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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09章:君侯恩重如山體滑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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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龍,你終於明白了。”

一位衙署之中的老儒生也是立刻就到了身旁來,面容頗為激動,和陳登自然而然雙手相握。

“此前,我不知君侯之意,隻以為他欲讓我遠離許都,遠離朝堂,實乃是我小人之心了。”

這番話,陳登雖然沒有說出口來,只在心中思索,但卻也是真情實感。

這不光是功績那麽簡單,更是名望!!從今日開始,陳氏元龍之名可以傳於南疆了。

“放心吧,今日起我不會再沉迷酒色,定與諸位一同治理廣陵,抵抗江東,為漢室建立偉業功績!不負聖駕、丞相之期盼。”

“元龍!”

遠處,張遼縱馬而來,到近前時翻身下馬,將軍鎧後的披風宛如旗卷一般翻起,順勢隨著垂下。

張遼大步流星,滿臉得意,全然不顧渾身浴血以及傷痕,朝著陳登走來。

兩人在圍爐上早已是熟識,關系極好,許久不曾見面自然是有些想念,此時再見,情誼一上心頭來,立刻動容。

陳登自然也是收起了原本雜亂的思緒,大步走向張遼,兩人雙雙抱臂,對視良久。

“許久不見,文遠最近可還好?此次全賴文遠領兵來救,方才擊退江東兵馬。”

“不,元龍不簡單呐,”張遼深深地長歎了一聲,“第一次擊退江東兵馬時,示敵以弱,誘敵深入,而後迎頭痛擊,再追殺出去,大破周章,斬得一萬兵馬。”

“今次更是,先以假示敵,讓孫策以為兵馬到達,剛好為我們援軍真正到來爭取了時機。”

“沿途騎軍繞行的時候,幾乎沒有多少防備,他乃是全心意在攻城。”

“方才有這等大勝!”

張遼一番分析,已將此次戰場之局說得明明白白。

陳登也是此刻才明白戰局的精細變化,他本來也沒細想,只是以為騎軍來得十分快速猛烈,衝破了孫策的兵馬而已。

沒想到,其中卻有這種局勢變化,“看來我運氣不錯,意外的設成了一道計策。”

“孫策中計也是情理之中,畢竟我自己都不知道設了此計。”

兩人相視一愣,然後同時哈哈大笑起來,再沒有比這種勝利來得舒心暢快了。

贏了不說,還是無形之中鑄成的一道絕妙計策。

只怕是此刻孫策現在已氣得說不出話了,至少一年之內對匡琦城定是再無任何想法。

“此次戰勝之後,我已明白了君侯當初讓我治理廣陵,築守匡琦城的用意,這一樁天大的功績便是他的真正期待所在。”

“不錯,”張遼點了點頭,輕撫下巴的胡須,沉聲道:“前段時日,圍爐時候也曾商議起過現下的戰局。”

“沙盤上,許多人都曾有過此戰的推演,匡琦城地處邗溝的橫向擋阻之處,乃是水路入廣陵的必經之地,孫策要進入廣陵,必須要攻下匡琦城,”張遼伸手向下一指,意味著此地的關鍵所在。

這匡琦城,在戰略之上是何等的重要。

“而且,匡琦城這個地方,又具有極強的地利,他若是要進軍,只能從水路,用戰船將兵馬運送過來,而攻城的器械卻只能少量運輸,除此之外便是就地取材,在附近製作,仔細想想何其難也。”

“孫策進攻有諸多麻煩,退走同樣也是如此,一旦戰事陷入僵局,他退走時候我們可以隨時出兵,追逐其後,則其軍必生大亂,如此,我們則能趁機獲利!”

“此時看來,這地方的確重要,不,應該說皖城、舒城、匡琦城整條防線都極為重要,可將孫策兵馬逼去與荊州交戰。”

“荊州劉表防備孫氏多年,他們自有辦法對付,兩家內耗而我獨安穩,可不斷堅固此防線,派出探哨擾亂江東內政,如此擾亂之下,江東擴張就不會這麽快速。”

張遼一番話說得陳登雙眼不斷顫動,聽得十分舒心,甚至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兩年了,終於又能聽見此類高見了,張遼這樣的見地和遠見,在整個廣陵也還不到第二人,短短幾句話,幾乎已經把整個防線和長遠數年的壯大之景擺在了明面。

這說明,張遼不光有作戰的本領,或許日後治理廣陵也會極有心得。

這是好事,我若是繼續和江東相鬥,有一位如此明理之將在後方支援,實在乃是一大幸事。

兩相配合之下,相得益彰,讓江東更無進范廣陵之可能。

“好,好啊,文遠能有如此見地,看來我廣陵之地將會是更加穩固,江東孫氏,絕無可能踏入徐州一步,甚至你我可合力,進取江東之地,奪取天大的功績。”

陳登緊攥張遼的手腕,目光極其堅定,整個人的面容也都是興奮不已,這是對未來都已經充滿了期盼。

能得張遼這等助力,也算是伯常懂我了,他還知道為我送來一個如此得力的搭檔。

這一次,可算是真正的做了件讓我舒心的事,張遼若是來了,相互搭配之下能得到更大的功績,名留青史!

但是,他剛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他忽然間看到了張遼的雙眸,十分平靜而且真誠。

就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看了許久之後,陳登也覺得不對勁了,氣勢慢慢地泄了下去。

俄傾,輕聲問道:“怎麽,文遠難道不會留在廣陵?”

“會,”張遼點了點頭,“接下來,會由大公子坐鎮譙國,我守廣陵、合肥等地。”

“匡琦城,將會是由徐州兵馬,於禁所部駐守,於禁會代任廣陵太守。”

“而我,會進駐合肥,守合肥沿岸水陸兩地,扼守津度,守住一整條防線,與此同時,許定會進入皖城,守住此城,江東孫氏再無機會踏足中原之事。”

“那我呢?”陳登茫然的問道,整個人的臉色迅速變得蒼白起來,甚至腹內還有些許生疼,這段時日偶爾發生的不舒適感又再次來襲。

但他還是硬撐著想要聽完張遼的話。

“最新飛騎送來的命令,就是如此,具體的我也不知,但聽聞你的主簿陳季弼已經在路上了,很快就會回到匡琦城,具體如何,可詢問之。”

張遼面色板正,陳登只是怔了半晌,就明白了他絕不是在開玩笑,他整個人氣血上湧,雙眼一黑,眩暈如潮水般襲來,很快視線之內就只剩眩幻的星星。

咚。

陳登倒在了地上。

……

一日之後,剛好是在半夜的時候,陳登蘇醒過來。

大戰早已經結束收尾,江東的戰船大多已經消失在了河溝之中,還在河岸邊的江東將士,有數千人投降。

陳登之名,響徹整個廣陵,乃至於傳到了曲陽。

徐州的探哨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抓住兩次大戰之勝勢,會將陳登的名望傳到揚州南部,也就是沿江傳去江東八十一縣。

無論孫氏是否已實際佔領,此兩次大戰,一定會成為大書特書之言,以此讓他們立足之本更加不穩。

同時,以此傳言與實績讓江東士族再做抉擇,人心自然也就不再穩固。

聽聞了稟報之後,陳登長舒了一口氣,此時他是面色慘白,嘴唇乾澀,虛弱的道:“季弼可曾回來?”

“回來了,尚在軍營,先生忙完就會回來,他正在與張遼將軍交接布防。”

“啊……”陳登感覺氣息不順,臉色大變,想要掙扎起身但是卻又虛弱的躺了回去。

“張伯常,張伯常……為何要這般對我!!”

陳登虛弱的喊了幾聲,但身側的主簿看了此景都只能歎氣搖頭,他們也不敢跟著罵。

以前聽聞君侯這個人小心眼,若是被知道了免不了責罰,甚至是怨毒的下暗手。

“立刻叫季弼回來,交接之事,我,我不同意!”

“太守,不可動怒。”

正勸的時候,門外有腳步聲匆匆而來,陳矯踏入門中,快速踩踏木地板到了內堂,而後見到了床榻上的陳登,連忙上前躬身道:“太守,交接已畢,君侯調任您回許都。”

“乃是任大理寺少卿,您放心。”

“少卿?咳咳!!”陳登咳嗽了兩聲,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不是張韓原本擔任過的職務嗎?!

我回去之後,任此職,有他張伯常的政績在前,如何能超越,這豈不是說要固於此位上。

“怎麽會是大理寺少卿……”陳登奮力抓住了陳矯的手袖,艱難的道:“能不能請季弼再去一次許都,告訴伯常我已知錯了,如今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所以我願意留在廣陵,盡心治理,絕不會消極以待,讓他再,再勸一番丞相,讓我留在廣陵……”

這可是,立功揚名之地,我剛把消息發出去,現在街坊四鄰、鄉裡鄉親都知道我不回去了。

還立志要治理廣陵到得繁榮之時,結果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卻已經拍拍屁股走人了。

這就好像去樂坊雅舍,剛到深夜和女子獨處一室,費勁口舌討得歡心,正待她即將開花之時,已經提褲走人,何等的不尊重!

“我,我話都說出去了……”

禮我都收了。

陳登苦惱的喊叫了起來,陳矯則是在一旁淡淡的道:“君侯讓我傳一句話給太守,您是要命,還是要名?”

陳登一愣,聽完的瞬間整顆心感覺都被什麽給堵住了似的,蹭一下就撐起身子,眉頭緊鎖的怒喝道:“他還威脅我!?”

“他居然威脅我!!”

可,也對,我寫了一封信特意去許都罵他,洋洋灑灑五百余字,未提及其家人,未說其短處,只是極盡冷嘲熱諷之能事。

伯常生氣其實也是應該的。

陳矯笑道:“不是威脅,是君侯算到了您的身子病症,我只是一說,他便已經知曉了病根所在,是以請太守回去任少卿,而後由張仲景、華佗二位當世名醫為太守診斷。”

“而且,為了讓您回去任此少卿之職,君侯可是給哭求了丞相許久。”

“什麽!?”陳登再次愣住,他知道張韓的性格,向來都是別人求他,哪有他去求人的?

當然了,張韓求人的時候都是背著人的,除了當事人之外,基本上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也是,”陳登了然的點了點頭,“我在廣陵大勝,應當繼續駐守,以威懾四方之敵,豈有立刻調任之理,伯常定是求了。”

“他真的求了……”

陳元龍仍在反覆沉吟,隻覺得現在張韓給的這個官職,似乎越發的沉重,讓他不接也不行。

“不光求了,還抱住了丞相的大腿!”陳矯又補了一句。

“罷了,我回去便是,本來也是我所願……”

陳登想了想,歎著氣說完了這句話,然後很安祥的躺了下去,嚴嚴實實的把被褥蓋到了自己下巴處,咳嗽了幾聲,眼睛一直盯著陳矯。

陳矯在他咳嗽第五十二聲的時候,反應了過來,馬上叫醫官進來查看陳登病情。

晚上,陳登被送上了去許都的馬車,為求神醫華佗救命,很敏捷的離開了廣陵。

且一開始路線是先回下邳,去見了他的國相父親一面,然後在家族裡拿了大量的錢財物資,才出發許都。

時隔十六日,在五月底時,到達了許都,此時的陳登舟車勞頓,已經酸水都快吐光了,整個人萎靡不振、氣若遊絲,剛到許都就被送進了太醫署。

華佗診斷之後,立刻知曉了病根所在,和張仲景一同用藥醫治,足足熬了三升藥,一直喝到晚上,陳登又大吐一場,這一次卻是吐出了不少蟲子出來。

細細看去可見這些蟲子頭部赤紅,身則扭曲,若是粗略觀之,則是一個個細小紅點,仿佛毒血一般。

這時候,陳登才仿佛舒服了許多,又治療了幾日,病好了很多。

張韓從南臨山特意向軍營告假回來看他,因為現在營中越發的嚴格,從上到下不能違反軍令, 哪怕是張韓也不行,不可因一人特殊而影響了軍威。

到太醫署的院子裡後,張韓見到了華佗,恭敬拱手問道:“先生,元龍如何了?”

“太守這是長期食用腥物,不潔餐食,又或者乃是飲水不潔,導致胃中有蟲,若是再晚一些,則會結成腫毒。”

“這一次雖治好些許,但病根沒除,還會繼續結生,需要數年後再以猛藥服下,或許能連根拔除,”華佗正在洗手擦手,頗為凝重的和張韓說道。

張韓一聽,還得等幾年,那這幾年之內陳登都不能離許都太遠了,畢竟最好的醫者如今都在許都。

知政乃是陳登擅長之事,親力親為則是他的品質,在許都定能耕耘功績,比起廣陵更好。

況且,有兩敗孫策的戰績在,足夠名留青史了。

就是,估計孫策會氣得嗷嗷叫,我一個以內治聞名的太守,在軍事上咣咣給伱迎頭兩棒,打得你孫策面紅耳赤。

當你要認真和我拚命的時候,誒?對不起,我去都城咯!

孫策知道,要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覺了。

“哦,君侯,你進去看太守吧,現在已經可以了。”華佗微笑著讓了個身位,君侯果然是一位重情重義之人,他心想道。

華佗聽聞了陳登能及時送來的緣由,以及張韓力求丞相,以救好友之事跡,更是對此段佳話感動不已,人老了,易動容。

君侯真是對陳府君恩重如山。

張韓擺了擺手:“不了,我聽到他沒事就好,我先回府邸了,十日之後再來看他。”

華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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