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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129章:鍛造之術!神兵利器!
地圖攤開,其上沒有標注屯兵地點,卻可清晰能見北面臨河,約莫二十裡外更是有一條渭水穿流而過。

郭嘉指了宛城東西兩條要道,說道:“宛城布兵,以扼守要道為主,西南可接糧道,駐軍三千。”

“北面臨河,需搶奪城下先機,會便於考慮在渭水兩岸設伏,故而此處定有營地,不下於三千人,這裡的兵馬,能夠阻隔大軍進犯,當然也可能是最先被收降換防之地,故而舉事時約定時日最短,不超過八個時辰,遣散或是驅散降兵不會超過三日。”

“是以,預計選下午歸降,迎你軍入城,設下酒宴款待,令諸位暢所欲言,期間諂媚以侍,好言好語,絕不透露半點異樣。”

“文遠如何抵擋!?”

張遼很自然的道:“主公如此心智,豈能沒有防備……”

“不對不對,”戲志才直接放下酒觥,笑著對張遼道:“主公防備於陣前陣後,朝堂之上,但他偏偏真就不會防備在酒席之間。”

“為何呢?因他是有豪情之人,性情一至,自會不羈,那時候已歸降,且宛城兵馬棄器、酒宴款待,再加上前情後析,反而會志得意滿,深信不疑。”

簡而言之就是浪得出奇,張韓心裡補充道,浪漫主義情懷就是如此。

張韓聽完戲志才深為了解的這一番論斷,也是鄭重點頭。

他記得郭嘉死的那一戰,兵至柳城染寒而死,那次出征,等同於什麽呢……

大致是,男人間的浪漫吧。

郭嘉定計,曹操聽從,以張遼為大將,在那一年冬日說走就走,征定遼東。

染病的郭嘉依舊從軍而走,最終“遺計定遼東”留下了傳奇之名,為曹操平定北方奠定了基礎。

三個浪漫的男人,一場浪漫的冬日遠征,拋性命於後,建功名於世,曹操所用的大將為降將,所用的謀士為河北口中棄臣。

如此算來,這難道不算書本裡等同桃園的生死情義嗎?

此刻,張遼無法反駁,喝了一口酒仔細思索,喃喃道:“有心算無心,主公若大敞胸懷以招降,卻還會被人如此算計嗎?”

“若是尋常人,遇到主公這般恩威並施的豪雄,就算不該肝腦塗地,也該是傾心跟隨……”

戲志才和張韓笑了起來。

“說了賈詡無情無感。”

“先提之情是賈詡沒有仁義。”

兩人同時發言,言語頗為駁雜,給張遼上了難題。

在這等情況下,要如何破局。

他看著地圖上幾座軍營,靠近渭水的可以阻撓大軍,而進入城內的不過八百親兵。

在設宴款待,自然是離戰馬有不短的距離,而在此之前,為了大氣招降,絕不會有太多的條件。

因為主公定要以豪氣收服宛城,方才可收服張繡。

張遼想了許久,放棄了計策講和,直接跳到被困於宛城之內,要如何抉擇方才能逃出生天。

他苦思冥想了許久,指向了東門,道:“北面營地為阻截,東南營地為駐守糧道。”

“進城之前,以查看糧道為由先行派遣韓浩、李典二將持張繡符節,前去通傳換防,擋住此路傳令兵馬。”

“自東門殺出,繞行到渭水下遊,再以兵馬接應渡河。”

“好,路線不差,唯有此一條道路,渭水河自西向東,到下遊尋路方可走,但,如何能從城中出去。”

“我調集親兵,將宛城趁夜而圍,在衙署自焚而逼,街巷把守,阻隔諸君戰馬,步行絕不可能到達,”郭嘉又拋出了一問。

宛城子民不多,最多有降民、流民與奴籍之人,張繡絕不會顧忌他們的生命。

以火焚城,外則把守要道,逼出來後直接兩面夾擊,如何護主殺出城門,便是最大的問題。

“宛城之中,能有多少兵馬?”張遼皺著眉頭看向張繡,“最多不過一兩千人。”

“說得好,”郭嘉悠然自得的笑了起來,“須知若有心算計,可令親兵扮做百姓,藏器於屋舍而非是兵庫,隨時可取,如何?”

張遼聽完,直接滿頭大汗,這麽說,進這宛城就很難出來了。

一時間,在外圍看的將士們直接起哄,吵得張遼滿臉不悅,最終道:“我將士精銳皆可以一當十,奪馬護主公而走便是。”

“若成,則為敗逃。”戲志才歎了口氣,最終做出了評價。

這時候,本來已經趴在案幾上的程昱不知何時已經坐了起來,方才他一直洞若觀火,撚須思索,此刻道:“關鍵在於城中將士軍心。”

眾人的目光也全都看向了他,不少張遼嫡系的將校都投去了驚喜的目光,仲德先生要下場!

程昱將頭髮用布帶捆縛好散落的頭髮,盤於頭頂,露出紋路漸深的額頭,目光卻一直不離地圖。

“受降之前,必有交戰,此為張繡待價而沽的籌碼。”

“渭水之前有兩三營地,應當共萬余兵馬建翁城、營寨等,以相互支援對敵。”

郭嘉點頭,“不錯。”

這是常理,能夠將幾營的兵力最大限度利用起來,同時保護行軍道途,讓糧食能夠運輸到前線。

程昱笑道:“開春行軍,陰雨綿綿,自到達渭水時,則先全力主攻渭水上遊,佔據地利。後至上遊囤水等待多日雨水布下,如你能察覺,則自會退軍至城內;若不能察覺,便可大戰時,詐敗而撤,等待你軍中將士追擊時,決堤放水衝殺,我軍再掩殺回來,則可大破之。”

“若是,宛城兵退回城內,堅守不出,則應決陂引渭水灌城,水淹宛城全軍。”

戲志才和郭嘉陷入了沉默。

那依此法,等同於一到渭水必定不死不休,還談什麽歸降招降,真正的勝負就在第一戰搶上遊的堤岸。

程昱,是打算不給賈詡提出和談的機會。

但是,此法天怒人怨,幾乎要盡毀一城的田土屋舍,數萬百姓無家可歸。

何等的殘忍。

幾人都覺得要不換一換角色,讓程昱站在賈詡一方,感覺他們有好幾分相似。

“這是料知張繡必定詐降的狀況,但他未必會如此!”

郭嘉眉頭一皺,開始耍賴,“區區紙上談兵的把戲,不可作為軍略,須知行軍作戰之時,地形、氣候無一不是瞬息萬變。”

“而且,掘堤灌流之計,耗資巨大,未必能成,又傷天害理,就算得勝也將會讓宛城淪為一片廢墟。”

“郭軍師無計可施了,”有人當場起哄,郭嘉冷哼一聲掃視向他們,傲然道:“計略之事,怎能說無計可施呢?”

“這是心懷仁義,設不出如此下作的計策!若要反擊也可,在上遊設下埋伏,等待伱軍爭奪之時,擊其中段,便可守住上遊,且重創你先鋒兵馬!”

程昱哈哈大笑,輕撫胡須道:“那我遣兵馬在牽製,隻下宛城前所有營寨,又該當如何呢?”

“無可辯駁,只有地圖而不知地形,又不明張繡如何布兵,難以布置!”郭嘉轉過頭去,不和程昱多言。

“哈哈哈,”程昱倒是也不揪著不放,放聲大笑起來,整個堂屋之內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不知過了多久,還有人在反覆的推演宛城局勢。

但張韓卻摸著下巴喃喃說道:“光是地圖,的確覺得缺了點什麽,或者我們可以製作一個沙盤。”

“等我自宛城回來,就去做個沙盤……”

郭嘉聞言,興趣盎然,也拍了拍手道:“好,既然伯常也這麽說了,等我從宛城回來,就去進言設立校事府!也是時候了!”

典韋也拍著腦門道:“等俺從宛城回來,一定要以功績換錢花!俺都快一窮二白了!”

典韋是真的可憐,好不容易攢錢買了宅子,然後賣掉賺了一倍,後來又將這些錢去買了酒。

而酒呢,已經快被他們喝光了,老好人了典韋。

張遼聽到這麽多人說話,也笑著附和了起來:“等在下從宛城回來,就為親兵部眾換一匹上好的戰馬。”

高順、董昭、徐晃、曹昂,皆是應聲附和,都在說著開春之後,攻取宛城的期盼,立下了功績,個個都有想法。

只有張韓在一旁左看右看,滿腦子都是他們方才說的“從宛城回來”,他感覺自己被這群人插了滿背的旗子。

我就隨口說一句,哎呀,你們幹嘛呀……

……

接連五日,在張韓等人據理力爭之下,曹操最終嗷嗷叫的陷入了暴怒之中,於是決定帶大軍南下,興兵八萬,帶足足三謀臣,點六名部將。

同時令張韓為行軍司馬,調運軍糧,督兵馬行軍路線,同時掌握探哨,行查探前哨之事,掃清渭水上下遊的敵軍布防。

行事分好之後,等待年關歸去,開春耕土,便可準備糧草進軍宛城。

張韓盡可能的在進言要兵,八萬他認為還不算保險,雖然已經比之前原定的多了三萬,但仍然還需繼續增加,越多越好。

除此之外,張韓每日下任之後,都有充足的時間去蔡琰宅邸裡聽取知識。

到而今,蔡琰已經傳授了其父書籍一百余本,教導張韓史經、禮儀,甚至是一些偏門的兵書。

是以到年關這一天,張韓的學識】已經達到了60】,甚至還意外的得到了一項新的能力——鍛鐵術】。

大量的鍛鐵基礎知識進入了張韓的大腦,他已經掌握了一項鍛造技術,雖然只是入門。

於是,從年關過後到開春前,張韓在大門寬敞的街道一畔偏院,創了一所鐵匠鋪,用以打造兵刃。

甚至,斥巨資買了珍貴稀有的沉鐵,以折疊鍛打法不斷錘煉。

“除卻亮銀槍之外,我應該再做一件符合我身份的趁手武器,如此,方可彰顯我的氣度。”

張韓心中志趣明確,他要一把修長的直刀,再以此武器與人對練,則可得刀法修煉的成就。

而折疊鍛打,則是百煉鐵的雛形,用此法做出來的刀,堅硬、鋒銳,所向披靡。

“雖說依舊沒有算天地、知興衰的近仙智謀,但能夠有保命之身也不錯。”

畢竟,那天晚上那些天殺的謀臣們插了二十幾根旗子!!

張韓在憤恨之後,日夜鍛打,專心致志的造器十六日,終於在開春之前有了成果!

……

大地回春。

青亭侯府的前院左側,有一條小道通達另一處宅邸。

典韋帶著郭嘉、戲志才等好友進入小巷,初極狹,才通人,複行十步,豁然開朗。

感覺到熱浪來襲,一炷香後,他們在寬敞的院子裡,相顧無言……

張韓手裡握著一把漆黑透亮、刻有紋路的粗大鐵棒。

形狀像是九層寶塔,約莫大臂粗,其上花紋據張韓說叫做“亂丁紋”,有減輕壓力,令整體更為堅韌的效果。

幾人看著張韓努力十六日的結果,欲哭無淚。

郭嘉捂著嘴道:“這就是你,千錘百煉鍛造出來的寶器?”

“這是,一根……棒?”

他試探性的問道,此刻最怕的就是張韓說它是把劍。

重劍。

大巧不工的那種,那他們想要維護住自己的三觀,還需和張韓爭論一整日。

典韋在旁保持一種懷疑的態度,看向張韓道:“君侯,你不會非要說他是神兵利器吧?”

“這就是神兵利器!”張韓怎舌道:“這叫做,www.uukanshu.net鐧。”

“你要不想叫,也可以把它當做,鐵鞭。”

典韋微微後仰,滿臉糾結,直截了當的道:“這不就是個鐵疙瘩,俺早說了你不會打鐵,別假裝會了,還每天什麽……折疊鍛打百煉成精,練成一坨了吧。”

“什麽玩意一坨!”張韓捏緊了黑鐵鞭的把手,嘴角不斷的抽搐,“此物重八十斤,凝沉鐵在身,堅硬無比,長三尺,故而大力揮動攜風裹勢,堪稱無堅不摧!”

戲志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唉,伯常,承認自己不行真的就這麽難嗎?”

這麽介紹更像是一堆鐵打成一根了,你還給它弄出棱角。

手握一把方尖塔可還行。

張韓臉一紅,登時感覺整個臉都在冒熱氣,語氣也稍稍急了起來,“你,你們等著,此次宛城,這把神兵,一定可以揚名立萬!”

“行吧,上任去了。”

郭嘉拱了拱手,十分敷衍,他們大清早被叫來,本身就有點乏。

本以為能看到張伯常聰穎無比的天資,居然學鍛造兵刃也如此在行,現在一看,舒服了。

果然天賦這東西各方面都能有,心裡一下就平衡了,“這玩意就和你的書法一樣。”

末了,郭嘉還評價了一句。

張韓居然很受用的點了點頭:“奉孝兄所言極是,與我的書法一樣,並非不行,而是當世未有。”

郭嘉:“……”

戲忠:“……”

典韋面無表情:“您開心就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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