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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112章:那些地產,都是他的……
戰場之上,曹軍騎兵正在追逐散去的楊奉、韓暹殘部,收得數千降兵,輜重無數。

 徐晃被綁縛押送到曹操面前。

 他一眼就看到了典韋和張韓,是以臉上露出了慘淡的笑容:“兩位穿插於戰場之上,其勢如火,令人敬佩,晃當日敬佩二位膽氣、大志,今日不得不敬佩二位勇猛,敗於你們之手,不冤。”

 張韓和典韋對他報以微笑,而曹操則是左右相顧而大笑起來,“那是自然,張韓典韋都是我軍中翹楚!”

 “不過,將軍敗卻不是敗在不及他二人勇猛、而是指揮不如也,你的兵馬雖然嚴整、素養極高,而且士氣高昂,但是,宛如明珠蒙塵一般,跟錯了人。”

 曹操嘿然一笑,指了指那些已是降卒,灰頭土臉的楊奉兵馬,毫不客氣的道:“楊奉之兵,大多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唯有將軍所部,奮力抵擋,方才能支持半日。你軍中沒有逃兵,信念堅韌,可否願意歸降漢室,為我大漢雄兵?”

 徐晃聞言忽然抬頭,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緊盯著曹操的眼眸,“曹公所言,當真?”

 曹操的這番話,雖然是為了招攬,但是卻也說到了徐晃的心裡。

 他一直認為楊奉帶兵不嚴,且沒有以身作則的氣魄,驕奢淫逸,遲早會上行下效。

 所以日常領兵訓兵時,他愈想楊奉之行,就會愈發注意自己的言行,逐漸養成了嚴於律己、整肅軍紀的習慣。

 征戰四方多年,他心中更為輕慢其余兵營,但是忠心依舊不變,不會因此而背叛舊主。

 曹操的話說得不錯,他內心一直恨生逢亂世但卻未逢明主,這是何等悲哀。

 “曹公,在下雖不喜楊奉、韓暹,但終究是其麾下將領,若是敗則降,日後如何面對營中兄弟,恐也會遭人輕視不恥。”

 “哈哈……好啊,”曹操伸出手拍打著他的肩膀,“又是一位忠心耿耿的悍將,我最是欣賞有風骨的人,伱不喜楊奉,卻還能忠誠侍之,臨戰不逃,奮勇拚殺,這是一名名將該有的素養。”

 “不急,”曹操豪邁揮手,讓人給徐晃解開繩索,同時笑道:“楊奉我已擊潰驅逐,你跟隨軍中而走,慢慢考慮。”

 “至於你軍中的親兵將士,暫為戰俘還不能放行,以防內生亂事,他們只有你鎮得住,你何時決議歸附,他們何時就可編制成軍。”

 曹操的大氣之中,還包含了些許霸道在,讓徐晃在感動的同時,心裡也暗生敬意,不敢隨意對待,只能抱拳躬身道:“曹公既然這麽說,末將不敢不從。”

 “一為曹公恩情,二為追隨於我多年的數千將士。”

 “在下願歸降曹公,為曹公軀策,立功贖罪。”

 “呵呵呵,”曹操拉住了他的手,滿臉欣喜之色,朝張韓道:“將我的坐騎,贈予公明。”

 “唯,”張韓拱手得令,看向典韋道:“去將主公的坐騎,贈予公明。”

 典韋:“???”

 他去牽了一匹高壯的黑馬過來,也是身形矯健,神俊非常,讓徐晃面色動容,連忙單膝下跪而拜:“主公,此禮太重,晃寸功未立,恐惹人非議啊……”

 “呵呵,”曹操滿不在意的笑了起來,“在我營之中,受恩寵之士比比皆是,但人人都知曉我曹操的胸懷,如是心覺受之有愧,那就日後加倍立功!大丈夫授受坦然,何須扭捏!”

 “曹公……”徐晃神情一震,他沒想到這位兗州豪雄竟然如此有英雄氣。

 好一句大丈夫授受坦然,無須扭捏。

 “好!”徐晃站起來撫摸著這匹黑馬,越看越是喜歡。

 四蹄周圍還有白雪一般的毛發,是黑亮鬃毛的點綴。

 曹操笑道:“此馬名為烏雪,為西涼汗血馬,可日行八百裡,奔躍皆屬上乘,對一將來說,如此戰馬堪稱無價之寶。”

 他說完一指張韓,道:“我上一匹坐騎,名為絕影!比此馬更勝一籌,奔若疾風,其影難追,被這小子偷偷喂食了幾次,上了一次戰場,然後就再也不還了。”

 “哈哈哈……”徐晃詫異的看著張韓,沒想到這位先生竟是這般隨性灑脫,敢和主君這般討價還價。

 但,也唯有得寵之人才能這般任性妄為、有恃無恐。

 徐晃心裡驚奇,不免對張韓和曹操都充滿了好奇,不過無妨,既已歸降,日後還可逐步了解。

 典韋此刻嘟囔道:“俺立了這麽大功,也沒一匹汗血寶馬。”

 曹操和張韓對視之後,同時選擇了沉默。

 你那馬術,上了戰馬武力反而要降一些,束手束腳不能施展……張韓心裡暗暗吐槽,不過卻也記下了這件事,以後給典韋嫖一匹最適合他的戰馬。

 ……

 曹操率領兵馬回來護衛,領天子儀仗向東再行,不到半日進入了潁川領土。

 一進潁川,曹洪領三萬兵馬來迎,真正讓公卿松了口氣,同時也更加擔憂。

 因為他們的確來到了曹操的地盤,他除卻兗州、徐州布防的兵馬之外,竟然還能分出三萬兵馬來迎奉陛下。

 何等的底蘊。

 這足以說明曹操無論是人丁還是糧草,都十分充沛。

 到達許縣。

 此地還是一處未曾擴建的縣城,但早在一日之前,荀彧已經帶著先行的百官,以及潁川的世族先行到來迎接。

 將天子迎到了內城最大的宅院裡,先行安置下來,同時自兗州、徐州調撥屯民、錢糧等巨量物資,招募數千名匠人,加速趕工擴建城池,在原定的基礎上打造皇宮。

 當世建築效率雖不高,但若是人手充足,取材快速,日夜趕工的話,速度也不會太慢。

 宮闈預計在兩個半月就可全數完成,而宮人、嬪妃全部住進去則在一月之內便可。

 如此真誠對待,耗資耗材而且興師動眾,讓劉協無話可說,甚至愧疚於勞民傷財之事,擔心百姓怨言。

 不過,曹操進言這些屯民知曉天子歸於許縣,都願意聚於此地擁戴,日後更是肯屯於許下。

 這些話,讓劉協稍稍安心。

 到達許縣後,詔書便下,改許縣為許昌,亦作許都,定為都城。

 同時再向天下諸侯發詔書,封賞拜官無數,命其奉詔後立刻朝貢,進獻錢糧以資助國庫。

 而後對護衛天子到達雒陽、許都的文武功臣,都進行了封賞。

 曹操履行了他此前的諾言,在各校尉和四方尉,甚至是執金吾這些重要近衛的官職上,根本沒有任何干涉。

 至於天子要封他什麽官職,更是直言“臣一心向漢,無意以忠義換賞錢”的清高之語,扇了那些還在明爭暗奪各種位置的袞袞諸公。

 說完曹操甚至還輕蔑的掃視他們,眼神仿佛在看一群豎子爭才一般。

 但是在幾大校尉的官位選擇之中,劉協大多都聽太尉楊彪、國舅董承、輔國將軍伏完的話,甚至對楊奉、韓暹等人都不予追究,

 唯獨在一個位置上,十分堅定。

 屯騎校尉。

 劉協定要任命張韓來做,還要封他侯爵之位。

 這件事,商量了好幾次都沒有商議下來,最終還是問到了曹操的頭上,看他的反應如何。

 “伯常?”

 臨時搭建的大殿之上,曹操在聽到了劉協的話之後,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關鍵是,他真的沒有半點心理準備,之前護送途中這位陛下對伯常露出的依賴的確明顯,可卻不至於要封侯拜將。

 屯騎校尉,何等重要的官位,這可是掌騎的高官。

 掌騎士,秩比二千石。所屬有丞及司馬,領兵七百人。

 初為武帝所設八校尉之一。

 曹操當年走到這個位置,耗費了舉家資產,半生飄零。

 雖然現在官位無用……曹操心裡暗道,他並不在意官職,甚至若非是黃門來請時,說此次商議和張韓有關,他甚至都不想摻和。

 公卿大臣們或許還沒有收到詳盡的情報,現在兗州、徐州兵馬共計可號稱二十六萬。

 精銳之師則是八萬余數。

 而且兵甲、兵刃都足備,精良的軍備更是上萬,軍陣裡有戰車、刀盾、弓弩和虎豹騎。

 騎兵六千余數,而且還在增長。

 擁有這些一手攻略而得的兵馬在手,和他們爭官位沒意思,公卿大臣們每日面紅耳赤的安插提拔人手,其實曹操仿佛是在岸上看池塘的魚一樣。

 “陛下,伯常救駕有功,屯騎與封侯之事,微臣都無異議。”

 曹操直截了當的說道。

 而此時,在場的公卿也都莫名其妙的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疑惑。

 畢竟曹操的態度,較為平緩,似乎沒有因為自己麾下主簿被陛下青睞而有所情緒異動。

 再者說,他真的舍得讓如此心腹,官職轉為漢籍嗎?

 “既然,愛卿也覺得合適,那也算曹愛卿舉薦,便定下屯騎校尉為張韓,校尉司馬為典韋。”

 屯騎校尉是銀印青綬,副職的司馬則是銅印黑綬。

 曹操拱手代為稱謝,明日便會當殿下發此事。

 而下午時,宮人先行到達張韓所在的宅邸,發覺比目前暫住的皇宮庭院要大……

 將詔書告知了張韓,張韓不受,轉請天子收回成命。

 幾番拉扯後,由同行之人勸誡受下,然後送給傳令的侍中一箱銀,一小盒金,請其分於諸人。

 之後把酒言歡!

 ……

 與此同時。

 曹洪受命督許都擴建之事,涉及到了許多土地、山地甚至是宅院的事宜。

 說有油水,也難撈油水。

 畢竟許縣是完好無損的歸順得來,並不是破城攻入,曹操三令五申不允許欺壓百姓,應當予以賠償遷徙。

 而且,當初張韓教他的那些治世族的辦法也不適用。

 這些年荀彧推薦的人才大多出自潁水,而他回到潁水之後,更是以盛名拉攏了上百當地豪族支持,以資曹操兵馬。

 同時,曹操也做到了允諾,將天子迎到了許昌,定都於此。

 如此看來這就是皆大歡喜的光景,不好再去強逼拆遷搬走,土地也必須要與各族協商。

 於是,曹洪好言相勸的去相商一番,又以天子名義,讓他們自願獻出,仍舊受到了不少阻力。

 久談不下,曹洪就不舒服了,這要是按照商議出來的賠付法,估計自己也撈不到什麽油水。

 天子落於許都,所有與價值有關的基本上都在坐地起價。

 所以,曹洪毅然決然打算乾老本行,強逼一部分人,先震懾下來,等朝廷來調停、或者主公責備的時候再說。

 這一動,麾下兵馬頓時化身虎狼,凶神惡煞的開始到各個宅院林立之地進行驅趕。

 進度極快,不到半日就有世族的人來求見曹洪,之前的商議也松動了許多,但都不肯直接自願獻出。

 曹洪覺得這些人就是不知好歹,若是沒有他們,現在潁川依舊還在賊寇作亂之中。

 若沒有他們曹軍,恐怕現在天子也不可能到許都來。

 未來可能會有的利益、錢財、繁華都還沒到來,他們就已經忘記了是誰促成的這一切了。

 所以,他選擇在面見一些人後,加大力度!

 數日過去,某個夜晚。

 在城外督建軍營和將士喝酒的主帳忽然被人掀開。

 曹洪抬眼看是副將楊楗,當即立起身來,眼神關切的道:“情況如何,北二十裡那的宅院可驅逐出去了?”

 “沒有,”楊楗抹了把汗,他臉皮薄,清瘦得骨骼輪廓貼著面皮,嘴有點地包天,眼睛較小,皮膚粗糙且黯黑,湊近曹洪道:“那地方不行,驅不走。”

 “為什麽!?”曹洪猛拍案牘,因喝酒而微紅的臉更加凶狠,眼睛都有些發紅,“平日裡讓你們上陣殺敵也從未怕過,怎麽現在還怕上了!?那是哪家世族的地方,你直接說!”

 不行我親自去!

 不就是一些看不上曹氏的士人嗎, 我曹子廉不怕。

 楊楗愣了愣,低聲說道:“是……張韓的宅邸。”

 “那一片地,包括山都是他的,若不是之前被人告發了私易田地,現在更大。”

 “往北二十裡,是以後的玄武大街,從潁水、淮水來的貨物,最近入城就走這裡,”楊楗是懂的。

 曹洪低下頭想了想,那的確是沒辦法弄,甚至商議都不好商議。

 我欠著張韓人情呢……

 “那,東十裡那條個村亭附近如何?”

 楊楗的嘴巴咂了咂,有點無奈的快速道:“有一半地產田產,也都是他的。”

 曹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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