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爭暗戀的法則】 【】
[[199.這女的怎麽可以這樣
他的話音一落,不少人的目光都變了。
尤其是李行長,他沒想到唐拓能如此坦然的說出這些話,因為這份合作是智凱谘詢的優勢。
盡管這是人盡皆知的,可正常人也會選擇刻意避開。
就像另外兩家避開與兩位領導的淵源。
相反作為甲方,李行長自己也不會主動提及這些,因為心中有鬼。
唐拓反其道而行之,恰好說明他心裡沒鬼。
“唐總的思路是對的,各位乙方確實不該這樣。”柯佩臻點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認同,不過還是說了句相對公允的話,“不過從另外的角度來說,智凱谘詢這位銷售代表是新員工,這麽短的時間內能達到這個業務水平,也不能說是敷衍。我想你生氣的點,應該是何總監沒有親自來匯報吧?”
眾人皆是:“……”
這倆貨怕不是在比誰更耿直吧?
這怎麽一句接一句的,丟出來的都是敏感話題呢,讓聽到的人都忍不住替他們尷尬。
可這倆人明顯是“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淡定,全然一副在說別人的事兒的樣子。
唐拓回答道:“嗯,她的方案和業務水平比新人高出很多,如果是她來匯報,這次會議就不會這麽水,我也不會這麽生氣。”
柯佩臻說:“的確,聽你這麽說,我也有點生氣。何總監跟他們學壞了,也開始藏著掖著。”
唐拓蓋章定論:“就是這樣。”
李行長好幾次張嘴想給這兩個後生晚輩上上課,告訴他們何夜白這個做法是對的,這是在周全大家的面子。
可他說不出來。
因為他的立場處於灰色地帶。
萬一他倆其中一個問:公平競技場上,為什麽周全別人的面子呢?
另一個接著問:對啊,周全的又是誰的面子呢?
那他怎麽回答?
總不能跟他們一樣,直球的說:因為另外兩家乙方一家是董事長找來的,另一家是我找來的吧?
他說不出口,他拉不下這張老臉啊!
不過他還是想為何夜白說上兩句好話,因為三家乙方只有她照顧了他的面子,寧願冒著被唐拓誤會的風險。
於是李行長說:“何總監的水平和能力我們有目共睹,她選擇給新人機會我們也要表示理解嘛!我相信下一次,她一定會給我們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作為處於尷尬核心地帶的何夜白感激的看向李行長,都想給他老人家磕一個了。
再怎麽著,她也要臉啊!
“謝謝李行長的信任,我一定不會辜負您。”何夜白感激的開口。
王寶澤緊跟其後:“我也會努力成長,下次不當水貨!”
白成冬鼓著通紅的臉,重重點頭權當表態。
隨著董事長的一聲咳嗽,另外兩家乙方也趕緊紛紛表態表示回去好好整改,下次開會時一定拿出真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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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爭暗戀的法則】 【】
會議接近尾聲,柯佩臻又補充了一句:“兩位領導,我有個建議。”
董事長和李行長齊齊:“你說。”
柯工要說話,誰敢不讓說。
柯佩臻說:“鑒於唐總剛才提出的問題,
我建議在後續招標邀請時把這類主觀方面的問題考慮進去,並在標書內容中提出明確要求。這樣我們在前期溝通過程中就可以有大致的概念,如果某家乙方實在不行,完全可以在調研階段pass掉。” 唐拓毫不猶豫:“我同意。”
兩位領導:“……”
真特麽後悔,為啥要讓他說話呢?
唐拓很扣題的總結:“雖然我們搞薪酬改革是以企業的資質、產品的契合度為主,但我認為銷售人員的專業能力和品質也同樣重要。甚至我認為專業能力也是次於品質的,畢竟前者是只要肯努力學習就能掌握的,而後者,是天生的。”
兩位領導:“……”他們只能點頭。
只不過你說的很好,但是真的別再說了。
靳明輝想舉手,可董事長沒給他這方面的指示,從臉上也看不出來他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稍作思考就作罷了。
……
會議可以說是在乙方的一片悲鳴聲中結束。
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得全力以赴,不管是公開場合還是私下裡,都要拿出自己最真實的水平。
其實亮真本事不難,難的是如何防范對手偷師,如何才能在如此透明的環境下,保持自己的競爭力。
何夜白還好,盡管唐拓和柯佩臻在會議現場“揭露”了她,又增加了招標的附加條款,但她並不覺得有多難。
唐拓公然在會上把他們的關系說出來了,這讓她幾乎可以卸下一切思想包袱,可以開啟全力以赴模式。
畢竟自己甲方出身,又在襄和銀行做了這麽久,除了習慣前置自己的利益,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麽別的毛病。
所謂過往的那些,她也看開了許多,那就見仁見智好了。
她有競爭優勢。
最重要的是。
這幾天與唐拓之間的關系的變化,她看淡了許多。
那些悸動和不經意的心跳, 在與唐拓在各種觀點上的大相徑庭後,讓她看清倆人之間的距離不只是甲乙方的身份,不只是家庭背景的差距,最重要的是不同的價值觀。
他們兩個在某些問題上的觀點截然相反,誰也說不出對與錯,就只是根本沒有辦法硬融。
終究不是一路人。
想通後,何夜白決定斷掉那些絲絲縷縷。
還是要腳踏實地的搞事業。
……
唐拓的身體還沒恢復好,一場會開得他精疲力盡,也顧不上許多,會議結束後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他才有那麽點力氣想著去找何夜白聊聊。
可到了地下車庫,卻發現自己之前借他那台大G回來了,就停在他的小白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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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給何夜白的辦事處有專門的停車位,雖然同在一個地下停車場,但跟這裡不是同一區域,需要走不算近的一段距離。
所以如果何夜白要停車,是不可能舍近求遠停這兒的。
所以這台車出現在這裡,也就只有一種可能——她把車還回來了。
唐拓又氣又驚。
這女的怎麽可以這麽絕情?
因為這點事就擺出一副斷交的架勢了?
這要是以後真的在一起,那連架都不能吵了嗎?
尤其是這種價值觀的問題上,就算不能統一,難道還不能求同存異了嗎?!>