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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30章:我正人君子,擔心你們誤會
  “李傕、郭汜自關外複返,奪長安以挾天子,想要繼續行董賊叛逆之事,如今派出太傅馬日磾、太仆趙岐等出使關東,安撫諸侯。”

  “而金尚卻稱天子詔書任他為兗州刺史,要進入兗州以收取諸地回歸漢廷,定是矯詔。”

  堂議上,曹操開門見山的說明了現在的狀況。

  在場許多人都彼此看了一眼,大致明白什麽意思,不便明說出來。

  而在曹操左首位的荀彧更是微微低頭不語,並不想答話。

  任誰都知道,現在金尚手裡的詔書真不真不重要,但他是絕對不可能進入兗州的。

  此次堂議,應當就是將他當做來犯之敵來對待,荀彧出身於潁川望族,家族有百年清譽,他自問不敢也不能卷進這類商議之中,應當閉口不談,是以他選擇了緘默不言。

  安靜了半晌之後,戲志才拱手道:“即便不是李傕,也應當是另有其人圖謀兗州,現下兗州百姓剛剛安穩,我們安置的百萬青徐屯民也正待收成歸心,時值兗州百廢待興之時,此刻派遣刺史到來,其心不軌也。”

  “依在下之見,應當立刻出兵阻攔,不可令其跨過兗州之境。”

  戲志才雙眸堅定,兩手相疊拱起,深深鞠躬,乾脆利落的一番話可謂拋磚引玉。

  先定下堂議的基調,主戰不迎,接下來才可繼續商議,至於進軍、軍略之法,也是要從長計議,但一切都是自基調而起。

  只要沒有人當場反對,就不必再商議辯駁,大家自當默認迎擊。

  這時候,張韓很敏捷的從一側站了出來,面色嚴肅板正,雙手同樣相疊,微微躬身,道:“在下附議。”

  程昱:“???”

  嘖,我看著你出去氣勢洶洶,附個議搞得我熱血沸騰的。

  他意外的看了一眼張韓的側臉,連忙也站出來拱手朗聲跟隨:“在下也附議!”

  “附議!”

  在堂上文武盡皆附議,只有荀彧一人站立不動,莊嚴肅穆,好似在給人吊唁一樣,苦臉難語。

  不過有這些人支持,卻也足夠了。

  曹操大手一揮,點頭定下決議,接著道:“據軍報,金尚取道豫州潁川,有黃琬的舊部支持,又雜有李傕郭汜的西涼兵行督軍之事,這般行軍你們猜測路線會在何處?”

  “封丘,”張韓當即說道,並且看向了曹操,“若是自潁川取道,可向北臨水路至濮陽而入東郡,又或者是南向陳留繞行至封丘,繼而到達東郡。”

  “北路雖然近,但是一路上並無接應,若是走南路向陳留,張邈本是士人的名士密友,也有八廚之美譽,如今金元休來兗,他一定會迎接,諸事禮儀應當都已經準備妥當。”

  “所以在陳留之南的封丘阻截最好不過!在下認為可引精銳騎軍直奔封丘,見面即可以矯詔之名驅逐,以精銳之師迎頭痛擊,令其知難而退。”

  “屆時且看他是否還敢返回漢廷,就可知詔書真假了!若是確有此事,定會西去向長安複命,請天子再派使者定奪!”

  誒?有道理!?

  曹操聽完眼睛一亮,嘴角頓時上揚。

  張韓這話說得比較漂亮,但言下之意他是瞬間明白了:擊潰金尚之後,他一定不敢回長安,到時候就能借此發揮,揚言他心中發虛,必是矯詔謊言。

  為何呢,只因長安在董賊部將李傕郭汜的掌控中,除卻當時收攏董卓殘部的兵馬之外,他們又多次邀請夷族外寇進長安護衛,

凶蠻無度,頗難相處。  他們是不會講道理的,像曹操這種被士族看不起出身的人,因為受過學,知禮儀,還會時常笑臉相迎,事情做得難看歸難看,但表面上、話語上都是漂亮的。

  那些凶蠻武夫就不同,幾句話不對勁抬手就是一刀。

  金尚好不容易通達上下,得此時機從長安逃脫,又怎麽會回到囹圄、桎梏之中的。

  而且還是在兵敗之後,所以張韓也是間接的在說,一開始就不要接納他是最好的選擇。

  伯常啊,你果然好壞,是我曹某所喜。

  成功三大秘訣,堅持、不要臉、堅持不要臉。

  面對當前天子的詔令同樣也可以有三種選擇:我不道啊、我不信啊、天子必是被裹挾!

  “伯常所言極是,你認為,兵貴神速,出其不意,便可大勝?”

  張韓拱手道:“不錯,在下可隨軍前行,與主公同往戰場。”

  “行。”曹操大為欣喜,點頭道:“既是你獻計,自當隨我同去。”

  曹操旋即點了曹純、曹休領虎豹騎前往,其余將軍皆是按兵不動。

  這樣他身邊等同於有一名稱心如意的軍師可以時刻與他商談,還能有三位悍將在身邊隨時調用,張韓不曾領兵,可給他百騎,就是一支鋒銳之師!

  程昱微微歪了歪腦袋,同去戰場說得慷慨激昂的作甚,若任為行軍主簿,不也一樣要隨行嗎?

  你要是這麽進言,那我可學不會呀!

  這分明就是“言聽計從”的狀態,要麽是真有大能力在主公心中,要麽就是刻意為之以拉攏關系。

  ……

  堂議散後。

  程昱雙手攏在袖中和張韓一同走下台階,有些事百思不得其解,“伯常,為何你只是寥寥幾句,便能得道主公青睞呢?那些將軍居然也沒有駁斥之言?”

  “這是主公用兵務實,宗親們也早就想開戰了。或許是曹氏對士人積怨已久、又或者這次長安朝廷派金尚為刺史的事實在有點不地道。”

  張韓誠懇的笑著。

  程昱邊走邊點頭,不多時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非是如此。”

  兩人回頭看去,荀彧也一同下來,但臉色依舊嚴肅板正,不苟言笑,“明公欲以此戰,一展精騎之威,金尚兵馬繁雜,缺乏歷戰磨練,是最好的練兵之選,精銳成軍需養勢,大戰小戰均要養勢,勢成則為常勝之軍。”

  一旦常勝,氣勢如虹,再加以日夜操練以及謹慎的兵法,以一當十定不在話下。

  譬如飛熊軍、白馬義從皆是如此。

  不過軍勢有盛頹,不會永遠強悍。

  “先生所言極是。”

  張韓和程昱都拱手行禮。

  不過張韓心裡卻覺得有趣,曹老板的想法肯定是兼而有之的,既想動手宣戰,也想讓精銳虎豹騎亮相,養軍勢至日後大戰。

  這就像發了財買了頂好的錦衣玉帛,肯定不可能晚上無人的時候傳出來逛街吧?

  不過荀彧隻提軍勢,不說士族之願,他可能心裡還有許多僥幸。

  “我不懂兵法,”荀彧還禮,謙虛的道:“只是自己猜測罷了,伯常,主公叫你進去商議。”

  “好。”

  張韓順勢又進了大堂內,此時只有曹操一人,正盤坐著以手撐住側臉,腿上攤著一卷書簡。

  “伯常, 此次行軍務必斥候先行,迅速到達封丘,除卻驅趕金尚外,還有一節,我想要讓孟卓好好做出抉擇。”

  他抬起頭來看向張韓。

  想看看他的反應,張韓卻露出很吃驚的表情,而且是似笑非笑。

  “主公是想,不與張太守通氣,讓他自發迎接金尚,而我們長驅直入,直奔迎擊金尚?”

  “不錯,”曹操點頭,“到時孟卓如何抉擇,將會頓見分曉。”

  “伯常覺得如何?”曹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果然如此!張韓上次和程昱在田坎上相問,程昱說“若有此隱患,當逼其顯形”,現在主公的做法就是拉攏不得,從而只能走另一極端,畢竟起事不能大意,留有隱患可能招致的是一族覆滅。

  “在下也是這麽想的,”張韓拱手而下,“只是不好明說。”

  畢竟張邈的確是個大隱患,就算曹操不動心,張韓也會引導他日後密切關注陳留。

  張韓依稀記得,張邈和陳宮的反叛,引來了一頭虎狼,差一點讓曹操覆滅。

  但這事又不還能明說,否則太駭人聽聞,還會被曹老板多心,總不能說一句“不要問我為什麽”去搪塞吧?

  只能暗示、引導,並且想出合理的懷疑理由,同時暗中注意張邈等黨。

  “呵呵呵,”曹操面色明顯輕松了不少,“有什麽不好明說的?”

  “在下怕主公,以及諸位將軍、先生們誤會我卑鄙狡詐,在下立志做正人君子的。”

  張韓拱手鞠躬,正氣凜然。

  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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