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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132章:夫人,你也不想繡兒有事吧?
“曹公,諸位……”張繡在尷尬了片刻後,才想起來引見,伸出手向賈詡攤開,道:“這是我叔父當初最尊敬的謀臣,賈詡先生。”

“如今也是他教導末將,該當如何抉擇大勢。”

“曹公能領這些英才匯聚來見,當是看得起在下,繡深感惶恐。”

“哼哼,”曹操頗為敷衍的笑了兩聲,卻順著張繡的話點了點頭,“嗯,不錯。”

“繡,年少時曾訪名師,習得武藝,特別是槍術最為擅長,在下自十幾歲起,便跟隨叔父一同南征北戰,久經沙場,是以早已習慣了戎馬生涯。”

“承蒙曹公不棄,願為部屬,自今日起,歸於朝廷,為漢室立功。”

這番話,出自肺腑,在場的人幾乎都能聽出來。

張韓甚至對曹操心生敬佩起來,這說明他那日在帳中所說的那番話,當真有不少道理。

張繡在最初歸降的時候,心中定然有所不服,但曹操率軍進入宛城,且豪邁霸氣的不做設防,以寬宏之心來掃張繡心中的不忿。

光憑這個,便足以令張繡心生敬佩,不得不說,他的確拿捏得很準確,張繡年少俠氣重,敬佩的是豪士雄武之人,而不是所謂門楣光耀之主。

賈詡順勢,也拱手向各位文武問好,不過他此刻,心中卻依然覺得並非死局。

毒士者,無時無刻不在謀劃退路,以及謀算計策。

算算此時境地……曹操在許都內還有滿朝公卿要對付,並不算輕松,他今時今日在宛城,定不能久持。

所以,之前那一副灌城之勢,其實就是逼降,為何呢?

原因無他,因曹公也敢論斷我宛城不能久獨,必需歸順一方。

逼降之後,再進城以文武盛邀少將軍,如此便可收服其心,讓他覺得深受重視。

一舉一動,步步為營,而且其人有雄武之志,又能情懷瀟灑,當真是世間難得的奇人也。

不過,賈詡現在卻不明白,自己當是被人拿捏算計了,還是剛巧撞入曹軍的謀略布局。

因為,若是按常理,他在趕到渭水之後沒有立刻進攻,而是攻取上遊,又等接連雨天漲水後,方才囤水挖溝,作勢灌城逼迫。

這根本沒法去猜曹操的心思,或許他本來軍略就是這樣。

是以賈詡一一拱手見禮之後,又且問道:“諸位先生,都是當世奇才,能同聚於曹公帳下,宛如茂木繁林,好似眾星捧月,令人羨慕,在下能結識諸位,也自當是此生之福。”

“先生謬讚了,”郭嘉率先拱手,他此時隱隱是除卻曹操之外地位最高的謀臣,站於曹操左,不喜不悲,平淡的道:“在下雖少聽先生之名,但能得張濟將軍推崇備至,想必先生定非常人,亦有過人之處,日後還需請先生一同輔佐主公,共扶漢室。”

“賈詡先生,曾任左馮翊,為三輔之一,當然有治理之才,”荀攸在旁不冷不淡的說道。

張韓直接笑著道:“諸位都是家學淵源出身,不像我是個粗人,不識金玉,未曾聽聞賈君之名,慚愧。”

“伯常君侯少年英豪,年紀輕輕已有豐功偉績,區區老朽不入君侯之眼,倒也正常。”

賈詡很是謙虛的笑了起來,同時心中也暗暗放下心來。

聽這語氣,他們雖曾聽過我的名號,但是並不熟悉。

荀攸能我做過左馮翊,那是因為其家族荀氏,時常向長安、雒陽等要地派去哨子,收集各地的情報。

哪怕是地志、人文的些許消息,也均不會錯過,正因如此,他才會知道些許情報。

而郭嘉,據說只是潁川郭氏旁支,與郭圖並非同宗,只是同族,家境甚至不如寒門,自然情報有限,這樣的人能夠自己在家中苦學已實屬不易,又如何能眼觀天下呢。

張君侯就更不必說了,乘了亂世之便,方可到這等地步,這是他的造化,若非亂世降臨,他最多能走到一地豪雄,也會受人尊敬,但未必能入士族之眼。

錯不了,只是恰好被軍略所克,為曹公麾下謀臣先料到了而已。

……

一番寒暄後,張繡將曹操奉至上座,笑逐顏開,不斷敬酒誇讚,以拉近兩人之間的關系,曹操知道他心中的不甘已漸漸消除,於是皆不拒,陪同痛飲。

行伍戎馬的人,最敬佩海量豪邁者,自古以來便是如此,每個宴席之上,最出彩受讚者無不是豪飲之人。

而謀臣則是相互寒暄,一頓互誇。

張繡在飲酒時,也並非是全神貫注於此情中,他同時還在觀察這些文武豪傑。

最令他心中在意的,便是站在張韓身後的那名猛人。

他的神情一看便是好酒,可偏偏整場宴席下來,滴酒不沾。

只是持長槍怒目而視,宛如鬼神一般,勢又如山嶽。

好幾次張繡在看向他時,剛好典韋也看了過來,兩人目光交匯之後,張繡就會立刻下意識的避開。

但,避開的一瞬間又會陷入自我懷疑——為何要躲避?

這就是兩人之間氣勢的不同,典韋目光凶惡,不好相與,且盡忠值守,不露分毫自滿驕傲的神情。

而張繡心有戚戚,仍舊還在試圖通過面向來看這些進城文武。

同時,他是降臣,心裡也有些別扭,畢竟在場的基本上都是曹營的人物。

張繡總覺得矮了一頭。

他這邊心裡發虛,那邊典韋卻是火冒三丈。

“哼,天殺的君侯。”

竟不讓俺飲酒!俺存了這麽多佳釀都被你們給翹出去喝了。

今夜大宴,本就是飲慶功酒,平日裡根本就不管俺,怎麽忽然說滴酒不準沾!沾一口罰一月俸錢!

想到這不公的待遇,典韋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然後就老老實實站在張韓身後瞪他,他好像覺得這麽瞪能把張韓瞪出內傷來,好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

酒過三巡。

張繡在城中安排了住所,並且想將衙署騰出讓曹操居住,但曹操只要了緊挨衙署的大院。

命宿衛將喝醉的文武送回去之後,張繡為表親和之意,請叔父的遺孀出來相見,以拜謝曹公收降的恩情。

這是禮節,不可隱瞞,否則日後會有人說張濟遺孀不尊曹公,也可能會猜測張繡另有所圖。

“繡有嬸娘在城中,乃是叔父所納之妾,叔父其余的妻妾都已經亡故,唯剩嬸娘一人,曹公已接納宛城兵馬,故而嬸娘應當出來一謝。”

曹操粗重的喘了一口酒氣,點了點頭:“善。”

旁邊的張韓和郭嘉對視了一眼,又看向另一旁,此刻程昱還在和賈詡相談甚歡,聊得相見恨晚,並沒有在意張繡所言。

但張、郭兩人較為熟悉主公的性子,心裡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張韓最是覺得不好。

妾室、遺孀、未亡人。

這簡直就是曹老板的最愛,他真的能忍住嗎?

張韓想勸一勸,但是這種事真的開不了口,因為還沒有發生,就如此干涉,肯定遭到破口大罵,甚至是記小本本上。

郭嘉也明白這道理,擔心但不能勸,勸了可就超出“人臣”的范疇了,主公又怎會不生嫌隙。

兩人留了心眼,此前商議過的防備謀略,看來必要施行了。

張韓曾去過河內為使,那時候也是一樣的,深入敵軍陣營之中,但他能夠快刀斬亂麻,又能安然無恙的從營中出來。

不得不說,張韓這份本事一般人可學不會,所以此行郭嘉會認真考慮張韓所說的話。

因為張韓謹慎,他的擔憂自然也就不得不引起重視。

所以他們在進城之前,就已經商議好了許多謀略,並且打探了城中的內外布局。

而且在一進城後,曹純、徐晃、李典就會率軍暗暗摸到張繡大營附近,隻為監視。

若是一旦有異動,將會立刻動兵破營。

而郭嘉推測出來的生門,其實就是東門殺出後,向東南方向繞行回渭水大營,此路的好處就在於……張遼的八百騎早已摸清了東南各處小道。

他這段時日可不單單只有威脅糧道這一任,張韓還暗中授意,讓他注意沿途的地形小道,尋找快速通行又頗為隱秘的馳道。

片刻後。

一位身穿素衣的婦人從後院而來,到門前拐過,有兩名婢女相隨盈盈走向主位的曹操。

此女面色白淨,輪廓圓潤如鵝蛋一般,頭戴樸素的發簪,盤發於頂,用一金玉發箍捆縛。

面龐精致、唇紅齒白,雙眸飽含情誼,水霧盈盈似幽靜湖中的漣漪,臉頰自有緋紅,含笑而來仿佛有些媚態。

這眼神好像受驚幼獸,又懼又盼,一眼便可勾得情誼出來。

張韓看了一眼,便微微搖頭,這下真要陷進去了,她什麽都不用說,走出來就一副“善良的嬸嬸”模樣,我都動心思想和張濟做個同道中人。

讓嬸娘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尋根之旅,更何況是曹老板。

此刻,鄒氏走到曹操面前,神深深一禮,清軟的聲音糯糯傳來:“妾身……鄒氏,見過曹公,久聞曹公大名,今日感念恩德,收降我嬸侄二人,妾身特來拜會。”

“我懂了。”

曹操暗暗嚅囁道,幾乎沒人聽到他說什麽,因為這話本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此刻,他豪情上湧,微微虛眼露出狡黠之相,瞥向張繡一眼,見他笑得燦爛,心中更是明了其意。

此子,欲獻其嬸娘,以換取與我親近之情!

醉醺醺的曹操志得意滿,不由得心猿意馬,對張繡的好意立馬就呼應上了,恨不得現在就立刻跋山涉水。

畢竟,這一類事並不少見,以家中遺女贈予顯貴之人,如果得納,便是一樁情誼,日後關系也進一些。

曹操常對人說的那句“汝妻子,操養之”,其實也有接納之意,但大部分時候是真的照料,以安人心。

送族中女眷陪同的事見得多了,曹操並不覺得奇怪,此時展露笑意,對張繡道:“繡兒,我明白你的心意了。”

嗯?!繡兒?

張繡聞言忽然一愣,眉頭登時皺了起來,但很快又舒展開去。

許是今夜喝得開心了,這曹公和我叔父乃是舊識,而這些年叔父在長安,他在兗州,卻也有過一兩次鴻雁往來。

他年長,喚我一聲繡兒也並不為過。

見面之後,曹操又和鄒氏詢問了些許現狀,知道她獨自居住在衙署之外,並沒有和張繡居住在一起,問完之後,曹操贈予錢糧布帛,噓寒問暖。

隨後鄒氏送他們出院,又複返回小宅邸。

張繡至長街口拱手相送:“曹公慢行,今夜美滿,隻當慶賀相聚,明日再敘公事,小侄聽候差遣。”

“好,好好……”曹操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握住了張繡拱起的雙手,笑得眼裡皆是星光燦爛般。

張繡也覺得今夜這酒宴可謂出奇的順利,可以用賓主盡歡來形容。

“如此看來,曹公真心接納於我,我日後也可立功報恩,總算也能得以安置了……”

賈詡在一旁淡笑不語,並未附和張繡所說的話,只是不明白他讓鄒夫人來請見曹操是何意?

自古來,戰勝受降者,對敗者妻女、家眷的心思都頗為險惡,一般都會佔為己有,因此常有發生嘩變之行,或者降者心中暗含怨恨。

這是,從未記史的年代就存在的習氣,也可以說是劫掠殺伐、以強為尊的本性。

但,曹公不一樣,他戰敗不少諸侯豪傑,未曾聽聞有過搶佔其妻女的事跡,即便是呂布……也不曾聽說曹公佔呂布妻妾等。

這說明,他向來戰勝受降時,都是仁德以待,善待將士妻女,至少對自己是有約束的。

少將軍今夜竟然主動讓鄒夫人來請見,那用意不可猜測。

賈詡思來想去,到最後還是覺得張繡不是心思這般險惡之人,舍嬸娘以引眾怒,欲眾志成城殺曹取功?

不會如此,少將軍心思單純,應該就只是想親近曹操,好照顧其叔父遺孀而已。

賈詡捏了捏下巴的胡須,自顧自的道:“唔,是我想多了罷。”

……

驛館宅邸,剛剛進大門的曹操忽然踉蹌了一步,被曹昂、張遼扶起,他一下捂住了額頭,沉聲道:“今夜飲酒過多,我頭疼欲裂。”

“主公,那喝點蜜水早點睡吧?”張韓在旁滿臉糾住,糾得全是褶子,這場景、這演技,他開始了。

“不,”曹操面色鄭重的抬起手,凝重無比的道:“此城中,可有……營伎?”

典韋怎舌道:“算了吧,太晚了,俺給您按按。”

“不可不可,”曹操詫異的看了典韋粗糙的手,連忙拒絕,順帶把手從典韋的攙扶裡抽走。

你就別乾這種和自己的才能格格不入的事了,以伱這個氣力,怕不是要把我按死。

“去,將鄒夫人請來,今日繡兒為我引見,便是為我安排的。”

郭嘉:“……”

典韋:“……”

曹昂:“……”

張韓站在曹操身後的視野盲區,眼神很嫌棄的瞥了一眼。

呸!曹賊!

心中無奈道:你直接說,為什麽不直接說,大家都是男人,為何拐彎抹角……

此刻張韓才明白,歷史的罪人不是曹安民,他只是個溜須拍馬的皮條客,源頭在這呢。

幾人一番相勸,曹操以頭風幾次拉扯,隻想要女子按頭。

郭、張痛心疾首,最後曹操都急了,厲聲言“張繡好意若是不納,恐他心生懼怕,反倒有異!”

這話說得又賊有道理,竟然不好反駁!?

結果,還是有宿衛副將去將鄒夫人請了來。

曹操在內院驅走了宿衛,再燈火下仔細端詳鄒婦的面容、身段,此時光看到,就覺得頭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鄒夫人背對曹操,略有惶恐臉色宛如水蜜桃一般,水嫩透紅,懼聲道:“曹公,曹公喚妾,只是為頭風之疾?”

曹操笑了兩聲,道:“操,得見夫人, www.uukanshu.net 乃是人生幸事,欲問夫人,可願與我共度良宵否?”

鄒夫人沉默片刻,緊繃的身體一下垮塌,弱弱的歎了口氣。

曹操走近她,聞其吐氣如蘭,不由得心中舒暢,“夫人,你也不想繡兒有事吧?”

“啊……”鄒夫人心裡一緊。

曹公他,怎會如此……

……

宅邸別院,郭嘉睡不著,張韓亦未寢,兩人一番商議之後,問起了一個關鍵人物。

“仲康能否如約到達?”

同在的程昱點頭笑道:“他本就是在汝南駐守,且時刻想要立功報恩,他定會領鄉裡子弟,如約到渭水。”

“我們進城之前,我已經派人去告知宛城兵所在布局,他應當已知曉,許褚自小任俠,戰亂後久經沙場,其人勇猛善戰,一定明白我們是何意。”

最重要的是,此次宿衛並沒有帶他,他本來就在生氣,且許褚和典韋、張韓混熟了,逐漸理解了“將功抵過”的公平原則。

他聽到能成為奇兵暗襲的時候,早就開始躍躍欲試了。

郭嘉、張韓兩人對視了一眼,歎道:“不一定是今夜,也可能明日,總之當做好準備排布。”

“今夜,所有宿衛不可入眠!”張韓下令之後,又想了想,面色一松,對典韋道:“不過,也不能太過緊張,一切如常吧,自行注意便是。”

“我先去睡會兒,”張韓打了個呵欠,走了幾步忽然踉蹌了一下,“哎喲,我今夜飲酒過多,頭痛欲——”

“趕緊去吧,哎呀!”典韋和郭嘉在後煩躁的催促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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