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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6章:先生說他,衣墨了
  “主公,此次不強取彭城,交好陳氏,實則是以退為進,”張韓坐於馬車內一側,面色認真,不疾不徐的說道。

  “陳登之父陳圭,在徐州地位極高,與袁術有舊,家中祖上曾有一世達三公之位,名門望族也,而這位陳元龍有內政大才,善於屯田治理民生,能力不下於兗州諸賢。”

  “最關鍵的是,陶謙老邁昏聵,已不再有雄心壯志,他現在的近況,應當以保全退守為主,主公交好徐州,是為了散播仁名,待以後再來取徐州,現在若是取下徐州,恐怕不出半年,袁紹和袁術就會南北夾攻,以遏製主公勢力。”

  “是以,主公現下應當廣積糧、緩稱雄,以夯實境內軍、政為主。”

  張韓對於當下局勢有了一定判斷,曹操推行的戒令有一個極大的好處,除卻讓曹氏傳出清廉節儉的家風之外,還能省錢。

  如果曹氏宗親一起分錢置辦田產地產、廣收奴籍,十幾位地位高的宗親,加上幾十位沾親帶故的族親,加在一起不知道吞下多少錢。

  現在這些錢沒法吞,那麽在創業初期的精神建設就很“健康”,張韓覺得這麽健康的底子不用來內省修德以攢名聲,那就可惜了。

  曹操眉頭依舊緊皺,想了很久之後,才道:“伯常,現在就你我兩人,進言大可務實,不必務虛。”

  “你學什麽不好,學士人那一套雲山霧繞的話,你直接細言便好。”

  曹操說完嫌棄的盯了他一眼,什麽場合,學這些之乎者也的儀態言語。

  就這車裡在座的兩位,有任何一人是士族嗎?我們倆配嗎?

  “嘖,”張韓尷尬的和曹操對視了片刻,怎舌道:“陶謙賠了這麽多人力、財力,定不會死心,還要作亂。我們回到兗州之後,應該立刻發告各郡縣,表明功績,令官吏、百姓安心。”

  “再將所得錢財犒軍撫恤,讓宗親將錢財都拿出來,推行元讓將軍的品性作風,嚴正清廉,內不亂,便無懼流言惑亂。”

  “嗯,這麽做,子廉、子孝肯定會有所不滿,他們那裡我自會去說明。”曹操點點頭,依舊還在閉目養神,“軍略上,還有什麽建議?”

  “內治待今年屯田結果,可逐年細化;軍略則是取籌備軍資為主,靜待來犯……”

  曹操的眼睛忽然睜開,看向張韓:“何人會來犯?”

  “袁術,袁公路。”

  這話說出來,曹操才是真正提起了興趣,嘴角微微上揚,眼睛微虛平視前方,“說得對,袁公路在南陽諸事不順,已然呈現頹勢,劉表深受荊州諸士族的青睞,我敢斷言,袁術必不可能長久佔據豫州。”

  “若他要另謀出路,還能去何處?南有劉表,北可入兗州,雖然不願意這麽說,但我猜他進兗州的可能性更大。”

  曹操說到這,深深地歎了口氣。

  對於袁氏兄弟,他頗為了解,如果說袁紹自青年起,到中年時,都頗有大謀略家,於逆境之中成名的風范,那袁術則是多了幾分驕豪。

  但兄弟二人,都頗有謀略。

  此時若是設身處地的去思考,袁術要取兗州,今年這個時機再適合不過了,如若再拖數年,兗州亂局一旦平定,他將再無半點機會。

  “的確,是兗州。”張韓點頭附和。

  並且也略微佩服曹操的眼光,早早洞悉袁術、陶謙的所謂聯盟,並且知道兩人同氣連枝,不會善罷甘休。

  張韓不一樣,他有答案,

所以能斷定袁術會北上進攻兗州。  “是以,此戰將會是我最重要的一戰,能否站穩腳跟,就看與袁術相爭能否站穩。”曹操覺得前景並不是很好,自入兗州以來,或者說自劉岱死後,兗州沒有了名義上的頭領,麾下太守皆可爭奪此位。

  自此起,幾乎每一戰都是驚心動魄,而且需要奮力拚殺,稍有不慎就會被趕出兗州大舞台。

  乃至現在於兗州,以邊讓為首的名士,還在抨擊曹操自稱兗州牧的無恥行徑,號召有志之士不與歸附投奔,甚至煽動部分官吏罷官不效。

  戰事一結束,這些頭疼的事情就會如潮水一樣湧來。

  回去之後,內憂外患皆要考量。

  曹操說的這話,像是結論,也像是在自我思考,所以張韓在旁安靜的思考自己的問題,等回到兗州論功之時,自己的能力就可以獲得大幅提升了,若是得到了智力的成長,以後思維就可以更快速全面,能夠跟上這些當世英豪。

  至於現在,張韓還需要想很久,他之所以能夠嶄露頭角,就是因為手裡有答案,同時還有不斷成長的各項能力。

  車馬內,變得安靜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曹操才又開口道:“伯常,你真的沒有別的計策要獻了嗎?”

  張韓從思緒之中被打斷,茫然的看著曹操:“我,我應該有嗎?”

  什麽意思?鬧了半天你叫我上來不是找個聊天搭子?

  “你記不記得,當初我叫你救下允誠時,你單騎而去,躍馬揚蹄時,何等英勇?”曹操陰笑了起來。

  張韓面色一滯,笑道:“馬鐙?”

  “對,就是馬鐙。”

  曹操終於點頭。

  他繞了很久,從讓張韓摒棄士人進言的那些繁禮開始拉近關系,再到後來差一點吐露心跡,最後說到面對袁術強敵之難。

  現在地圖不夠長,匕現了。

  他很早就注意到了張韓那匹馬肚子兩側的馬鐙,比一般人用的鐙子要結實很多,而現在一般騎兵作戰,馬鐙多沿用單鐙上馬、或者是布鐙固位,一旦交戰緊急,靠的是騎兵雙腿夾緊。

  這個軍備若是能得到改良,或許千百年來騎兵的胯痛,或許就可以迎刃而解。

  “你的這一套軍備,可以令騎兵在馬上多幾分力氣、靈活,而今我得了陶謙賠償的五百戰馬,加上之前所戰繳獲,共一千三百余。”

  “回去之後,我將在青州兵之中挑選精銳之士,選拔騎兵於我宗親之中的子弟兵合練,操訓一支精騎,以為亮相。”

  曹操眼神變得略顯期待,言語鏗鏘有力。

  他本來就想要精銳,但想起張韓當初展現的高超馬術與技藝裝備,或許能夠讓這“精銳”再往上銳一個等級。

  “這次,請伯常務必幫我,我需要一支騎軍,守住現下所得的疆土,待到明年便可徹底站穩腳跟,不再受人掣肘,若是袁術來犯,定要一戰而退之。”

  徐州之戰,他取陶謙所贈軍糧,不予分享於諸宗親友人,重撫恤給軍中將士看,除犒軍之外,多數用於百姓民生,鼓勵境內農耕生育。

  做到這些,就是仁義了嗎?不是,只是比大部分諸侯好一點,但就是這麽一點,完全足以讓人心傾斜。

  曹操現在深刻的明白了張韓的話,亂世仁義,所需要的本錢其實不多,就一點點、多份苦心罷了。

  但收益,卻是極大。大到曹操現在以保疆衛土為名征募精銳之士, 可得鄉裡不知多少人追隨。

  譬如青州兵,可用死心塌地來形容,只聽曹操一人令。

  想要一支精騎,絕非難事。

  “好。”張韓想了想,點頭道:“但此物改良有隙,待我回去後和主公細說。”

  ……

  回到兗州三日後。

  曹操休息完畢開始了新的動作,秋收尚且還有兩月余,他將徐州贈來的錢財分發,並且遏製住了宗親想要分錢劃地的欲望。

  將創業初期的艱難,通過九次堂議、帳議反覆告知,並且他自己都穿著打補丁的衣服,將家裡的錢已經全部投資到了犒軍這件事上。

  最後一次堂議,還向當地的馬商賣掉了他那匹最喜愛的大宛良駒絕影,當然,不到晚上馬商就趕緊還回來了,並且沒有把錢要回去。

  在論功後,掃清了帳內不和的聲音,將大家的思緒全都統一,靜等秋收,接著便是用積攢得來的錢財、資產等,準備大刀闊斧的選拔精兵,建造精騎。

  這精騎在一路來時,和張韓幾次密談,在他的建議下,以輕騎、重騎搭配,節省開支的同時,還可有戰術操練上的配合,取名為一虎一豹,相得益彰。

  不過這一日定議的時候,張韓缺席,沒來開會。

  “伯常人呢?”

  曹操頓時迷茫,前幾日不是還興致勃勃的與我一同商議嗎?怎麽記功之後,連堂議都缺席?不會是生病了吧?

  在外的典韋挺直腰板,雙手用力抱拳,嘴唇動了動,道:“先生說他……衣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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