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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85章:我不喝酒,我只是飲嘗歲月
隨後,張韓向曹純傳達了此行之難,並且言明路途之中可能遭遇埋伏……

曹純表示並不需要擔心。

“汝南路途,特別是新蔡附近,我十分熟悉,必不可能有事。”曹純拍著胸脯保證道。

臥槽,你就像那戲台上的老將軍,渾身插滿了旗子,張韓腹誹。

但還是鄭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此次屬揚威於淮汝,雖說將軍路途熟悉,可這一兩年賊寇橫行,盤踞各處,不知埋伏布局在哪,既有向導,聽取他們的訊息情報。”

“子和兄,豹騎善於長途奔襲,以弓馬為勝,還是以遊獵為主,破賊軍心,再加以招攬,等夏侯妙才的步卒大軍一到,便可歸降。”

曹純抱拳:“多謝伯常,知道了。”

他一副“可了不得”的模樣,拉馬韁繩轉頭而走,聽是聽進去了,而且也會采納,但不代表我沒有傲氣!

大軍出動,軍營的騎軍空蕩了許多,張韓背手眺望,看了看天色,估計還有半日,才能到晚上。

於是他打算在軍營裡逛逛,先不回去複命了……這非常符合他前世上班時的規律。

如果在單位裡忙碌,那沒辦法,但若是有上級讓他幫忙送點什麽文件,那就妙了,半小時路程他能去一天,回來還可以和同事大大吐槽現在各種堵車。

“晚上回去就和主公說如今車水馬龍,太堵了。”

就這麽辦。

張韓帶著典韋、高順在軍營裡閑逛,每每過處都會引來許多崇敬的目光。

有的是看向張韓,但更多的是在敬佩典韋,同時打量他的身形。

“看,是典韋。”

“典韋,哪個典韋?”

“都伯典韋,是伯常主簿的宿衛,本人勇猛非凡,堪稱天下無雙。”

“呵呵,未免太過了吧,區區一個護衛。”

“據說是此人單槍匹馬擊敗呂布,那一夜在野外山林地,他和呂布大戰三百回合,筋疲力盡,呂布受驚而走。”

受什麽?!張韓豎起了八卦的小耳朵,各種空耳,聽得非常起勁,而且畫面怪怪的。

一不留神又想起了呂布騎馬馬騎典韋的天下無敵組合。

“誒,典兄,我聽說張遼最近已經歸降,並且在營中特訓部曲,從降卒之中選了一千余精銳,這消息你知道嗎?”

“俺知道,”典韋點點頭,緊了緊手裡的亮銀長槍,道:“前幾日聽幾個兄弟說了,但是最近晚上總犯困,忘記告訴您了。”

張韓:“……”

你真稱職,這玩忽職守的態度跟誰學的?

算了,我不止伱一個宿衛,但這麽大事兒,高順為何不跟我說呢?

張韓看向了高順。

高順淡淡道:“先生,末將不知此事……”

“呂布舊部加上徐州新征的兵馬,大致歸降有一萬余人,選拔出精銳後就是一千多,配以戰馬、長槍,日後可為張遼的部曲,之前不是說要和他結交一番嗎,那今日正好去請他到府上把酒言歡。”

我新分得的府邸,又大又舒服。每下一重鎮城池,駐軍分宅時,曹操總會把寬大華麗的宅院分給張韓。

以彰顯對其功績的褒獎,說實話,有些時候待遇比曹純他們還好。

“嗯,”典韋無所謂,結交豪士本就是他所願,當即點頭。

高順則是沉默片刻後,歎道:“我真的不喝酒。”

“不喝久,”張韓快速答道:“就喝半個時辰。”

高順:“……”

靠近一大片山道空地的西營內,張遼被哨騎從校場之中叫回了大門口,翻身下馬後,快速走向張韓等人。

此時張遼身上鎧甲換成了鎖子鐵甲,頭戴將軍盔帽,微微遮至面頰兩側,只露出正面,他取下頭盔後,快速撫正了自己的胡須,走到張韓的眼前來,用一種較為複雜的神色看著他。

抱拳道:“末將張遼,見過先生。”

他不知道張韓所來為何,但若是奚落,不知該如何應對,張伯常在曹營地位斐然,雖說官位很低,只是區區主簿,但終究是主公身側的近臣,而且深受器重。

張遼身為降將,心思自然敏感些。他認為張韓對他不會有所求,而且最近曹操隻給了他一個任務,操訓呂布的余下部眾,盡可能選拔出精銳,而後配備為精騎,讓張遼帶領。

但同時,他對張韓又有些好感,別的不說,在進入郯城之後,張韓還是一直為他們說話,包括家眷之類。

雖說現在呂布舊將都沒了家宅、家產,但日後立功肯定還有賞賜。

張遼也分了個小宅院,比以前的可比不了,但好歹有落腳地。

他自己也明白,寸功未立,不配領賞。

張韓拱手微禮,目光平和,帶著和煦的笑,柔聲道:“久聞文遠大名,又念及這段時日練兵辛苦,你我曾有過一戰之交,今夜晚上,在下於家中設宴,請文遠到府上把酒言歡,如何?”

“哦,”張遼面色一松,旋即心裡升起幾分慚愧,連忙抱拳道:“先生相請,自當遵從。”

“好,請文遠晚上定好巡防,安排副將練兵,我那府邸極大,友人齊聚,若是喝得高興,就在我處安歇,明日再回軍營。”

張遼想了想,第一次吃請,主人家這般熱情,倒是也不好拒絕。

他對張韓的好感又不自覺的多了幾分,這年輕人好交友,且喜熱鬧,頗有豪士風范,而且身上並無儒生的架子。

挺好。

……

晚上,張遼如約而至。

此時張韓剛好在門外和孫乾等人一同搬酒回來準備進府,看到張遼後立刻大笑招手。

等搬酒的下人在前方,他們則在後緩步同行。

張韓挺直了腰板跨入房門,朝著寬敞如校場、演武場般的前院一指,拜訪在庭內的武器架有四座,其中不乏草人、草靶、弓矢架,這前院滿滿的武風,就算不練武,每日在厚實的青石板上踏散一圈,都可以欣賞在牆角的排竹,他最是喜歡。

“文遠,這還只是前院,向內走則是中庭、正堂,還有一處假山園林。”

“我知道,”張遼的聲音一下子幽怨了起來,道:“後院通三座院子,最深處的花園連通後河,不光可洗衣物,還能踏青遛馬……”

“你怎麽——”張韓微微愣神,茫然回頭。

張遼眼睛都耷拉下去了,聲音越發的輕柔:“這座府邸以前是末將的……”

張韓頓時惋惜:“唉,沒事,高興點……現在是我住,咱們同姓,八百年前是一家,都是一家人,何分彼此。”

張遼差點想掩面捂嘴了,你說得真好聽,我竟然還有點慶幸。

正堂設宴,把酒言歡,欣賞完舞姬的舞姿後,張韓小聲問道:“文遠可需伺候?方才青衣的四女,可以選,但記得明日給些禮物,她喜歡玉鐲一類。”

這些都是甘願為此的婢女,能得服侍名士甚至不是張韓要求,是她們自己暗中努力,索性後來張韓也不管這事了,反正也不是自己家養的婢女。

張遼搖搖頭,面龐微紅但面色如常,對張韓抱拳道:“多謝先生,末將深夜若是居住於此,期盼先生賜教些書法、經冊來學。”

我也不會啊,張韓心說,但表面上還是投去欣賞讚許的眼光。

談及此處,張遼也目露感激,說起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先生也不必試探末將。”

“遼雖不才,卻也不是貪戀美色之人,此高潔之情,乃是先生所教,我們兄弟皆對先生敬重有加。”

“為何?”張韓疑惑的問道。

典韋等人也投來了詫異的目光,他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張韓性情高潔。

沒有人比他這個貼身宿衛更加清楚,張韓對錢財、美人、宅邸甚至是好馬等,屬於是來者不拒。

但典韋從來不會去指責,因為他也能分一部分,甚至自己也收。

所以張遼聽到的性情高潔的謠言是從何處傳出來的?

張遼接著道:“之前,主公乃欲使溫侯妾室服侍,是先生進言方才作罷,並且之後主公對溫侯家眷愛護有加,不曾染指。”

“光是此情,我們這些舊部就銘記於心,剛歸降時,本來人心是有所動蕩的,此事傳開之後,舊部心存感激,故而真心歸降。”

他笑了笑,“否則,怎會有如今踴躍訓兵,日夜操練之景。”

“我們邊塞武人雖粗鄙,卻也是知恩圖報之人,對外蠻橫無理些,但對值得尊敬的人,願以命相隨。”

聽到這,張韓臉色大變,不禁一下拍在案幾上,表情嚴肅至極。

操!血虧。

他神色鄭重,抬起頭來:“答應我,下次我請主公來,請務必再講此事說一次。”

你在我面前說,試問在場的誰不知道,但你在主公面前說就不同,我至少可以把罰掉的一年俸祿再撈回來不少。

文遠,情感務必把持住,千萬不要輕易松懈。

“伯常先生,此是實話實說,並非是我刻意吹捧,您不必動怒,”張遼看他臉色不好,連忙立起身抱拳,頗為真摯的說道。

同時心裡對張韓又多了幾分認識,這位年輕的先生不喜歡恭維的話,品性的確高潔,外界所言他性情跳脫,或許只是關系疏遠,並不理解罷了。

張伯常,當真是個不錯的年輕人。

“沒事,文遠,你放心喝就是了,先生氣量寬宏,當然不會生氣,”左首處,略微富態的孫乾端起酒觥,又向張遼邀酒。

場面熱絡起來之後,張遼也談及了現在徐州內這些家眷的安置狀況,那些已經沒了親友的遺孀,有的自願為嫁,被很多將官收為了妾室。

有的則是因為其丈夫拒不投降,於是也只能淪為戰利,被充作營中技師。

從她們的下場來看,呂布的家眷的確是深得優待,雖然出行十分不便,卻也沒有性命之憂。

“溫侯有妻嚴氏,妾貂蟬,一女名雯。”

“均在郯城一處宅院安住,自有軍中宿衛保護,主公曾親自下令給予糧食、金玉以及布匹,此乃是恩待,若能就這般不再經亂事而活至終歲,其實也算是對得起溫侯了。”

這一夜,張遼越聊就越是投機,到深夜時甚至還和張韓等人吐露了他真正肯歸降曹操的緣由。

便是,自己的子弟親兵還剩兩百余人,他們訴說了當自己被擒之後,在呂營之中的遭遇,呂布雖阻攔了宋憲侯成等人,但卻讓他們從南門突破送死。

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張遼自問已經和溫侯兩不相欠了,於是決定為了自己的未來功名,投身曹營,企盼能夠施展才能,跟隨明公左右在亂世立下一番功業。

說到此處,幾人都是唏噓不已。

……

後半夜,張遼還是決定回營,於是張韓親自出來相送,到道口為他準備車駕,而非是自己騎馬回去。

“先生不必掛念,末將還清醒,自然回得去軍營,這馬車……”

太貴重了,我這等身份之人,豈敢乘坐馬車出行……

“文遠,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這是最起碼的,坐馬車出去,明日我再來軍中與你一敘,我宿衛營將士,可與你演練戰術。”

“多謝先生抬愛!”張遼見他神色真摯,也就坐上了孫乾準備的馬車,一路出城去,甚至在拐過街道之前,張遼一直抬手撩起窗簾,伸出頭來向張韓注目, www.uukanshu.net 依依不舍也。

一名降將,能在一夜之間得數名坦誠相談,把酒言歡的友人,何嘗不是一種治愈。

“回去吧。”

張韓準備轉身回府,忽然身後傳來了一聲輕喚。

他回過頭去,見到劉備三兄弟從街道口走來,關、張兩人在後等待,對張韓點頭示意,算作招呼,關羽還笑了笑,頗為友善。

劉備則是徑直到他面前,爽朗的笑著,道:“伯常不是不喝酒?”

剛走近,就已問道了張韓身上濃濃的酒氣,讓劉備感覺腹內翻湧,當然,是被氣的,現在跑來問也沒有別的意思,他們只是剛好路過。

單純的就想看看當場撞破之後,張韓會如何回答。

張韓遠看馬車消失的街巷拐角,情感豐沛的緩緩道:“此情此景,知己難尋,我不是喝酒,我只是和文遠飲盡那些錯付的歲月。”

劉備:“……”

告辭告辭告辭,惹不起。

……

一連五日的把酒言歡後。

汝南的消息飛騎而傳,到了曹操身前。

曹純率軍一到,大破汝南葛陂黃巾,決葛陂毀其聚集之營,令眾潰而逃散,如今正待逐個擊破,便可招降數萬人,同時告知曹操,汝南豪傑許褚屬實,待事成之後,立刻引眾奔赴來投。

曹操大喜,免了張韓半年罰俸。

張韓一高興,聚眾飲酒。

第二日,又罰回去了。

呸,曹賊!

“沙比作者為什麽今天早上的章節這麽晚!?給你兩巴掌!”

“對不起,已經在加快了嗚嗚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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