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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134章:好女婿,好女婿呀!
說真的,張韓怎麽都想不到,自己平日裡懶得扛槍,讓典韋做牛做馬,還不給他草的行為……

居然能收到如此奇效!

天殺的胡車兒,你特麽偷錯了,那是我的槍!

“我那時,隨意口嗨了一句要讓這佩鐧名揚天下,沒想到今日就成真了……”

張韓暗暗嘀咕著,心裡滿是苦澀之意。

不過,城中巷戰,本身長短兵配合最好,現在若是要鑽小巷裡,直接操單鐧而上其實倒也方便。

砰!

曹操一把推開門,提著外袍和褲子,右手挎著刀,一邊走一邊穿戴整齊,小跑從房內出來,面色鐵青,雙眸卻很是迷茫。

不過第一眼看到郭嘉時,還是下意識的沉聲道:“奉孝不必驚慌,此時情況如何了?張繡在宛城內不過數千兵馬,不劃算懸殊!”

“立刻集結宿衛,準備殺出去,走東門而行,騎軍引路,文遠熟悉此地形,定能突圍!”

曹操聽到消息的一瞬間,便是怒不可遏,自覺被人欺騙,張繡定是以鄒氏為誘,引得張濟舊部不滿,正因如此,他才能輕易的調動所有兵馬的情緒,一同嘩變!

“張繡小兒,詭計多端!”曹操此刻咬牙切齒,神情略有懊悔,但他絕對不會認錯,“以此計誘我,實乃是為了詐降!我一時不備——”

張韓和郭嘉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兩人幾乎是同時拱手,稍稍朗聲喝斷了曹操的話。

“主公!”

“嶽父!”

兩人的聲音同時想起,但曹操因為張韓喊的是“嶽父”,所以率先看向了他。

與此同時,郭嘉也無奈的看了過來,眼神十分詫異。

你真狠,你關系近,那伱說吧,郭嘉心裡苦澀的想道,終究還是敗給了關系。

張韓笑道:“嶽父這話不對,小婿還記得,當初進宛城之前,你就已經斷言張繡是詐降!知曉此行凶險,因此願意以身為餌,將計就計!”

“此乃是豪情壯志,如何不令人敬仰?如今,張繡果然詐降,設計陷害,趁夜突襲,引眾怒而來,小婿與奉孝兄長,早已在城內安排好了伏兵,定教他們有來無回!”

曹操眼睛登時一亮,嘴角不經意的就上揚了起來。

他看了看張韓,又看了看郭嘉,心中一股豪情頓時上湧,腰板一下就挺直了,虎軀一震後,嘴角上揚。

“伯常既已聽從命令,安排妥當,又何懼張繡也!”

好女婿!好女婿啊!!

伯常、奉孝、志才,不愧是我營中最為了解,又忠心赤膽的心腹!

他們,他們竟能知曉我內心真實的想法,明白我乃是以身為餌,誘張繡而出,絕日後隱患!

“高順領兵在附近街巷做伏,我的黑袍騎兵人人配有短弓,就為了今日巷戰。”

張韓頓了一頓,接著笑道:“文遠則是領二百眾在東門附近埋伏,一旦張繡兵馬通行,他會第一時間拿下馬廄,而我們,則是趁亂護衛嶽父自此處殺去馬廄,上得戰馬後,再從東門突圍。”

“城外的子和叔、仲康、李典等,都已得到了命令,估計早就做好了埋伏,就等主公一聲令下,便可行動。”

“好!”

曹操驚喜不已,內心後怕連連,但此時那種心悸感卻在不斷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安心。

有這樣的謀臣,如何不安心!

張伯常、郭奉孝,乃至是程昱、荀攸,他們或許早已暗中安排好了一切,就為了以防不測!

張繡此舉,正是自己掉入了他們張開的大口袋中,如此良才,世間難求,而我曹操麾下竟有這麽多!

幾乎,救我一命也!

想到這,曹操心中後怕起來,但面色依舊穩如泰山,近乎毫無懼色。

“走!出城!”

曹操回頭看了一眼後屋房門,此時正是冷靜思考的時候,根本沒有半點留戀。

立刻決然下令殺出城去!

……

宛城驛館宅邸外,張繡先頭騎兵剛到,自兩側的屋舍裡房門大開,裡面魚貫而出黑袍精銳,手持短弓張弓搭箭,一輪平平掃射之後幾乎全可命中。

有的正中將士要害,有的則是射中戰馬,但可讓這些快速通行巷道的騎兵人仰馬翻,在後的那些步卒更是寸步難行。

這時候,黑袍軍放下短弓,以右手直刀、左手圓盾衝將上去,手起刀落很快斬首,下手快準狠。

不到片刻就殺了先頭的部分騎兵,打了張繡軍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早有防備!”

“當心兩側宅邸,裡面可能都有敵軍埋伏!”

“這些黑袍甲騎,乃是張韓的宿衛,不能小覷!一起上!”

張繡兵馬穩住心神之後,立刻又穩了下來,自兩側攻上去,但黑袍軍讓出身位,後又有短弓快速頂上,射一輪弓矢,將他們打出了街巷。

如此多次,張繡軍無法突破,只能請求救援,趁此時機,黑袍軍阻隔半個時辰左右,立刻向東撤離。

無論是張遼的狼騎,還是張韓的黑袍甲騎,都沒有因城中起亂而驚慌失措,他們好似一群冰冷無情的殺手,連眼神都沒有半點動搖。

在嘈雜騷亂的呐喊聲中,兩隊人馬很快匯聚相遇,又尋到了曹操等人所在。

此時,張遼已經帶隊拿下了城中馬廄,找到進城時所有戰馬所在,張韓也已騎上了絕影。

和典韋朝後方探路,打開重圍血路。

在火把照耀之中,張韓一眼看到了張繡、賈詡所在,他一夾馬背,直奔張繡而去,右手將黑鐵長鐧扛在了肩上。

不到片刻眼前一名騎兵已近在眼前,張韓揮動長鐧,風聲頓起,呼嘯而來,似慢實快極!

到那副將耳邊的時候,“呼”聲方才傳來,而他身體本能的想歪頭讓開,已根本來不及。

砰地一聲,聲音無比沉悶,卻將眼前人直接撞飛歪倒了去,太陽穴一個猩紅的血洞,連帶著戰馬也歪倒身子,發出淒慘的悲鳴。

那人抽搐了幾下,便一動不動了,張韓卻未曾有半點遲滯,座下戰馬如風似電,全力奔襲,口中噴出白霧。

在頃刻間巧妙的轉換了幾次微妙的方向,竟以極快的速度從人群中殺出了一條空缺的路,再奔下一名阻攔的副將。

砰!

同樣是一鐧,而且一樣是在對方來不及有半點反應,張繡這次看得極為真切。

是這張韓有一種很古怪的發力方式,初看是蓄力揮動,但在即將擊中前,會全身大力扭動,將全身氣力傳至右手,瞬間爆發。

而後順勢傳到長鐧上,一瞬間加快揮動的速度,這個細微之處作戰之人在電光火石之間根本察覺不出來。

也只有在遠處隔岸觀火之人,能夠瞥見這種精妙的技藝,但也隻可看到冰山一角而已。

“此人,好生英勇!”張繡心裡一驚,左手緊緊拉著韁繩,雙腿夾緊來穩住躁動的戰馬。

但在他前方這被張韓掀起來的驚濤駭浪卻壓製不住,張繡不得不承認,此時原本正待集結成陣勢的兵馬,被張韓在先、典韋在後攪動得一塌糊塗。

更加令他驚訝的是,典韋緊跟在張韓十余步之後,雙手持雙戟,可將兩側撲上或者轉彎跟隨張韓的兵馬全數斬殺衝散。

他雙戟揮動時,熟稔精準,拿捏首級、無兵甲覆蓋處也很是自如,根本沒有任何生澀感。

他詫異的看向胡車兒,朗聲問道:“你不是盜了他的兵刃嗎?”

“他,他用的不是長槍!?那長槍是何人所有!?”

張繡戰馬不斷來回走動,顯得很是煩躁,胡車兒腮幫鼓起,鄭重抱拳,“將軍,末將聽令盜取長槍,誰知這典韋善用雙戟!”

此兵刃也很有特點,雙戟戰法可分一攻一守,也可雙戟同攻,比斧靈活,比刀劍又猛力。

但一般人怎能用好,必須是本身氣力極大,而且多年使用熟稔的老手,方才有此能。

胡車兒、張繡也都是久經沙場之人,怎麽會看不出來這雙戟就是典韋最趁手的武器,那長槍又是何人所用!?

張繡此刻忽然想起,典韋是張韓的宿衛,當然也可能是持槍隨行!

他猛然錯愕的看向衝來的張韓,心中滿是不信,他雖聽說過張韓的事跡,知道此人出身行伍,但不覺得他精通多種武藝。

他長槍若是丟了,難道持手中那鐵棒也敢衝陣!?

“胡車兒,王且,立刻衝殺曹軍,絕不能令他們逃出去!堅持一會兒,城外的兄弟很快就會進城!”

“殺!”

胡車兒雙眸一凜,雄武野蠻的身軀猛然鼓起強悍的筋肉,催馬持長刀直衝張韓、典韋所在。

張繡見狀,讓人護衛賈詡左右,也奔向張韓而去。

此刻他們只需要堅守待援,等城外的親兵部署全進入城中,那麽局勢也就會一面倒的結束了。

但在此之前,如果可以親自破陣,斬殺曹操麾下諸將,才是正事!

在他身後的賈詡此時面色蒼白,被幾名宿衛擋住身前,卻隻想著離開宛城。

此刻局面,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事畢之後他倒是還能和曹操說自己並未參與這等謀劃,但現在還在戰場,刀劍無眼!

他若是被流矢射殺,又會如何?!

但此刻是箭已離弦,他根本來不及去勸說,好在武將廝殺,很難立刻就注意到他。

這時候,在兩方人的眼中,兩道騎軍洪流滾滾激撞在一起,仿佛山洪爆裂、浪濤拍岸,金鐵交鳴不斷。

張韓面不改色,冷靜的打翻兩名騎將之後,眼前已再無阻礙,只有雙手持槍,在馬背上蓄勢待發的張繡。

兩人目光交匯的一瞬間,張繡雙手抖動,長槍在張韓眼前繞了一個槍花,說時遲那時快,槍花擾亂視野的片刻,張繡後手用力向下一壓,槍頭猛抬。

長槍仿佛靈蛇出擊,又好似是飛鳥啄食,在擾亂之後翹向張韓面門。

“得手了!”

張繡深諳槍法,自小學藝,大已初成,又多年征戰,從當年所學的百鳥朝鳳槍法中,創出多種擾亂視野、一擊斃命的絕招。

但張韓在千鈞一發之際,眼睛連看都沒看,就仿佛已經猜破他的目的是面門,歪頭俯身在戰馬馬背上,躲過一刺。

張繡大驚失色,但卻並不甘心,他很快扭身過來,又持槍去追身而掃。

被長鐧直接揮來格擋開去,兩人交錯的瞬間同時拉動了韁繩,將戰馬倒轉回來,又纏鬥在一起。

刹那間,槍影翻飛,半空中仿佛有十數道槍尖之影,看似駁雜實則精準的攻向張韓要害,但偏偏每次都不能得手。

這槍影似鳥影騰起,大鵬展翅開合雄武,又暗含黃鶯穿柳的靈巧陰險,此時場面一下就壓住了張韓,讓他整個人被困在了“百鳥”槍影的范圍之內。

進不得進,退也難離,因為張繡還有守勢後招,以及追身的殺招,時時刻刻欲要使出,但虛虛實實卻又在臨戰之中蓄勢待發。

不過,好幾次張繡已刺到了他的衣袍,甚至是力透衣裳而及肉身,卻發現張韓身體筋肉堅硬如鐵,只能傷其皮肉,不可再進一分。

到第十六個回合,張韓好似已經看透了所有槍影,身子向右前傾躲開左刺,然後揮動長鐧。

這一下,張繡心裡大驚,一種危險的心悸感,狠狠地搏動了一下,他自然是立刻雙手一收,立槍橫檔於身側。

但張韓的手, www.uukanshu.net 微微一收,向下飄去……砰!

一鐧打在了張繡座下馬首上,鐧的一角算尖銳,又有大力爆發,直接把馬頭打得昏厥歪倒,片刻後狂暴奔走。

張繡措手不及,立刻伸一隻手去拉韁繩,而張韓則是順勢左手長鐧,夾住馬背立身而起右手猛的一招,把張繡的長槍奪到了手中。

長槍微輕,但卻不是凡品,定也是精鍛過不知多少次,軟硬皆佳,重量上好,槍尖亮銀紋,紅纓飄揚。

張韓持槍在手,左手拉住韁繩催馬向前,根本不將張繡放在眼裡。

他手臂、小腹多處傷口,但此時仿佛根本沒有感覺,兩眼如虎,其勢肅殺,直奔張繡軍陣之中賈詡而去。

“典韋,高順!隨我衝陣!”

張韓大喝一聲,要兩將棄了與人纏鬥,去抓賈詡等人。

典韋一聽命令,奮起拍馬撞進了胡車兒近前,左手戟扛住了他的長刀,在短暫的角力之後,以壓倒性的猛力大喝起身,右戟怒而斜劈,噗嗤一下砍斷了胡車兒臂下胸膛。

“啊!!”

胡車兒一聲慘叫,墜馬而亡,竟沒在典韋手中走過三合!

殺完胡車兒,典韋宛如猛虎一般橫衝直撞追張韓而去。

而另一側高順領自己的陷陣十八騎宛如一體,像一群黑豹直穿敵陣,也匯去追隨。

賈詡在重重保護之下卻還是兩股戰戰,他瞥見了張韓攝人心魄的眼神,好似被獵人盯死一樣。

“他,他怎麽衝我來了!”

賈詡欲哭無淚,心裡發虛,“這件事跟我真的沒關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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