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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40章:給他1點小小的震撼
  張韓在小沛待到了二月,而後傳來了消息說曹操其實早就已經回到鄄城,並且和大公子一同主持春耕。

  濟北的兵馬自琅琊退了出來,但留下了上百名死士作為暗探,現在將小沛兵馬全部交托給曹純,命張韓徐徐趕回鄄城理政。

  張韓滿眼都在盯著這“徐徐”二字:“是不是意味著,我三月份回到鄄城,也不會被責罰?”

  “唔……”典韋皺著眉頭往後仰頭了一下,“典某勸先生不要這樣。”

  “嘖,典兄膽氣雖大,但卻不作,少了幾分樂趣。”

  張韓拿著信令向曹純拱手,笑道:“子和兄長,那就全權交托給你了,在下先行回鄄了。”

  回圈……每次這麽說都一種牛馬的感覺,但是又沒有人給草。

  “好,”曹純欣慰的點了點頭,和張韓相處十幾日,留有不少把酒言歡、秉燭夜談的回憶,張韓不像其他博學者那般雲山霧繞的說話,他人坦誠、懂的道理很多、涉獵十分廣泛,而且說話又好聽,相處下來越發的舒適。

  甚至,伯常人已調任,還心念駐防的兵馬、小沛百姓,特意鄭重其事的囑托我,難得。

  想到這,曹純嘴角一咧,抱拳道:“伯常放心吧,小沛有我駐守,定不會讓你掛念。”

  “不是,我說我那宅邸的修葺。”

  “哦,”曹純臉上失去了神采。

  ……

  鄄城,衙署後院之中。

  曹嵩在車馬勞頓到達鄄城之後,直接大病三日,仿佛被什麽抽去了渾身精氣,只能躺於榻上微弱呼吸,曹氏很多宗親都以為他驚嚇過度,還是要走了。

  沒想到自第四天起,得藥湯、膳食的調理,曹老太爺慢慢開始進食,逐漸有了好轉,第六日便可以下地走動。

  到此,他的命才算是救了回來。

  曹操大宴之後,將荀彧請到了家中內屋,兩人於私密之地驅走了隨從與宿衛,暗中商議。

  “我欲攻伐徐州。”

  一番寒暄之後,曹操直截了當的挑明了自己的態度,“陶恭祖欲殺我父,以泄去年兵敗之恨,此仇若不報,則枉為人子。”

  荀彧眨了好幾下眼,就像是被“話”熏到了一樣,道:“徐州四戰之地,水患嚴重,戰無山川之險,內治則有黃河之嫌,徐州世家幾十年生存,根深蒂固、商賈通達,明公若要取徐州,此時是最好的時機,但我兗州如今卻也蒸蒸日上,若是開打難免損己。”

  “明公是想——”荀彧話說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麽,神色一凜,拱手朗聲道:“在下明白了,此時是最佳時機!可戰!”

  以父之名,攻徐,境內百姓定不會怪罪,畢竟這是扯孝道為旗,便是佔據道義。

  而老太爺也的確在徐州遭禍,絕不是謊稱,這件事自進城起,有無數人看在眼裡,有刻意宣揚的暗子,早就在做此宣揚。

  估計東郡外城的百姓,已逐漸將其當做飯後的談資。

  這樣一來,境內沒有怨言就不會生亂,而道義同樣能夠用於痛擊徐州軍民。

  這一道優勢,是當初張韓力主推行仁政,因此積攢下來的“無形軍資”,也就是儒學常提的民心所依,這四個字很難用兵馬、錢財來衡量。

  唯一的擔憂是,之前殺邊讓的隱患。

  荀彧乃是世族出身,他的立場於兗州時,自然是站在曹操一方,畢竟是他自己認為的明主,但卻又了解世族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定不會讓曹操真正坐大。

  是以張邈未除之前,明面上就還有人可以支持,此節,他不信曹操沒有考慮到,所以還在靜靜等待。

  曹操此時輕笑了一聲,道:“此次我故作疑兵,以張韓、子和的兵力露於小沛,牽製陶謙,為的是令泰山兵馬進入徐州後還可以安全撤回來,同時安插數百探哨進入徐州境內。”

  “再者,便是大做疑陣,假意出征徐州,世人皆以為我在攻徐,兵馬調動極多,卻沒想到我已經回來,這一來,就發現了一些端倪。”

  荀彧好奇抬頭:“什麽端倪?”

  “東郡有送往陳留的密報,陳留也曾派遣哨騎來打探消息,此時稍作注意不難發覺,我還派遣宿衛抓了一兩個騎兵,問出了一些事。”

  “東郡內部有人欲置我於死地,而陳留張邈必定反我。”

  曹操輕松的笑了起來,他這一趟收獲頗豐,最大的收獲就在於心中堅定不移的印證了此前的疑慮。

  張邈,自從袁紹發來命令讓曹操斬殺張邈,而曹操拒絕的那一日起,張邈就不對勁了。

  許是自那以後總感覺有屠刀懸在頭頂上空,又或者是感覺到羞愧不甘,所以心生妒恨。

  這很好理解,以往兗州堪以稱雄者屬劉岱、名師大儒便是邊讓,而能接劉岱班的,肯定就是有八廚之名的張邈。

  漢末的天團很多,什麽八廚、八駿、三休、“桃園三傑”、“建安七子”之類的,有這種頭銜,才能不一定都很高絕,但背後資源的傾注一定不少。

  曹操在創業時無處可去,還要靠著張邈才能得以落腳。

  忽然有一天,這靠著自己才能存活的小老弟,搖身一變成了頂頭上司,以往說話還能背靠榻上,頤指氣使;現在卻要卑躬屈膝、不敢有違,一時半會是接受不了的。

  荀彧默默點頭,不去問曹操為什麽,既然論斷如此,便準備排布即可。

  “文若,東郡、陳留,我仍舊交由你統全局之錢糧,任用賢才,望你不吝才乾,為我分憂。”曹操說罷,很自然的將手放在了荀彧的手背上,緊緊一握。

  放眼整個東郡的核心謀臣,數荀彧之外再無他人能為自己撐住後方。

  志才雖有才乾,但頗為放浪不羈,無論儀表還是行徑,都常令人詬病。

  元讓雖有文治、武功,但卻需要守備東郡北地,也就是濮陽,脫離袁紹的命令之後,此地便成了屏障,要隨時防備袁紹動兵威逼。

  程昱有才,且是本地名士, 又曾跟隨劉岱,在兗州故交很多,但他剛剛依附,還不能夠得到完全信任。

  張韓……那小子不配。年紀輕輕不諳世事,名聲出身不夠壓不住眾儒,別等自己征戰回來他已經被人暗中刺殺。

  唯有荀彧,出身世族、博學多才、品行無雙、自省克己,是當世不可多得的一塊璞玉,曹操時常思己時覺得,大漢官吏若都像文若這樣有冰清玉潔的品質,或許就不會到如今這光景。

  如果連荀彧都信不過,我還有誰能夠信任呢?

  “在下……謹喏,明公委以重任,彧定殫精竭慮,以死相報。”

  ……

  二月中旬,在農忙已開始許久,各方面都不需要再更置人手的時候,張韓帶著典韋匆匆趕了回來。

  回到鄄城時,張韓早在路上就想明白了曹操此行的目的,一句話概括就是“攘外必先安內”。

  曹老板故作疑兵調動了徐州兵力到處走,表面上看是讓他派進琅琊的精兵能夠安全撤回來,同時安插暗子到琅琊境內。

  但實際上,他已經很敏捷的回到了鄄城來糾察陳留與東郡往來的跡象。

  只能說是個十足的老陰比。

  徐州那邊極有可能今年一整年都在注意琅琊周圍,而且要派出很多人查探曹操派進來多少二五仔。

  之前張韓不會在曹操面前說張邈太多壞話,只是一個勁的叫他防范,但現在不一樣了,那些看似驚世駭俗的論斷和猜測都可以說了。

  張韓決定,一回來就透露一點答案給曹操,給他一點點小小的預判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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