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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175章:大仁大義者,不可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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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曹操本來要出門去軍營,聽聞張韓到來,便讓郭嘉把準備好的車駕均撤走,在正堂等待。

不一會兒,張韓帶著賈詡、典韋進丞相府,沿著校場而行,大步流星上石階,入正堂大門。

“主公,急報!”

“說,”曹操見張韓言簡意賅,心中登時來了興致,因為張韓大多時候運氣都很不錯,甚至有時還有歪運,你完全預想不到他能遇到什麽。

加上張韓的本來就比一般人更具奇思妙想,兩相結合,能令他重視的事情,定不會是小事。

“冬災已至,今年格外嚴重,在下建議主公查邊境難民有多少遭冬災疫病所害,而後下令各地資質軍民一同賑災。”

“三年前,我們也曾經歷過類似災況,但今年尤其嚴重,比之那年不下十倍。”

又來了,動不動就十倍。

曹操心裡嘀咕著,他也不知道自己帳下是誰帶起來的風氣。

自從荀彧提過“十倍”之後,郭奉孝、戲志才、張伯常天天把這個“十倍”掛在嘴邊說。

現在文若聽到就會氣得嗷嗷叫,然後氣憤一整天。

“從何而來的消息?”

張韓將宿衛營打探到的軍報遞了過去,同時趁曹操閱讀的時候,輕聲說道:“許都附近的窮苦地方尚且如此,其余邊境可想而知。”

“而今主公境內不過是許都、陳留、汝南、譙郡以及現在的豫州較為富裕,但除此之外,很多地方的百姓還處在溫飽線上。”

“溫飽線?”曹操疑惑的抬起頭來。

“就是,吃得飽的邊緣,需要祈禱一年無災無病,方才能有活到下一年的可能,否則一旦有動蕩,家中存糧不足,便會挨餓。”

“三年前不光有冬災,夏秋的時候還有蝗災和旱災,那時的慘狀還歷歷在目。”張韓神情嚴肅,當時所見所聞又浮現在眼前。

現在自己的腐朽生活,便是從那一年之後,才逐漸獲得的。

因為,腐朽是建立在自己周邊區域繁榮安寧、物產豐富的基礎上的。

他越是獲得滋潤、豪橫,說明百姓、商賈越通達,這是張韓衡量民情的準繩。

哪天他榨油水的時候覺得下面的人有點發苦怨恨了,其實就不對勁了。

現在大家還是樂意讓張韓囂張剝削的,畢竟他給的也很多。

“正是主公攬民心之時,在北面還有冀州來的難民,可盡皆收治,”張韓口若懸河,說得義正言辭,整個人神情都頗為激昂。

“袁紹興戰剛剛結束,仍在安撫幽州百姓,他無心收治這些難民,我們正是絕好的時機。”

“最重要的是……”

張韓看戲志才不在,左右掃了一眼,又道:“可否請校事府府君到此,有些要事需要和主公說明。”

“好,快快去請,”曹操看了他一眼,馬上讓郭嘉著人去找,張韓這般說肯定是有大事相商。

如今南北敵人最重要的便是河北袁紹,不能有半點怠慢。

不多時,戲志才大步而來,面頰微紅,有點微醺的模樣,淡淡的酒香飄來。

不過神情卻還是頗為激動期待,到曹操面前後深鞠一躬,遞上了當初和張韓在校事府查閱各種奇聞異事時所得卷宗。

曹操和郭嘉一同湊近觀看之後,兩人微微抬頭對視一眼,心中也都各有想法。

黃奎、吉平著一條線,還有長水、穎水等校尉甚至是執金吾等官吏,都有沆瀣一氣的嫌疑。

現在,擺在眼前的局面便是如此,恐需提早防范。

“說吧,你有何計策?”曹操正色看向張韓,深吸一口氣靜待其言。

張韓待諸人各自歸位坐下後,挺直了腰背左右踱步,緩緩道:“以天子詔書下令,廣招附近醫者齊聚,以鎮此冬災,應再設兩官吏,主理此是,開設醫署府,征辟兩名醫者。”

“何人?”

“一曰華佗,在民間極有聲望,另一人乃是張機,字仲景,家中士族,曾辭官從醫,編纂醫書傳世,隻為抵禦冬災疫病。”

“此二人均是民間醫者,極富盛名,若是以大義相邀,定然是奔走相告,趁著還未大雪封山路,可以將他們接來,成立醫署。”

“建功之後,再以此功績讓諸人一同以功績入太醫院,便可任為醫官。”

“順帶將吉平等人,調任他處,反倒可讓宮中醫官均在手中掌握,主公以為如何?”

曹操眼眸一亮,深思張韓此計,心中暗暗安心,如此便不再是我擔心他人暗害,而是可通過醫官知曉他人家中之內情。

何樂而不為呢!?

“甚好,甚好,”曹操拍案而起,大為讚賞。

此刻郭嘉同樣是臉色一喜,略顯激動的走到堂前,道:“如此,校事府可掌府外之事,而醫官署的記錄,均可讓我等知曉要員之病痛,是以……”

“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設立醫署,剛好趁著今次冬災以征辟醫者,定能雲集響應!”

“而後因功設太醫院,當然順理成章,無人會懷疑,此計當是化解了此等隱患危機,又為我等贏得了先機。”

“在下,附議。”

戲志才虛著眼聽了許久,大致知曉張韓當初知道吉平、黃奎等身份消息之後,為何若有所思,如此興奮。

戲志才心中不免再次對張韓刮目相看,他雖說勇猛過人,武藝高超,一開始大家都認為他更適合衝鋒在軍前,為先鋒大將率軍殺取戰功。

但隨著不斷成長,此時的張韓已經足有深謀遠慮的謀略,此一環扣一環的計策,足見他的成長。

“主公,在下附議。”

戲志才拱手而下的笑道。

堂上無異議,計策當天夜裡立刻施行,張韓離開丞相府回到家中時,曹操已經動身前去面聖。

這些事,不好交托給他人去辦,之前三公之一的楊彪已經在家養老,曹操思索萬分,最終叫來來了宜城亭侯劉備,與他一同進宮。

在內城門口,劉備早早趕到等待,看到曹操車駕之後,立刻躬身行禮,極富禮儀。

正準備回自己的車駕上時,曹操道:“玄德,上車共乘可否。”

“這,”劉備遲疑了片刻,“若是被他人看到,恐栽丞相與我結黨。”

“嘿,怕什麽,”曹操淡然一笑,“上來,你我心思皆坦然,懼怕他人言,豈不是虧待了自己。”

“好,”劉備拱了拱手,上了曹操的寬敞車駕,在車內對立而坐。

不久,劉備就開口發問道:“丞相,今日休議,應當是最近年末,匯稟之事大多都已完成,那,喚備進宮,可是此前說修尋宗譜之事?”

劉備上次經曹操一說,心中便存了一個期待,但他沒想過,居然這麽快曹操就來了消息?!

難道,他真的是一心為我找尋宗譜,全心全意相助於我?

“不是,”曹操搖了搖頭,“玄德莫急。”

“不急,不急,”劉備面色一松,略顯慚愧的笑了笑。

曹操悠然道:“此次召伱與我一同而來,實是因為無人可用,想讓玄德來立一樁功績。”

“而且,定是玄德赴湯蹈火也願做之事!”

這番話,鏗鏘有力,分外扎實,對劉備可謂毫無保留的信任。

劉備也頗有興致,笑道:“丞相且說,是何事?”

“哈哈,”曹操笑了兩聲,“近日冬災,查探之下恐有十萬百姓遭難,且諸多地界都是疫病橫行,我已說動了不少氏族,都願以錢糧、人力相支援。”

“啊?”劉備大驚失色,竟是有些坐不住,隻覺得臉如芒在背,“怎會有這麽多?”

“南北交戰,便是如此,”曹操歎了口氣:“河內到東郡,這一兩年內,均在交戰,河岸的渡口搶來奪去,往複如此。”

“滋生的災民自然不少,而疫病到處傳揚,便在冬月時,引成大亂。”

“丞相,乃是要救危扶難,又怎會有無人可用這種說法呢?”

劉備點點頭,明白了曹操所言,而且心中也頓生敬佩,這麽多深受災疫之民,全然救下來,不知要耗損多少人力財力。

“玄德,朝中公卿如何看待我,想必你早已有所感觸,若是將此事當殿說出,卻不知道要生出多少讒言佞語,以我家世中傷,說我中飽私囊。”

“我累了,”曹操表情悠閑的看向他,“我已說動了諸多家族,積攢了不少錢糧,再以國庫撥付部分,遣軍中將士同去,做到此處已經足夠了。”

“接下來,勞心傷神,且又有染疫之危,此等事我實在不敢去,不知玄德可有此等膽氣?”

劉備一愣,旋即朗聲大笑起來,笑得難以停下,“丞相真會說笑,備自結識丞相以來,哪一次不是親眼所見公來去戰場,親自衝殺,何等的威風凜凜。”

“多謝了,”劉備深鞠一躬,忽然動容,本來想說很多豪邁的話,但是忽然又覺得什麽都不必多說。

簡單一句就已經足夠了。

他剛剛當上了宜城亭侯,得了爵位光宗耀祖,已經是那一支劉氏宗脈裡的當世身份最高的了。

但當然不願就此停下腳步,若是沒有功績支撐,於心不安。

而曹操還記得他想要什麽。

國泰民安。

此等大事,他願赴危險之地,贏得一樁功德功績。

“不必言謝,職責所在而已,玄德殿前主論便好,河內、東郡可交托曹氏舊部,廣陵、彭城等交托陳登等官吏。”

“玄德主治豫州腹地,職權甚大。”

“好,”劉備點了點頭,應下了此事,許都乃是天子腳下,治理得當自然是聲名遠揚。

只是,難以得到什麽實質性的收獲罷了……

譬如民心不能轉為兵力,賞識不能成為背景底蘊,也只是功績和治理所得的美名。

但……劉備心中忽然恍惚了一下,孟德如此待我,可謂是倍加期許,真誠以待,我怎能在背後算計這些有無。

我乃是皇親帝胄,他才會將腹地交托於我,畢竟他人來行事,孟德可能並不放心。

不可令其失望才是,且風清氣朗是我所願,百姓安寧乃是立志初心,怎能忘卻。

“丞相放心,備一定不負期盼。”

“這就對了,哈哈,”曹操大笑了兩聲,和劉備相視豪邁。

……

馬車進皇城前停下,兩人一同前往殿上參拜,有丞相和新近的宜城亭侯以及禦史中丞、尚書台等一眾官吏上書力建。

劉協下令開倉取三十萬石糧食至各地,錢糧各是測算調運,以賑災情,同時廣發告示以告知附近百姓,可令走商傳揚。

又下令征辟諸多醫者,設立醫署,以俸祿開設自上而下一共六階官職三百余位。

一次緊急的朝議,順利結束,無人異議,而且朝堂上各家都會出資相助,以記錄功績。

等散朝後,劉協留下了張韓,到後園有事相問,張韓百般無奈之下,留下典韋在前殿校場等他,然後去後園見劉協。

“煩死了!”典韋在冬日的暖陽下站著,覺得渾身煩躁,“去就去唄,留俺幹什麽,這皇宮規矩多,待著煩!”

朝臣對典韋的印象可不好,雖然不敢不敬,可骨子裡看的眼神也總覺得有些怪怪的。www.uukanshu.net

仿佛他是個學識不高的土包子,靠殺人取戰功,值得人懼怕卻不會內心尊崇。

後園裡,張韓走過了拱門,也是嘀咕著:“煩死了,留我幹什麽,我一個大理寺少卿人微言輕,難不成還要問計於我?!”

不多時,張韓走到劉協面前,深鞠一躬行禮,劉協已不戴皇冕,發須束於頭頂,英氣蓬勃。

走到張韓面前扶起他笑道:“愛卿已許久不曾到宮中來見朕了,以往所說會時刻進宮與朕同學,是否已忘卻了?”

臥槽……我說過這種話嗎??

張韓連忙躬身:“臣不敢忘,只是最近諸事繁忙,直至廢寢忘食,難以抽身讀書做學,心中不安。”

“朕現在都還記得,伯常小時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

那是宋濂,跟我有什麽關系……嚇!?我抄過宋濂!?

張韓猛然驚醒,最近每日都要玩,有點玩兒嗨了,竟忘卻了這些事,不會是風評被人告發,又要來解釋一番吧?

“近日,宮中有當年扶風馬氏的典藏送達,朕欲與伯常一同而觀。”

“許都的太學內,也有人將伯常這番事跡抄錄懸掛於牆面,以此激勵眾學子。”

“伯常可謂許多人的先達之師也,如此可有興趣為學子講經?朕聽聞,如今勳貴學子也是非名士不學,非典論不看,應當有人規正一番了。”

完全沒有,張韓心道。

但口中卻歎道:“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

“嗯,說得好,”劉協點點頭,“愛卿接著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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