暢飲,曹操叫了張韓來,發現陳登也在此處,一臉憤憤不平,好似剛和曹操聊完某些大事。

見到張韓進來,陳登立刻站起來拱手,俊朗面容上略有苦澀,道:“伯常,你可為我做主啊!”

“怎麽了?”張韓面色奇怪的走近,先還了一禮,又看向曹操擠眉弄眼,詢問陳登這小媳婦模樣。

曹操抬手示意他莫慌,道:“曹洪在下邳搶糧,搶錢,陳元龍來訴苦。”

“這,違反軍令了啊,”張韓的心一抖,頓時就發虛了。

“不錯,誰人搶的糧、錢,當罰俸,賠五倍於民,另領軍棍十棍。”

“主公,倒也不可,”張韓連忙拱手,“此時還在行軍作戰,應當記下子廉將軍此過,戴罪立功。”

“至於搶錢糧……”張韓思索片刻,看向陳登,“可有傷人?”

陳登耿直的搖了搖頭:“並未,曹洪將軍雖縱容兵士,卻還算講理……他們號稱,不擾民清靜,不拿——”

“不必多言,”張韓連忙按住陳登的手,有點急切:“我聽說過這句話,這,這話用在這實在是,實在是有些過分,但他們擾民沒有?”

“倒是也沒有……”陳登的聲音小了下去。

“那搶的是……”

“我家的錢糧,”陳登的聲音更小了,甚至臉色還有點發紅。

“還有呢?”張韓目光關切。

“多是下邳的士紳之家,聽說他們搶了,還分些與百姓,可這事會讓士人憤怒,於禮不合。”

張韓站直了道:“你們儒生志趣高潔,不是視金錢如糞土嗎?此乃外物,囤積這麽多作甚?但分與百姓可安家興業、分於軍中能安定軍心,乃是大功一件呐。”

“你們儒生?”陳登詫異的看著張韓。

“哦,”張韓當即反應過來,糾正道:“我們儒家學子。”

“那伯常說金錢如糞土,為何不散財於民?”

“我不一樣,我喜歡枕著糞土入睡,在下酷愛文史,”張韓面不改色的道。

“噗……”

曹操本在喝酒,聽見這話實在沒忍住,瞪了他好幾眼。

陳登看著張韓的面皮,感覺這比下邳城的城外馬面更厚,一時間這狀指定是告不下去了,只能垂手回去,又坐在兀子上發愣。

張韓向曹操拱手道:“主公叫在下來,可是為了此事?”

“嗯,志才已經醉倒了,就你和典韋千杯不醉,我不與你商議,還能與誰?找絕影嗎?”

曹操似乎有些疲憊,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招手笑道:“不擾民擾世族,是吧?”

“啊,”張韓看向了別處。

曹操似笑非笑的盯著他,暗暗搖頭後道:“你覺得該如何處置,方才是兩全?”

張韓摸了摸鼻頭,道:“不是大勝了嗎,本就繳獲了大量軍資,將發於百姓的那些錢糧,算作徐州士族聯合開倉放糧,用以賑災養民,如此可算功績。”

“另外,主公在論功行賞時,將子廉將軍的犒賞扣除些,再給陳氏父子多一些,如此權衡。至於功勞簿上,便如實去寫。”

曹操沉吟片刻,看向陳登:“元龍以為如何?”

陳登立馬站起來,對兩人拱手道:“如此甚好,明公大德。”

又頗為無奈的看向張韓:“伯常所言極是,但應當以此次為例警示,避免日後再發生這類劫掠之事,對軍中聲名不好。”

屁,對聲名沒什麽影響吧?百姓擁軍、士族懼軍……嗯,是不好,除非百姓富起來。

日後再想辦法。

陳登行禮而走,被人安排去與戲志才他們一同吃席,那邊都是門客、儒生,無論出身如何,至少都是知書達理之人。

陳登覺得不會有和張主簿一樣臉皮宛若城磚馬面之類者,於是便去了。

等他走後,曹操把張韓叫到面前來,滿臉無奈糾結之色,苦口婆心的教育起來:“你當初跟我保證,定能管住子廉!”

“志才都跟我說,子廉縱兵成性,不服禁令,唯有我與子孝能管住他,你倒好,拍著胸脯保證定沒問題,原來你是這麽保證的!?”

那句話,一聽就是張韓說的,曹子廉他沒這個本事想到去割世族的菜,真有你的張伯常,不劫掠百姓,去劫掠士紳豪族。

“不對啊,”曹操想到這有些疑惑,好奇道:“這些家族盤根錯節,若是聯合起來抵抗,比百姓更烈,假如戰事焦灼,我軍未能得勝,他們聲討起來該當如何?”

“那就卷錢跑路啊,”張韓理所應當的說道。

曹操一滯,愣了愣,道:“現在,不也同樣需要安撫世族,讓他們忘卻此事嗎?此行除卻有威懾,別的又有何意義?”

“有,可以彰顯主公的公允,恩威並施,絕不偏袒,讓徐州世族信服。”

曹操:“……”

他抬手向門外一指。

張韓眼眉揚起,喜道:“主公可是有賞賜!?”

“滾!”

“哦。”

嘖,曹賊!

……

出來之後,張韓又毫無意外的扣了兩個月的俸祿,理由是知情不報。

這個理由他就有些不服氣,什麽叫“知情不報”?這特麽是我一手策劃,現在曹洪還得謝謝我呢?

他走了幾步,頓時心口一熱,而後傳來了系統的提示聲。

戰定強敵,保一方子民,此戰擊敗不仁之敵,為百姓奪回淨土,功績斐然,你提出主略、策劃軍略,偶爾親自上陣,功績兌酬】

獲得“武力+1”】

武力:91】

獲得“魅力+2”】

魅力:88】

獲得“氣運+5”】

心·氣運:10】

橫練境界未提升,但“鋼筋鐵骨”提升為“金身鋼骨”效果。】

獲得“技·寸勁”】

寸勁:一門剛硬霸氣的發力技巧,掌握後可在極短的距離爆發數倍猛力,宛如攻城重錘!當前境界“初入門庭”】

臥槽,寸勁!!

張韓的腦子裡浮現出了一個頂天立地的霸氣男子,身如堅石剛硬,目光深邃淡漠,看似不動,實則短距離蹬地扭腰,一拳,氣勁宛若蒼龍出水!可在身前打出空爆!

這就是我!

張韓老仙,寸勁開天!

何等的霸烈!這是一種發力的勁道,可用在各種武藝上。

再加上金身鋼骨蘊藏的爆發力,簡直霸道無匹!!

壞了,莫非我真是當世一等一的猛將!?

張韓得到了大量來自系統義父的獎勵,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中,魂不守舍的走出正堂,又不知不覺的回到了房內。

這種驚愕、呆滯的狀態,始終伴隨著他,當他躺到床上,蓋上被褥後,身體蜷縮進被子裡,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

曹軍合軍之後,在夏丘停駐一日,商定將數萬流民和屯民安定於此,再特設稅政、屯田令、通商令等多種政令,讓百姓停駐下來。

而後主力兵馬開赴下邳,耗費三日時間行軍到達,陳圭率領郡內官吏,在城門下迎接曹操。

進城之後,陳氏父子交接了各類重要事宜,城內世族出奇的配合,甚至資軍送糧,主動願意交出些許家資,來助曹操安民養軍。

於是在歡聲笑語中,一切很快安定了下來,並定下三日後發兵取郯城。

而張韓分到了一所宅邸,前院非常寬敞,甚至還有演武場和武器架,據說之前是呂布一位心腹部將所有,現在已經歸了張韓。

他剛回來,仆從、婢女還在打掃屋內, www.uukanshu.net 張韓就迫不及待的找人去對練。

他十分想試一試自己現在的武藝。

此時,張韓和紀伯驍對立而戰,四目相對,警惕彼此,張韓手持沒有槍頭的一根竹棍當槍。

而紀伯驍則是用刀盾抵擋,張韓舉步緩進,慢慢的接近紀伯驍,場面一下緊張起來。

周圍人都屏住呼吸,期待一方率先動手,紀伯驍本身體型壯碩如牛,武藝也不差,有勇猛之風。

否則他也不會被張韓親命為宿衛,而張韓則是號稱有一招極其霸烈的武技要展示,這怎能不令人期待。

連高順都眼色凜然,死死地盯著場內。

張韓將竹棍前端垂在地上,拖曳向前,等竹竿觸及紀伯驍腳尖的一瞬間,只見他立足腳夢然奮力,腰身微擺,宛如拉弓的崩力傳到了右臂。

在眾人的眼中,張韓猛地一抖,嗒!!一聲爆響。

紀伯驍“嗷嗚”一聲大叫,雙手將刀盾全扔了,倒在地上抱著腳面疼得滾來滾去。

張韓呼出一口氣,揚起陽光俊俏的臉看向高順、典韋:“如何!寸勁發力,直擊腳面!而且我眼神一直平視對方,尋常人根本察覺不到我打的是腳面!”

我真天才,真的,寸勁配合戳腳,天下無敵。

典韋:“……”

高順:“……”

兩人心裡都感覺有好幾大潭槽吐不出來。這特娘就是您說的狂霸無匹的武藝!?

陰險到了極致好嗎!本來你戳腳就夠無恥了,現在還驟然暴起戳腳!?

都說我短小!我全天候更新,應該是持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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