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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182章:修兒,來猜字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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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匹啊……”張韓心裡抖了抖。

莫,這麽大氣。

不過現在的確又到了求才若渴的時候,為與冀州交戰,儲備多少將才都不算多。

人因為富有靈性,所以和錢糧等物截然不同,不可同日而語。

若得將才領兵作戰,或許可勝過十萬石軍糧,萬金之財也。

任何有長遠眼光的雄主,都能看到此節,曹操自然在此列。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當年兗州起兵,岌岌可危的小太守了,而是權傾朝野的丞相。

“害,”張韓擺了擺手,諂媚的笑道:“嶽父,小婿方才就是鬧著玩兒的……其實您什麽都不給,一樣會知無不言。”

“好好,打住,”曹操懶得聽這些囫圇話,“快說!搞快點!!”

煩死了,每次說點事情都喜歡拉扯半天,一點也沒有以前那種急切立功的誠懇。

曹操心裡忍不住吐槽了起來,暗地裡瞪了張韓一眼。

“我知道一些情報,”張韓也收起了笑容,正色道:“趙雲此前從徐州回鄉,其實心灰意冷,不準備再投他處,想在家中安定營生。”

“不過,他回到鄉裡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大兄早已在一年前因病重而過世,於是打算守孝數年,遣散了追隨左右的義從部眾。”

“但是,他的兄長離世,留下了孤兒寡母,趙雲與其相處多有不便,久之自然有人說閑話。”

曹操眼睛忽然一亮,拍案沉聲道:“你是讓我去將他兄長的遺孀尋到,再禮遇相待,最好是能撫養其兄長之子。”

“不錯,”張韓點頭稱讚,心裡暗暗咬牙,一提到寡婦,主公的思路也是特別的暢通無阻!

又快又準!!

我現在都快被你影響了,奇怪的是每次聽見寡字都會莫名其妙的想起丞相,感覺這都快成一種病了,可恨!

“你這是編故事吧,”戲志才奇怪的轉頭過來,“就這還叫情報?”

前情後事,事無巨細伱都清楚了,就好像在旁邊看著他們叔嫂二人生活過似的。

特麽你就差說自己親眼看到的了,情報能詳細至此!?

除非是趙雲告訴你的!

“原來如此,”曹操點了點頭。

他信了,對張韓的話,並沒多少懷疑,許是這些年被張韓奇怪的情報網,和身上或多或少的祖宗保佑的氣運所影響。

已經麻木到不想去懷疑情報的真實性了。

“來年開春,我自會讓使者以天子名義去冀州,而後差人去辦此事,畢竟只是一個民間婦子,不會有意外。”

曹操做完了決定之後,又很自然的對張韓問道:“有沒有詳細的住址所在?”

“常山真定,趙家村吧。”張韓隨便編了個地方,撓頭道:“趙雲昔年投奔公孫瓚之時,有數百鄉勇跟隨,可想而知他在鄉裡的威望也是極高,主公差人去打聽便可知曉。”

“而若是想讓人跟著走,嗯……恐怕要好好想一下說辭。”

“好,”曹操點頭應下,對張韓笑道:“那你進宮吧,陛下已幾次問及了,說你一旦回許都,立刻到宮中去。”

“他好像對你頗為依賴……”曹操眼神狐疑,想不明白,那一晚上張韓去迎漢帝,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

張韓撓了撓頭,尷尬的笑著道:“可能,是那晚上救命之恩?”

總不能,他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忽然有一天踏著黑色駿馬提槍來救他吧?

誒?我那天騎的赤兔還是絕影來著?!

張韓自己都已經忘卻了。

“那,那一千匹珍寶駿馬——”張韓眉飛色舞,神色諂媚到了極致。

曹操不冷不熱的道:“等冀州時得成,我再兌現吧。”

呸!曹賊!!

張韓嘴角一抽,轉身進宮去了。

丞相府大殿裡,不多時又充滿了歡聲笑語,一片快活的空氣。

……

皇宮,後花園。

張韓和劉協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說了現下在冀州的用策。

劉協大為驚歎,擔憂道:“愛卿竟將自己的八百生死兄弟送去了冀州,那可是危險之地。”

“那,愛卿身邊可還有可信的心腹?”

“唉,”張韓微微歎了口氣,躬身道:“皆是為了聖上,為了大漢江山穩固而已。”

“我在聽說冀州的奏表時,就已經明白袁紹的用意,此乃是避重就輕,順帶將我推及至風口浪尖。”

“畢竟,我只是區區一個少卿,和袁紹比起來身份低微,如何能入其法眼?他這般忽然誇讚,不過是捧殺罷了。”

“那時候我就想,身在許都的陛下已經不再是孩童,何等的英明神武,怎會受此挑撥呢?”

劉協在聽這些話的時候,一直不斷的點頭,看起來倒是極其的受用,面色微笑,止都止不住上揚的嘴角。

“於是,我只有信任陛下,而後暗中行事,後才置下了八百精銳親信,只是這些人,都是我的生死之交,過命的兄弟,也不知他們能否平安歸來……”

張韓眼神失落悲痛,流露出了悲傷的情緒,這時候劉協的手不自覺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在耳邊輕聲道:“愛卿不必悲傷,朕可為這些死士,撫恤安養家小,不令其無畏奉獻之情冷落。”

張韓在無人注意的角度露出了笑容,假裝抹了一把臉,抬起頭來時已經滿是感激,“多謝,多謝陛下。”

“陛下厚恩,他們若是知曉,在河北也會盡心盡力為陛下探聽消息,為我軍日後進駐而掃清前情。”

“嗯,愛卿才智過人,能有此急智,朕深感欣慰,河北形勢不明,丞相也曾說過,黎陽為最難突破的關隘,如今連探哨都放不過去,愛卿此舉,可謂解決此難關也。”

“多謝陛下讚賞,只要朝野媚內外安寧,彼此一心,收復北地便不算什麽難事。”

張韓由衷的說道。

“今年的年關,愛卿可稍稍歇息了。”

“對,”張韓眼睛一亮,道:“朝堂上打探消息的人定是不少,袁紹既然要害我,定也會等結果,陛下不如將我少卿之職罷免。”

“愛卿!”劉協一驚,轉頭來關切的看向他,“朕可不是這個意思,是當真讓卿好生休息,不可過度勞累。”

“我知道,”張韓淡笑而視,“陛下好意,臣怎能不知,但撤去職位後,可讓北方越發輕視在下,實則也只是做給他人看的。”

“那,降職如何?畢竟愛卿還是有功的,賑災八萬余人,又招攬了那位仲景先生這樣的名醫,一下撤職恐也令人生奇。”

“倒是也行……”張韓撓了撓頭,這一番對話倒是也試探出來了,這陛下對我果然不一般。

心裡依賴得很。

不知道是我魅力太大,還是當時踏溪救主之事,讓他始終無法忘懷。

不過這是好事,張韓倒是也不覺得心憂。

和天子又聊了一會兒家常,討得了五百金賞賜後,張韓快速離開了後花園,到殿前的校場來尋到典韋,一同回半山府邸去。

兩人一打眼,典韋就立刻湊上來,甕聲甕氣的問道:“怎麽樣?沒被為難吧?還是真的和孫乾他們猜的一樣,被責備了?”

“沒有,搞了五百金賞賜,晚上樂坊雅舍走著,叫上那兩位兄長,不醉不歸……”

典韋稍稍頓足,感覺自己不自覺的上身仰了一下,這麽說孫乾他們全猜錯了?不光屁事沒有,還又讓他騙了五百金,“韓不走空”嘛這不是。

晚上,張韓在樂坊雅舍設宴,請了許都內交好的同儕,心腹內臣,還有新任五官中郎將的曹昂,以及其侍郎楊修,都是熟面孔,也都是大漢的文武英豪,一直喝到了深夜。

樂坊裡的三層閣樓上,毛毯鋪就,陳設華麗又極其儒雅高貴。

除卻二十四名打扮著異域風情服飾的美人,也有效仿當年張韓家中圍爐的桌案、火爐、小木凳。

木凳,來自於張韓命人打造,上鋪軟墊,後有靠背,坐起來頗為舒適。

之前剛剛拿來的時候,郭嘉曾問為什麽不用“兀子”,張韓說“兀子”不行,得有靠背,聊得久一些,畢竟是在自己的閣樓雅舍裡面,可以輕松寫意、懶散一些,不必像在那些大席上那般拘謹。

酒過三巡。

張韓夾了一大張菜葉,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案牘上,又夾了九根魚刺,環顧四周,腰板一挺,默不作聲的靠向了身後,舒適的挪了挪屁股。

郭嘉瞅了一眼,搖搖頭敗下陣來。

“伯常,已經越來越雄武了,當時猛將也,只怕是天下無雙。”

他深深感慨,面有不甘之色,從未有過的頹敗感襲上心頭,郭嘉也不曾想有一日竟然會被擊潰得如此徹底。

在場的文武,大多都知道什麽意思,紛紛向張韓敬酒,言語之中都是敬佩之言。

只有楊修和新來的後輩賈璣根本沒明白,一頭霧水呆若木雞,各種左右相看,愣是沒搞清楚這些人在敬佩什麽?

什麽情況就敬佩。

一片葉子,九根魚刺,何意?!

“啊?”

楊修忽然愣住,然後原本俊美的俏白臉紅了一下,“不會是,一夜九次的意思吧?”

身旁曹昂轉過頭來搖了搖,“當然不是。”

“哦……”楊修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滿朝支柱在場,文武皆是上佳之才,一個個手握重權,怎能去聊這些事?!若是讓父親知道了,回去之後豈不是要狠狠地責備我……

“你看那片菜葉,”曹昂目光指引了過去,楊修湊了過來:“嗯,如何?”

“那是一片整夜,所以意思是,一整夜,九次。”

楊修:“……”

麻了,毀滅吧。

他們真的就是在聊這個?現在天下分崩離析,多少失地尚未收復,邊境百姓仍舊苦不堪言,怎麽能——怎麽能一夜做到九次呢?!

不是,為何要商談這些東西!!

賈璣那邊也是一臉的苦澀,來之前父親還囑托他,多和郭祭酒、戲府君學習,還有席上那位參軍孫乾、糜竺,都是口才不錯,眼光長遠之輩。

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麽父親隻字不提君侯了,賈璣心道,他原本還以為是因張韓本就地位尊崇、才學過人,聲名廣為流傳,不需要特意提點。

誰知道……

誰知道他能一整夜九次,這體魄也太強了吧?就不怕中氣虧損,日後百邪而侵嗎?

張韓放下了箸碗酒觥,夜還長,樂坊雅舍的姑娘們仍然還在以音律取悅眾人,張韓看向楊修道:“我聽聞,德祖少年聰慧,尤善解字謎,是否?”

“去往冀北的路上,曾有蔡大家留下的石碑,碑上有黃絹幼婦,外孫齏臼四個字,做何解?”

楊修想了想,苦澀道:“絕妙好辭。”

“誒,聰明!”張韓左右看了看,郭嘉和戲志才均是笑而不語,賈璣卻佩服得緊,竟是一瞬間略作思考就可猜出來,若非是楊修名氣很大,出自弘農楊氏,恐怕都認為他是提前知曉謎底。

張韓又道:“這是已成的碑字,倒是不算新奇,畢竟許多人都曾見過,我說一個沒見過的。”

“而且,要用一個字,拆成一種行為,若是猜對了,德祖今夜便可得到它。”

楊修一愣,啊?!

腦子裡立刻有了猜測,得到“它”,那此物定然是奇珍異寶,或是銀錢財物,方可用“得到”來作為彩頭,他當下笑了起來,打起興趣道:“來,君侯請說!”

也好!用這些字謎可稍稍洗刷方才幻滅的心情。 www.uukanshu.net

否則,唉,我真的沒眼看這幾位曹營棟梁之材了,只能說……怪不得荀令君每日提及這三人,便會被氣得嗷嗷叫,整夜整夜睡不著覺。

片刻後,張韓在案牘上寫了個芙蓉的“蓉”字。

楊修一看,當場愣住了。

這一個字,寓意四個字?而且還要成一物?

“這……”

他本想立刻脫口而答,但發現自己所想的不是拆解字謎,而是在造詞,這就並不是謎底了。

“嘶……”楊修的額頭慢慢的滲出了汗珠,他發現自己竟然答不上來。

這些平日裡趣樂的小玩意,可是他引以為傲的急智,雖說父親常說此乃是小聰明,不可沉浸其中自得其樂,但楊修還是認為論此道,無人能出其右。

今日,竟然碰到個答不上來的。

他尷尬的看了張韓一眼。

張韓臉色微紅,面向眾人道:“所有都一樣,誰答上來,可悄悄告訴我,今夜便能擁有此物!”

過了不久,郭嘉直接起身,附耳到了張韓的耳邊,輕悄悄的說了幾句,張韓一下樂了,兩人相視一笑,樂個不停,張韓連連點頭:“行,行行……兄長真的是心智過人。”

“晚上必定安排妥當!”

楊修在旁邊看了個滿眼,人傻了。

什麽玩意就猜出來了?!

“祭酒已經猜出來了?!”

楊修有一種被挫敗的感覺。

郭嘉睜大了眼睛,呆滯的左右看了看,茫然道:“你,你猜不出來嗎?很簡單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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